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真的那么廉价吗?可以轻易地给任何人?在这一刻,柳庭风突然好想池逸。
他想,他跟柳彦之是不一样的。
柳彦之会移情别恋,而他想要的人,始终只有池逸。
即使后来他和别人在一起过,却没有真正心动。
因为他知道,池逸是他命中注定的人,以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
没有什么能解释这种笃定。
而且他发现,池逸渐渐开始接受他了,甚至有些主动。
这些改变,让柳庭风兴奋激动,恨不得时时刻刻与池逸粘在一起,也想把他藏起来,只能他一个人享有池逸的喜怒哀乐,池逸所有的样子,池逸的身体和真心。
"喂。
"熟悉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像苦涩的咖啡里加了点糖,像阴云密布的天空中终于漏出了一缕阳光,柳庭风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
"在干嘛?"他的声音很温柔,亦好听,带着成熟男性特有的磁性。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柳庭风一手搭在方向盘上,看着前方,"快点起来换衣服,晚上带你出去吃饭。
"过了会,那边的人不知说了什么,柳庭风的语调又软了几分,哄道:"乖,我现在过来接你。
要是我到了你还不起床,我就先在床上把你吃了。
"
快完结了!副CP的3P在安排了!
第55章
第二天,唐萱授权工作室的帐号发布了她与柳彦之离婚的消息,网络上沸沸扬扬闹了一阵子,再过几天,热搜榜上已经完全找不到踪影了。
世界上每天都有新事在发生,旧事很快就会被掩盖掉,人们为这一段曾似童话的爱情唏嘘,但并不会维持很久。
一个星期后,孟时洲邀请柳庭风去栖碧山庄泡温泉,说是让柳庭风去放松放松,还特意强调可以带家属,柳庭风理所当然地把池逸带上了。
柳庭风去接池逸的时候,池逸刚好和夏远树在一起商量接代言的事,顺便问了一口。
夏远树一直盯着不远处的司机,毫不掩饰脸上的开心,“好呀!”上次约会没成,之后也忙着一直没机会见面,夏远树太久没有见到蔺知寒,可现下见着了也不能做出任何亲密的举止,蔺知寒仅仅低头颔首打了个冷淡的招呼。
柳庭风和池逸坐进了后座,夏远树坐在蔺知寒的旁边,小心翼翼地用余光偷看,怕被后面的人察觉,却忍不住去看他。
蔺知寒的侧脸也很好看,好看到让他痴迷。
一层薄薄的阳光覆盖在蔺知寒的皮肤上,让他脸上的冷峻变得柔和不少,像是落在冬日结了冰的湖面的暖阳。
暮色将晚,栖碧山上的风光无限,孟时洲早已见过千次万次,此时正坐在高级VIP的包厢里调戏着他的新宠,一个最近才红起来的演员,不到二十岁的年纪,皮肤又白又滑,容易害羞,一直往他怀里躲。
服务员在前面引路,四人穿过种满紫阳花的庭院,停驻在一间临水的厢房前,里面似乎有人在说话。
几声轻叩后,服务员将木门拉开,恭敬地请宾客进去。
夏远树跟在池逸,忽而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他蓦然抬头,刚好对上孟时洲的眼睛,两人皆是一愣。
孟时洲先恢复了神态,目不转睛地盯着夏远树,说道:“原来是小夏。”
没有表现出十分熟络的样子。
夏远树松了一口气,情不自禁地飞快看了一眼身旁的蔺知寒。
蔺知寒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但夏远树却觉得周围的空气下降了好几度,冷得他想哆嗦。
接着,他看到了坐在孟时洲旁边的小男生,白白嫩嫩,是孟时洲喜欢的那种类型,他又不由地心里一沉,像是被什么压着似的,有些透不过气来。
其实夏远树很清楚,他和孟时洲只是肉体交易,他也从不奢望得到除此之外的东西。
孟时洲高高在上,有无数人想爬上他的床供他享乐,根本不会在乎一个小小的经纪人,自己没有被踹下来,大概是因为孟时洲还没玩够他而已。
他明明只喜欢蔺知寒,却不知为何觉得难过。
夏远树用力将指甲掐进肉里,逼自己清醒些,但一看到孟时洲与小男生亲密,又变得恍恍惚惚。
孟时洲准备了清酒,除了蔺知寒,几个人都喝了。
杯子小巧而精致,容量不多,小男生脸上一片绯红,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软软地倒在孟时洲的怀里,说道:“孟总,我头好晕。”
