被李负代揉磨了两下,温烈丘本就挺胀的性器更兴奋了,直挺挺地立在两人之前,昂扬又带着侵略性。扒下李负代裤子,碍于姿势也只露出屁股,他扶着李负代的腰抬高屁股,肉柱前端对着微张的穴口,缓缓地将饱胀的龟头嵌了进去,感觉到李负代的紧缩,温烈丘猛地出了一身汗,还得柔声哄他,他以为的柔声却是忍不住咬牙,“……别夹。”
李负代根本控制不了,全身抖得厉害,他死抓着温烈丘的肩头仰着脖子,决定干脆点儿,“全、进来。”
身上的人都发话了,温烈丘也不忍着,立马松了抬着李负代屁股的力度,重力恢复,毫无预备的,整根性器便横冲直撞地贯了进去。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和疼痛是李负代没预料到的,他瞬间失声,抓在温烈丘肩上的力气猛然加重,却依旧觉得整个人都失去了重心,似乎只剩身后的感知还存在。
被温热的肉壁包裹住,温烈丘迫不及待地顶了一下。
“别……”李负代瘫在温烈丘身上,吃力地挤出几个字,“别动,疼……”
听他说疼温烈丘怔了怔,在之前,他觉得在李负代嘴中听个疼字儿好难,现在,他坦然地在自己面前表现所有情绪和感受,这让他满足又心疼,他吻李负代苍白的脸和唇,心中的某些不知名情绪迅速蒸腾。
温烈丘的吻轻柔连续,神奇地吻去了所有不适应,李负代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升温,包裹着温烈丘的身后更是,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桃子,熟透掉落,再被温烈丘捅一捅,核可能都要化了。他环抱着温烈丘的肩膀,唇间几乎不分离,“可以了……动吧。”
得到允许,温烈丘扣住了李负代腰动起来,他动得很慢,每顶几下便停一停,看李负代有没有什么不适。这样的姿势压缩了抽动的间隙和幅度,但很亲密,能让温烈丘插得更深,能缓慢又精准地研磨李负代的敏感点,一点点挤开肉壁再感觉它们似是追逐般地倾覆上来,这样绵长细腻的快感让人上瘾,欲罢不能。
半脱的裤子和温烈丘都限制着他的动作,李负代想动也动不了,温烈丘温柔的操弄堆积着他情欲却不满足,他在屁股跌落和抬起间小声诱导,“快点儿,可以快点儿。”
温烈丘却没理他,李负代的脖颈粉了一片,他专注地盯着他看,很想看看衬衫下的肌肤是什么样的。身下的顶动不停,扣在腰上的手顺着腰线向上,掀起衬衣。如他所想,和脖颈一样,本苍白的皮肤上尽数染上了一层浅淡的粉色,正对着他面前,桃色的乳首也因正在进行的情事而挺立,周围一圈儿浅桃色的乳晕,情色又青涩,很漂亮。
之前做爱,温烈丘会到处吻李负代,却从没碰过他的胸,他看着眼前的小肉球,伸出舌尖舔了一口后,张嘴含了进去。李负代喘出声的同时,下身也有明显的收缩。
对于乳尖儿有感觉,温烈丘像是发现了新事物,他又舔了舔,问李负代,“舒服吗。”
“嗯……”李负代两只手都向后撑在温烈丘腿上,胸前的酥麻像是和身后接通了电流,酥麻的快感传递全身,他觉得还是不够,扭着腰再次催促,“再快点儿……”
温烈丘捞着他的腰,埋头在他胸前,将两粒柔软的小肉球吃进去又吐出来,“可我就想慢慢干你。”
“好啊。”李负代咬着下唇的牙收了起来,他伏到温烈丘耳边,细软的呻吟全钻进了他的耳朵,还带着笑音,“……你慢慢干。”
温烈丘喜欢情事中李负代被他掌控的样子,但事实李负代配合的同时又总是主导,他们做爱像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好在目的是相同的。所以李负代要他慢慢来,温烈丘就很急躁,他抱着李负代起身,扫开桌上的书堆将人压在桌上,书噼里啪啦掉了一地谁也没时间管,短暂地退出李负代体内脱了他的裤子,温烈丘又不留间隙地连根插了回去。
李负代的呻吟还卡在喉间,便感觉到身后的撞击接二连三地袭来,粗硬的性器在他体内进出碾压,龟头摩擦着挤压过肉壁,像认准了似得,每一下都又狠又重地撞击着敏感点,超出常规的快感在短时间内快速升腾,在他体内烧灼汇聚,急速地突破了他的承受范围,他支离破碎地呻吟,想呼吸也全被温烈丘顶了回去,他颤着手向身下挡,“别……温烈丘,慢、慢点儿……”
