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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的男妻[穿书]——浮生皆未尽

时间:2020-04-14 09:00:52  作者:浮生皆未尽
  到达了目击地,白君将他放了下来。他赶忙将对方一把推开,蹲在一旁狂吐。
  白君也不催促,就站在一旁慢慢的等。身上被易寒之搞得乱七八糟的,他有些嫌弃的解了衣衫。看来等会要换件衣服了。
  待他吐完之后才发现身后的人居然还在,身上那件外衣已被他褪去。想想大概是刚刚被他吐了一身,他嫌脏吧!
  “那个……对不住了,我实在忍不住。”
  易寒之伸出食指挠了挠脸颊,一脸尴尬。
  “无碍,我们进去吧!你这衣裳也弄脏了,待会也换一件吧!”
  白君毫不在乎的伸手去抓他的手。
  易寒之这就不乐意了,忙一把抱住了旁边的柱子。
  “我没病,不用看大夫,我休息一下就好了!”看大夫,打针吃药什么的最讨厌了。
  白君挑了挑眉,明明一副吐得快要死了的模样,他居然说自己没病,这种类似于小孩子一般的幼稚动作,真的令他哭笑不得。
  “你确定你没病?”
  白君缓缓的走上前来。
  看着缓缓接近的白君,易寒之心里有些发虚。但一想到那苦涩的汤药,还是扬了扬头,抱紧身旁的石柱,就是不肯撒手。
  “你看我现在不是好了么?我真的没事。”
  刚说完,他的胃貌似故意和他作对一般,瞬间又开始翻腾起来。
  他无奈的放开柱子,蹲在一旁又开始吐。
  白君无奈的摇了摇头,一把将对方从地上捞起,去敲前面的门。
  不一会便有人从里面开了门,开门的是一个胡子花白,看起来已有些年岁的老人,来人见了白君,稍显惊讶,侧开了身子,为他们让出了道。
  易寒之被对方强压了进去,无奈的瞪了对方一眼,坐到了床边。
  “公子哪里不舒服?”
  那个胡子花白的老人看着白君,问道。
  白君摇了摇头,往他这个方向一指。
  “我没事,是他有事,他一直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想吐。”
  “哦!那待老夫把把脉。”
  说着那大夫便朝着易寒之的位置走去。
  易寒之往床的里头缩了缩,最终还是伸出了自己的左手。不就是把脉吃药嘛!他不怕……
  那老头将中食指搭于他的脉门上,表情变得怪异了起来,半晌,似乎不太确定的把了一次又一次。
  看那表情,易寒之心里一沉。他该不是得了什么绝症了吧!他才刚穿过来不久就要gg了么?他还没继承他们家那千千万万的财产呢!!
  “怎么了?”
  白君也意识到了大夫那怪异的表情了,不免有些担忧了起来。
  大夫看向易寒之,良久才问了一个问题。
  “公子是否是女儿身?”
  易寒之满脸问号的看向大夫摇了摇头,他看起来像女人么?
  大夫又问。
  “公子最近是否老是恶心想吐,嗜睡,易疲惫,老发晕?”
  易寒之看着他点了点头,真的全中。
  那大夫摸了摸胡子,又陷入了沉思。
  “怪了,真是怪了……”
  易寒之真的受不了了,有什么话,他老不如说清楚不就好了,这样一副怪异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白君也受不了大夫这墨迹的性子了,他皱着眉头,走到二人面前。
  “怎的?秋大夫?易公子到底得了什么病?让你如此无法定夺?”
  秋大夫看了白君一眼,又看了易寒之一眼,问了个易寒之想立马钻入地洞的问题。
  “公子是否与男人交好过?”
  易寒之见腾了一下红了起来,这话就不能私底下问他么?当着外人的面问,他怎么好意思回答?于是他怒了。
  “你就说到底什么病吧?磨磨唧唧的烦死人了!”
  大夫看他那表情,想来是没错了。于是摇了摇头,半晌才缓缓说到。
  “老夫行医四十载有余,第一次遇到公子这种情况。虽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但确定是喜脉无疑。”
  二人听言,皆是一愣。
  什么脉?喜脉是个啥玩意?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平时看电视,电视里的娘娘们怀孕了之后,被太医诊断出来了之后他们称之为喜脉的吧?怀孕?那不是女人才会有的事情么?