夏远树看到孟时洲笑着在他脸上捏了一下,别扭地把目光移过去。
池逸酒量不好,没怎么喝,低头认真吃着柳庭风夹到他碗里的食物。
柳庭风单手撑在桌面上看池逸,觉得吃东西的池逸好像一只松鼠。
真可爱,是我的小逸逸。
第56章
栖碧山庄的每间豪华套房里都有独立的汤池,夏远树换上一套深色的男式浴衣,走到隔壁房间敲门。
来开门的人仍然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夏远树一见到他,就迫不及待地用纤细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两个人站在门口接了一个湿润而柔软,带着淡淡酒味的短吻。
随后,他们相拥着入内,房门被关上。
有顾客遗失了东西,孟时洲和经理来查监控,没想到看到了这一幕。
孟时洲双手抱肩,沉默地看着屏幕里的实时画面,几秒后,他蓦地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监控室。
“唔……蔺先生……”夏远树的身体与蔺知寒紧紧贴合在一起,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对方的炽热,像烈火一样几乎要将他烫伤。
海洋与檀木的味道钻进他的鼻腔里,是沾在蔺知寒衣服上的沙龙香水,令他痴迷,也让他疯狂。
他想要被蔺知寒压在身下,想他狠狠地进入,将他撕裂。
急促而激烈的接吻,没有半分技巧,夏远树觉得自己像是潜入了水中,身体不断往下坠。
他闭着眼睛,动作熟练地拆掉蔺知寒的领带,把衬衣上的纽扣一颗颗解开,手掌覆在胸前,感受着那结实硬朗的肌肉之下,蔺知寒的心跳。
蔺知寒抓着夏远树的两条腿搭在腰侧,把他整个人抱起来,一边接着吻,一边往里面走。
夏远树被重重地摔在床上,身体反弹了一下。
他躺在那里,穿着宽大的浴衣,嘴唇被吻得又红又肿,像两片玫瑰花瓣。
肌肤似雪,白得发光,让人忍不住想抚摸,想揉碎,想留下点痕迹。
蔺知寒站在床尾,眼睛一直盯着夏远树,手指修长,正在慢慢地解两边的袖扣。
夏远树也看着蔺知寒,深情而专注,他自己扯掉了腰带,露出藏在布料下的细腰和大片的皮肤,某处的突起非常明显。
夏远树把内裤往下拉了拉,涨大的阴茎立马跳了出来,夏远树握住它,在蔺知寒面前自慰。
蔺知寒突然像头饿狼扑了上去,脱掉夏远树的内裤,重新与他交缠,唇覆唇,腿叠腿,十指相扣。
夏远树的手机响了,但没有人理会。
两具躯体正如胶似漆地黏在一起,谁也离不开谁。
夏远树在蔺知寒的身下发出破碎的喘息,流窜到空气里,渗透到整个套间的每一个角落。
是令人迷失心智的催情药,只想要疯狂地交合,以纾解生理上最原始的欲望。
门铃也响了,一次次,锲而不舍。
蔺知寒从欲海里清醒过来,摸着夏远树的脸,说道:“我去看看。”
“不要管他,我们继续。”
夏远树拉着蔺知寒的衣服不让他起身。
“很快。”
蔺知寒温柔地安抚他,然后扯过被子,将夏远树的身体盖住。
“孟总?”蔺知寒没想到门外站着的人居然是孟时洲。
孟时洲的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扫了一遍,衣服乱糟糟的,嘴唇泛着水光,一看就知道在进行着什么事。
心中的怒气又增添了几分,孟时洲什么也没说,把蔺知寒推到墙边,直接大步往里面走。
只见床上躺着一个人,那个人长得白俊,曾和他翻云覆雨。
此刻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呆呆地望向他。
孟时洲冷笑,一下把被子掀开。
夏远树的手指还插在穴口里,被吓得忘记抽出来,床单上有一片弄湿了的痕迹。
“操。”
孟时洲骂了一声,将人捞起来,急忙地拉下裤链,释放出那根发硬的性器,对准夏远树湿漉漉的小穴,直接捅了进去。
“啊!”夏远树尚未反应过来,下身的痛觉已铺天盖地地涌来。
搞就完事。
温泉3P是我很早就想写的。
第57章
(上)
夏远树跪趴在床上,而孟时洲正在后入他。
小洞刚被打开,扩张没有做充足,依然很紧,吸着孟时洲的肉棒。
夏远树与孟时洲做过很多次,也尝试过各种不同的姿势,身体像拥有记忆般,自然而然就作出了反应。
孟时洲熟知他身上每一个兴奋点,也知道怎么样能够让他舒服,他抓住夏远树的腰,使劲地往肉洞里面撞,甬道潮湿而柔软,紧致地包裹着着孟时洲的性器。
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想要,想要,想要。
