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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啊,太子殿下(穿越重生)——遥的海王琴

时间:2020-04-12 13:21:24  作者:遥的海王琴
  魏国公看着他的背影,神色更加复杂。
  “国公爷。”贺祥进来禀告道,“宫里传来消息,皇上将收走的东西都还给大皇子了。”
  魏国公听了微微颔首,说:“已经知道了。”
  贺祥听出其中未完之音,便静静地等着。
  只听魏国公吩咐道:“明日你去将惜朝的户籍落下,另外选个机灵点的小厮,只要他在宫外,就跟他进出,再去账房支两百两给他送去做日常花销。”
  贺祥惊讶了一下,然后连忙应了,只是问道:“这银子若是老夫人问起来……”
  魏国公道:“从我的私账走。”
  得,那就是私下里补贴给贺惜朝的,贺祥明白了。
  魏国公眼神一眯,不知道是自嘲还是生气,自言自语道:“这边是如同防贼一样,生怕被他分走些什么。可人家什么都不要,就是不想欠太多人情,这个国公府怕是还不稀罕啊,人自己争前程去……”
  贺祥不愧为魏国公的得力老仆,第二天一早就带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子到了安云轩。
  彼时,贺惜朝正陪着李月婵用早饭,边上站着夏荷跟春梅。
  “少爷今后进出,身边总要有个贴身伺候的小厮,阿福还算机灵,给您跑腿尽够了,您看,可还行?”贺祥脸上带笑,说话透着一股小心劲儿,就是面对贺明睿都没这么谨慎过。
  他看的明白,贺惜朝到府里满打满算就半年,而且大多时间还在宫中,就见了魏国公几次面,可每一次国公爷对他的态度都是不一样的,越来越重视,到如今这说话分量大少爷早就已经比不上了。
  他说着,那叫阿福的少年立刻在贺惜朝面前跪下来,“小子阿福,给少爷请安,少爷有什么吩咐,小子肝脑涂地,一定办好。”说完磕了一个头。
  贺惜朝喝完一口粥,接过夏荷递来的帕子,擦尽嘴道:“起来吧,哪儿的人?”
  这话的意思贺祥明白,他说:“阿福是家生子,老子娘都是公府老人,他娘曾经是先国公夫人身边伺候的,后来一家子到了田庄打理,前些日子他娘托老奴给他找个活计,老奴想来想去还是送到您这儿了。”
  贺惜朝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赞道:“怪不得祥爷爷受祖父器重,做事真让人放心。”
  “您满意就好。”贺祥可是想了一个晚上的人选,按照贺惜朝的精明度儿,跟老夫人那边扯上关系的就是收下了也会尽早处理掉。
  “那去准备吧,我待会儿就出去。”
  阿福应了一声,下去安排。
  贺祥却没有跟着一起走,而是说:“还有一件事,国公爷要交代给您。”
  这是要私下里说了,贺惜朝于是起身,去了书房。
  贺祥将几张银票放到贺惜朝的面前,“国公爷交代了,缺什么要什么您尽管说,这两百两先给您花着,不够的再补。”想了想他又道,“走的是国公爷的私账,您放心花。”
  贺惜朝微微掀了掀眼皮,笑了,“昨晚还是一百两,今日就变成两百两了呀,我要是再拒绝,还能翻个倍吗?”
  贺祥干笑起来,“您说笑了。”
  “的确是玩笑。”贺惜朝说,“既然是祖父一片疼爱之心,惜朝却之不恭,待我向祖父道声谢。”
  “是,老奴一定带到。”
  贺祥于是放心地走了。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夏荷的声音,“少爷 ,阿福说马车已经在大门口等着了。”
  “进来吧。”
  夏荷推门而入,看见贺惜朝正拖着腮帮子,手里拿着一叠银票,顿时瞪了瞪眼睛,赶紧垂下。
  “喏,这里是两百两银票,姐姐帮我收着吧,需要的时候我会向你要的。”贺惜朝漫不经心地将银票递给她。
  夏荷心中暗暗叫苦,实在不敢,“这……”
  “都说了不把姐姐当外人,姐姐就替我保管着。这是国公爷私下赏赐的,我暂时用不上。”
  夏荷就看着贺惜朝将银票放在离她近的桌边上,似乎很是信任自己,可她心里明白,若是让老夫人知道了,就是她告的密。
  到时候不用贺惜朝动手,国公爷头一个饶不了她。
  可她有第二条路可走吗?
  夏荷欠了欠身,收了银票,“是,少爷放心,奴婢一定好好保管。”
  自古明着做奸细两头是讨不了好的,夏荷被贺惜朝逼着,根本向主子报不了多少秘密,终究也会慢慢失了那头信任。
  贺惜朝觉得这姑娘除了身份,行事心性皆不错,便摸着下巴道:“听说姐姐家里还有个弟弟。”
  夏荷恭敬道:“是,今年才五岁。”
  “读书吗?”
