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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啊,太子殿下(穿越重生)——遥的海王琴

时间:2020-04-12 13:21:24  作者:遥的海王琴
  “不傻,孩儿聪明的很。”
  李月婵是有野心的,从将他费尽心机送进国公府开始,贺惜朝就看到了。
  然而野心若是与实力不匹配,那就是他们母子的灾难,还不如趁早断了她念头,安安稳稳地住着,国公府也能容下她。
  孙嬷嬷等在外间,见他们母子出来,却发现李月婵的眼睛有些红,心里有些疑惑。
  “李姨娘,里面可是有什么地方让你不满意?”
  李月婵摇了摇头,勉强扬起笑容,“挺好,被褥都是新的,还晒过,真是劳烦孙嬷嬷。”
  聘为妻,奔则妾,哪怕留下她,国公府也不承认她贺钰之妻的身份。
  这一点,贺惜朝也没法改变。
  孙嬷嬷点了点头,然后回头点了个丫鬟进来,“这是夏荷,老夫人怕安云轩缺了人手,光一个春香照顾不好姨娘跟惜朝少爷,便指派了过来。还有两个粗使小丫鬟在外面候着,平日里可做些扫洒跑腿活计,都是调教好的,懂规矩。”
  “见过惜朝少爷,见过姨娘。”夏荷的年岁看起来不比春香来的大,不过她嘴角含笑,眉目顺从,举止却落落大方,不愧是大家族里培养出来的,春香跟她比起来就是个野丫头。
  看吧,监视的人已经名正言顺地送过来了,李月婵有任何小动作,都逃不开她们的眼睛。
  “老夫人跟前,定是极好的,妾身初来乍到,正愁没人指点一二,多谢老夫人。”
  李月婵笑着说,看夏荷的目光少了一分审视,多了一份淡然。她无欲无求,自然不怕监视,大有随你们怎么办的架势。
  转眼,一月过去。
  魏国公的生辰到了。
  这并非是整寿,只是个小生辰罢了。
  不过魏国公还是进宫请皇上当日将大皇子给放出来。
  “老臣是过一年少一年的年纪,犹记的皇后娘娘曾说,要给老臣年年庆生,可如今皇后娘娘仙逝,只留下大皇子,老臣就斗胆厚颜请皇上宽恕他,来府上给老臣过个生辰吧。”魏国公跪在地上,言辞恳切外加老泪纵横。
  天乾帝的神色顿时感慨起来,准了。
  萧弘从来不知道从云端跌入泥沼只需一日的时间。
  一日前,人人都恭维着巴结他,一日之后,所有人唯恐避之不及,争着跟他撇清关系。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可他父皇连解释都不听,毫不留情地废了他太子身份,迁出了东宫。
  这一月的禁足,高高在上的前太子真是饱受冷暖,平时动不动就来嘘寒问暖的各宫妃连个影子都没有,甚至他感觉到连伺候的宫人都没有之前尽心。
  人说,落地的凤凰不如鸡,被废的太子哪儿还有再册封的机会?
  毕竟皇后一早就没了,谁还能为他争取?
  萧弘不过九岁,这个打击实在太大,浑浑噩噩整个人瘦了一圈,求助无门之下,孤独绝望他算是体会了个彻底。
  直到一月之后,魏国公为他说话,这才能出宫透气。
  外祖父至少还是心疼他的,他心酸又委屈地在魏国公面前道了缘由。
  “我骑得好好的,也不知道那马为什么忽然间癫狂起来,抓都抓不稳。推攘林美人也不是我故意的,我听到她对母后不敬,这才失态。我知道她怀有身孕,就气不过推了她一下,我没用力,她就忽然跌倒了!太医明明看过没事,谁知道这孩子怎么就没有了……”
  魏国公听着萧弘一边哭一般说,心里顿时有了计较。
  没娘护着的孩子就是这样,容易着了别人的套,若是皇后还在,如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殿下,老臣曾经说过,万事三思而后行,不合规矩的事情别做,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您呢,都盼望着您能犯错,好遭到皇上厌弃。那马个头明明不该是您骑的,您为何要骑,林美人出口妄言,告诉淑妃,让她出面教训不是更妥当?”
  萧弘被魏国公训得一愣一愣,忽然反问道:“您也觉得是我错了?”
