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女之耽兮,不可说也(Gl百合)——老老乌龟

时间:2020-04-16 08:58:28  作者:老老乌龟
  “莫城主的实力孤还是清楚的,前日不是还僵持不下吗?三万兵力!”宋阎脸紧绷着,双手握拳,看着莫以白。
  “夜晚我们看不清。只知道死亡矿井的帮主出手了……那人至少是第八重的实力大哥与我虽都是第七重,但合力也没有任何抵抗之力。几个来回……”莫以白脸上满是愧疚之色。
  宋阎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第七重与第八重虽只差一重,但二者却是天差地别,一百名七重武者合起来,于一名八重武者来说,仅仅算作一百个嗷嗷待哺的婴孩。
  这点他很明白。
  “伤亡人数……”宋阎眼中闪过沉痛之色,抬手让莫以白起身。
  莫以白站起来,板着脸,道:“他们并未出手伤人,仅将主力俘获,百姓照常生活,军队照常训练……”
  “什么?”宋阎睁开眼睛,快速地站起身来,带起一阵风。
  “你的意思是……”宋延君也是震惊无比,“受伤的仅是几名领导人,而且无一人死亡?”
  “是的。”莫以白伸手把嘴角干涸的血迹抠掉,道。
  宋阎双手紧锁,用虎口托住下巴,坐了下来,道:“看来,他们的目的,并不是城池。”
  宋延君见他竟然冷静了下来,着急道:“父君,即使他们不为城池而来,但总归还是强占了大宋国土……”
  宋阎抬手阻止了他说下去,眸中早已恢复一片冷静之色,道:“君儿,你要知道,对于孤来说,人命比国土重要得多。”
  “可是,国土是大宋的所有物,被一个小小帮会占领,实在是,有失尊严!您不是不知道,十年前,他们在两仪阁大闹,青芜差点......”宋延君打从一开始,就对死亡矿井有着很深的敌意。
  宋阎柔着神色,耐着性子对宋延君说:“尊严不是支撑着人们活下去的最重要的东西,没有命何谈尊严?孤是大宋的国君,更是大宋百姓的国君,他们的身家性命,全权由孤负责。他们死于非命,便是孤没有尽到一国之君的责任。孤不怕在百姓面前失了尊严,孤只怕他们在孤的面前丢了性命。”
  “青芜一事早在当年已经处理完了,旧事不必再提。况且,青芜不是好好的吗?当时孤摘了好几个人的脑袋,他们可比青芜损失得多。”宋阎摸了摸宋延君的头。
  “这是为君之道,君儿可还有的学。”
  宋延君红着脸别捏地躲开。有愧疚自己目光短浅,也有害羞于宋阎摸了身为成年人的自己的头。
  宋阎站起来,面对着宋延君和莫以白二人,道:“你们想想,死亡矿井是著名的杀手帮会,此番却不带任何血腥地出场,足以说明他们有别的目的。”
  二人点头,表示明白。
  “不出半日,蛮荒城就会传来消息了。”
  宋阎背负着手,走到大殿门口,抬头望天,阳光顺着屋檐射下来,照得他的龙袍熠熠生辉。
  ————
  宋延君带着莫以白去稍稍处理伤口,宋阎坐在书房,轻轻揉着眉心,寻得一本书在看。
  当日傍晚,一封信件交到了宋阎的手中。
  信封是全黑,封口处是骷髅头的金印。手指拂过信封表面,入手皆是刺骨的寒凉。
  眯了眯眼睛,宋阎面不改色地遣走了送信小厮。
  “去内务府提钱。”
  撕开了信封。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腐臭味与血腥味。信纸是淡黄的宣纸,宋阎展开来,却发现,上面仅仅写了两个字。
  “罹伴。”
 
 
第94章 罹伴
  宋阎却没有过多地表现出惊讶,只是不紧不慢地放下信件,抬眸看向了某处。
  “罹帮主不必躲藏了,有什么话,出来说吧。”
  角落里浮现出一道黑色身影,仅露出了半张脸。一身黑衣,身材高大,面容俊朗,肌肤白皙,他的脸僵硬着,仿佛摆不出任何的表情。
  宋阎眼中闪过了然,回过头来不再看他:“信封多半是人皮所制,如此作为,想来是罹帮主用蛮荒百姓的性命威胁孤。”
  罹伴默默地站着,不否认也不承认。
  “孤早就收到了消息,罹帮主早在一月前就已经来过皇城。回去后就占了我蛮荒城,不知今日来,是有什么事吗?”宋阎的语气淡淡,但是任谁都能听出他心中的愤怒之情。
  罹伴沉沉开口:“我有条件,先请君上答应。”
  宋阎冷冷一笑,毫不掩饰地爆出雄厚的内力,第八重实力给人带来的恐惧更甚,声音充满了威严,道:“罹帮主是觉得,自己有资格在此提条件吗?”
