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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造物者难辞其咎的败笔(穿越重生)——姑苏剪剪

时间:2020-04-15 09:10:03  作者:姑苏剪剪
  “公子,你——”
  “马上把他衣裳换上。”
  杨大山愣了一下,立刻将士兵的衣裳剥下来穿在了自己身上,尸体则被他拖进灌木丛里掩埋起来。
  “走”
  两人借着夜色的笼罩在灌木丛中穿行,不一会儿曜的手里又收割了几条命,杨大山看着杀起人来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曜,心中狂跳。
  终于,绥国的士兵发现了自己人的尸体,对方似乎也没有了跟曜耗的耐心,直接将镇子上的人驱赶到蜀南山下,士兵们举着刀站在村民后面,宣告如果曜不出来,他们就杀光镇子上的人。
  此话一出,镇子上的人立刻哀嚎起来,不跪地请求绥军放过他们,反而求曜赶紧出来,在他们心里,求曜远比求冷酷的绥军来的容易,即便这样的举动会将曾经救过他们的曜也拉入危险境地。
  “公子,现在怎么办?”杨大山毕竟是镇子上长大的,无法眼睁睁看着父老乡亲送死,可是让他把曜交出去,他心底也是不愿意,一时陷入了两难。
  倒是曜比较冷静,他已经看出对方是奔着他来的,那他想要从层层包围里逃走就太难了,还不如痛快点出去,兴许能活命。
  “走吧,出去。”
  曜率先走出了藏身之所,士兵看见了,立刻上前扣押住了曜和杨大山,然后将两人押到了军队正中央,那里正坐着一个身穿墨色蟒袍的男人。
  “太子殿下,人捉到了。”
  曜被士兵按着,双膝跪地跪在男人面前,话落之后,他听到了男人起身的声音,随后一双锦靴停在他面前。
  “抬起头来。”
  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曜抬起头来,和一双了无情绪的眼睛对上,男人深色的瞳仁周围隐隐有一圈金色的光浮现。
  “你便是救了羽镇离之人?”
  曜还未开口,人群中被刀尖指着的郑芸立刻叫嚷起来。
  “是他,都是他一个人做的,和我们无关,求大人饶命啊。”
  郑芸从来没这么怕过,她之前可是眼睁睁看着绥军砍掉她阿爹脑袋,若非说出曜的存在,她现在也死了。
  男人没有理会郑芸,依旧定定的看着曜,眼前之人无疑长着一副出色的容貌,但容貌出色之人他见的太多,却没有一个人给他这种奇妙的感觉。
  “是。”
  这种事本来没什么好说的,曜直接承认了。
  闻言,男人眼中浮现一抹兴味,据他所知羽镇离受的伤本该是必死无疑,却被眼前人救活了,没想到小小的望陇镇竟然藏龙卧虎。
  “你叫什么名字?”
  “曜。”
  “曜……”
  男人呢喃了一句,觉得有意思,脸上神色和缓了许多,对着押着曜的士兵摆了摆手,两人松开了羁押曜的手,退到一边。
  “以后就跟着孤吧,孤名摄,独孤摄,记住了。”
  独孤摄,绥国太子,与烛国储位空悬不同,绥国的太子一早便定下了,而且传闻这位摄太子把控朝政已久,连绥皇都受制于他。
  ……
  找到了要找的人,独孤摄准备离去了,曜在士兵的威胁下,不得不跟在他身后。
  “殿下,那剩下的人……”
  “都杀了吧。”
  独孤摄的声音很平淡,和厉延庭从杀戮中获得快-感不同,独孤摄才是真正的蔑视生命,屠掉敌国一个镇子,对他来说只是无足轻重一件小事。
  士兵们手起刀落,身后传来一声声的惨叫,说实话,曜心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其他人便罢了,只是有一人,曜无法看着他去死。
  “殿下,草民有一事相求,可否请殿下饶过方才与草民同行之人一命?”
  独孤摄顿住脚,回过头看着曜。
  “如今你自身难保,竟还要为他人求情?”
  “若是殿下应允,草民甘受殿下驱策。”
  对独孤摄来说,杨大山本就是可杀可不杀的人,曜说出的话颇的他心意,既然如此,饶人一命也未尝不可。
  随口吩咐了一句,押着杨大山的士兵就把人放了,独孤摄翻身上马,对着站立在马边的曜伸出手。
  “上来。”
  曜愣了一下,独孤摄这是何意?
