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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穿成Omega以后他A爆了(穿越重生)——弦三千

时间:2020-04-11 13:54:47  作者:弦三千
  甚至贺向渊……
  等哥哥过来,把贺向渊抓起来狠狠折磨!
  一点一点片掉他的血肉,扔进虫子堆里喂虫子!
  心中怨怒翻涌,但是面上却丝毫不显。
  禾尓丝抬头看向贺向渊,那男人优雅淡定的好像误入的贵族,但是做的却是一派土匪的作风,“我已经发了,可以放我走了吗?”
  贺向渊丝毫不被他的可怜所影响,从始至终都绷着一张脸:“放你出去抹黑纪行吗?”
  “我不会……”
  “你会。”
  “那你想怎样?!贺向渊!你别太过分了!”
  “呵,过分?”贺向渊起身上前,木仓口对准他的额头。
  一瞬间,禾尓丝吓得满头是汗。
  就在这时,房间外突然传出一声厉呵:“谁?!出来!”
  整个酒店都是贺向渊的人。
  所以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关门。
  也不怕任何消息泄露出去。
  此刻,有人摸索着来到了顶层。
  贺向渊冷眼瞥了他一眼,想必是来救禾尓丝的。
  贺向渊摩擦着木仓口,“带进来!”
  “是!元帅。”门外的人直接将人推了进来,“进去!”
  贺向渊看都没看直接抬手,以木仓口对准来人,神色慵懒却满是杀意,“你——”
  说话间抬眸,贺元帅那冷冽肃杀的神色在一瞬间僵硬。
  冷汗瞬间冒出,后背一片冰凉。
  举着木仓的手在颤抖,几乎拿不住。
  纪行的手被反钳在身后,他是发现这些人是贺向渊的部下才没有反击,只是此刻被贺向渊这样指着,纪行皱起眉头,摸索出了银针。
  “我不是,这个……干啥……你?!”贺向渊举着木仓,慌张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说。然而视线扫到部下的手势,贺向扯着嗓子喊:“松开!把人给我放开!手不要了?!抓谁呢?!!”
  部下不明所以,却顺从的听着命令松了手。
  贺向渊正要说话,却发现纪行正一瞬不眨的盯着自己手上的木仓,连忙想要收回,却手上一滑,将其托了起来,一时间两手纷纷上阵,左右托举着勉强坚持着木仓没有掉落。
  像是古地球时期耍杂技求得小丑,尴尬又滑稽。
  眼见着事情越来越糟糕,贺向渊眼疾手快一把将木仓摔在地上,一脚踩上去,若无其事那么一踢——!
  他佩戴多年的粒子木仓直接被他踹到了另一个房间。
  再次看向纪行的时候,贺元帅帅气的脸上多了一丝扭捏,“宝贝,你也来看风景?他们都说A星全球酒店的VIP套房是最好的观景台,我这不来帮你踩踩点。没想到你自己就摸索来了。”
  贺向渊笑着走过去把人搂着带到窗前,指着外面的风景说:“嘿呀,真不愧是我宝宝,这么偏僻的地方都能找到,太聪明了。”
  纪行:“……”
  我觉得你在拿我当憨憨。
 
 
第72章 草原
  贺向渊把人带到窗边还不算, 背在身后的那只手疯狂摆动, 面上却极其淡定的再和纪行讨论外面的风景。
  单悸快速反应过来,一脚给禾尓丝踹出了门, 眼神示意他们将人抓起来绑好。
  禾尓丝在地上滚了一圈, 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就被人捂住了口鼻,吓得他惊慌失措:“呜?!你干什——!”
  听到声音, 纪行回头看了一眼,随后又若无其事的转过头看着窗外。
  对这幅景象丝毫不在意。
  贺向渊说风景地点的时候说的自己都心虚, 但是纪行偏偏还真就按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弄的贺向渊都不知道怎么样才好。
  屋内的星际军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到能听见贺向渊的心跳声。
  很沉、很沉。
  纪行轻轻往后倚靠,目光却一直注视着前面,“你在害怕?”
