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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啊,太子殿下(穿越重生)——遥的海王琴

时间:2020-04-12 13:21:24  作者:遥的海王琴
  贺灵韵问:“娘,你怎么了,大伯母说的难道是真的吗?哥哥他真的有把柄……”
  “没有。”二夫人矢口否认,“不过你大伯母说得对,娘不该让你做这件事,女儿家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再说另一边,当小姐们被溧阳长公主送回各自亲属身边,余下的目光便都落在了浑身湿透,还来不及更换衣裳的男子身上。
  他的小厮给他披上了一件厚外衣,可依旧冻得浑身发抖。
  与他相熟的公子面露担忧地看着他,有的给他使眼色,让他与萧弘请罪。
  虽然救人无大错,可以说是壮举,可方才那股失态显然不是仗义出手那么简单。
  明眼人里都看得出来,这人对王家小姐有所觊觎。可王家小姐呢,对此人可有别样情愫?这样想着,这件事便瞬间变了味儿。
  哪怕圣旨未下,萧弘头顶也开始泛绿,倘若没有落水一事,萧弘真选了王姑娘为妃,这青青草原头顶放羊,简直就是男人最大的屈辱。
  所有人都等着萧弘怒火燃烧,将此人烧成灰烬。
  溧阳长公主心中兴奋,可面色发冷,犀利的眸子看着此人,问道:“你是哪家公子?”
  男子头上的水珠还往下滴答,肩上不一会儿就湿了一片,他没有回答长公主的问话,而是看着同样面无表情的萧弘,脸上的决然更盛,终于他似做下决定,对着萧弘噗通一声跪下来,伏地大拜:“英王殿下,在下对王姑娘一片真心,日月可鉴,求您成全,今后做牛做马,我沈子航肝脑涂地,再所不惜!”
  此言一出,周围顿时一片倒抽凉气之声。
  萧奕看着实在惊叹:“真是太有种啊!我要是大哥,我得将他再踹下湖里去,质问王家什么意思,非得让这对狗男女一起到地下做亡命鸳鸯不可!”
  萧铭也颇为认同地点点头,简直奇耻大辱。
  事情的发展就是萧弘都出乎意料,他觉得作为一个男人,他虽然对王氏女无意,也不禁恼怒起来。
  想想为了摆脱这个王姑娘,他废了多少心思,既然有心上人,为何还盯着他王妃的位置,自己婚嫁去不就好了!
  萧弘心里真是百感交集,他还没说话,便忽然从旁边窜出一个公子,怒斥道:“沈子航,你疯了,三妹妹从未跟你见过面,你哪儿来的真心?我们王家有何对不起你,供你吃穿,供你读书,你要这样将她往死路上逼,把王家往死路上赶!”
  要是坐实了私相授受,那就是欺君之罪,哪怕家里有帝师的祖父,也担不起这个罪名。
  王公子上前就是一脚,可沈子航莫不做声地任他踢打,却也不挪一挪膝盖,就对着萧弘。
  “英王殿下,王姑娘对在下情谊一无所知,是在下对她一往情深。在下本已死心,配不上她,可是今日见她落水,实在无法置身度外!英王殿下,事已至此,您若想杀了我才能平息怒意,您就动手吧,若是还能留在下一命,求您成全。”
  “闭嘴!”溧阳长公主怒喝道,“做了如此苟且之事,还有脸求成全!今日就是英王放过,我也不许。来人,将他拿下,另派人看住王婉君,待禀明了皇上,再处置这两人!”
 
 
第119章 私相授受
  溧阳长公主命令一下, 立刻便有侍卫前来拿人。
  王家人见此情形顿时慌乱起来,想拦又不敢拦, 那年轻媳妇立刻让丫鬟去通知王夫人。
  贺惜朝一看,便对萧弘快速说:“把沈子航带走, 不能留给公主, 还有王婉君, 他们若是留下, 就很有可能被迫殉情。”
  事情到了这一步,萧弘的绿帽子已经戴地非常稳了,他听了贺惜朝的话,忍不住啧了啧声。
  贺惜朝瞪了他一眼, 催促道:“犹豫什么,赶紧的, 这件事你也有很大的责任!”
  于是萧弘自己将头上的绿帽儿扣严实后, 往前站了一步,对侍卫一摆手,“姑母,不急, 我还有话要问。”
  溧阳长公主皱眉, “还有什么好问的,回头一审什么都清楚了。”
  萧弘摸了摸鼻梁, 疑惑道:“姑母,我这头上长草的都不急,您这么着急决断做什么?”
  这话一出, 顿时周围发出暗暗的笑声,觉得大皇子还真有点意思,跟常人不同。
  溧阳长公主被噎了一下,甚为不悦地看了萧弘一眼,觉得他分外不识抬举。
  萧弘并不在意,他看向跪地笔直的沈子航说:“你老实地回答本王几个问题,说不定我能饶你一命。”
  “殿下请说。”
  “王姑娘会落水,你事先知不知道?”