  “上来。”
  独孤摄又说了一遍,曜反应过来独孤摄竟然真的打算与他同骑,稍显迟疑的伸出了手,被独孤摄宽厚的手掌一下拽住,拉上马坐在自己身前。
  “该回去了。”
  独孤摄的手臂绕过曜的腰握住缰绳,腿夹了一下马就朝着绥军驻扎的淮城赶去,剩下的士兵跟在他身后,徒留满地尸体。
  杨大山有心想阻拦却没那个本事,只能眼睁睁看着曜被带走,等到这里的消息传进羽镇离耳朵里,已经是三日后的事情了。
 
 
第25章 同类
  淮城与沐城相隔不过十里,以一条四丈宽的河为界,望陇镇就处在泗水河下游,绥军只要绕上一截路就能在烛军赶来之前将羽镇离劫走,可惜羽镇离已经离开,绥军扑了一个空,只听闻摄太子带回来一个医师。
  烛国人管治病救人叫大夫,绥国则叫医师,本来只是称谓不同,但绥国因为民风彪悍,大多人好斗不喜读书,加上地处荒原,药材十分稀少,导致医师也十分稀少。
  从前绥国和烛国交战,没少从烛国掳掠医师,绥军已经习惯把医师当作一种战利品而不是人,只是这一次却有些不同,这名医师竟然是摄太子亲自带回来的。
  当独孤摄将人从马上带下来的时候,夏侯副官注意到这人穿着一身粗布衫,应该是烛国普通百姓,可这人青丝如瀑,眉眼如画,皮肤白的快要透明了,气质又像冰一样清冷,不像是寻常人家养的出来的。
  “给他安排一个住处,受伤的士兵若有需要,让他诊治。”
  “是”
  话落,独孤摄意味深长的看了曜一眼,深色瞳仁中划过一道细碎的金光,如同食物链顶端的猎食者在欣赏猎物的垂死挣扎,又如同王座上的神明百无聊赖的拨弄棋子。
  曜敏锐觉察出这位摄太子带自己回来似乎并不仅仅是因为医术,难道他知道了自己之前做过的事?
  *
  三日后,绥国和烛国正式开战,相互试探了几次,双方各有伤亡,曜平日要做的事便是替受伤的绥军包扎治疗,这样的医师在淮城有不少,曜是其中普通却又不普通的一员。
  出色的容貌给曜带来了很大麻烦,军中本就寂寞,又多是血气方刚的汉子,绥国虽然不似烛国男风盛行,但曜的容貌比多数女子还胜,不免勾起一些士卒的心思。
  明目张胆的动手不至于,嘴上花花两句却免不了,绥国民风彪悍,说起话来直白的很,曜听了不自觉皱眉,手上动作重了一点,那个伤了胳膊的男人立刻哀嚎起来。
  “喂你小子动作轻点,小心大爷揍你。”
  曜面无表情的将纱布缠好,冷冷的回了一句:
  “若还想要你的手,就不要说话。”
  “你怎么说话的?找死啊——”
  男人话还没说完就惨叫起来,刚包好的纱布上又浸出血来,曜若无其事将纱布拆下来,抖落些绿色药瓶里的粉末上去,又重新包扎了一次,过程中不免疼痛难忍,为了少吃苦头,男人闭上了嘴,临走却狠狠的瞪了曜一眼。
  “你给我等着!”
  曜毫不在意的看向帐门口。
  “下一个。”
  直到天色全黑了,今日受伤的兵卒才安置的差不多了,处理好手上最后一人,曜就可以回去了。
  最后这一人乃是被箭射穿了大腿,伤势不算严重,却极为影响战力,两国交战不可能有时间让士兵躺着好好养伤,医师的任务就是让这些人快点恢复过来。
  曜取出了断裂的箭,开始给伤口消毒,正在这时候,军帐的门帘被人撩开了,白日里那个被曜激怒的男人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同样不怀好意的老兵,将帐门堵了个水泄不通。
  “曜医师,我下面涨的难受,要你给治一治。”
  曜头也不抬的回了一句。
  “排队。”
  “我已经等不及了,上火的厉害,那可怎么办?”
  男人的语气夸张,不乏恶意,曜抬起头皱了皱眉。
  “你想如何?”
  “不如你将衣裳脱了,一边替我泄火,一边再给他上药。”
  此话一出,营帐里的士兵就哄笑起来,肆无忌惮的打量起曜来,他们惦记这位曜医师几天了,今夜能解了馋也好。想到如此冰清玉洁的人儿一边在他们身下颤抖,一边还迫不得已做着治病救人的事,那些百日里被他救了的人晚上就会钻进帐子里对他为所欲为,他们就觉得狼血沸腾。
  曜将手上的药瓶合上,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边揉着有些酸痛的手腕,一边语气平静的开了口:
  “你真要我治?”
