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誊被那根东西抽插不止,闭着眼扬起头,突然在被狠顶一下后,睁大眼叫出声来:“啊啊……别……别顶那儿……不行不行……”厅越眉眼笑开,感觉自己分身顶端按压着一个微微凸出的肉粒,他亲住沈安誊,明白这个让他疯狂的地方,问他:“哪儿?是这儿么?”沈安誊手指发力,脚趾蜷缩,浑身犹如过点,厅越这个混蛋还顶住那研磨,又痛畅快:“嗯……你……赶紧移开……一些……啊”厅越笑了笑,听话的退开,在沈安誊放松一些的甬道里画圈,然后猛的冲进去,压住那一点,大力的刺磨,恨不能捅穿他。
“啊啊……你这个……混蛋……我不要……不行了”说不要不行的果然没有好下场,沈安誊被来来往往的折腾,下面那个稚嫩的小口也已经麻痛不堪,湿淋淋的挂着黏液,他已经被操射了一次,浑身酸软,厅越还跪在腿间,低头玩弄着胸前两颗肿胀发痛的果实。
“嗯……我不要了……好不好……嗯你……快点射啊……”沈安誊无力的捶打厅越的胸膛,他觉得自己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厅越趴下身,腰身依旧抽插着,他对沈安誊说:“你说几句好听的,我就射。”
“啊……说……什么……啊呜……”“你自己想。”
沈安誊费力想了一会,今天还是厅越的生日,于是他努力张开口:“厅越……我喜欢你……行不行……”厅越动作停止一瞬,然后发狠的撞进去,破开层层媚肉,深入最里面。
“还有呢?宝宝。”
“嗯……还有……什么……啊……”沈安誊要疯了,自己这样的奉献,这个混蛋还是不放过他。
厅越不说话,埋头苦干,甬道里湿滑一片,又紧紧的含着他,刚才沈安誊那句话其实已经要让他射了,但他还想听听沈安誊能够说出什么来。
沈安誊被插得口水流出嘴角,眼角泪痕遍布,它能够感觉到肚子里那根东西越来越大,惊慌之下,赶紧抱住厅越的头,呐呐道:“……哥哥……你……慢点……嗯……”这句哥哥一出口,厅越动得更厉害了,抽插间水声“噗嗤噗嗤”的响,穴口出黏黏嗒嗒的。
封信抽动得疯狂,随后狠狠抵住里面那个点,控制不住的射出来,源源不断的冲击着敏感的肉壁,沈安誊被体内的液体弄哭,又胀又满足,“啊……哥哥……你别射了……好多啊……好涨……”厅越性器在射完了又开始发硬,他低头堵住沈安誊的嘴,让他别再说了,再说下去,自己真的要变成禽兽。
沈安誊结束后浑身脱力,被厅越抱到浴室,手指伸进去将那些精液导出来,沈安誊感觉到后穴翻开,里面的肉都堆在外面,他轻轻扇了厅越一巴掌,生气道:“谁让你干那么久,我都疼了。”
厅越含住他的手指,将后穴的手指抽出来,笑了笑,道:“谁让你勾我的?嗯?”沈安誊红着脸不说话,想到刚才两个人恨不得死在床上,过了一会才低声说:“没干净……”一片水声之下厅越没听清,他凑近一些,关了水龙头,问:“你刚刚说什么?” 沈安誊偏过头去,过了好一会才微微分开腿,将厅越的手指按在穴口处,低声道:“里面没干净!你射的太多了……有点涨……”厅越眼里着火,看着沈安誊浑身的红印子和后穴的丝丝血迹,咬了一口舌尖,忍住欲望,伸手进去将那些东西全部刮出来。
快速洗干净后,抱起沈安誊躺床上睡了过去。
第33章
厅越在收拾沈安誊房间的时候,从书架上一本旧书里,看到了那封很多年前的信。
当年沈安誊收到别人情书时,还得意洋洋给他看。
厅越趁他不注意拿去烧了,为此沈安誊还嘲笑他嫉妒自己有情书收。
其实那不是嫉妒,只是吃醋。
沈安誊并不知道厅越自己也写了一封,只不过当时还没来得及给他看和亲口读给他听。
当时他们分手时,这封信还在厅越自己的房间里,沈安誊不知道这封信的存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沈安誊带回家了。
他打开泛黄的信纸,一个字一个字的看过去。
时间已经太久远,早已记不清当时写了什么,又是怎样的心情。
看完后厅越微微一笑,年少的自己,果然稚嫩得要命。
沈安誊对厅越私自拆开信很不满,尽管这封信来自厅越。
沈安誊认为自己没有错,勾起嘴角,笑得得意:“当年你可没打算把信给我,是我无意间看到的,所以,这封信是我的,我当时有支配权。”