  咚、咚、咚。
  每一声心跳都伴着呼吸沉重几分。
  贺向渊搂着纪行的手有几分发紧。
  “是怕我?还是怕我会介意你的这一面?”纪行转过身, 面对面直接对上男人的眼睛。
  贺向渊却在这个时候下意识的垂眸,避开他的眼神,不敢与他对视。
  纪行双手捧着男人的脸, 不允许他有任何躲避,“有什么好怕的。”
  贺向渊摩擦着手指上的厚茧沉默不语。
  他是从平民一步一步爬上来,这些路,都是用命和战功堆积起来的。
  元帅的身份是高贵, 但是在高贵的勋章下面沾的是满满血迹。
  腐朽的贵族伴随着深渊的哀嚎。
  在纪行面前, 他不怎么提及元帅这个身份, 因为他觉得……配不上。
  堂堂元帅在真正心爱的人面前也会怕。
  无论是敌军还是虫族, 殒命在他手上的都太多。
  浑身血污的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触碰那个洁白的小Omega?
  贺向渊捏了捏眉心, 午夜梦回,都不知道做过几次噩梦,每次看见的都是纪行冷漠离开的背影。
  贺向渊大手盖住纪行的手,俯下身去亲了他一下,“我有什么可怕的。我只是怕你看见我……”
  纪行收回手捂住他的嘴,贴近男人耳边,轻声吐气道:“我们是一样的人。”
  贺向渊一愣:“什么?”
  “我们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都是被血染红的羽毛,谁还在乎血腥气重不重。
  纪行轻笑道:“我喜欢你刚才看我的眼神。”
  纪行顿了顿又说:“就是刚才你用木仓指着我的时候。”指尖下滑,一寸寸划过男人的脖颈,最终落在心口处画了个圈,纪行笑弯了眼睛:“好帅啊。”
  应声纪行那双含笑的眸子,贺向渊心中顿时停跳一拍。
  满脑子都是少年的微笑。
  “所以,你以后不用再刻意掩饰……唔?!”
  话没说完,男人强势的攻城略地,用尽全力夺走他最后一抹城池,直到他支撑不住举白旗投降,贺向渊才堪堪放他一马。
  纪行抿了抿红肿的唇瓣,顺带把男人的手拉出来,他猜,要不是外面有人,他这个时候只怕已经不能站着了。
  贺向渊情绪有些激动,抱着纪行不撒手,摸摸蹭蹭的样子活像是一个巨型大狗,“你喜欢我刚才那个样子是不是?”
  “嗯。”纪行无奈推搡着,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太惯着他了。
  “嘿嘿。”
  “……”
  傻子。
  纪行叹了口气,“别抓着我,先出去吧,禾尓丝还在外面呢。”
  “嗯。”说着,贺向渊一把将纪行打横抱起,抬步欲往外走。
  纪行:“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不放。”不仅不放,还特别嚣张的打了他一下。
  纪行气的当即给了他一针。
  刚才的紧张失落什么的果然都是假的吧!
  贺向渊挨扎了也不慌,反而将手贴在他小腹的位置上轻轻揉动,察觉到纪行浑身一僵,男人扬了扬下巴,“拔下来。”
  纪行瞪了他一眼,愤愤不平的把针拔下来收好。
  贺向渊见纪行收了针以后就没再挣扎,更没有其他暴怒之下的举动,他心里也悄然松了一口气。
  之前一直不敢也不能,他一开始强势闯入纪行的生活,虽然成功了,但是跟纪行在一起的时候也都是小心翼翼的照顾。
  说白了,他觉得他在纪行心里不重要,对自己不自信,更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这种想法之下,想让他把一切最好的东西都给纪行。
  在一起的时候,虽然细心,但也难免带上些小心翼翼。
  一些过分的念头都是深埋在脑子里不敢冒头。
  可现在……他从来都不是单箭头。
  纪行的表述其实很明显,他也有所察觉,只是不敢相信自己罢了。
  就单从纪行的武力值来看,他要是真不在乎自己,那他不得被纪行打成肉泥?
  纪行见男人开门的动作很慢,拉了好几下都没能打开,抬头看了他一眼,掐着他的耳朵问:“又在想什么?”