  魏国公叹道:“是非对错已无关紧要,三皇子受了伤,林美人小产就是事实。皇上既然已经做了决定,今后您当好自为之,不要再任性妄为。”
  萧弘失望地垂下头说:“我本想请外祖父向父皇为我说话,看样子您是不会了。”
  魏国公摇头道:“皇上这么做,便是不想听任何解释,殿下,没有用的。”
  “那我该怎么办?”萧弘消瘦的脸上一片倔强,眼中带着希望。
  魏国公沉吟片刻,说:“您年纪还小,不着急,为今之计便是韬光养晦,慢慢重得皇上喜爱。”
  那希望之光瞬间暗了下来,萧弘闷闷道:“我知道了。”
  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让魏国公皱起眉头,还想再多劝慰,就听萧弘转了话题问:“明睿呢,因着我之事被父皇责罚,我心里过意不去,带了些东西给他。”
  萧弘到达贺明睿院子时,贺明睿正在给萧铭展示他新得的八哥。
  两个孩子坐在院子里,一个劲地逗着这只鸟说话,嘻嘻哈哈笑得很开心。
  萧铭拿着一根棒子,戳地八哥在里头乱飞,“你说话,叫声殿下吉祥,我就不戳你,表哥,它会说的吧?”
  “会,我特地命人教过,就等着你来说给你听,快,快说!”
  八哥惊恐地嘎嘎乱叫,却怎么也说不出那四个字,气地贺明睿直骂:“笨蛋,笨蛋,昨日不是说的好好的吗?再不叫,就拔了你的毛,下锅煮去。”
  似乎听懂了这个恐吓,八哥终于说了出来,“殿下吉祥。”
  “哎呀,叫了,再说一声听听。”萧铭发亮着眼睛。
  “殿下吉祥。”叫了第一声之后,八哥似乎知道如何讨好人,一个劲地说着。
  萧铭越看越新奇,连问:“表哥,他除了叫殿下吉祥还会叫什么?”
  贺明睿说:“你教它什么它就说什么,怎么样,喜欢吗,送给你。”
  萧铭似乎很想带走,可又无奈道:“母妃不让的,说是玩物丧志,还是放在你这里,我有空来玩。”
  院门口,萧弘看着他俩热乎劲儿不知为何心里头很不是滋味,心上顿时冒出一股气,他加重的脚步走过去。
  “大哥。”
  “太……大表哥。”
  萧铭和贺明睿一见到萧弘过来,顿时收起了说笑声,看着萧弘。
  萧弘问贺明睿,“明睿,我让人给你送的信,你怎么不回,知不知道我很担心。”
  贺明睿被仗责时萧弘想尽办法托人给国公府送信,可一直石沉大海没有回音,还以为打出个好歹来,可这人明明好端端地站在这里。
  “我……我忘了,大表哥。”贺明睿垂下头,嗫嗫道。
  “大哥,表哥也不是故意的,他那时肯定躺在床上,没来及给你回信。”萧铭劝道。
  “是啊,我想回的,可等我能下床了,我就忘了。”贺明睿解释道。
  所以这一个月一点也不关心他吗?
  萧弘平时不觉得,此时此刻他比谁都敏感,像贺明睿似的敷衍他看得太多。
  他忽然觉得索然无味,转身就走了。
  然而刚走出院子,他又站住了脚,低头看着手里的莫奈何,想起自己的目的,犹豫了一下,还是转了回去。
  不管怎么说,贺明睿就是为了他受伤,他特意带了这个小玩意儿过来,就是要给他赔罪。
  可不知道是谁说的,欲知心腹事,需听背后言。
  “我真不想给他当伴读了,脾气又大,还时常惹祸,祖母说会让祖父想办法把我换到你身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行。”贺明睿抱怨道。
  “真的呀,那太好了,咱们以后能同进同出,一起玩了!”萧铭高兴地说。
  “嗯,咱俩才是亲表兄弟么,淑妃娘娘那么得宠,说不定你以后……嘿嘿。”
  “表哥,这话不能随便乱说的。”
  “我知道,我知道,不说了。”
  ……
  作者有话要说:  萧弘:……!!!
  遥:能平安长大已经不容易了,前太子殿下。
 
 
第9章 天降大任
  萧弘是怎么离开的,他自己都不知道,只觉得脑袋昏沉,全身发冷,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觉得自己被全天下给抛弃了,没人喜欢他,没人真心实意对他。
  他忽然想起来了,自己是魏国公的外孙,萧铭也是,与其将心思放在自己这个废太子身上,还如萧铭。
  贺明睿可是贺家唯一的孙子啊!他要去萧铭身边做伴读,那他又算得了什么?
  萧弘自暴自弃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酸苦楚就不用说了,简直能流成一条河。
  走着走着,他进了一片小林子,不知道走到了何处,他忽然见到一棵大树下,蹲着一个孩子,看身型估摸着比贺明睿都小。
  哪儿来的孩子?