厅越无奈的一笑,这是怪他以前没有主动给他吗?沈安誊把信收好,并没有去看内容。
他轻轻把信存在一个小格子里,视如珍宝,谁都不能碰,就算是厅越。
当年的那对少年,沈安誊很心疼。
那封信是属于少年沈安誊和少年厅越的。
存在记忆里,谁也别去触碰那份心意。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沈安誊躺在厅越家的小花园的吊椅上闭着眼午睡。
厅越在旁边,看着沈安誊根根清晰的睫毛,投射出一道惊人惑人的弧度。
他拿出沈安誊盒子里的那封信,也许是晒到身上暖洋洋的阳光,又也许是因为沈安誊眉眼在光下分外好看。
他想,故事并不完整。
而他有义务,还给少年的沈安誊,一封完整的情书。
尽管已经迟到了许多年。
带着当年义无反顾,支离破碎的心情,厅越慢慢念出来,以一种轻柔缓慢,仿若羽毛飘过的错觉:你五岁的时候,跑着摔掉一颗牙,那颗牙我后来扔在房顶,我希望我的安誊,能够快点长大;你六岁的时候开始上一年级,你跑到我的班级,大哭着要我抱,我来不及跟老师请假,就急忙带你去吃冰淇淋,我想,我的安誊不想上学就不学吧;你九岁的时候,开始不要我抱你起床,一个人穿好衣服吃好早饭去上课,那时候我想,我的安誊好像长大了,而这样的成长让我措手不及;你十三岁的时候,外婆走了,你哭着问我,会不会有一天我也消失,我告诉你,如果我消失了,那一定是我骗你,我肯定在偷偷地看着你,所以你要活的很好给我看;你十四岁的时候,有了要好的朋友,开始回家住,周末找不到人,我想,我的安誊真的长大了,我都抓不住你的手指;你十五岁的时候,已经有很多女生喜欢你,你不知道我听到很难过,我想,我的安誊真好看,全世界都知道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我喜欢你。
厅越并不想做哥哥,想做陪你一辈子到老的那个人,我想陪你一起,经历成长,难过,开心,衰老,疾病,死亡。
我会告诉你药其实不苦,我会告诉你生病其实不痛,我会告诉你死亡并不可怕。
我想告诉你,我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有意义的事。
但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你那么骄傲,那么明亮,那么好看。
也许你永远不会看到这封信,也许我写完就烧了,但是我想说出口,即便是对着一张白纸。
也许你不会爱我,但我希望你爱我。
厅越念完最后一句,空气里安静下来,就像流砂通过漏斗时,落下最后一颗珠砂,完结,安静,无一丝响动。
沈安誊转过头去,他微微睁开眼,看着轻微的风,远处的白云,和地面上暖白的光。
有一滴泪从眼角安静的延伸出来,他看着远处出神,喉咙有些干涩,什么都没说。
厅越站直身体,笑了笑:“我都快忘记当年写的这些话了。”
沈安誊拿过那封信,字里行间,仿佛还是当年那个年少的厅越,他声带发响,从未有过的温柔四散,暖沁了空气,说:“我也喜欢。”
厅越看着他的头顶,低头轻轻吻在沈安誊发间,然后说:“十八岁的厅越听到了,他很高兴。”
沈安誊眼睛一字一句的看着那封信,内容他看过无数遍,在后来那些分离的十二年里几乎都会背了,厅越再次念出口的时候,好像这些话又变得陌生,陌生得他心疼。
他想起多年前,初二校运会。
厅越在旁边陪着他一起跑马拉松。
那个时候眼是花的,呼吸是痛的,周围吵闹一片他却觉得很安静,只剩心脏跳动的巨响在耳边引起耳鸣。
厅越在他前方两米远,一直和他说话鼓劲。
他想跟他说:你别说了,我听不见。
却在抬头间,看到厅越背后的香樟树在阳光下被风吹动,唦唦唦的声音清晰的在耳边,厅越额间发丝已经汗湿,眉眼之间却干净如画。
他跑到终点,晕倒的时候被厅越接住,他张了张嘴就晕过去了。
沈安誊想,那时候想说什么呢?可能在那个明媚的下午,树叶间隙透下的点点阳光,他看见厅越惊慌的眼神,心里第一次发现一件事。
他只是想说:厅越,你的眼睛湿了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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