  夏荷心下一跳,惊疑地看了眼贺惜朝。
  “堂哥身边一个小厮,一个书童,若干仆从,都是定好的。可我身边也就只有祖父刚赐下的阿福,还有空缺。”
  夏荷手心发汗,心怦怦直跳。
  “我先走了,姐姐慢慢想想。”
 
 
第36章 书铺淘书
  凡应考生员(秀才)之试者, 不论年龄大小,皆称儒童, 习惯上称为童生。
  而真正步入万千大军厮杀的开端则是院试开始。
  一场童生资格考,贺惜朝根本没当回事, 只要识字, 读过书都不会有问题。
  所以这次他打算去看看有没有关于院试的书, 最好能有前几年的卷子。
  当然最方便的就是拜一位老师, 直接画重点给解题思路,一条龙服务。
  可这年头拜师不能随便拜,拜师就跟拜山头一样,敬了茶磕了头一辈子某某之徒的标签就撕不掉了, 入朝还没为官,谁家派系已经自动归类。
  贺惜朝当然可以请魏国公寻一位学位顶好的老师, 想必后者也正在到处给他物色, 可惜他不要。
  这辈子目前来说,除了大皇子党,他还暂时不打算加入到谁家阵营里。
  贺惜朝也不着急,他年纪还小, 慢慢看就是, 他要拜的师自然是最好的。
  现在国子监和各大书院都停了课,趁着春节还没到, 都到书市来淘换些有用的书,毕竟明年就是四年一次的春闱了,都想趁着最后再努力一把, 所以还挺热闹。
  贺祥要去给贺惜朝落籍,顺道送他们来,看到这么多人,便留下两个侍从,对阿福道:“你看着少爷点,别让人给冲撞了。”又对贺惜朝说:“惜朝少爷,您慢慢看,老奴办妥了您的户籍就来,有什么事让阿福去办。”
  贺惜朝点了点头,便直接朝一家最大的书铺走去。
  像他这个年纪,一般都是家中父兄领着来,找几本开蒙书,自个儿却很少见。
  毕竟这般大的孩子,有的字都没认全呢,他能知道自己适合什么书?无非凑个热闹罢了。
  所以贺惜朝就带着一个小厮进来,还的确惊讶了不少人。
  掌柜地往他这边瞟了一眼,见他衣着体面,不吵不闹,也就随他了。
  贺惜朝看着一排排书架,虽书本放得整整齐齐,可一眼望去都是蓝皮线本,除了厚薄,长相都差不多,还没有明确的分门别类,淘书真的得一本本自己看才行。
  他初来乍到,等看到什么时候去,于是便想请掌柜帮他找,可是他发现今日买书的人不少,掌柜忙得团团转,有人来问都是一句,“您自个儿找找吧,都在老地方,有就有了,没有就没有了。”
  贺惜朝估摸着自个儿去问,也是不会搭理的。
  贺惜朝目光一转,在这些看书找书的书生中逡巡。
  有的是新手,一本本翻过去,有的半新不旧,能大致知道自己所需书籍的位置,而有的便是常客,非常精准,翻一翻就拿上了。
  书铺里人来人往,三五群人之间有轻轻的交流声,但不会影响别人。
  贺惜朝看到一位白袍书生就属于常客那类,而且还是老饕,因为穿梭在不同的书架前,各式各样的书都拿。
  贺惜朝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手里的书一本一本叠起来,有地方志,有游记杂书,有人物传奇……最后一摞放到了掌柜跟前说:“掌柜的,你帮我收起来,等春闱后我再来拿。”
  掌柜明显跟他熟识,说话都热络多了,“谢三公子放心,都给您好好收着,话说谢老爷还是没答应您呀?”
  谢三公子道了谢,长叹了一声,无奈道:“可不是,我都跟爹说了不下上百次,没兴趣做官,就想各处走走见见风土人情,去年去西域的商队我都找好了,可惜我爹以死相逼,只好罢了。”
  掌柜闻言失笑地摇摇头,同情道:“谢大人真是不容易,那您这是……”
  谢三公子说:“后来我好说歹说,我爹终于同意我出远门了,不过前提是我得参加明年春闱,上了两榜进士才行。时间紧迫,我来淘换几本书看看,抱个临时佛脚。”
  此言一出,贺惜朝就听到身边有低低的抽气声,有几个书生凑在一起嘀咕着:“谢三居然参加明年的春闱,这杏榜名额看来又得少一个了。”
  “你也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吧,我们都努力了四年,还比不过一个半路出家的?”