  沈子航一愣,接着重重地磕头道:“在下不知,天地明鉴,在下若是知道,死也不会让婉君上那艘船!在下可以发毒誓!”
  萧弘点点头,“你是王家什么人?”
  沈子航道:“婉君之母乃在下姨母,在下自幼父母双亡,姨母可怜我才接到了王家。”
  “原来是引狼入室啊?”
  感受到周围鄙视的目光,沈子航顿时羞愧地垂下头。
  萧弘继续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沈子航似有些难以启齿,可萧弘就这么等着他,他一咬牙道,“在下为了见殿下而来,想知道殿下是什么样的人,能否值得婉君托付终身!”
  萧弘笑了两声,凉飕飕地说:“所以你考察本王的方式,就是将她救上岸后还死抱着不放手?”
  “请殿下降罪!”
  眼看着又磕头在地上,萧弘冷嗤一声,“行吧,越说我越生气,这辈子本王都没这么窝囊过,将你千刀万剐都算便宜你了。”他回头对溧阳长公主说,“姑母,侄儿这心里头的火实在下不去,这两人我都要带走,至于如何处置,我自会向父皇请示。放心,在我那儿,暂时死不了。”
  溧阳长公主眯起眼睛,心底顿时窜起一股火,她勉强耐着性子对萧弘好言安抚,“好孩子,这事的确委屈你了,都是王家做的腌臜事,让你大失颜面,就是皇兄都不会轻易放过!这些糟心的事你就别管了,事情既然发生在我梅园,姑母更要担起责任,放心,定给你一个满意答复。”
  萧弘看着脸色乍变的王家人,心里头呵呵两声。
  他随意地走了两步,抬起头笑道:“姑母,我这人呢,有个习惯,有仇自个儿报,有怨自个儿了,这两人对不起我,我是要亲自讨回来的,所以无需您费心。”他笑眯眯地说着,抬起手轻轻扬了扬,陆峰便带着侍卫走了过来。
  “慢着。”溧阳长公主一双厉眼紧紧盯着萧弘,冷笑着反问,“英王殿下这是不放心本宫?”
  这话已经带着怒意了,可惜萧弘不是旁人,他一点也不怕得罪溧阳长公主,“是啊,不能不担心。姑母也说了事情就发生在您的地盘上,侄儿不就相看了两个姑娘么,巧的是,最有可能成为我王妃的这位偏偏就落了水,要说责任,姑母的确最重!”
  “你,放肆!”溧阳长公主气地怒火中烧,“好好好,我这是吃力不讨好接了皇兄这好差事,废了心思和银子办这个梅花会,结果出了事倒怪罪起我来了!早知道,我何必淌你这趟浑水!”
  溧阳长公主说得伤心不已,萧弘只得无奈道:“唉,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真是说不得重不得,我不过陈述个事实罢了。”他说完弯了腰,对长公主拱了拱手,全了礼仪,“姑母别生气,虽然侄儿不会说话,让您恼了,可这件事还真是为了您好。”
  “你说什么?”
  “王姑娘落水就是一件蹊跷事,我有充分理由怀疑有人见不得我娶王氏女,故意从中作梗陷害她。不是不相信姑母,只是事儿就出在您这里,我怕行凶之人大概还在梅园之中,万一来个一不做二不休……啧啧,姑母您打算如何跟父皇交代?”
  “这有什么不好交代的?”这时,荣安长公主走了过来,笑道,“直接说他俩畏罪自尽,怕连累王家,双双殉情了呗,人一死,一了百了。”
  荣安长公主真是补刀能手,瞧溧阳长公主这脸色,堪比调色盘了。
  清湖郡主说:“荣安姐姐真会说笑,严防看押之下,哪儿有机会自尽?”
  荣安长公主闲闲地看了她一眼,“今日宾客众多,皇姐招待这个忙那个,出了这等事,还得一一安抚,说不得就给人钻了空子。要妹妹说,既然咱们大皇子想要接这手,不如就丢给他。否则他心里头憋着气,不撒出来不舒坦,还得怨着皇姐,何必呢?”
  萧弘笑着点点头,“还是荣安姑母懂我。”
  荣安长公主嗔了他一眼,“你啊,好歹看着王老的脸面,也别太过分,就是委屈了也自有你父皇做主,别让他为难。”
  萧弘含笑着点头。
  话说到这个份上,溧阳长公主若是再反对,便太刻意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侍卫将沈子航给押走。
  待要跟着去找王婉君的时候,萧弘回头说:“出了这种事,这梅花会是办不下去了,姑母还是先将宾客都送走吧,派个人带侄儿过去便是,放心,我是懂怜香惜玉的。”
  王婉君躺在床上,一双眼睛紧紧地闭着,旁边一个太医把了脉,王夫人着急地问:“怎么样?”
