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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标记委员会(穿越重生)——辣子鱼棒

时间:2020-04-19 08:29:43  作者:辣子鱼棒
  席莫回默默走在十字架底端,宛如穿梭于白石森林中。它们“脚下”围满了各式花环蜡烛,一张张写满祈愿的小纸条压在蜡烛下面,边角随风飒飒飘动。
  不远处的海上灰云萦绕,牢牢遮挡住太阳。席莫回随便找了一座十字架,从底层到横梁的中段,尚有人工开凿的痕迹,黑色锁链缠绕着柱体,险险供人攀登。
  到了横梁,花环和蜡烛已寥寥无几,加上下过一场小雨,石柱上光滑危险,能攀登到这里已经是极致。
  再往上的路,则是穷路天险。没有铁锁,仅松散分布着浅浅的坑洼,除非是不死之身,没人会用血肉之躯在和地面垂直九十度的石柱——抗魔属性的“神之躯”上飞檐行走,只为换得光明神一道瞩目。
  不仅是不要命,简直就是疯到发指。
  这股执念……这幅强作无畏的背后,为什么弥漫着一种惧怕……如此迫切,如此激勇,连天亮也不敢等,赶着夜色气不带多喘地做下这些荒唐事,甚至根本不确定光明神会不会现身……拿自己的命孤注一掷,就只是因为怕他受伤,为了……为了让他好起来,而已吗?
  席莫回手掌贴在湿漉漉的柱体上,触手温凉。他强行将涌上来的情绪按捺下去,展开新生的白色翅翼,围着柱子环绕扇动羽翅,最后在窄小只容两人站立的十字架顶端轻轻落脚。
  别人点的都是蜡烛,只有这里,烧得是个熊熊火热的火盆,为了引起神的注意力,还真是不余遗力。
  席莫回蹲下来,从火盆下抽出一张防水纸条,展开它时,心脏砰砰乱跳。
  他以为会看到什么诸如“把天使的翅膀换个新的”之类的话,当凌乱的字迹完全展露出来时,席莫回几乎把嘴唇咬出血。
  那个omega简单地写着:“愿席莫回一生平安幸福。”
  他脚步轻微踉跄了下,有些不敢置信,又有纷繁的情绪从喉间激打上来。天使于清晨的薄雾中纷飞辗转于各个十字架顶,他发现了更多纸条,更多痕迹,每一道都真实地反映出当时的情形,在他脑中融汇成一幅画面,叫他忍不住窝心。
  身为恶魔的躯体,妄图在光明神的“圣躯”上攀爬,本就是逆天而行。所有接触的部位都会被石柱中流转的圣魔法腐蚀,一开始会蹭破皮,接着就是刮掉一层皮,血和肉模糊在一起,从手套中渗出来,于雪白的石面上留下混乱的血手印。
  九十九座十字架,就是从头到尾爬九十九次。使用魔法攀登会被视为大不敬,即便登顶也是无效的。最虔诚的人必须克服种种考验,才能得到光明神的垂怜,实现愿望。
  可这个人……
  席莫回屏住呼吸,注视着脚下血色越来越深的手印和脚印。
  这个人根本不虔诚……他虔诚的对象是……
  是我。
  纸条上的字迹越来越模糊,混合着手上的血和未干的雨水,逐渐洇开,还因为握笔的人手指使不上力,整个手掌都腐蚀烂了,指头夹不住笔。
  即使这样,还是看得出写下这些字句时有多么认真仔细。
  他每到一个顶点,就展开一张纸。
  “愿席莫回一生平安幸福。”
  “愿席莫回一辈子平安幸福。”
  “希望他一生平安健康。”
  “希望希莫斯余生平安快乐。”
  ……
  唯一一张的内容有些不同,写着:
  “我想和他一起幸福生活。”
  这是最朴实简单的愿望,的确也是最难实现的愿望。即使是神,也无法强迫他的意志。
  席莫回坐在十字架顶,视线停在一处,光亮活跃的小火盆下藏着一根烟头。或许在几个小时前,那个怀着汲汲渴望的人,也曾这么坐在这里,平静地用血肉模糊的手点一根烟,歇了一会,决定用最后一次机会,为自己求一些东西。
  席莫回将九十九张纸条攥在手里,在他眼前,海上跳跃出一轮炽烈的红日,灼灼耀眼,融融暖意刺破薄雾传递到大地。
  他怔然凝视着初生的太阳,忽而低下头,笑了下,喃喃道:
  “我来替你实现愿望吧。”
  ※※※※※※※※※※※※※※※※※※※※
  呜呜呜我们桓桓,太好了啦,他真好,流泪
  啊啊啊小情侣怎么这么可爱,别人家告白都是“我喜欢你”
  我家小情侣是,“我许愿和你一起过日子”“我替你实现愿望”,怎么又可爱又暖心啊!!!可爱得我满床打滚
  这段剧情很重要,因为处于小美丽的心理动摇期。桓哥做下一系列事,美美看在眼里,才会改变想法突破自我决定标记桓桓啊
  下章继续是甜甜甜!