  萧弘纳闷着见孩子手心里拿着一根削尖的木棍,正蹲在地上画着,一笔一划,似乎很认真的模样,前面还放着一本摊开的书,时不时抬头看上一眼,似在临摹。
  萧弘瞧着这孩子的打扮,不像是下人的孩子,然而衣裳也不新,有些奇怪他身份的同时,更好奇他在画什么。
  于是下意识地走了过去,站在孩子身后,萧弘才看明白,他是在写字。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体肤……你为什么写这个?”
  贺惜朝手下一顿,转过身抬起头来,幽幽地说:“你怎么走路都不发出声音,很吓人,知不知道?”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萧弘跟着蹲下来,看着那字,心里忍不住称赞,虽说孩子年纪太小,力量弱,木笔在土上画不出较深的痕迹,不过字迹还真的好看,跟临摹的书上很相似了。
  “因为我将来要考状元!”贺惜朝脆生生地说。
  这么个孩子握着拳头说要考状元,萧弘看着他坚定的小眼神终于被逗笑了。
  “你知道状元是什么吗?”
  闻言贺惜朝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朝廷公认的才学第一。”
  萧弘想想这么说真是……准确。
  “那你知道如何考状元?”
  “童生院考成秀才,乡试过后中举人,会试靠前得贡士,殿试之后定进士,状元自是进士第一名。”
  萧弘真是给惊讶了,感慨道:“厉害,这你都清楚?”
  贺惜朝拍了拍手站起来,得意地说:“都说了要考状元,不清楚怎么考?”
  “考状元多难啊,你为何一定要考?”
  “你这人问题真多,考状元还能为什么呀,当然是为了当官喽,将来让我和娘过上好日子。”
  能想象吗,一个孩子天真无邪的脸说出这番话来,细品还真说的没错。
  萧弘来了兴趣,问:“你叫什么名儿,谁家的孩子?”
  “问别人的名字之前是不是该先自我介绍,这是礼貌呀。”贺惜朝老气横秋地说。
  萧弘失笑地摇摇头,不过也没计较,“我叫萧弘。”
  “我叫贺惜朝。”
  “你姓贺?你是贺家什么人?”
  贺惜朝思考了一下,于是道:“我是魏国公刚刚认回来的孙子。”
  这下萧弘是真的惊讶了,“你爹是谁啊?”
  “贺钰啊,据说当初为了爱情跟我娘私奔的……”
  萧弘立刻反应过来,“你是二舅舅家的?”
  “二舅舅?”
  萧弘看贺惜朝狐疑的表情,顿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岔开话题道:“你既然是魏国公的孙子,就是贺府的少爷,你考什么状元,将来还怕没有前程?”
  贺惜朝眼神黯然:“那能一样吗?爹没了,我跟娘在这里格格不入,连祖母都不是亲的,看得出来不受待见,况且贺府的少爷不是贺明睿吗?我又算什么呀,半路出家的少爷,怎么好意思求这求那儿?不过我还是感谢贺家让我和娘有个安身立命之所,比那些吃不饱穿不暖,连住的地方都没有的人好多了。人么,还是要靠自己的。”
  萧弘张了张嘴,问:“你多大了?”
  “过了年就满七岁了。”贺惜朝笑眯眯地说。
  那才六岁呀……这才六岁!
  “你怎么懂这么多?”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不知道吗?”
  那还真不知道。萧弘算是长见识了,不过想想贺惜朝的境遇,的确也蛮惨的,明明该是高贵出身,却因为父母污点在外流离受苦。好不容易回来,还处处受白眼,小小年纪寄人篱下,只能想法子考科举改变命运,真是够励志。
  这儿没椅子,贺惜朝干脆坐下来,抬起头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贺惜朝这么一问,萧弘就想起了方才,好不容易缓解的心情,顿时又郁郁起来。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萧弘闻言心中顿时一酸,说不出话来。
  这一个月来,所有人都在责怪他,奚落他,曾经对他寄予厚望的也摇头叹息,甚至另起心思,悄无声息中改换门庭,可没有一个站在他的立场为他说过这样的一句话。
  有人欺负你吗?他忽然有种落泪的冲动。
  “那些人好坏,为什么要欺负你?”贺惜朝气鼓鼓道。
  萧弘抬起眼睛眨了眨,将眼泪忍回去,嘴硬道:“就这么肯定,不怀疑是我欺负他们吗?”
  “怎么会,你才多大呀,能欺负谁去?”贺惜朝理直气壮地说。
  是啊,他才九岁而已,能欺负谁去,可谁也不相信他。
  不过从贺惜朝嘴里说出来,就让人哭笑不得了,六岁说九岁才多大,实在够滑稽。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你听吗?”萧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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