  易寒之看了看那老大夫,又看了看白君,不知是不是他看错了,他居然在白君眼里看到了一丝欣喜的神色。
  他平静的站起了身,语气平静。
  “我回去了。”
  秋大夫惊讶于他的平静,若是旁人,在得知自己是男人却孕育了子嗣,那不还得崩溃?他怎么那么平静?
  白君一把抓住他的手,语气温柔。
  “我送你回去。”
  易寒之一把甩开他的手。
  “不用。”
  随后便出了门。
  秋大夫还在里面喊。
  “公子这段时日记得不要吃太过油腻的食物,食物尽量以清淡为主,为保证胎儿的营养,记得多食蛋。”
 
 
第7章 庸医啊!庸医!
  走出门来,易寒之才发现,自己初来乍到这地方,压根不清楚自己现在所在何处。
  白君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一直很安静,即便在听了那个类似于笑话的消息之后,他也没笑。
  身后的秋大夫还在说什么他已经听不清了,只是默默了抬头望着天空,良久良久,才突然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那个庸医,居然说他怀孕了?他可是男人啊!男人怎么可能会怀孕?这个庸医居然说他行医40多年了,他这40多年的大夫算是白当了,这么简单的错误居然也能犯,易寒之觉得自己的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秋大夫在里面明显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他追出房来,看着易寒之。
  “公子现在胎息不稳,不宜大喜大悲,不宜大度运动。”
  易寒之上前一把抓住对方的胸前的衣服,将人死抵在墙上。
  “臭老头,你看清楚了,爷可是男人。”
  那老头也不怕他,点了点头。
  “我知道你是男人,我也很匪夷所思,但按脉象和公子的现状来看,确是喜脉无疑,而且已有两个多月了。公子莫要动怒,对胎儿不好。”
  白君赶忙上前来阻止,别看他一副吐到快要挂掉的样子,这力气还真不小。他废了好大劲才将二人分来。
  “什么胎儿,你这庸医!找不出病根就乱说,老子不过是胃病罢了!你再乱说,老子明天命人来拆了你这破医馆。”
  他不相信自己怀孕了,大夫可以理解,毕竟是个男人都接受不了。但他质疑自己的医术,还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这就惹怒了他了。
  “臭小子你说什么呢?你以为你在质疑谁的医术,我好好诉你,老夫可是行医四十多载,从未出过错的。你就是有了,两个多月了。”
  要看二人又要吵起来了,白君顿觉头大,赶紧将易寒拉到一旁,轻抚他的背,为他顺气。
  易寒之貌似被气得不轻,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也就在这时,易寒之觉得自己的身体就是老爱和自己作对一般,肚子开始疼了,一开始他还未在意,还想与那老头争论一番。
  不一会就受不住了,头上出了一头冷汗,他紧紧的抓住白君的手,蹲了下去。
  白君发现了他的异样,忙蹲下身去查看。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易寒之捂着肚子,神识有些不清了,实在是太疼了。
  “我肚子疼!好疼……”
  “秋大夫,你快来看看!”
  白君打横抱起蹲在地上的易寒之,将他请放在床上。
  秋大夫虽然生气,但医德还是很好的,忙拿着药箱忙活了起来。
  半晌才忙活完,秋大夫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
  此时易寒之已经熟睡了过去,白君望着他的睡颜,眼里尽是温柔。
  “到底怎么回事?”
  白君一直看着易寒之,连头都未回。
  秋大夫知道他在问自己,也不敢怠慢。
  “回门主,公子乃是男儿身,孕育子嗣自与女子不同,胎儿自是比平常胎儿脆弱些,反应自然也比寻常女子大了些。以后必当要细心调养才是,待我开几服药调养一番,等过了这两月,等胎息稳了些,就好了。”
  白君点了点头,对着秋大夫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秋大夫得了命,退了下去。
  再次醒来时,已是正午,易寒之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便发现自己还躺在医馆的床上,白君坐在他旁边。他们二人身上的衣服都换过了,想来是白君趁他睡着时换的!
  此时腹中饿得生疼。
  白君貌似知道他饿了一般,从旁边的桌子上端了一碗粥,舀了一勺放在口边吹了吹,才送入他口中。
  易寒之看了一眼那碗粥,白白的,什么都没放,看起来并不怎么样。但现在他饿的很,也顾不得其他了,一口就将粥含入口中。
  他是真的饿了,不一会,一碗粥便见了低。
  “还有么?”
  易寒之眨了眨他那双大眼,满目期待的看着白君。
  白君有一瞬间的晃神,随即便端起了旁边的一碗药。
  “秋大夫说你最近不宜多食,来把药喝了……”
  易寒之看着那碗黑乎乎的中药,胃里又是一阵恶心,把刚吃下去的粥又吐了个干净。
  “你把那玩意拿开,我不喝,我看着就恶心!”
