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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昏君(穿越重生)——时不待我

时间:2020-04-18 09:36:11  作者:时不待我
  一听是有关青州的事,齐君佑觉得皇帝这弄不好是要借刀杀人。
  于是在面对皇帝询问时,他很恭敬的回道:“皇上,这事臣不知。”
  “不知?”齐君慕拧起眉头幽幽道:“贤太妃的母族在青州不是颇有势力吗?就没有听说一点消息?是青州真的无雪灾之患还是平王不想告诉朕呢?”
  齐君佑听罢这话惊呆了,他记忆中这个弟弟一直是比较讲道理还很有礼貌的人,凡事都追求有因有果,现在这话简直是蛮不讲理,跟大街上的泼妇没什么区别。
  不说他,就连林萧也愣住了。
  看到齐君佑时,林萧心里就在想东想西,看到皇帝这么逼迫平王,他脑子里立刻上演了一场兄弟相残的大戏。
  林萧第一次茫然了,他弄不清齐君慕到底想做什么。
  齐君佑也有这感觉,他看皇帝想推锅,忙道:“皇上,母妃虽是周家女,但母妃她出自京城本家,青州那边只是周家旁支。再者说,母妃入宫为妃,便是皇家人,和周家是没有干系的。”
  言下之意,嫁夫从夫,皇帝这话说的有些令人为难,还带故意的。
  齐君慕也没生气,他幽幽一笑:“二哥说的朕心里都明白,今日咱们就敞开窗说话,贤太妃身上穿的貂皮狐皮都是从青州送来的吧。这不是京城的东西,周家送进宫的时候,贤太妃就不好奇,不多问一句这东西从哪里来的。”
  齐君佑被他这一声二哥喊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忍着寒心保持住了一脸坦然:“回皇上,母妃她一向不理俗事,对这些不好奇,也从来不问。”
  齐君慕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他道:“二哥这些日子不是在家里闭门不出,怎么贤太妃的事你了解的那么清楚?难不成是母子情深,心有灵犀?”
  齐君佑舔着脸道:“皇上说的是,母妃同臣的确是如此。”
  齐君慕嘴角上的笑意铺开,他合了合眼冷哼:“朕听闻贤太妃自打父皇宾天之后,便在自己宫中一心拜佛诵经不问俗事。朕记得,这信佛的人应当吃斋念佛,穿着朴素,是不杀生的。青州送来的皮子穿在身上暖和的紧,宫里的香料也够足,就闻不到皮子里含的血腥味了?”
  齐君佑现在完全清楚明白了齐君慕这是真的在找事,还拿贤太妃对景帝不诚来威胁他,简直是要把他气死。
  不过这威胁他不接受,于是齐君佑皮笑肉不笑道:“皇上此话何意?”
  齐君慕一脸温和良善模样,他道:“朕的意思是想让二哥前去青州走一趟,如果事情为真,二哥就留在当地赈灾,如果是假,就把张问晚给朕压回来。”
  “什么?”齐君佑和林萧都惊了,两人一起出声。
  齐君慕点头表示这话是他说的:“二哥与朕乃是手足,手足之情无人能及,青州又是二哥亲族,去到行事颇为方便。”
  “皇上,臣……”齐君佑自然想要拒绝。
  齐君慕大手一挥:“二哥不用多言,这事就这么定了。即便是你去了之后天下人都说二哥有异心,想要把青州掌困手中,掳其金银为自己所用,朕也相信二哥的为人。”
  齐君佑:“……”
  他很想骂人。
  青州将有雪灾的事他自然是知道的,周家在青州盘踞这么多年,有没有灾难他们能感受的到,齐君佑这一波人就等着看皇帝的笑话。
  皇帝防备他们,对张问晚的折子肯定会抱有怀疑的态度,去查证是要时间的。到时救灾不及时,有人伤亡,那在他们的运作下,便是因故意打压平王,所以见死不救。
  怎么样,他们都能搏出一个好名声。
  谁知道齐君慕不知道发生疯,脑子抽筋,竟然想让他前去赈灾。
  到时候救治不及时,那坏名声都是他的了。
  想到这里,齐君佑心思微转,他正色道:“皇上吩咐,臣自然遵从。只是若青州当真有灾害,臣如何救治?”
  “二哥什么意思?”齐君慕不解道。
  齐君佑干脆把话说明白:“如果真有灾情,自然是越快越好,但如果臣带人到了赈灾的银子却没有到,那可就耽误吉时了。若是现在皇上命臣带着银子前往,一来路途遥远,万一遇到山贼不安全,二来耽搁行程,万一耽误救灾,那就是置百姓于危险之中,这当如何是好?”
