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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话缠绵(古代架空)——三杯水

时间:2020-04-17 08:59:18  作者:三杯水
  盛寒枝正抿着唇试着运作体内真气冲破穴道,凤玦却突然后撤了一小步,眼神复杂地往他裤裆扫了一眼,“……你顶到我了。”
  “你别勾我。”
  少侠眸色深深,他听不得凤玦嘴里说这些动词,这下干脆连刚刚那一丁点儿的脸红也不翼而飞了,理直气壮道:“凤教主,你方才说我不理智,我承认,我的确是容易冲动。”
  “……”每次正经话说不到一会儿,话题又被带到那档子事儿上,凤玦冷着脸沉默一会儿,突然动手去解他的腰带,青黑色流纹腰带被抽出来,凤玦把他亵裤往下一扯,盛寒枝就单方面“坦诚相见”地裸了下半身,“凤教主,你这是迫不及待了?”俯视着下方那根耀武扬威的玩意儿,教主眼仁深邃,眼神格外的幽深内敛,面不改色地抬手握住他翘起的顶端,用指腹堵住微湿的马眼。
  “嘶——”盛寒枝全身的神经一下就绷紧了,嗓音喑哑了一层,“把我穴道解开。”
  之前都是凤玦被他剥得光溜溜,今日风水轮流转,软硬不吃的少侠被捏着要害,教主眯起凤眼,好整以暇地逼问:“说实话,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没想起来……”盛寒枝被身下那手指撩拨得气息不稳,暗自腹诽,我如果真想起来了,能如此被动吗?一个人就算失忆了,但是骨子里的性格不会变,我要是真钟情于凤眠,那当初还有常乐什么事儿啊?“凤教主,我呢,只是没有我师父那么好糊弄。”
  话音刚落,盛寒枝已经冲破了穴道,在凤玦后退的时候揽过他的腰身,一扯一转,不过翻手的功夫就将人反压在门上。
  木门发出“砰”的声响,不疼,但有点硌得慌,身前身后都有点硌,凤玦皱着眉扭过头去,盛寒枝趁他开口前先买起了乖,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我本就不喜欢那群人,如今开诚布公挑明了也好,你再不收留我,我真要无处可去了……”狼崽子低垂着眼,低眉顺眼的模样,看起来十分顺从,唯一的“倔强”便是顶在凤玦后臀的颇具威胁的性器。
  因为早就看不惯他们,因为想要救人,所以叛出武林。
  盛寒枝和正派为敌的真正原因到底是什么,凤玦一清二楚,现在看着这人口是心非的样子,心头什么火气都该被浇熄了。
  可是……哪有人光着下半身撒娇的?“你先、先把裤子穿上……”“我不,这不是你脱下来的吗?你得负责。”
  眼看着凤玦好不容易心软了,门口却突然传来匆匆的脚步声,凤玦压着门,盛寒枝压着凤玦,两人下意识屏住呼吸,却听到外头的人道:“启禀教主——左护法让我来通报,说是圣女醒过来了。”
  凤眠醒过来了。
  “好糊弄”的师父虽气徒弟先斩后奏,怒其不争,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施手救人。
  盛寒枝感受到怀里的人僵硬的身躯,从侧面看过去,还能看见他亮了一瞬的眸子。
  压下弯起的嘴角,松开凤玦,他故作凶狠道:“这个冷长书真会挑时间,他故意的吧?”既然人都醒了,也不急于一时,凤玦视线往下瞥了瞥,问他:“那你怎么办?”能怎么办?盛寒枝咬了咬牙,大义凛然道:“憋着。”
  恍然间想起上次自己生病时,半夜点了火就睡,想必他也是现在这幅隐忍又不服气的样子。
  于是凤教主很不厚道地笑了,笑到最后,盛寒枝黑着脸提上裤子,刚从地上捡起的腰带又被夺了去,“还来?”凤玦把手中的腰带扔到一边,和郁闷的少侠对视片刻,忽然曲着腿在他面前蹲了下来,就在对方愣神的档口,一低头,把那紫红色的器物纳入了口中。
  “操……”盛寒枝脑子里绷的弦顷刻之间全断了,温热的口腔只浅浅裹住头部,但足以带来灭顶的快感。
  他额角沁出一层薄汗,情不自禁地低头去看下身的风景。
  凤玦拢了拢颊边的发丝,挽到耳后,掀起眼皮看他,轻声说了四个字:“速战速决。”
  言毕,脑袋往下压了压,把红唇边狰狞的阴茎含得更加深入,然后果然听到头顶失控的粗喘。
  平时在床上都耻于发出声音的凤玦,武林中人人忌惮的天煞教教主,此刻口中含着他的阴茎,柔软的舌头绕过青筋盘踞的柱身,还有很轻的滋滋的水声从身下传来。
  心理的快感远胜于身体的快感,盛寒枝太阳穴突突直跳,手掌捏紧了又松开,最终忍无可忍地按在额头上。
  要疯了……
 
 
第一章 二十九
  一刻钟后,凤玦起身去桌上倒了一杯水,漱过口后理了理衣裳,拉开门就匆匆往酒窖里走,盛寒枝在后头整理腰带,眼睛还有点红,是方才憋出来的红。