  “惊吓过度,又泡了冷水,怕是要风寒入体,病一场。老夫开几服驱寒安神的药,按时喝下,之后好好养着,便能恢复。”
  王夫人连连感谢,等太医一走,她的眼睛顿时红了,可不敢哭出声,只能强忍着给女儿掖着被子,却看到王婉君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瞬间,王夫人再也按耐不住,掩面低泣起来。
  忽然一只手抚上王夫人的手背,接着听到一声几不可闻的,“娘……”
  王夫人一顿,立刻放下手,就见到王婉君正虚弱地望着自己,不禁又悲又喜,“婉君,你总算肯醒了,我的儿,身体哪儿不舒服?”
  王婉君闭了闭眼睛,轻轻动了唇,眼带着绝望说:“何必救我呢,直接让我死了,就好了……”
  “你胡说什么,这又不是你的错。”
  “表哥怎么样了?”
  王夫人一听,惊怒道:“你还提他,若不是他行为有失,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王婉君眼露悲凉,低低地自嘲了一声,“是啊,何必呢,我是让他死心了,可他真傻,还跟着过来干什么……”
  突然一个脚步声传来,王夫人惊得立刻回头,发现是王婉君的丫鬟杏儿,端着姜汤进来,顿时将提起的那口气吐出来,拍着胸脯对女儿提醒道:“这话能随便说的吗?传出去,别说你的命了,王家都得被你们连累!我是真后悔,当初就不该看他可怜接到王家来。”
  王婉君将头侧向里面,没再说话。
  王夫人看她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不禁心疼道:“有什么事能比你的身子重要,先别想这些了,来,喝口姜汤暖暖身体。”
  王婉君低低的啜泣声传了出来,她将头埋进被褥里,痛哭出声。
  王夫人又是无奈又是安慰,心里一阵阵发慌。
  贺灵珊听着里头响动,终于走了进去。
  “王妹妹醒了吗?怎么样,身子如何?”
  王夫人赶紧用帕子拭了眼角,起身道:“多谢少夫人,婉君已经醒了,只是这种事情落到头上,实在……”
  被子里的人还在颤动,压抑的哭泣声听得让人心酸,贺灵珊心下恻然,正待安慰,便听到门口的响动,一个丫鬟气喘吁吁跑了进来,却是留在前头王家二少夫人派来的,她上气不接下气道:“夫人……不,不好了!沈少爷向大皇子表明心迹,请求大皇子成全他跟三小姐……”
  “什么!他疯了吗!”王夫人简直要跳起来了。
  贺灵珊听了也是难以相信。
  王夫人再也保持不了镇定,痛心疾首道:“这是要把婉君,把王家往死路上逼啊!”
  “那表哥现在如何了?”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不知何时王婉君掀了被子,正苍白着脸,披头散发地盯着那丫鬟,眼中的关切是怎么也掩盖不住。
  王夫人见贺灵珊惊讶的表情,真想直接昏过去了事。
  “快说啊,表哥如何了?”
  王婉君直勾勾地盯着那丫鬟,吓了她一跳,咽了咽口水说:“溧阳长公主要拿下沈少爷跟三小姐,请皇上问罪,夫人,这可怎么办?”
  王婉君听了心下凄然,喃喃自语道:“也好,也好,不如一起死了……”
  王夫人简直不敢看贺灵珊,可不得不面对她,勉强扬起笑容,“少夫人,这……”
  贺灵珊想到外间的常公公,转托贺惜朝的嘱咐,便淡声道:“王夫人,我可以当做没听见,不过王妹妹这样可瞒不了人。若是让长公主知道,告知皇上,怕是真得成一对亡命鸳鸯。”
  皇家尊严之下,管你是谁,究竟有没有私相授受,只需一杯毒酒赐下便可全了大皇子颜面。
  不过这样一来,大皇子跟王家也就彻底决裂。
  大概这就是别有用心之人的目的吧。
  王夫人就是再恼怒,也不想女儿就这样死去。
  她说:“婉君不能留在这里,沈子航自己一厢情愿,怎么能牵连婉君!”她抿了抿唇,问道,“那碗安神药煎好了吗,马上端过来给婉君服下。”
  “娘,我愿意跟表哥……”王婉君还未说完,一个巴掌瞬间落到了脸上,清脆地一响,震惊了所有人。
  只见王夫人眼里噙着泪,定定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你要是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还有生你养你的王家,你就给我闭上嘴巴,乖乖喝药。否则,无需皇上动手,我亲自了解了你,再跪到宫门口向皇上请罪,谁让我教出了一个不知羞耻的女儿!”
  大概被王夫人眼里的决绝给吓住了,王婉君眼泪簌簌而下,却没有再喊着要死要活。
  杏儿端了药过来,王夫人递到王婉君嘴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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