  ————————————
  谢谢仙女教母们在下面拉了网接住我们桓桓!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秋秋秋 2个;齿池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说爱折花 3个;云绯 2个;黑糖、渊渊、甜酒果奶酱、于旎旎、丸子很快乐、小米粥 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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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丸子很快乐 1瓶;
 
 
第92章 上交抑制剂
  九十九张纸条不多也不少, 刚好够一叠。席莫回挑出那些濡湿的, 用咒术逐一烘干, 捋平它们发皱的边角,找出纸袋子装好。他塞好后, 又忍不住打开看了一眼,确定那张最特殊的好好放在最上面,没有折叠的痕迹,便一起放进了箱子最下层的格子里, 和那颗心脏安置在一起。
  往回走的路上,沿途的注视只增不减。然而这群愚民谁也不会将他和教廷里的教宗陛下联想起来,一个穿着睡衣拖鞋, 敷衍地套着外套的长发“omega”在街上游荡,人们只会认为他是哪家半夜跑出来的贵族小少爷。
  席莫回没空理会那些或好奇或不怀好意的注视,他觉得自己在茫茫迷雾中寻找到了类似答案的东西, 虽然尚不明确, 却能窥见轮廓。
  “嘿哟, 大美人儿, 怎么,受气跑出来了?你家alpha对你不好,不如来哥哥这里爽爽。”
  是个渣滓小喽啰。
  席莫回无视他走过去,可这人今日不知触了什么大霉, 坚持跟在席莫回后面耍嘴皮子。
  靠近城市边缘, 陡然上升的道路另一端站着一个人。席莫回抬头看过去, 也停下了脚步。
  “你去哪了?”那人气喘吁吁地说, 不知是从哪里经过一番寻找奔到这里来的。仔细一看,他手里还提着一双鞋子,正是席莫回那双。
  他没等alpha回答,就一瘸一拐快步朝这边走,边走边说:“我去皇宫找你,教堂也去了,你都没穿鞋子,脚不冷吗——”
  桓修白忽然顿住了,因为他看到对面人身后跟着的流氓不怀好意的笑,反应迅速拔出了佩剑。
  小喽啰摸着壮硕的光头,踏着豪迈的八字步走出来,朝桓修白叫嚣:“这omega归爷了,不懂得怜香惜玉的蠢货,让你吃吃老爷我的硬——”
  “砰砰!!”两声闷响过去,上一秒还站在席莫回身前的壮汉,下一秒就整个人“粘”在了路边的墙上。类似海底软体动物的肉色肢条将他按进了墙中,拽出来,又“哐”得砸进去,仿佛报复性的反复折磨,再迅速收缩触手,将一米八长的大汉吞吃进口中,嘎吱嘎吱嚼了个彻底,缩回书页中。
  席莫回朝旁张开手掌,魔书阿辛罗乖顺落在他掌中,安逸地打了个饱嗝。
  “……那是什么?”桓修白震惊地问。
  “和你无关。”
  “为什么又和我无关?”
  席莫回视线从他包得像熊掌一样的双手,移到抱在靴子里也遮不住肿的双脚。他动了动嘴唇,说道:“你不和我说实话。你做什么去了?”
  桓修白别过脸,垂着眼睛:“没什么。”
  席莫回抱臂冷冷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桓修白犹豫了会,讪讪举起一只包满纱布的手:“需要席医生治疗。”
  席莫回神色稍霁,昂起下颌:“鞋子拿过来。”
  桓修白脸上挂着笑容靠过去,想要单膝跪下给他穿鞋,席莫回却一把夺过来,丢在地上囫囵穿好。
  回城路途遥远,以他们在这个世界的等级可以随便在城市里瞬移,知道目的地在哪,也就没必要慢慢挪腾回去。
  瞬移回香莲夫人的别院,安静的水院里空无一人,其他人还在房中熟睡。席莫回随他回到房里,默不作声坐在桌子旁。
  桓修白一回来就躲进了浴室,他既怕席莫回发现事实,又隐约有点期待,想了半天决定先出去主动认错。他前脚出了浴室门,就听到桌子旁的人沉声吩咐了句:“给我过来。”
  桓修白:“我错了!”
  席莫回强调:“过来!”