“一会要快一会要慢。”温烈丘根本不听,挡开他的手转而抓着腿根儿继续大抽深送,“真难伺候啊。”
李负代呜咽两声,承受且沉迷在带着侵略性的冲击中,温烈丘的操弄一次强过一次,深处被撞击的时候李负代总是不自觉地颤抖,他想抱温烈丘却被顶得没力气,身后的进出像是要证明什么一般地持续着,撞击声和粘腻的交合声昭示着这场情事的激烈,在高频率的抽插和强烈的快感中,李负代头一次被温烈丘操射了。
抒发过,李负代大口地喘息着,胸口也跟着起伏,看他情难自已,温烈丘俯身压上亲他,一手伸进衬衣拨弄他的乳首。李负代身上的校服衬衫还穿得整齐,身下却泥泞不堪,早就被操开的穴口软嫩熟透,含着温烈丘的性器不放,想到这点儿温烈丘就觉得兴奋,抚摸他的手移到腰后垫着,“硬不硬。”
刚刚抒发过李负代还有些失神,听温烈丘这么说不禁笑起来,他抬起胳膊挡着眼睛,勾着嘴角嘲讽,声线慵懒,还带着情欲的沙哑,“能不能要点儿脸。”
温烈丘也笑,低头吻他的虎牙,“我说桌子。”说完便把人抱了起来,圈住。
软趴趴地靠在温烈丘怀里,李负代还是笑,“没你硬。”
听这话是还没被操老实,除了继续操他,温烈丘也不想干别的。他扶着李负代两条腿把他抱在怀里,胯下发力,抽插的频率依旧很快却温柔很多,他吻着李负代,听他口中的轻哼,尾音兜转的音调像是不满又像撒娇,但不管是什么,他都很喜欢。
虽然已经发泄过,但第二波快感的苏醒还是迅速,甚至更强烈,那种从云间抛上又坠下的失重感和欲望缠绕在一起,像是到了尽头又没有尽头,温烈丘的每一次填充都刷新着感知,尤其他的气息和温度都靠得那么近,会形成一种极其奇异的满足感。
看他意乱情迷温烈丘眼底的情绪也柔软着,“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
李负代觉得好笑,在呻吟的间隙说话,“你、你想我说什么。”
“刚才不是说要教我?不如教我怎么干你你会更舒服?”根据以前的经验来看,做爱的时候李负代话还是挺多的,说得还很不客气,今天多少含蓄估计还是场景的问题,温烈丘觉得有趣,轻轻咬着他的耳朵叫他,“李老师?”
被他这么叫李负代难得有脸红的趋势,像被烈阳晒了许久,他勾过温烈丘的脖子抱住,紧紧的,“这样就,很舒服。”
甜腻又猛烈的操弄持续了很久,李负代又射了一次,温烈丘才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事后,在地上捡书的温烈丘觉得,李负代有句话说的不对。
李负代这个样子,可不能让别人看,太危险了。
立夏啦~二合一吧~教室打卡
第103章 他在空无一人的小巷中去牵温烈丘的手。
每天每天,阮令宣都很悲观,悲观又颓废。
因为找不到合适的队员。
之前江月撺掇温烈丘不要参加,结果阮令宣替她院一住,她又自觉自愿地反向撺掇起温烈丘。温烈丘觉得他们好笑,也不想再打击阮令宣,权当是为他圆梦,就这样被归属到了球队中。但加上温烈丘,还是缺一个。
于是阮令宣每天上学路上唠叨,中午食堂吃饭唠叨,课间休息跑楼下靠在窗边唠叨,连晚上去李负代他们那儿补习都还要唠叨,仿佛一个复读机。
这天在天台上,看阮令宣抽烟都抽得苦大仇深,站他边儿上的李负代说了一句。
“不然我试试?”
从他骨折到现在已经五个多月,也不再佩戴任何护具,但因为是二次骨折再加上金边眼镜医生的叮嘱,温烈丘盯他的腿还跟盯犯人似得,剧烈的运动通通不允许。有了他的影响,阮令宣也直截了当哀叹李负代不争气,压根儿没把他列入过考虑范围内。
没人理他,李负代又补充一句,“反正我已经好了。”
听了这话阮令宣长久地懵着,然后嘴角缓慢地浮出笑意,眼底也转为惊喜,“你可、可以吗?!要是你能……”他话说一半猛然停住了,因为感觉到了背后的视线,不用回头看都知道是谁,他缩缩脖子尬笑两声,话锋急转,“你、你不是那什么……那、前几天又砸了脚……不然、不然就算了?”
