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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和小太监(古代架空)——木马木马木马3

时间:2020-04-14 09:17:47  作者:木马木马木马3
  那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了这么多年,有多长有多粗,温度如何,他自然是知道的,可他从不敢去摸它,这是天子的龙根,他不能碰。
  现在摸上那根大家伙,心中一阵慌乱,手不自主地颤抖着,将它握到手里之后那柱身上的青筋还强劲地跳了两下,吓得他想立刻甩开,可手被人握着,他也不敢硬挣开。
  皇上看到他这副受了惊吓的表情,流氓似的冲着小太监的眼睛吹了口气,原本涩涩的眼睛,被这么一吹,刚止住的眼泪又像不要钱似的往下流。
  “阮儿,你摸摸它?”虽然这话是问出来的,可手上却强硬地带着他去摸自己那孽根。
  “呜呜...皇上...使不得...使不得...”小太监还想做些抵抗,可是从小在心底埋下的顺从,让他随着皇上的手握住了那根粗大。
  皇上嗤笑一声,“大不大?现在就用它疼你好不好?”说着就松开了攥着小太监的那只手,坐起身来,掐住他的细腰,轻轻一拽,就将他带到了自己的胯前。
  小太监的阳根和卵蛋早在三岁时被切去了,那处的伤早已成了狰狞的疤,褐色的疤痕盘绕至小腹。
  他们先前做的时候,小太监总是有意无意的挡着那处,加上皇上也总是有意无意地无视这块儿,两人很少用正面的姿势,就算是做,小太监也会拿块儿枕巾遮着。
  今天显然是躲不过这个姿势了,小太监正想伸手去摸块儿枕巾半路却被皇上拦了下来。
  两人十指交缠,皇上俯下身爱怜地舔过那道丑陋的疤痕,再往下游走到被切除的下体处,小太监仿佛知道他要做什么似的,剧烈的挣扎起来,可他那点小动作轻而易举地就被皇上压制住了。
  皇上细细地舔过他下体的伤疤,舌尖滑过一寸嘴唇就要含住吮吸一下,最后皇上用湿润的唇瓣贴到他脆弱的尿道口,温柔落下一吻。
 
 
第3章 
  粗大的阳根强硬地破开小太监的后穴。胳膊扣住小太监的后背,俯身牢牢将他锁在怀里。
  劲腰挺动,小太监试图张开嘴来得到些喘息的机会,可皇上的吻愈发凶狠,他只能徒劳的起伏着胸膛,尽量用鼻子呼吸来缓解夺命的窒息感。
  皇上看着他的小脸涨红,大发慈悲地松开了他的嘴,嘴唇又滑到脖颈处,嘬出片片吻痕。他最爱往小太监身上印下这些标记,像个执拗的小孩子幼稚地宣示着自己的所有权。
  皇上将那粗大埋在他体内,给他适应的时间。听到小太监嗓子里发出小声的喘息时他才挺动腰杆,缓缓抽出再送进。
  小太监最受不了这种磨人的快慢,那柱身每每进出时总会蹭过自己那点,这种快感不剧烈但延绵长久,前面总是觉得憋着一股什么东西,只要身下那物什再快点或者再狠点,就会喷薄而出,这念头在他脑袋里挥之不去,发了疯的想要躲开身后那根要命的棍子。
  他默不作声地往前滑动,身上人像是没发觉似的不加理会,可是就在仅剩一个龟头在后面的时候,那人发狠地掐着他的腰向前猛撞一下,前端狠狠擦过他体内的那点,前面因着这下刺激,体内积蓄已久的液体冲口而出。
  小太监去了精囊和阳根,是射不出精的,这些液体透明清亮,吓得他还以为自己尿出来了,慌忙要起身认罪,吸着鼻子抽泣道,“皇上,奴才,奴才该死,刚,没..忍住,脏了陛下,呜,”皇上将溅到他身上的那些液体涂抹匀,末了还当着小太监的面将手上的液体悉数舔净,羞得小太监又急又臊。
  “皇上,您快些漱了去,脏,”话还未说完,便被堵住了嘴,刚一吻上来,他便能尝到些许的骚味儿。
  “这怎么能这样呢!”