  易寒之往床里缩了缩,尽量离药远一点,他真的是闻了那个味都受不了。
  白君就郁闷了,秋大夫说不能空腹吃药,他才准备了粥的,结果这喝下去还没过一会,就全给吐了出来,那这药到底是喂?还是不喂?
  正在他摇摆不定之时,秋大夫来了,手里还拿着个东西。
  白君朝他手上看去,发现是一包梅子,那玩意他看着都觉得酸。
  秋大夫将梅子放在桌子上,来到床前,查看易寒之的情况。
  白君将刚才之事,讲给秋大夫听。秋大夫听了也没说什么,拿起桌上的梅子走了过去。
  “公子要不要尝尝这个?”
  易寒之朝他手上之物看去,发现梅子,平日里,他最怕酸,可是也不知道怎么了,他现在看到,倒是有一点点想吃了。
  他伸手,拿了一个咬了一口,发现酸酸甜甜的,还挺好吃的。
  “白公子再去端一碗粥来吧!”
  秋大夫将一整包梅子都给了易寒之,随后对白君说道。
  白君点了点头,出去了,进来时手中又端了一碗粥。
  这次不用他喂,易寒之自己将粥给喝完了。
  “白公子莫急,待过个把时辰再将药喂给易公子喝也不迟。”
  白君点点头,秋大夫就出去了。
  吃了梅子又喝了粥,易寒之总算觉得胃里好受了点,身体好受了,他就有些闲不住了。
  “白少侠不是回烽火门了么?怎会在这里?”
  白君坐在床边,看着此刻又生龙活虎的某人,缓缓的舒了一口气。昨日他和师弟下山来办事,偶然想起已有几月未见某人了,一时心血来潮想去看看。本想从大门进去又怕被仆人拦住去路,于是他便踩着瓦片来到他的住处,哪知刚到就看到他差点摔倒,他来不及思考,便飞下去将人给扶住了。
  当然这些他是不会对易寒之讲的。
  “我与师弟前来办事。”
  “办啥事?”
  易寒之挺好奇的,他是如何让自家二师弟娶了自家师妹的?据他所知,师妹的孩子就是二师兄的!
  “这是我烽火门的事,与你无关。”
  易寒之自觉无趣,靠在床上,双手放在脑后,抬头看着床顶,思考着后面的剧情。
  那本书他熬夜看的,看的急,很多的小细节他记不住。但仔细想想,主角这次下山,貌似是为了一把剑,剑叫啥名他忘了,反正后来这把剑变成了主角的佩剑,不过这些都与他无关啦!
  他现在比较好奇关于他师妹的事情。
  “白少侠,你师妹的事你就不觉得可惜么?”到手的鸭子都飞了,这要是换做他自己,估计得郁闷死!二人居然在自己眼皮底下给自己戴绿帽子。
  “有何可惜?自幼以来,我都只把师妹当妹妹来看,既然他与二师弟情投意合,我又何苦棒打鸳鸯?再者,我觉得某人比她有趣得多。”白君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看的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也是,书中说女主俏皮可爱,长得也是如花似玉,自是比他家那位师妹强上不少的。
  一时间二人陷入了沉默之中。
  不久白君便端着药,离开了。
  易寒之躺了会,觉得实在无聊,便挣扎着要起身。
  这会刚好白君又端着碗回来了,易寒之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汁,皱了皱眉头。
  “我可以不喝么?我感觉我已经好了,也不想吐了……”
  白君摇了摇头,将他按在床上。
  “不可以,以后每天都要喝。”
  每天都要喝……想想,易寒之都觉得可怕!
  但此刻,迫于主角的威严,他只好将药接过。
  他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眼前的药,满面愁容,久久没有下一步动作。
  白君见他犹豫不决,这大冬天的,眼看着药又要冷了,没法,他只得将药接过,掀起面纱一角,自己抿了一口,在对方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将自己的唇堵上了对方的唇上,缓缓的将药汁推入对方口中,以防他吐出来,他还专门用手拖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吞了下去。
  易寒之愣住了,这是个什么情况?口中的药汁苦涩无比,吐不出去,只得吞下。
  还有这样的喂药方式?不,不对,他居然被主角占便宜了!
  他伸手去推对方的胸膛,可是对方力气极大,任他如何使劲都推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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