  罹伴微微张嘴,并不为宋阎所威胁:“我上次来,去了城主府。”
  宋阎偏头看他,嘲讽一笑:“你与宋封勾结,孤很清楚。不阻止,是看你天赋异禀,性情也不坏。不然,你也不会在十年前逃脱一劫。”
  “不过,阿珂先生,改了名,当上了帮主,就开始抑制不住自己的野心了吗?”宋阎站起身来,压迫十足地走向罹伴。
  夜色全黑,云朵飘开,露出明亮的月亮,照亮整个书房。剩下的半张脸完全暴露在宋阎的眼前,眉角处,黑色的骷髅头,让人胆寒。
  罹伴微微弯身,道:“我当时为了活命,定是不择手段的。但是,我同宋封,未曾共谋反计。”
  宋阎耸了耸肩,走到桌子边,道:“你在城主府停留了片刻便离去了。当时孤在场。孤知道另有其人。”
  罹伴微微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这里。
  “说说吧,大费周章,求什么。”
  罹伴闭上眼睛,掩去眼中的柔色。
  “我想,请君上赐婚。”
  ————
  半年前,阿珂沉痛离开蛮荒城,办了一些事之后,回到了死亡矿井。
  师傅病重,已是气息央央,没有几日可活了。师傅了解情况,帮他改了名,帮他走出痛苦绝望。
  师傅临死前,他想通了。
  曾经的自己,太过残忍,给小蛮留下了恐惧,所以他需要改变。
  于是他用名“罹伴”,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夺权,又花了两个月的时间笼络人心,终于成为死亡矿井的帮主。
  过程很艰辛,但他很开心,他终于拥有了自己的新身份。
  死亡矿井帮主,罹伴。
  于是他悄悄来到了皇城,正好赶上了太子的婚礼。
  他打听了很多事。
  比如,宋榆雁当上了皇城副城主。
  比如,宋榆雁拒绝了与大皇子的婚礼。
  比如,太子名为宋青芜。
  他顿时明白了,宋榆雁的执念为谁。
  晚上,他潜入城主府,如愿见到了宋榆雁,却发现她一身黑衣,直奔皇宫,不,不如说是太子宫。
  他知道宋榆雁放弃宋青芜了。
  于是,他回帮,带兵占领了蛮荒城,却没有染上半分血腥。
  因为蛮荒城是二人朝夕相处的地方,这里的人都是好人,曾经对他很好。
  故意放跑莫以白,等他禀报宋阎,然后他自己就跟着写着自己新身份的名字的信件,一路来到了皇宫。
  向宋阎要人。
  求国君赐婚。
  ————
  宋阎看着他,神色中带着一丝不敢置信。
  “你要娶何人?”
  “皇城副城主,宋榆雁。”
  宋阎对宋榆雁的印象很深刻,微微皱眉,道:“她?”
  罹伴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很僵硬也很淡,充满了杀戮气息的眉宇,都软了几分,声音喑哑:“我第一次见到她,她四岁。我同她在蛮荒生活了九年,认识了十年。没有她,我是断然不会拼死夺得这帮主之位。”
  宋阎想了想,点点头,道:“孤知道,死亡矿井的成员是不得有情爱的。”
  “师恩难忘,我不能退出帮会。所以,我只有当上帮主,才能自己做决定,才能改变规矩,才能肆无忌惮地见她。”罹伴单膝跪地,恭敬地对宋阎行礼,“我并无伤人之心,我已下命令,明日一大早便让他们撤出蛮荒城。”
  “师傅为我取名‘罹伴’,一指前半生遭受困苦,二指愿后半生能够相伴到老,我不求别的,只求,能够,陪伴小蛮、雁儿,一辈子。”
  宋阎坐在了桌前,倒了一杯茶,扶他起来。
  “她可曾知道你的心意?拒孤所知,她心系太子。”宋阎抿了一口,对他道。
  长睫并不弯,而是直直地垂在眼皮上,所以总是给人一种凄厉冷硬的感觉。微微动了动,连带着那恐怖的骷髅头也动了动。
  “我自会,拼尽全力,赢得她的心。”
  宋阎微微一笑,仿佛看见了年轻时候的自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孤准了。不过……”
  ————
  宋榆雁醒得很突然。
  猛地吐出一口气,宋榆雁缓慢地呼吸急促了起来,眼睛蓦地睁大,双手用力一撑。
  “嘭!”