  小太监着急地去推压在他身上的人,可那人纹丝不动,片刻后才松开小太监的嘴,“阮儿好甜,哪哪都是甜的。”
  瞧着小太监泪眼朦胧,他伸手去摩挲那泛红的眼尾,“平日也不见你这样爱哭,怎得到床上就像是水做的一般?哪哪水都多。”说着身下猛动了两下发出“噗噗”的暧昧水声。
  也不去看小太监的反应,痴迷地盯着他的眼睛自顾自地往下说,“我就爱看阮儿在床上哭着说自己受不得,再不停地唤六哥哥”
  小太监心想,“怎么越长大他的脸皮越是厚了呢。”这句话心里说了好些年了,一次也没敢说出来。
  他在心里腹诽皇上的时候,那个厚脸皮的人将他托起后背抱进了怀里,他是下意识地搂上了皇上的脖子,可这个动作使体内的那根棍子进得越发深了,像是要顶到了胃,这可怖的深度让他不自觉地夹紧了后穴,皇上被他夹得粗喘一声,凑到他耳边暗哑说了句“放松”。
  他呜呜地摇着头,夹得越发狠了,他怎么敢放松,再往深处顶一分,他的肚子都要被戳破了。
  皇上见他死活不肯松开,便托着他的臀疯狂律动,精囊拍打着小太监的后穴,发出的淫靡之音让人面红耳赤,体内的东西一下一下地往深处顶,捅得他快要失魂散魄,小太监死死地抱着皇上的臂膀,下巴抵在他的肩头,牙关紧闭,忍耐着不发出一点声响。
  皇上像是不满一般,身下速度又加快了几分,“乖,叫出来。”
  低沉磁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太监过了一会才肯泄出两句细腻的低吟,皇上像是觉得不够一般,换了个姿势,将他放倒在床上,捉住他细瘦的脚踝将腿扛到了肩上。
  这下方便了皇上施力,按着小太监的胯骨埋头苦干。小太监身体被他艹得敏感万分,早就受不住了这么猛烈的攻势,现在只觉得腰酸得不成样子,大腿也像是化成了水一般,没得半分力气。
  可是身上的人不停,他也没有办法,只能看着那人俊美的脸尽量忽视身体的疲倦与酸软。
  皇上因为低着头,身体也是不停地动着,头发散到了面前,遮住了半分容颜,小太监想瞧着他,心里思量了会儿,摸索到一块手帕,借着给他擦汗的机会,把他的头发拨到了身后,小太监痴痴地盯着那张脸不由地失了魂。
  “啊!”正走着神,倏然胸前一疼,让他没忍住叫出了声。
  皇上刚刚被擦了汗撩了发,正想去讨吻,却发觉身下的人不知在想什么,勾着唇角温柔地笑着,一时不满涌上了心头,俯身就去叼胸前的红豆子,可谁知道只是轻轻一咬,竟尝出了血腥味,他连忙松了嘴,面色惊慌的去看那颗小豆子。
  本来粉色的乳头现在因为破开了口子沾染上了血而显得妖艳动人,皇上却没心情去欣赏这副艳丽景画,他慌慌张张地就要喊太医,话还没出口,就被人堵住了嘴。
  小太监刚看他那副模样就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连忙温声软语地阻止他,“皇上!皇上,不碍事,”刚被小太监猛地一吻倒是让他回了点神,阮儿的身子怎能拿那些老头儿瞧见呢?莽撞了莽撞了,可是这血还没有停的意思,现在在他阮儿的胸脯上都汇成了一股细细的血线了。
  小太监像是看出了他的担忧,害羞似地将脸埋到他的胸膛上嗫嚅道,“含一含就好了。”
 
 
第4章 