  凤玦半跪在地上给他口,只能照顾到头部浅浅一截,逼的盛寒枝控制不住要压着他的后脑勺往里顶,结果手掌刚放上去,就见身下那人仰着头,眼睫上还有晶莹的生理泪水闪动。
  盛寒枝忍了又忍,抬手揩去他眼角的液体,收了那些蠢蠢欲动的心思,他虽憋得难受,最终还是在凤玦不得章法的口舌下缴械投降。
  等盛寒枝整理好衣物踏出房门,见凤玦已经走远,于是咂摸一会儿,自言自语道:“老夫老妻了怎么还害臊呢?”啧,脸皮儿还是薄了点。
  凤玦双唇被磨得有些红肿,所幸酒窖里的几个人不会质疑他因何事晚到,他们都围在石床附近,刚清醒过来的凤眠低着头,乌黑细长的发丝柔顺的披在肩背上,脸上未施一丝粉黛,疲惫的眼皮搭在浅色的瞳孔上,和虚一道长道了谢后,又听那守着酒窖的教徒和冷长书在说些什么,时不时弯着眼睛笑。
  等视线触及门口走近的红色身影,她才僵着脖子抬起头来,看清来人的表情后,凤眠还有些苍白的嘴唇嗫嚅了两下,“哥哥……”凤玦脸色平静,走近后扣着她的胳膊,一年毒素的折磨会让人的身体负荷至极度虚弱,凤眠现下只感觉有源源不断的真气涌入,在她刚打通的经脉之间灵活地游走。
  时隔一年未见,凤眠感慨眼前人依旧风华绝代,哥哥脸上气色也红润些许,似乎变得更有人情味儿。
  她怕凤玦对自己已经失望透顶,又怕上次在破元谷中说的话他没有听清,光想一想就悲伤得不得了。
  凤玦收回手掌后,衣袖的一端被拉住,凤眠一张口,说了与当初昏迷前一样的话——“哥哥,对不起。”
  她垂下头,长长的头发遮住面容,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我以后都听话,再也不惹你伤心了。”
  见此情景,周围的人都往门口退去,给他们兄妹二人腾地方,唯有一人没眼力见,不仅不懂察言观色,还要迈步往那边走。
  虚一道长眼疾手快,把人拦下来,“别人一家团聚,你过去干嘛?”“别人一家?”盛寒枝摇摇头,理所当然道:“师父,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以后也算是他们的家人,怎么能是别人呢?”“……”道长往不远处看去,那头凤玦摸着凤眠的脑袋,兄妹二人之间气氛逐渐融洽,实在看不出哪里还有让人横插一脚的空间。
  盛寒枝打小就满嘴歪理,与之争辩轻易会被他绕进去,道长也不想谈论自家徒儿要不要脸的问题了,只低声问道:“现在凤眠也醒了,你何时下山?”下山?那这好不容易到手的媳妇岂不是没了?盛寒枝神色凝重道:“师父,我现在不能走。”
  道长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执着于儿女情长?我可听说了,凤眠之前根本就不喜欢你。”
  冷长书求他救人的时候已经将凤玦事情大致说了一遍,道长当时心道:仙道贵生,无量度人,这姑娘被负心汉骗了也着实可怜。
  这才应下这事儿。
  “总之,现在事情已了,你应当随我下山去了。”
  虚一道长还不知山下发生了何事,更不知“青衣客叛变”之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寒枝,毕竟正邪不两立,你和天煞教早些划清界限也好。”
  “我不喜欢凤眠。”
  盛寒枝毫不犹豫道:“师父,您就当我移情别恋了吧。”
  道长一口气还没松完,听见这话后瞪了眼,“你先前就因儿女情长耽误了多少事儿?寒枝,你怎得如此糊涂!”师徒二人说话的声音渐大,所幸无人注意到这边。
  守在酒窖里一年的教徒吴恙,在看见凤玦来了后就恭敬颔首行礼,退至一旁为他们兄妹二人团聚而欢喜。
  左护法冷长书眸光闪动,脸部线条柔和下来后一直噙着笑,他的眼睛注视着那道红色身影,一直就没移开过。
  虚一道长还在他耳边耐心劝道:“你若还未深陷,尚可及时抽身……”“迟了。”
  这毫不犹豫的两个字让道长眉头一皱,直觉接下来的话自己并不会很想听。
  盛寒枝眯起桃花眼,盯着几步开外的冷长书,眼底情绪变幻莫测。
  凤玦之前说左护法钟情的另有其人,现在看来十有八九又是诓他的,就现在这个情况,他还敢下山?盛寒枝收回目光,云淡风轻道:“我喜欢凤玦,绝不回头的那种。”
 
 
第一章 三十
  听说虚一道长离开天煞教的时候脸色异常难看,连教主要亲自送他下山也被拒了。
  薄薄的雾气在林间的空隙里慢慢串行,罪魁祸首在山门前挨了一顿训斥后,回来就见凤玦皱着眉等在走廊里,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他,“你到底跟道长说了什么?”盛寒枝不敢告诉他为何道长会如此生气,只拉过凤玦的手,捏捏他纤细的指节,避重就轻道:“师父他老人家现在远离我是对的,早些下山也省得我拖累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但我可不走,外面多危险啊,我就乐意留在这儿给你当男宠。”