  “哎,王兄,你不知道,这家伙是个怪胎,读书跟喝水一样。国子监里的夫子们对他是又爱又恨,要不是一直没参考,上一届的状元郎就该是他了。”
  “这么厉害!”
  “我等虽不服气,可没办法,他的学问就是比咱们好,人比人气死人。”
  “唉,那完了,明年听说有好几个天赋之子呀。”
  ……
  掌柜替谢三保存那些杂书之后,说:“您往第一排书架里面走,有前几届春闱卷子的合本,对您应该有用,还有几本注疏都是大儒所著,几乎考生人手一本,您找找,我记得还有几本,等明天各地学子齐聚京城,就肯定没了。”
  “多谢掌柜。”谢三便朝着往里走。
  贺惜朝默默听着,然后对身边的阿福吩咐道:“你呆在这里别动。”说着就朝那位谢三走去。
  谢三看书极快,翻找了一遍,就将自己想要的书都拿齐了,正准备去结账,突然感觉衣摆被拉了一下,他转过头,视线往下来,就见到一个个子刚到大腿的孩子,睁着大眼睛天真无邪地看着自己。
  孩子粉雕玉琢,弯着眉眼,笑起来天真无邪,煞是可爱,他说:“哥哥,我叫贺惜朝,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可以吗?”
  可以吗?
  当然是可以的。
  谢三看着笑得灿烂的贺惜朝,对比家中噘嘴的侄儿,越看这孩子顺眼,说话下意识温柔了许多,弯腰问道:“贺小公子想让我帮你什么?”
  “考秀才呀,有志气,院试不难的,《论语》《孟子》《诗经》《礼记》《左传》就这些,看完背出,基本就能过了。”凭着记忆跟经验,谢三跟贺惜朝大致介绍道,然后一低头,想到这孩子的年纪,忍不住问,“你……几岁了?”
  “过了年就七岁了。”贺惜朝笑眯眯地伸出两只手,比出一个七的数字。
  谢三:“……”他以为贺惜朝只是看着小,没想到是真小,小的他都不好意思打击。
  他想了想问:“那……那些书,你都看过了?”
  贺惜朝回答:“看过了。”
  “不错呀!”谢三惊讶了,他家两个侄子还比贺惜朝大一两岁,才刚读完《论语》,“可是院试得背出来,背比读难多了,还得知道其意,融会贯通,两年的时间怕是不够吧?”
  贺惜朝想也不想道:“已经背完喽。”
  “哈?”
  “而且书中所讲何意,我懂。”
  谢三:“……”要不是贺惜朝在说大话骗自己,要么人就是这么早慧,可他俩萍水相逢,有啥好骗。
  “所以……你只要学着做文章就好了。”
  贺惜朝使劲地点头。
  谢三帮着挑了几本,想想如今春闱近了,书铺里都是关于会试的,没什么特别合适的书,便道:“你家住何处,前几年我考院试的书都还在,注疏什么都有,还有几份卷子,比较全,要不送给你吧?”
  这回轮到贺惜朝惊讶了,“真的呀?”然而一想,他又推却了,“可这些一定很珍贵,惜朝不好收下。”
  就是后世学霸的笔记也能卖好多钱,贺惜朝高考结束就这么干过,所以他不能要。
  谢三本来还不舍得,可看贺惜朝这么知情知趣,就没犹豫了,“我搁那儿也是积灰,你知道它们珍贵,就比一般人强,好东西给懂的人,可是一件雅事。再说万一你真中了秀才,啊哟,才九岁,啧啧,想想有我的一份功劳,也挺让人高兴的。”
  谢三一看就是个豁达开朗之人,贺惜朝便不再拒绝,而是道:“那惜朝谢谢哥哥,放心,两年后榜上定有我的名字。”
  “好,有志气,对了,你还没说你家住哪儿?”
  “狮子巷,魏国公府,找贺惜朝就好了。”
  谢三讶然,“你是贺家人?”
  “是啊。”
  以谢三的家世,还是知道魏国公的,可魏国公不是就一个孙子……呃,等等,他好像想起了前些日子魏国公府纷纷扬扬的事了,顿时有些同情贺惜朝。
  想魏国公的能力可以随便找一位饱读诗书的儒生教这孩子,可这么点大的孩子却自己来书铺淘书,身边就跟着一个小厮,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便软了心肠道:“好,明日就派人送过来。现在,除了这些,还有没有别的书要买,谢哥哥给你找。”
  那感情好,贺惜朝笑得越发灿烂。
  “算术,筹经,你还要学这些?”
  如今大行儒术,考试考的也是四书五经,算术已经去除了。只有小吏才会深入多学算经,为了就是统计人数和银钱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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