  皇上试探地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去舔舐那颗还在渗血的乳珠,唾液沾上伤口,一阵酥麻混着微痛的爽感直冲大脑,小太监动情地仰起纤细的脖颈,不自主地挺胸将乳头往他嘴里送。
  皇上瞧着他已无大碍,便扣住他的肩头,吮住了那枚小巧的喉结,又是一场荒唐。
  情事过后,小太监颓唐地瘫在床上,杏目半阖,睫毛让泪珠黏成了一缕一缕,眼尾鼻头都染上了红,小嘴露出半颗兔牙,小胸脯微微起伏着,身上遍布深红的吻痕和牙印。
  罪魁祸首还靠在床头,一副饕食过后的满足感,他五指做梳,仔细地整理着床上人散乱的发,“缓过了吗?”温润的声音像是潺潺清泉,透过耳膜直达心底,滋润了这副疲倦的身体。
  “……”小太监侧躺在他身旁,闻言,乖乖地点了点头,而后像是怕他看不见似的又“嗯”了一声。
  皇上听到他的肯定之后,利索地翻下床,捞起小太监就往汤池那边去。
  一路上小太监都是将头埋在皇上的怀里,生怕守在御池旁的太监看到他的脸。
  皇上看着他欲盖弥彰的小动作轻笑了声,“你胆子就没大过。”笑声带动胸腔微震,听得小太监耳根通红。
  小时候小太监就是胆子和老鼠一样,要说没有长进也不对,至少现在的胆子像只兔子了。
  他是宫里的一个太监随着先皇御驾亲征时在胡人营帐外捡来的,那太监心软,瞧着孩子长得干瘦,又哭得伤心,壮着胆子抱回了自己的帐篷里。
  可小孩子的哭声那是说止就能止住的,没一会就引来了众人的围观。
  “阮公公?你是随军打仗来了,怎得还带着个孩子?”发问的人长着粗犷的络腮胡,双目瞪起来如铜铃般大小,声音大得震天响,他刚一出声,本就腿软的阮元扑通一声抱着孩子跌坐到了地上。
  本来这婴儿进了帐篷之后就止住了哭声,可过了一会,就莫名其妙地又哭了起来,急得阮元直跺脚,手上攥着襁褓的力道也越发大了,头上的汗直往外冒,他屏着气小声念叨,“你别哭了,唔唔,别哭了,嗷嗷嗷,别哭了呀!”
  他正哄着怀里的哭包,突然门帘就被掀开了,一群身材高大的男人蜂拥而至。
  阮元怎得都没想到,自己竟有一天会和这群大将军凑到一块,这群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儿挤着脑袋要看他怀里的婴儿。
  阮元生怕他们一掌把孩子劈死,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包袱,死命地埋着脸不让他们看。
  “阮公公,这孩子是拉了吧,你这样抱着回头再把小孩儿给闷死。”
  “对啊阮公公,你这别坐着了,快起来吧!”
  “阮公公……”
  将军们围着阮元,七手八脚的要去捏他怀里的白娃娃,就在他们吵嚷间,帐内刮过一阵疾风。
  草原上的风都是强劲的,常常吹得人站不住脚,现在猛地扫过一阵大风显然是有人进来了。
  刚刚还在咧着大牙哄逗小孩的络腮胡立马挡到了阮元身前,人还没转过去,嘴就先骂起来了,“他娘的!谁呀!这娃娃娇嫩得很……”
  看清来人后,络腮胡利索地跪到了地上,又顺势给了自己一巴掌,“小的口不择言还请皇上恕罪!”
  来者身着铁甲铠胄,面貌硬朗,眼神阴翳,眉宇间透着狠戾,周身散发着威严的气息,那是帝王才特有的气势。
  他走近两步,居高临下地盯着阮元,沉声问他,“哪来的孩子?”