  确实,现在天煞教是最安全的地方。
  自打凤玦回来后经历一场大换血,教内重要职务都逐渐替换成了亲信,很多教徒也是经冷长书的手择出来的,别说留个男宠,就连逝世一年的圣女突然回归,教内上下也没有什么争议。
  只偶有几个新来的厨娘会谈起圣女之事,说到凤眠被圣居山庄的公子骗了三年,言语间也都是同情和愤懑居多,“那男人也太坏了,教主抓到人了吗?”“听说早就失踪了吧?”彼时凤眠正好来厨房找吃的,于是在门口一字不落地听了个大概,里头声音戛然而止,她面不改色地进去端了盘糕点,对着嚼舌根后瑟瑟发抖的厨娘笑了笑,“你说常乐吗?他一年前就死在破元谷了呀,不是失踪,是尸骨无存。”
  听凤眠解答完她们的疑问,几个厨娘惶恐至极,忙跪下来把脑袋往地上磕,慌慌张张地求饶,“圣女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她们话多也不是一两天了,盛寒枝去给凤玦取晚膳时被堵在了门口,往里头扫了几眼,心道先前也听过不少关于自己的八卦,却还是头一回见这些人吓成这样。
  他靠在门边叹了口气,“见到圣女就知道认错啦?当初你们可是经常议论我来着,果然啊,这男宠就是没有什么地位。”
  语毕,地上跪着的人抖得更厉害了。
  “算了,别吓唬她们了。”
  凤眠往嘴里扔了一块糕点,却是一点也不生气的样子,“唔……你们是新来的吧?圣女真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凶,赶紧起来吧。”
  “这糕点不错,再做些,我给哥哥送过去。”
  糕点?盛寒枝侧了侧身,视线从她手上略过,顿时脸色一垮。
  那丸子大小的糕点是上回冷长书从山下寻来的,被送到凤玦房里的时候盛寒枝也在,教主吃了一口刚要夸人,盛寒枝就胡搅蛮缠地走过来,把那一小蝶甜的发腻的糕点全吃进了肚,然后缠着凤玦到床上消食。
  好不容易解决完一个,现在凤眠又要把糕点往凤玦那送,这不是给他添堵吗?盛寒枝叫住那些厨娘,开口道:“不,不用,不需要,他晚上不吃这些,对胃不好。”
  这话听起来是男宠关心教主,处处为教主身体着想。
  凤眠醒来两天,这还是第一次和盛寒枝打照面,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把晚膳拿上,还故意和他同了一段路。
  被不加掩饰的目光打量了许久,盛寒枝终于忍不住停了脚步,扭头看身侧的人,“圣女为何跟着在下?”“这条路我走不得吗?”凤眠长得标志,面似梨花, 眼白清澈,眉眼间和凤玦有七八分的相似,盛寒枝只觉得头皮发麻,生怕自己失忆前真的和她认识,甚至还做过什么蠢事。
  结果凤眠只是绕着他走了一圈,语出惊人道:“你染指了我哥?”哦,应该反过来才对。
  她也不管盛寒枝此刻脸上是什么表情,结合这两天的传闻,自顾自地分析道:“听吴恙说你是被抓上山来的,虽是逼良为娼,但我哥那么喜欢你,应该不至于让男宠来做这些事吧……”盛寒枝看看手上的食案,大抵猜到自己在旁人眼中是怎样一个形象了,不过他的关注点在“我哥那么喜欢你”这几个字上。
  盛寒枝原本毫无波澜的脸上扬起一抹笑,开始套话:“圣女早知道你哥喜欢我?”“是啊,我之前就猜得七七八八了。”
  盛寒枝又抓到两个关键词——之前。
  他想听凤眠展开说说,于是把先前凤玦诓骗他的那番话说了出来,凤眠没什么心机,立刻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哈哈……真的吗?我哥说你钟情于我?这种话也就骗骗你了吧,知道我哥房间的柜子里藏着什么秘密吗?那还是我一年前给他整理房间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
  凤眠一高兴,把她哥做的事全抖了出来。
 
 
第一章 三十一
  早在一年前凤眠就隐约猜到些什么,只可惜当时常乐的事儿横在两人之间,哥哥成天待在酒窖里不愿见她,凤眠又不敢凑上前惹他不高兴,便一直没来得及问。
  如今一瞧,眼前这人不仅长得好看,还愿意为了她哥和正派决裂,只要她哥喜欢,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你现在也算是我的兄嫂了,叫我凤眠就行。”
  凤眠现在认定了盛寒枝是被抓上山来的小可怜,成天要端茶送饭不说,更惨的是她哥还不承认喜欢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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