  桓修白摸不准他之前和现在情绪变化的原因,保险起见,还是按他说的做。
  他一坐下,席莫回就当着他的面从书中拽出了酒红色小牛皮手提箱,在桌上摊开,取出药箱。
  “这是神圣魔法被动攻击,基于你的恶魔设定,我治不好。”他没好气说。
  桓修白无所谓道:“过两天应该就好了,上次摸到结界,三个小时就恢复了。”
  席莫回手上功夫没停,直接剪开包得乱七八糟的纱布,揭开最后两层浸满了血,疑似粘着肌肉组织的纱,忽然放了句狠话:“命不想要了可以成全我。”
  桓修白轻轻嘶声,忍着痛楚道:“我倒是想给,你又不要。”
  席莫回一时语塞,下手故意重了点,弄得桓修白嗷嗷叫,他自己却笑得越发温柔。
  这是何等贪婪的祈愿者,竟然向一个能力有限的野路神祈求一生的愿事。
  既贪婪、嚣张,又意外地实际。
  他毫不顾忌地握上那只充满血污的手,第一次没有觉得别人的血是种脏东西,感到手中的躯体微微颤栗,面对着omega灼热的目光,敛了一半眼眸,右眼隐有金色光芒映出。
  “你……”
  “别说话。”席莫回放低语调,“放松肌肉,不要反抗,会有些痛。”
  “有多痛?”
  “很痛。”这声音轻柔地撩过人心间,羽毛般飘飘落下。
  席莫回轻声念出咒语,不知名语言的音阶低幽沙哑,仿佛来自亘古,古老而悠远,唇齿擦碰间引起了微小声带共鸣,随着音色逐渐加深,咬字更加坚决,眼眸的金色倏然绽放璀璨之芒,两人的衣衫无风自鼓,猎猎旋风以交握的双手为中心向外飞旋,银发如河川向后湍急流淌。
  “啊——呜!”桓修白死死咬住牙尖,锥心般的疼痛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但这凶猛的治疗咒语效果肉眼可见,他的手正在以超脱生物恢复的可怕速度迅速长出新鲜的皮肉。
  直到咒语停下,桓修白也无法控制住肌肉绞痛带来的抖动,脱力般靠在椅子上,胸膛不住起伏。
  新生的皮肉细嫩,为防止这个举止粗糙的omega再随意弄破他做好的“成品”,席莫回又找出干净纱布,小心地一圈一圈缠回去。
  他松开手,下达医嘱:“一周内不许喝酒、抽烟,忌荤腥。鉴于你还在发情期内——”他停顿了下,接着问道,“平时吃的什么药?”
  桓修白颤巍巍的手伸进裤子,掏出个小瓶子,放到他手心上。
  他俩同时抬起眼睛,视线交汇的一刻,不由得双双一怔。
  Omega上交给alpha抑制剂瓶子这种事……一般只有婚后的夫妻才会这么做。
  上交抑制剂,无异于将药品的使用权亲手交给伴侣。omega把“控制发情”或“请求安抚”的选择权全权交给alpha,意味着身心的依靠和信赖。
  除非关系极度稳固,双方充满信任,否则没人会愿意将生理大事的决定权交出去。
  因为,在这之下,还隐含着AO双方对伴侣身体的托付、责任,甚至有关自由生育权。在主源世界OBA思想大行其道的今天,会私下这么约定的伴侣们更是少之又少。
  桓修白明显看出对方也联想到了这一点,瞄了眼瓶子,迅速提出:“你帮我拿着。”
  这种明目张胆想“占便宜”的举动让席莫回多看了他两眼,桓修白紧张地直咽口水,席莫回故意磨蹭了一会,才合上掌心,拖长了调子道:“那我就收下了。”
  桓修白松了口气,止不住心底快乐得冒泡泡。只要遇到机会,他从不会错过。即便席莫回拒绝了一次、两次、三次,只要他抓住机会放出攻势,总有一天会成功。
  虽然还没有标记……但他觉得,自己离得到它不远了。
  席莫回无情打破他的希冀:“在你伤势完全愈合前,我替你保存,指导你按时按量服药。”
  桓修白:“你要这么说,我就偷偷把伤弄破,让它永远都好不了。”
  席医生的医术受到挑战,危险地眯起眼睛微笑:“你威胁我?”
  桓修白理直气也壮:“就是威胁,等你用alpha的方式来惩罚我。”
  席莫回“啪”得把小铁罐往桌上一放,推开,笑里含刀:“好啊。”
  桓修白看过去,那表情分明是“不好,非常不好”。
  气氛一时间有些冷落,桓修白站起来,低声说了句:“我去倒杯水。”他看也没看,胡乱从桌上抓了一只杯子,走到席莫回背后,那边有水晶罐子,常备饮用水。
  席莫回眼盯着桌角的抑制剂小罐,总感觉它生出了眼睛,也在紧盯着自己。
  “席莫回。”
  他下意识转头,一片阴影覆下来,结实的双臂按在椅背上,整个圈住了他,带着淡淡烟气的厚唇压下来。席莫回耳边响起自己噗通乱撞的心跳声。omega轻轻啄吻,小心翼翼,气息急促,怕席莫回拒绝,尝到了甜头就撤开,改换到他耳边,略带不好意思,却又十分真诚地说了声:“谢谢你。”
  席莫回拿手背蹭了下嘴唇,两耳发热,面上冷笑道:“omega用来表达感谢的方式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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