  每次贺向渊露出这种表情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贺向渊亲了他一口,“想你。”拥抱的力气恨不得把小Omega揉进骨血里。
  半晌,贺向渊叹了口气,说话有几分悠悠的叹息,“你怎么……那么好。”
  纪行摸了摸狗头,“希望我下次打的时候你也这么想。”
  贺向渊:“好。”
  走出门的时候,贺向渊感觉整个人都很轻,就好像一直扣在自己身上的枷锁摘掉,习惯了压抑的感觉,突然轻松了反而有些不习惯。
  单悸在门口等候多时,只是没敢推门进去,见两人出来连忙迎了上去,“元帅,夫人。”
  贺向渊:“嗯。”
  单悸说:“禾尓丝被我们扔进地下室了,只是进去以后他一直叫嚷着说冷,没有您的吩咐,我们也不敢给他拿保暖的东西。”
  贺向渊淡漠的说:“不用管,冻不死。”
  单悸:“可是,好歹是个Omega。”
  而且,留着不杀,应该是觉得他还有用。
  真冻坏了还耽误事。
  贺向渊才没有细心到这个地步,当即厉声喝道:“Omega怎么了,冷一点又不是冷冻柜,还能冻死吗?”
  单悸连忙应到:“是。”
  说完,转身欲走。
  贺向渊又说:“给我准备一件厚一点的外套拿上来。”
  “元帅您冷吗?”单悸挠了挠头,房间内不是有供暖吗。
  “不冷。”
  贺向渊低头看向纪行。
  纪行连忙说:“我也不冷。”
  “你没穿棉裤。”
  纪行:“……”
  “甚至外套也没穿。”
  纪行忍不住辩驳:“外套是弄脏了我留下来让颂歌清洗。”
  “你没穿外套。”
  纪行沉默。
  爹系男友的关怀简直无微不至。
  最后,贺向渊脱下自己的外套把纪行包起来,一路带上了飞船。
  贺向渊的外套很大,纪行蜷着腿,基本上能直接把纪行整个包在里面。
  使得他看起来更加小巧。
  一路上,贺向渊总忍不住偷瞄纪行,偶尔还会上手捏两下,脸都捏红了才换来对方一个有些恼火的眼神。
  贺向渊:“真好。”
  积习难改歪头看他,“什么?”
  “没什么。”贺向渊抱着纪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要是能一辈子这样就好了。”
  纪行颇有些无所谓的伸手,和男人十指相扣,随意道:“那就一辈子啊。”
  很简单的一句话,却惹得两个人都红了脸。
  坐在前面开飞船的单悸:“……”
  飞船不是都有自动驾驶吗。
  我到底是来干嘛的呀!
  我开始后悔上来了。
  诶嘛诶嘛,亲上了……
  手,手干嘛呢?!
  啧。
  男人那占有欲十足的眼神斜倪看来,单悸当即一愣。
  ‘哗啦’
  帘子突然落下,吓了单悸一跳,不过还好反应迅速,没有造成飞船颠簸。
  单悸拍了拍胸脯松了一口气。
  不就看一眼,至于这么凶吗?
  有本事你瞪夫人啊!
  想到自家元帅那狗腿的样子单悸都忍不住唏嘘。
  下飞船的时候,小布偶从贺向渊胸前钻出一个脑袋左顾右盼,“没人,可以翻。”
  贺向渊抱着小布偶说:“宝贝,下次出去走正门。”
  “整个节目组都是老公说了算,还差那一扇门吗?”
  小布偶抬起头说:“我今天出来的时候,碰到有人在凿墙。”
  贺向渊:“……”
  “那是因为我觉得全封闭式太过于危险,一旦发生什么意外,可以从后门逃脱。”
  小布偶瞥了他一眼,不予置评。
  贺向渊摸了摸鼻子,感觉情况有些许尴尬,他摸了摸小布偶的头,问:“老公说的对不对?”
  纪行:“对。”
  贺向渊都已经做好了不会得到回应,却没想到纪行居然——
  “……你说什么?”
  纪行看着贺向渊就跟二傻子似的,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去了,便无聊舔了舔爪子,把他刚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老公说的对。”
  “再说一遍。”
  ‘唰’
  贺向渊:“不、不说也行,我挺清楚了。”
  小布偶收回猫爪,往回钻了钻要睡觉。
  贺向渊帮他揉了揉腰,加快脚步往回走。
  回到宿舍,刚把小布偶放下就听见有人敲门。
  贺向渊用被子小心翼翼的把小布偶裹好,随后走到门前,“谁呀?进来。”
  颂歌:“纪行,你落在我那的脏衣服我帮你洗好了,顺便给你送过来……?”
  随着颂歌抬起头,他看见眼前的这个人好像并不是纪行,而是——?!
  纪行从贺向渊身后冒头,接过衣服,“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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