身体无法抗拒孟时洲的侵入,可夏远树却在看着蔺知寒,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脸颊上有两道浅浅的泪痕,延伸到用牙齿咬住的唇瓣,淌过曲线优美的下巴,滴落在皱巴巴的床单上。
他强忍着,不想在蔺知寒面前叫出声来,但孟时洲越来越热烈的顶撞让他的理智近乎崩溃。
“不要……嗯……啊啊……”他的嘴巴大张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蔺知寒盯着夏远树张开的嘴,那里也是一个洞,粉红色的舌头从里面探出来,像是在对他发出邀请信号。
他不知不觉地靠近,褪下西裤,将勃起的阴茎掏出来,另一手抬起夏远树的下巴,让夏远树为他口交。
硕大的肉身填满了夏远树的嘴巴,夏远树费劲地含住,透明的唾液从缝隙中溢出,在空气中形成一条长线,挂在空气中,将落未落。
他仰着头,眼睛里有惊诧,有疑惑,有喜悦,许许多多的情绪混合在一起。
蔺知寒分辨不清,也无暇顾及,因为夏远树的舌头正在他的龟头滑动,灵活地像一条没有鳞片的鱼。
快感如海潮般蜂拥而至,刺激着全身的神经。
蔺知寒按住夏远树的脑袋,让他吃得更深一些。
肉茎插到喉咙,夏远树觉得难受,想吐出来,不禁地往后退,但他的头部被蔺知寒控制着,后面还有一个孟时洲,无论怎么样都逃不掉。
“呜呜呜……唔唔……”没人知道夏远树想说什么,他们只想在他的身体里夺取属于各自的领地。
这间栖碧上庄的豪华单人套房里充斥着持续不断的肉体撞击,暧昧旖旎的喘息,春天细雨般的水声。
“骚货,看来两个人一起操才能满足你。”
孟时洲扒下夏远树的浴衣,随手扔掉。
饱满圆润的皮肤露了出来,白皙光滑的后背也露了出来,两人交合的地方,孟时洲看见自己又又粗又长的阴茎与夏远树的身体融为了一体,嘴角上扬,英俊的脸上浮现一个得意的微笑。
夏远树全身赤裸,被前后夹击着,而蔺知寒和孟时洲仍然穿着整齐的西装,一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个在疯狂地进入他。
从未体会过的爽感很快让他忽略掉疼痛,出于性欲的本能地去取悦这两个男人。
他收好牙齿,颇有经验似的地含住蔺知寒的茎身,用软舌刺激上面的神经,打圈,轻舔,像在吃一道美味昂贵的食物。
双腿成八字分开,臀部高翘方便孟时洲进入,同时用手握住自己垂挂着的性器,他的性器没有蔺知寒和孟时洲的那么粗大,但也不少,已经胀到了极限,前列腺冒着水,快要射了。
(下)
“还不能射。”
孟时洲堵住了龟头前端的洞口,夏远树无法发泄,难耐地摇着屁股,求孟时洲放开那根手指。
突然间,嘴巴里的肉棒自动退了出去,夏远树不明就里地望着蔺知寒,未见他脸色有所起伏,甚至看不出有任何表情,只是眼神有些迷茫。
夏远树咽下一口口水,半身向前倾,爬到蔺知寒腿上抓住他的性器,舔雪糕般用舌头在表面刮了一下。
他的眼睛不大,颜色却很好看,像两块琥珀镶在眼眶里,晶莹剔透,此时正深情地看着蔺知寒,对他说:“好吃,再给我吃几口吧。”
夏远树想让蔺知寒射在他嘴里,想看看蔺知寒会有什么样的表情,是否还是这么冷,或是被他融化。
他也有征服欲,征服这个看似一座冰山的男人。
蔺知寒大多数时候都是沉着冷静的,像刀枪不入的怪物,久了会觉得枯燥无味,因为他没有喜怒哀乐,跟机器人一样。
做爱时也是,不断重复着单调的动作,没有调情的话语,仅凭生理上的快感到达高潮,在射出来之前,蔺知寒会快速抽出自己的性器,只射在夏远树身上,而不会射入他的身体里。
夏远树问过蔺知寒为什么,但蔺知寒从来不答。
“我不是女人,不会怀孕的。”
无论夏远树怎么哄他,都说服不了他。
但有的时候,夏远树觉得蔺知寒的固执挺可爱的。
跟孟时洲那个大变态相比,和蔺知寒做爱能省下许多力气,事后也不用花很长的时间去清理。
蔺知寒没有推开夏远树,任由他为所欲为。
阴茎重新被湿润的口腔包围,还是那条软糯的舌头,在狭窄的空间里游来游去,是不是触碰到他的性器,从而带来了巨大的快感。
“嗯……”再怎么克制,蔺知寒也抵挡不了夏远树的热情,一声低沉的娇喘从唇齿间乍泄,引得孟时洲亦不禁抬头去看他。
孟时洲虽与柳庭风交好,但对他的助理了解不多,只觉得是个无趣的人,没想到他竟然和小东西勾搭上了。
孟时洲打量起蔺知寒,心想道,小东西喜欢禁欲派的?但平时和他做的时候,明明叫得又浪又骚,显然是很享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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