  阮元早就被吓傻了,可怀里还死死地搂着孩子,小身板剧烈地抖着,细听的话还能听见他牙关打颤的声音。
  李宴走到他面前,看他还是一声不吭,忍耐像是烧到了头,走到他身侧,抬脚就将阮元踹了出去。
  阮元心里正发慌,不知怎得自己倏地就飞了出去,他抱紧怀里的婴儿,落地后滚了两圈撞到了桌角才堪堪停下。
  将军们就势想上去将阮元搀起来,可被皇上阴狠的眼神劝退在原地望而却步。
  李宴那脚只用了有两成力道,可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阮元那里承受得住,他倒在地上,疼得五官都绞到了一起,嘴唇惨白毫无血色,脑袋嗡嗡地响,腰部更是疼得直不起来,蜷成一团护着怀里的婴孩。
  李宴冷脸走过去,死死盯着他怀里的襁褓,“朕问你,这孩子是哪来的!?”
  说着拎起阮元的前领,抬起胳膊就想扇上去,阮元紧紧地闭着眼睛,缩着脖子用气音颤颤巍巍地回,“捡的,奴才从,从营帐外捡的。”
  皇上听到之后脸色稍微缓和了些,“当真?这不是你的孩子?”
  阮元吓得直打哆嗦,“皇上,奴才哪里来的孩子啊,奴才...”
  李宴一想,着实是荒唐,阮元能不能生孩子,自己应当是最清楚的,现在一想,自己刚刚的行径像极了无理取闹的怨妇,这么一想,霎时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哼”了一声,狠狠捏了一把阮元的肩胛骨,起身往营外走。
  “皇上,这孩子...”阮元看着他要出去,连忙膝行两步,想把孩子留下来。
  李宴头也不回地说了句,“留着吧。”说完大步出了营帐。
 
 
第5章 
  这场征战结束地异常的快,左右不过一个月便班师回朝。
  回宫后,阮元向监礼司申批了间独院,上头的人都知道阮元得宠,二话不说给了他间向阳的空院,这院子离养心殿不过是隔着两堵墙,阮元看到院子的时候眉毛拧得都能夹死个苍蝇了,可这院子光线好也安静,倒是适合小孩子住。
  他抠着小手权衡了下利弊最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搬了进来。
  阮元是李宴的贴身太监,按规矩是片刻不能离了皇上的身边,可皇上竟然发了善心,给他降级,成了守夜太监。
  这下虽说俸禄少了,可白日里就有了工夫照看孩子,阮元霎时倍感欢喜,连刚刚结下的郁结也消了些。
  操劳了一天回去后,瞧着床上睡得安稳的白团子,心头的柔软快要溢了出来,阮元趴在床边拿手指一下一下地戳着白团子的小脸蛋,自己在边上傻笑。
  “别笑了!”正玩得开心,突然屁股上挨了一脚,正要转身跪下,就听见一道压抑的清脆声音,不是李宴。
  阮元缓缓地转过头,就见平日里与他交好的赖公公揣着手站在他身后。
  “吉祥,你怎么,”阮元话还没说完,赖吉祥就压着嗓子厉声打断了他,“你没脑子是不是!你出去办事,也不知道把孩子给我送过去,就这么在这儿放着,我再来晚点,你儿子就让人给活埋了!”
  最后一个字刚落音,阮元的瞳孔倏地散圆了,“哐”地一声瘫软在了地上,哆嗦着嘴巴说不出一句话来。
  赖吉祥看着阮元被吓得不轻,连忙上前把他搀起来,许是腿太软了,试着站了好几次都没成功,赖吉祥干脆随他一块坐到了地上,揣着手在旁边看着他。
  阮元试了几次,最后才堪堪从嗓子眼里发出几声颤音,“真...真的?”
  赖吉祥软着身子倚在床边,漫不经心地说,“当然是真的呗,你走了之后,我不放心,想着和你一块儿搬过来,我背着包袱刚到门口,就瞧见徐妃娘娘手下的一个宫女抱着你儿子,旁边一个小太监还拎着一个铁锹,显然是,”他话没敢说完,怕把阮元给吓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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