  带着不敢置信的表情,宋榆雁摔回了床上。
  背不是很痛,但却有别的难以表达的疼痛袭上心头。
  “腿……”她刚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嗓子就钻心地疼,干巴巴的感觉让她无比渴望水。
  只可惜她的眼前一片昏暗,什么都看不清。
  一双比她大上许多,凉上许多的手,牢牢地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她的双手。
  “水……”宋榆雁不知道是谁,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黑影,黑色自然让她想起宋延君,她就开口求水。
  眼前的昏暗正一点一点变成明亮。
  手上的力道松开来,离开片刻就重新握上了其中一只手,另外一只手递来茶杯。
  贪婪地喝了一大口,宋榆雁还想喝,那茶杯却突然挪开来。
  “你才醒,不能喝多。”“宋延君”用冰冷带着一丝温柔的语气说。声音低沉好听,有些熟悉,不太像是宋延君的。但宋榆雁没有多管。
  宋榆雁想都没想,乖巧地点头,躺在床上等视觉恢复。
  “你昏迷了一个月,脑部受创,所以刚刚醒来会无法行走。”
  宋榆雁心不在焉地点头,注意力全部在眼前的画面上。
  “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我会帮你,直到你能够重新行走。”
  视线彻底恢复了清明,宋榆雁扭头之际,勉强勾起的笑容僵在了嘴边。
  这张脸……
  他……
 
 
第95章 物什
  “怎样?来?以后你就跟着我。”
  “哦?有人想要捷足先登吗?啧啧,难怪,胆大妄为,任性无礼,这么优秀的你当然讨人喜了。”
  “想得美。”
  “你叫小蛮。”
  “小蛮。”
  “小蛮。”
  ————
  “你!”宋榆雁说话的声音微弱无比。
  “为什么……”
  “什么未婚妻……”
  罹伴轻轻吻了吻宋榆雁苍白的指尖,神情眷恋,道:“你,你就是我的未婚妻。”
  “小蛮,我们要成亲了。”
  “滚!”宋榆雁被烫到了似的抽出手,用力过大已经让她微喘。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还活着?
  罹伴站起身来,为她整理好被子,利落干脆地转身离开,轻轻关上了房门。
  宋榆雁:“……”
  第二日一大早,罹伴就推开了门,手上端着盆。
  “你......”宋榆雁脸上温温热热的,罹伴扭了帕子,给她擦脸。
  宋榆雁不情不愿地被他伺候完,期间一直瞪大双眼看他,罹伴就跟不知道她的怨气似的,沉默着给她洗漱,又端来早餐,把她扶起来坐着,舀了一勺粥,递到她的嘴边。
  宋榆雁扁嘴,扭头,不肯吃。
  “张嘴。”罹伴好脾气地哄她。
  “滚!本小姐不需要你照顾。”宋榆雁背着他,语气很难听。
  罹伴的手动也未动,面无表情地继续哄她:“你身体一好我们就成亲。”
  宋榆雁气极了,不看他,心中满满的是恐惧与不耐:“你这个杀人狂魔。”
  “很抱歉。”罹伴还是那么一个动作,眨了一下眼睛,“不要生气,身体还没好,嗓子都还哑着,一直吼我,不痛吗?”
  宋榆雁抬手抚了抚胸口,心中的恐惧因为他的话淡了一些,固执极了,她凉凉地开口:“滚,除非你能把白连还给我,杀人犯。”
  罹伴沉默了片刻,放下了勺子,扳过宋榆雁的脸,脸上的肉瞬间挤在一块,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罹伴眼中略带笑意,道:“我在你眼里的印象就只有这些吗?”
  “当然不只。你滥杀无辜!穷凶恶极!肆意妄为!”宋榆雁摆脱不了他的桎梏,因为他的动作而导致嘴巴变了形,说话口齿不清,但罹伴还是听清楚了。
  温暖的笑意瞬间散了去,罹伴的脸上开始结冰。宋榆雁说完就有点后悔,看着罹伴越来越难看的神色,心里直打鼓,脸上的血色褪去,不敢继续说了。
  二人就这么直直地互相对望。
  控制住心中的怒意,罹伴瘆人的气场一点一点收回,他收回手,在怀中掏了一阵。
  宋榆雁脱离了桎梏就用手撑着飞快地往床里面爬,罹伴面无表情地在怀里掏啊掏,怕不是在掏他的武器吧?宋榆雁没有见过罹伴的武器,怕极了。
  罹伴抽出手来,掏出一红色物件,递到宋榆雁的面前,她这才看清楚。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