  “不只是我,还有我这几个兄弟,都想让曜医师好好治上一治,曜医师以为如何?”
  “不如何。”
  “怎么,白日里曜医师不是嚣张的厉害,现在就怕了?”
  “我是怕你们后悔。”
  “哈哈哈,竟然说怕我们后悔,难不成你还能吸干了我们不成?”
  剩下的人也笑了起来,一起朝着曜围了上来。
  “大爷现在就让你尝尝厉害,一会儿保证你欲-仙-欲-死。”
  一脚踢开受伤的那名兵卒,兵卒手脚并用的跑出营帐走了,营帐里只剩下曜和几个兵痞子,没有闲杂人等方便办事,正好曜也这么想。
  *
  独孤摄的营帐内,独孤摄正坐在主位上翻看奏折,夏侯副官走进来弯腰行了一礼。
  “殿下,赵四带了几个人往曜医师帐子去了,看样子是去找事的。”
  “找事?孤看是找死差不多,不用理会。”
  “殿下何出此言?那位曜医师只是一介文弱书生,如何是赵四的对手?”
  “连你也这般想,难怪烛国那几位接连栽在他手上了。”
  “殿下是说……”
  “等着看吧,烛国就要乱成一团了。”
  夏侯似懂非懂,他本来就是个武夫,不似独孤摄一般洞察人心。
  “那曜医师那边就不管了?”
  独孤摄合上奏折,手指无意识抚过拇指上黑曜石戒指,漆黑如镜的宝石如同曜的眼睛。
  “罢了,时候不早了,过去看看热闹也好。”
  独孤摄起身朝外走去,夏侯跟在他身后,很快就见到了曜所在的营帐,帐中还点着烛火,却一丝声响都没有,夏侯心里嘀咕了一句:难道是走了?想想也知道不可能。
  撩开营帐的帘子,夏侯首先看到的便是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兵卒,他走过去试了试鼻息,已经全部死了。而那位文弱的曜医师则是一个人在角落站着,摇曳的烛火映照在苍白的脸上,完全无法让人联想到杀人凶手这四个字。
  “殿下这……”
  “再叫一名医师过来。”
  夏侯看了看神色如常的独孤摄,又看了看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曜,撩开帐帘出去了。
  独孤摄走到曜面前,低头注视着他苍白的脸颊,深色瞳仁周围一圈金色似乎闪烁了一下,随后伸出手抬起曜的下巴,深深望进那双漆黑的眼眸中。
  “你看起来很害怕?”
  “殿下说的是。”
  “为什么?”
  “这几人无故闯入草民帐中,后突然暴毙,草民也不知发生了什么,还请殿下明察。”
  “是吗……”
  独孤摄指腹缓缓移动,摩挲过曜的脸颊,曜有些不适的别开脸,独孤摄没有勉强,收回了手,随便在帐中找了一个椅子坐下。
  很快,夏侯领着一个年老的医师走了进来,来人看见正中央的独孤摄,颤颤巍巍的行了一礼,身体抖的像筛糠一样。
  这人很畏惧独孤摄……
  曜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为何会是这种反应。
  “检查一下这几人。”
  “是”
  老医师走到尸体旁边,仔细检查了一遍,随后回禀独孤摄。
  “殿下,这几人皆是心疾突发而死。”
  “心疾突发?”
  “心疾多是先天便有,极易暴毙而亡。”
  “如此说来,几人都是自己发病死的,与曜医师无关?”
  “这……”
  几个人同时心疾发作,实在不太可能,而且这些人都是兵卒,若是有心疾,早在战场上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夏侯一听就觉得荒唐,立刻追问了起来。
  “你确认是心疾不是中毒?”
  “确实是心疾无疑。”
  “心疾可有办法人为造成?”
  “未曾听过有这样的法子。”
  “那——”
  夏侯不甘心还想再问,独孤摄摆了摆手让老医师出去了。
  “把这里收拾了,曜医师随孤回去。”
  曜跟着独孤摄回了太子营帐,独孤摄在桌旁落座,倒了两杯酒,其中之一推到曜面前。
  曜不常喝酒,酒量也不怎么样,但看独孤摄已经饮下了,散漫的目光落在他手上,迟疑了片刻还是将酒杯端了起来,一口下去,胃立刻烧了起来。
  好烈的酒!
  曜喝完就后悔了,这酒分明比寻常酒烈上不少,只是过了几息,他就感觉脸颊发烫,头脑发晕。
  片刻之后,独孤摄放下酒杯,声音飘飘渺渺传进曜耳中。
  “怎么做到的?”
  曜摁了摁太阳穴,勉强保持清醒。
  “殿下指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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