  一句话就是赈灾,你得给银子。
  齐君慕惊讶了,他道:“二哥,你这是想太多了。你带着银子做什么,你人先去,到了地方你也不用出面,朕绝对会让人切实保护你的安全。青州这地界,朕相信以你平王的名气,想赶着上前帮忙的大有人在。”
  言下之意便是齐君佑人会到青州,但周家那些人根本不会见到他。也就是皇帝根本没打算给青州一分银子,准备打着平王前去赈灾的名号,让青州的周家自筹自救。
  周家把平王看的那么重,只需要说一声平王奉命前来赈灾,米面设粥棚住处他们自然会动作起来的。
  齐君佑觉得皇帝这行事方法简直是太不要脸了。
  不给银子还想要好名声。
  更不要脸的是,齐君慕还继续假惺惺说道:“二哥你放心,这事比较急,宫里贤太妃那里朕会帮你通知,一会儿朕让四弟和杨惊雷带着禁军随你一起前去,主要以你为主四弟辅佐你行事。朕会御赐尚方宝剑,路上遇到什么危险,不用过问,直接杀了便是。”
  皇子贵重,妃子高高在上,青州周家送来的东西他们能用,便是天大的恩情。在青州能有几个认识齐君佑的?
  到时候齐君灼带着挡面之物往人群中一站,齐君佑被人严加看管着。禁卫只需对着喊齐君灼一声王爷,而非瑾亲王,那青州周家自然而然就会把他当做平王看。
  那时周家还不任由齐君灼取索,这灾在地头蛇身上也就不再是灾。
  齐君佑很清楚皇帝的打算,更明白皇帝这是拿贤太妃在威胁他。
  他忍耐着假笑着咬牙切齿:“皇上刚才也说了,我们是手足,这事臣定会办好的。”
  “那就好,朕把四弟召来嘱咐几句,事情紧急,你们一会儿就出发。”齐君慕笑了,清冽的容颜本如高山上的冷石,这么一笑恍若花开:“朕就在京中等候二哥和四弟的好消息。”
  齐君佑:“……”
  还是好想骂人。
 
 
第17章 
  打发齐君佑出宫前,皇帝召见了杨惊雷和齐君灼。
  对杨惊雷,皇帝的吩咐是听从瑾亲王的吩咐,牢牢护着平王的安全。
  对齐君灼,皇帝的叮嘱是,他们远去青州,人生地不熟的,赐给他一把尚方宝剑,要是有不长眼的人做一些害人害己的事,齐君灼有权斩杀。
  同时皇帝表示,平王从小就读书在行,也没人教导他武艺,一看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齐君灼自幼喜欢耍刀弄枪,身手还算过得去,一路上一定要时时护着平王这个当哥哥的。
  这些话皇帝都是当着齐君佑的面说的,齐君佑俊美英气的脸上通红一片。皇帝这就差点明着对齐君灼说,这一趟前去青州,要把他软禁起来了。
  齐君佑倒是敢把这话问出口,皇帝毕竟不是当年的景帝,一句话说不到心里就要被问罪。在齐君佑眼里,他这个三弟性子一向刻板执拗,做事慎重,无论大事小事都讲究证据。
  谁知道,这当了皇帝性子还能变成这样,无赖至极。
  齐君佑敢肯定,他要问出口,齐君慕肯定毫不在意的点头承认,然后又会拿青州周家挤兑他和母妃。
  这自取其辱的事,他自然不会做。
  吩咐完,齐君慕看着齐君灼,心里有很多话想说,最终汇成一句:“这一路小心,万事不要委屈了自己。若是青州之行有人让你过的不舒服,朕就会让他九族生不如死。”
  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齐君佑心想,这话明显是说给他听的。
  一旁坐立不安许久的林萧在这个时候终于忍不住开口:“皇上,瑾亲王同平王前去青州,只是去查探灾情,不会有什么危险,皇上不要太过担心了。”
  身为皇帝,哪有这样说话的,跟宠爱祸国妖女,烽火戏诸侯只为博取美人一笑似的。关键是瑾亲王他也不是妖女啊。这话传出去,皇帝哪里还有英明可言。
  就这,史书上也会有所记载的,后人看了还不知会做什么评价。一时间,林萧觉得自己为皇帝操心,操的心都老了。
  齐君灼那略带几分异样的双眸含了一丝浅笑,他也忙道:“皇上,青州地界二哥熟悉,他定然会护着臣弟的。”
  “是啊,皇上。”齐君佑压着声音哼哼道。
  齐君慕点头:“朕相信二哥。”
  让三人离开后,林萧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道:“皇上,您对瑾亲王是不是太过宠信了。”
  齐君慕眼睛温和了一分,他道:“当年我突遭陷害,说仿效父皇笔迹,宫里又搜出了御用衣服,朕被人指责有心登高。父皇那性子你是知道的,眼睛里容不得半分沙子。明知道是被人陷害,母后和我一时却没办法自证清白,当时是阿灼挺身而出,说一切都是他做下的,是他心高,妄图登上帝位。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被冤枉的,可为了我,他还是被关押在天牢之中,日夜受刑。他和我交好,自然有人落井下石。”
  “我日夜查访,终于查到这事是父皇几个死去兄弟的支持者做下的,是为了让我们父子相互残杀,也证明阿灼的清白。可他在天牢里也受了两个月刑罚,我去接他回宫时,他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
  “舅舅知道吗,我当时就在想,若我有一天登上皇位,必让他成为人人羡慕的对象,所以现在宠信一些又何妨。”
  “皇上重情乃是幸事,当年的恩情,太后和林家也同样记在心中。”林萧道,随后他苦笑了下:“只是有句话虽不中听,但臣还是要说,瑾亲王体内流有东夷云海国之血。当年云海被灭前派人来求助,先皇拒绝派兵。正逢宫中荣妃产子,听闻此事气极之下难产而亡,临死还在骂先皇无情无义。荣妃到底是瑾亲王生母,他现在贵为亲王,权势过旺也非幸事,有时不得不防。”
  这也许就是身为皇帝的悲哀,再怎么信任一个人,也要对他防备。
  对林萧的话,齐君慕并没有回应,他只道:“以舅舅现在看来,当年父皇不出兵可对?”
