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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之耽兮,不可说也(Gl百合)——老老乌龟

时间:2020-04-16 08:58:28  作者:老老乌龟
  祁子翦坐立难安,见木又槐这副模样,便道:“槐,你看我机智地让你见到了小帘,你和小帘说了什么?”
  “我用力握她的肩膀、对她冷言冷语、不让她看孩子、丢炉子吓她、摸她脸吓她、说很难听的话重伤了她、用力捏她下巴……”木又槐揉了揉,一口气说了一大串话。
  祁子翦连责备都话都说不出来,这些,若不是木又槐在心中反反复复责备了自己好几遍,怎么可能会这般干脆利落地说出来?
  “阿翦,你知道吗?她嗓子毁了。”
  “什么?”祁子翦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
  “她给老二取名叫阿芜,说是为了报宋青芜的救命之恩。”
  “这是应该的。”祁子翦内心很沉重。
  “她求我放了她和老二。”
  “她特别怕我。”
  “……”祁子翦闭上了嘴,一脸痛色。
  “她身上好凉。”
  “她怕我怕得连老大也不要了……”
  “她听到我封她为主后了,无动于衷……”
  木又槐一向不会表露自己的情绪,眼中依旧冰冷。他的悲痛,在说话的语气和内容中显露无遗。
  祁子翦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
  “好不容易才见到她,我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我应该……”
  “阿翦,怎么办,我觉得我真的彻底失去她了……她被欺负的时候我没有管,她生气了,不要我了,她只要宋青芜……”
  祁子翦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宋青芜……”提到木又槐打心里当作的仇人,他语气中的悲伤诡异地一扫而空,“筹备了这么久,是该动手了。宋国的新任太子,应该是忙于国事的。”
  祁子翦总算是知道木又槐方才对宋青芜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微眯双眼,沉声道:“我回去安排。”
  右手轻轻抚摸窗帘,左手用力捏住襁褓的一角,木又槐脸上既有柔色亦有冷色。
  “这世上只有我,才可以对她好。”
  ————
  话说宋榆雁这边,本来心痛得无法自拔,然后突然就被洛子烟扯着往前走。
  “雁儿?”不知道是谁的声音喊了她的名字,还未反应过来,身上的力道一松,待她稳定了身子,却发现身前站着的是宋封和宋延君。
  而洛子烟不见了,包括沐帘。
  宋封和宋延君一路上嘘寒问暖,在她的耳边不停地询问,但宋榆雁很明显地不在状态。
  突然看见方才让沐帘惊慌失措的黑衣男子,他的前面走着的是洛子烟!宋榆雁惊讶至极,想停下脚步却被宋封猛地一扯,生拉硬拽地把她拖走。
  宋榆雁一时间慌乱无比,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者说什么,只能干瞪着眼看着二人不见了踪影,满心担忧,脸色苍白。
  ————
  躺在床上,宋榆雁还是恍惚的。越想越不对,爬起来寻了一件黑色劲装。
  衣服刚刚穿好“盘龙”就自动现形,带上“黑焚”,宋榆雁从窗户翻了出去。
  她没有注意到,房顶,一道与夜色融为一体的身影,眉角处黑色的骷髅头,散发着死气。
  打晕了不少的侍卫,宋榆雁磕磕碰碰地总算是来到了太子宫。小心翼翼地攀爬在宫墙上,身影隐藏于黑暗之中,宋榆雁控制住呼吸的节奏,等待着巡逻侍卫的离开。
  今日太子宫的守卫无比森严,为了保证太子与太子妃在洞房花烛夜的安全,同时也是为了保证借住太子宫的某些宾客的安全,宫中大半侍卫都被调配了过来。
  每半柱香的时间就会有侍卫经过宫门,而且逗留的时间极长。
  宋榆雁在那边躲了好一会,却一直未寻得机会进去。
  突然,三名侍女从太子宫走了出来。
  “真是没有想到,殿下居然已经有孩子了。”
  宋榆雁瞳孔蓦地一缩。
  “新婚之日把外面的女人带回来,还封侧妃,这太子妃得多生气啊。”
  “那可不,刚刚她们跑到寝宫门口偷听,里面可吵了,有掀桌子的声音,也有吵架声,看来这太子妃也是个不饶人的主。”
  “侧妃看起来温温柔柔的,是姓‘木’吗?殿下一娶就娶了两个皇族女子,真是厉害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居然跳过九十一章就把九十二发出来了!TAT
 
 
第92章 扑朔
  剩下的话宋榆雁已经听不下去了,坐在地上,她全身因愤怒而颤抖着。
  原来沐帘已经被宋青芜带走了,那人渣竟然把沐帘封为侧妃?