“试试呗。”李负代装着没看见阮令宣身后的温烈丘。
阮令宣立刻咧开嘴疯狂点头。
“李负代。”温烈丘声音不大,另两个人却都在第三个字的尾音中听出了威胁。
站在中间就这个好处,阮令宣忙挡住两人接触的视线,防止可能发生的眼神冲突,“好了好了,再议再议。”说完他先去看李负代,发现那人也正在看自己,笑眯眯地冲自己眨眼,垂着的手还悄悄指了个方向。
回了教室趴好,午睡铃响了十分钟后李负代悄声出了教室,走之前温烈丘都还趴在桌子上没动,他是不是真睡着了不知道,即使没睡,只出去溜达一圈儿,回来也能说是去厕所搪塞过去。
晒着秋阳,穿过寂静的校园,远远儿的,李负代就看见球场上,阮令宣抱着球在篮球架下等他。
在天台上接收了讯号,阮令宣根本按捺不住心里的兴奋,教室都没回,直接跑来球场等李负代,独自等着的间隙,连上台领奖的画面都预想了出来。他这也不是盲目自信,从他上小学开始打球到现在,也算纵横各大球场,校内校外球友遍地,所以其他高校的能力他大概都清楚,只要李负代的腿抗得住,起码前三是没问题的。
踏上球场,李负代扬着笑脸冲他勾勾手,“球。”
咧着嘴把球扔给他,阮令宣止不住地亢奋,“你先活动活动,那么久没跑动,别再拉伤。”话说完,他看着李负代从走着运球到小跑,然后起跳投篮,整个过程就几秒,行云流水一发就中,在他眼里也挑不出半点儿瑕疵。
阮令宣又惊又叹,看着李负代的眼几乎冒光。“不是我说啊兄弟,你这腿也是真神,这才多久,恢复得也太好了吧!”关于李负代的腿,其实他一点儿不比温烈丘少操心,虽然目的不一样,但需要了解的各方各面都没少,明显的,李负代的恢复超出了他对常规的认知。又观察了一会儿跑跳利索的李负代,阮令宣还是忍不住担忧起来,“我说……你可别是因为我勉强自己啊,孰轻孰重我还分得轻,要是不舒服的你可别强撑着,那样我才……”
“没有。”说话间李负代也没停下,看得出来,他很享受运动的感觉。多文静似得养了小半年,对一个青春期的男孩来讲实在憋屈,即使没什么不满,但此时此刻,他还是有发泄的快感,仿佛重见天日,豁然开朗。
听他回得笃定阮令宣彻底放下心来,催着李负代来个三步上篮,在李负代跨步跑起来的时候,他无意间朝教学楼撇了一眼,然后下意识地就冲向了李负代,双手一环,把即将落地的人就给那么抱住了。接着,进框的球掉落,先砸了李负代又弹开砸了他。
李负代双脚离地被阮令宣抱着,很无辜,“怎么了。”
“窗、窗口那儿有人,在看我们。”阮令宣磕磕巴巴的,让李负代往教学楼窗边儿看,“三、三楼……该不是?温烈丘吧?”
他这话说得有点儿吓人,从他们的所在看教学楼,窗边儿的人影已经很小,但这个时间能在三楼往这边看的,除了温烈丘也想不出别人了。难得的,和阮令宣一样,李负代也出了一身冷汗。
“回、回去你就跟他说你只、只拍了两下球……”阮令宣战战兢兢地嘱咐李负代,“没、没跳成,被我拦住了……”
李负代回了教室一看,温烈丘果然醒着坐在那儿。
整个下午,李负代不说,温烈丘也不提球场的事儿,就是不停地用指关节蹭眉骨,眉尾都蹭红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李负代自觉没干什么坏事儿,可就是止不住心虚。
秋末,天黑得很快,放学走上回家必经的小巷,周遭都已经渐入夜色。在路灯开与不开都尴尬的时间段儿里,景物都混进了黑灰色,看着神秘也萧条,再仔细看看,还有少许浪漫。
阮令宣这几天和江月腻歪的厉害,天天陪着她在食堂吃晚饭,所以这几天的放学,就只李负代和温烈丘两个。
温烈丘一下午都没怎么说话,此时神情全隐在阴影中,李负代目光随意地落在小巷的破墙上,胡乱找话题,“奶奶她……没说要住多久?”
“没有。”
“哦。”李负代嘴抿成直线,继续想话题,“……天黑得越来越早了。”
“嗯。”
李负代食指戳了戳额心,“明天好像有四节数学课?”
“没注意。”
温烈丘这种聊法儿,多少个话题都能聊枯竭,李负代想了想放弃了,打算给温烈丘一个安静的回家行程。两人隔着半米距离散步似得走了十几步,忽然吹起一阵冷瑟的风,带着凉意,吹过头发钻进鼻腔,昭示秋季的萧然。
不约而同的,两人都拉开了校服外套的拉链。听见来自身旁的拉链滑动的声音,他们又同时侧头看着对方,意识到对方的举动后,双双愣了一下。
然后又异口同声,“我不冷。”
各自拉回拉链,李负代觉得还是得说话,他憋着笑,“今天,我就拍了拍球,正想跳呢,被阮令宣拦下来了。”
他干了什么,温烈丘从头到尾都看了个清楚,也不打算拆穿他。
“我明天和阮令宣说,”李负代自己的腿,什么情况他最清楚,但他知道,一句‘我真的好了’,很苍白,并无作用,他区别于常规的恢复能力,不容易理解也不容易解释,所以他还是打算给温烈丘和自己都省个事儿,“我也撑不了整场比赛。”
他话说完,温烈丘叹了口气,沉默了片刻才说,“我没生气。”他不仅没在生气,而是整个把眉尾都蹭红的下午,都在反思,反思自己是不是干涉了李负代太多。有意无意的,李负代做什么他都要了解,这种行为,想想都很缠人,换种说法,也挺烦人的,反正要是有人这么对自己,他就会很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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