  林萧沉默下道:“我大齐水军一向很弱,能严守东境便是幸事。从形势来说,当年真的派兵前去云海,于事无补是一,完全是送将士去死。从感情上来说,先皇连谎言都懒得编造以安荣妃之心,也实在是太过……”
  太过什么他没有说,但齐君慕知道,他说的是薄凉。
  这也是景帝被人诟病的地方,人人都说,哪怕是他装装样子,荣妃也不会难产而亡。齐君灼生下来又不得景帝看重,时常被人欺凌。
  若不是碰到齐君慕,无声无息死在宫中也是有可能的。荣妃到底是他生母,对大齐对景帝有没有恨,这恨意会不会转移,谁都说不准。
  “父皇之事,朕无权评判。”齐君慕淡淡道:“只是朕曾听母后说过,父皇曾下令禁止任何人在宫里提起云海之事,那荣妃当年又是如何在生产之夜得知的呢?”
  林萧微愣,宫里的事谁又说得准,就连景帝这种铁血手腕的人都无法保证后宫祥和,又何况他人。
  齐君慕又道:“朕对四弟,无愧于心,若有朝一日他真的因荣妃之事迁怒于朕,那也是我们无缘做兄弟。但在此之前,朕既然信了他,便不会疑他,伤他心。”
  最后那话他说的铿锵有力,林萧都被震住了。
  林萧失神片刻,他笑道:“皇上这份信任之心,瑾亲王心里定然是明白的,想来也不会辜负。”
  说完这话,他犹豫了片刻转移话题道:“皇上今日为何想要让平王前去青州?说辞又如此令人震惊?”他说震惊那是经过修饰之词,他简直是不敢相信刚才那一番无赖之词是齐君慕说出来的。
  齐君慕是皇帝,是天下之主,这种拿人母亲威胁的手段,简直是小人行径。
  “没有效果吗?”齐君慕反问道。
  林萧自然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这哪里没有效果。效果很明显,这不,齐君佑心里再怎么不舒服,再怎么不想动身去青州,还不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还是要按照皇帝的意思行事?
  可这不是君子所为,林萧只是担心事情被传出去,有碍皇帝名声。更何况,皇帝治理偌大一个国家,若事事都用这种手段,那岂不是让人诟病?
  林萧隐晦说出自己的担忧,齐君慕摇头道:“舅舅无需担心,这事本来朕也是从镇北侯那里得到的启发。”
  “镇北侯?”林萧拧眉。
  齐君慕双眸含笑,他道:“镇北侯来时,朕正在看青州的折子,说道此事,镇北侯随口说,自己门前家的雪就让门里的人出来打扫。”
  “舅舅知道,朕自幼受老师正统教导,从来没有想过这般出格行事。镇北侯因此还笑朕迂腐,说有时候野路子行事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朕认真想想,这事这么办的确合理。既可查情失态真相,又不耽误赈灾。”
  “原来是镇北侯。”林萧念叨着说,他看齐君慕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心底是又气又好笑又担心,他道:“皇上宠信镇北侯是皇恩,他倒好,想一出是一出,边关带回的任性习性都教皇上这里了,简直是胆大妄为。”
  让皇帝恩宠沈念,这本来就是林萧提出来的。新皇的恩,是宠也是罚。沈念接二连三抗旨,皇帝颜面无存,加上北境军之事,沈念必须被皇帝抬得高高的,日后落下来时才能让人轻而易举的接受。
  但这沈念也太嚣张了,这种瞎胡出主意的气焰必须给他压下来。
  “朕倒是觉得这么出其不意来一次挺好的。”齐君慕幽幽道。
  林萧:“……”
  效果放在那里,他无话可说,不过有些话也该和沈念说道说道。
  林萧隐隐有些头疼,他总觉得沈念在齐君慕跟前,日后很多事都会不受控制。早知道当初也不顾忌什么民意,在沈念赶回京城时,便直接以他抗旨不尊藐视皇帝为由,夺了他的兵权,关押到刑部。
  事后再有皇帝出面放他出牢房,恩赐一些金银,显出皇帝的宽容大度,这事也就这么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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