  新婚之夜宋青芜肯定会去陪那个太子妃的,沐帘怎么办?躲在被子里哭一个晚上吗?
  宋榆雁很生气,有气自己没有保护好沐帘的,有气便宜了宋青芜的,也气宋青芜居然二娶的。
  不管不顾地,赌气般的站起来,宋榆雁径直走向了宫门。
  “谁?”侍卫们见一浑身怒火的黑衣人走过来,齐齐拔出剑来。
  嚓!
  “黑焚”迫不及待地现身,宋榆雁和他们扭打在一块。
  而在这东宫寝宫,今日最红最喜庆的殿堂内,宋青芜默默地坐在桌边饮茶,室内除了他没有别人。
  一阵脚步在身后响起,宋青芜默默放下了茶杯。
  “咚。”印溱屮已经换下了喜服,穿着白色里衣,把两杯酒放在桌上,在宋青芜的面前坐了下来。
  宋青芜微微颔首,道:“本宫不便饮酒。”
  印溱屮早料到他会这么说,端起自己面前的一杯一饮而尽,面色红润了些。
  宋青芜偏头,不看她。
  “你也不满这桩婚事吧?”印溱屮见宋青芜的模样,冷冷道。
  宋青芜还是没有看她,道:“未曾。”
  “呵呵,作为新郎官,你不喝酒,不笑,夜半了还不更衣。”印溱屮并没有醉,只是发泄着一肚子的怒气,“只喝茶,板着脸,衣服严严实实的,怕我怎么你了?”
  宋青芜眼中闪过沉痛之色,默默地垂下眼帘。
  “新婚之夜竟当着我这新婚……妻子的面,把第二人封为侧妃……”印溱屮站起来,走到宋青芜的面前。
  宋青芜皱眉,刚想说什么,却被印溱屮一把扯起了衣领。
  “你……”
  “要是你今日真的娶了一倾国女子,着实会把人家的心伤透。”印溱屮一只手提起宋青芜,毫不费力。
  “你……”宋青芜蓦地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印溱屮冷冷一笑,找出一黑色发带,把披散的头发捆起来。他把妆容涂抹干净,虽着里衣,但也遮不住他扁平的前身。
  紧抿的薄唇再也没有水蜜桃一般的润彩,鼻梁高挺,眸子深邃,肌肤白皙,气质冰冷。印溱屮除去了所有的伪装,用自己本来的面目对着宋青芜。
  满意地收下宋青芜眼中的不敢置信,印溱屮毫不留情地松开了手,宋青芜险险稳住身子,“天演”飞驰而来,被他握在手中。
  “你是何人?为何是……男子?”
  印溱屮端正地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宋青芜略微失了风度,把第二杯酒也饮了去。
  “印溱屮,印国三皇子。”印溱屮敷衍地勾了勾嘴角。
  宋青芜眸色一深,一道黑色法阵浮现在印溱屮的脚下。
  印溱屮起都没起身,就这么坐着,右脚轻轻一点,那黑色法阵就“轰”地一声破碎开来。
  “不相信就直说,动武就不太好。”印溱屮说完,却发现宋青芜没有任何反应,恍惚之间,又是一道黑色法阵浮现。
  脸上的寒气愈发浓重,印溱屮硬着头皮,右脚轻点,一道红色法阵把黑色法阵挤碎了去。
  这下宋青芜眼中的神色愈发笃定,冷冷开口:“印三皇子体弱多病,与母亲向来不和。”
  印溱屮往前一步。
  “她不可能不认识你。”宋青芜冷着脸看他。
  印溱屮再次抬脚踩碎宋青芜绘制出的新一轮的法阵。
  “印三皇子并非法师。”
  墨绿色的眸子散发着诡异的光,宋青芜握着“天演”狠狠一跺,一道更大更复杂的黑色法阵彻底阻住了印溱屮的步伐。
  印溱屮反应极快,一个闪身,一脚踹在桌子上,他脚掌所落之处皆留下一个白色的法阵,飞快地朝宋青芜那边闪去。
  “天演”再次触地,无数的黑色利刃穿梭在法阵之中,印溱屮面不改色,能躲的就躲,不能躲的就用非致命处迎上,白色里衣也一点一点没了踪影。
  看不清楚法阵内的情况,宋青芜皱了皱眉,突然一阵刺骨的寒冷袭上面容,极快地往后一退,却被一道肉墙挡住。
  修长白皙的手握住宋青芜的右手,连带着握住了“天演”,宋青芜眸子蓦地睁大。
  “嘭!”
  所有的法阵都破了开来。
  “一言不合就动手,殿下可太不君子了。”印溱屮控制住宋青芜,微微喘气。
  这太子殿下动手也太狠、太干脆了。但是……
  “可惜你的法术造诣赶不上我。”
  “体弱多病是该久居宫中,但外不见客就一定软弱无能吗?”
  “流言不可信,姑姑和我关系向来很好。没想到以你之胸怀也会信这些。”
  “姑姑不认识我,就不能是佯装的吗?看起来我和姑姑比你和她要亲些呢。”
  “别人不知道我修法术,我就不能修修法术了吗?”
  一连串的问题发问在耳边,宋青芜默默地垂下眼帘。印溱屮说的没错,他的确先入为主了。
  沉默片刻,宋青芜刚想开口,房顶却突然垮塌了下来。
  伴随着砖瓦落下的,是一身黑衣的宋榆雁。她身上挂着瓦片碎片,灰尘扑扑的。仓皇地爬起来,宋榆雁满是泪痕。
  “对、对不起!你们继续!”转身就跑,背影很是无助。
  她不该来的,不该来的!大半夜跑到这里来,不仅得知宋青芜立沐帘为侧妃的消息,还看见印溱屮光着上半身抱着宋青芜,而印溱屮居然是个男的!
  感觉不太对劲,宋青芜回头一看,顿时黑了脸。
  印溱屮上身的衣物没了踪影,他们两个男人,这般姿势,贴在一起……
  恐怕在房顶的宋榆雁不是听到了二人的谈话震惊而落,而是看到了本该是美娇娘的太子妃,居然是一名男子,然后太子还和这男子“亲密无间”而深受打击,摔落下来。
  黑着脸,宋青芜挣脱掉印溱屮,跑步追向宋榆雁。
  印溱屮找了宋青芜的衣服穿上,放下头发,化身美娇娘,跟了出去。
  却见得门口,宋青芜白着脸,摇晃着同样白着脸的宋榆雁,而宋榆雁早已昏迷。
 
 
第93章 战事
  宋榆雁接受医治,确诊为头部重伤,需要静卧多日,待淤血散去,才有清醒的可能。
  何子瑕安抚好太子宫一干宾客,还有白着脸忧心忡忡的沐帘,就跟着宋青芜、印溱屮把宋榆雁送回城主府。
  一路上气氛沉重,宋青芜的脸色很不好看。
  “子瑕。”他闷闷地喊了何子瑕一声,“挑上好的补药,明日送到城主府。”
  “嗯。”
  印溱屮识趣地没多说话。
  一月后,皇宫大殿——
  “儿臣,定不辱使命。”宋延君一身黑衣,站起身来。
  他的脸上满是愁色。
  宋青芜向宋阎讨了一月假期,带着几个人出了宫,说是有要事要办。
  所以这一月来,他全权代管太子事务,果真是忙。一面担忧着还未清醒的宋榆雁,一面要帮着宋阎处理边界战事。
  那沉寂已久的杀手帮会“死亡矿井”,最近突生事端,趁着宋枟竹在皇城养胎之际,出兵攻打蛮荒城。
  宋枟竹如今在皇城安胎,蛮荒城仅有城主镇守,兵力不足三万。
  时间长了,的确可以抵抗住小小帮会,但若是何国在这个节骨眼插手……
  宋阎闭着眼睛,挥手示意他下去。
  走到门口,宋延君疲惫地站立了好一会才离去。
  宋阎告诉他,他与莫以山约定每三日派一人传递战事消息,算算日子,今日正好是第十次。宋阎让宋延君在宫门口等候,第一时间得到战事消息。
  冬日已过,虽正值和煦的春天,但天气还在回暖的过程中。宋延君急着出来,衣物没有准备充足,只能搓着手取热。
  “殿下,来了。”一旁的侍卫第一时间看见了黑色战马,连忙提醒他。
  宋延君拦下了马车,举起身份腰牌,道:“我是大皇子,信呢?”
  骑马之人下了马,一股血腥之气扑面而来。取下面巾,露出一张戾气十足的脸,眉清目秀,身材清瘦。
  宋延君认得他。“你是,莫副城主?”
  莫以白点点头,沉声道:“蛮荒城已经沦陷。”
  “什么?”宋延君用力握住他的手,脸色难看极了,不等莫以白有什么反应,宋延君拉着莫以白转身就往大殿走去,他知道宋阎一定还在。
  宋延君沉着脸,直接施法,内力催动着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大殿。
  没有行礼,莫以白大步走到宋阎的面前。
  “请君上速派兵增援。”
  宋阎睁开紧闭的眸子,沉沉地看着他,冷静无比:“怎么回事?”
  “就在昨日凌晨时分,蛮荒城沦陷了。大哥等人全部被捕,我是他们拼死护着跑出来的。”莫以白跪在地上,眼睛通红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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