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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高岭之花浇浇水(穿越重生)——绯瑟

时间:2020-04-20 08:16:15  作者:绯瑟
  小动作一:转腰,整个人重心下移,避开枪尖。
  小动作二:低头,他这漂亮的脑袋居然直接从枪杆下钻了出来,随即他手上捉刀,腕部一紧,从左往右划了个大横弧。弧度的落点正好就是薛灵灭的腰腹!
  以腰还腰!以发际线偿发际线!
  薛灵灭居然也化直为弯,整个人往背后一缩,腰间像凹下去一个洞似的,硬生生躲过了这决定胜负的一刀!
  看来他的确有研究过李藏风的刀法,知道他会往哪儿落刀了。
  我看得心里一急,我知道李藏风还得有一会儿才能出下一个大招,我恨不得现在就给他丢个大力金刚丸。结果薛灵灭再次持枪前刺,暴风骤雨般的几枪横扫、竖扎、斜挑、中断,他这熟悉的一通乱打之后,我却看出了不妙。
  难道他看出了李藏风的小动作不断是想节省体力再来个大招?他想趁机打乱对方的节奏?
  一枪扎腰,被李藏风刀口下沉打断,枪尖直接戳到了地上,却被薛灵灭出脚一踢,把枪尖直接从地上踢到半空,枪杆子直接就飞撞到了他的手心,他便用手猛推、前刺,枪尖眼看着就要到李藏风的胸口!
  我看得睚眦目裂,马上就动了脚趾一分。
  结果我还未出手,李藏风已动了十万八千分。
  近距离下的枪尖横冲比远距离的要威胁小一点,这是因为距离不够,速度也不够。
  所以李藏风先往左边一躲,刀尖自下往上攒,直接攒到了枪杆子的中央,这时猛地一摩,刀尖和刀柄的部位扣住了那中央的机扩,猛地一拉扯,两把拼接好的短兵器顿时崩盘!一把三米长的拼枪,立刻成了两把短/枪!
  薛灵灭却早料到此刻,翻个身便往地上一滚,转眼间就已拼好了双枪,手中握着的又是一把越长越险的大/枪了。
  可李藏风给了他机会拼枪,却没有再给他机会站起。
  薛灵灭先被他激怒,以至于舍弃了躲避大招的正确答案,而是正面对枪!
  这一刀既震慑心神,又逼得薛灵灭改变了战策,他开始急枪猛进、连连消耗体力,李藏风以逸待劳,破了双枪机扩,薛灵灭仓促拼枪,却慢了一步站起来。
  只慢一步,决定胜与负。
  李藏风的大拇指浅揉上刀柄,轻搓了雕塑,眼神瞬间一凛。
  我眼前一暗,只有一个光点由远及近,由小至大,我就知道“炼光神刀”二度出鞘了。
  一刀直劈,是力道的直观体现,却又是刚猛汇于一小点儿的极致展开。
  如一片薄纸劈开了泰山,似一条丝线切开了大石。
  这一刀就这么烈烈而下,把刚刚站好的薛灵灭的枪杆子,从中间劈成了两半!
  也一路下去,劈到了他的肩胛骨!
  再这么劈下去,薛灵灭整条臂膀都得没了!他四分之一的血肉都得洒出来!
  这时李藏风却深劈浅抽,刀身只在肩膀上划了一大道口子,翻开了一条血淋漓的肉,马上就收了回来,不过我看着伤口虽然看着惨,但没切到最要紧的筋。
  于是李藏风收刀站定,看着脸色灰败到了极点的薛灵灭,没得意,没傲慢,只是非常平淡自在地吐出了一句。
  “你输了,自己剃头吧。”
  ……你怎么还没忘记剃头!?
  平刘海给你的痛就这么深么!?
  薛灵灭眉头一搐:“你要我自己剃自己的头?”
  李藏风道:“看在你和他旧相识的面上,我不动手,你最好自己动手。”
  薛灵灭单膝跪地,捂着肩膀的血一脸盎然不屈,笑笑道:“士可杀不可辱这句话,李先生是没听过还是都忘了?”
  杀和辱都作罢了吧。
  这位李同志,好歹人家薛同志刚刚把解药给你了,你俩虽然尿不到一条线上,但也是共同铲过人形垃圾的悬崖之友。李同志你悠着点儿,给人留点面儿啊,别把你的崖友剃成悬崖头。这个不可,真的不可。
  还是给薛同志剃个斜刘海吧。
  不要三七分,要一九分。
  怎么销魂怎么剃,怎么时髦怎么来,做真正的你,做牛郎街最美的风景线。
  我眼瞅着这俩是总算消停了,我赶紧得上去劝,没想到我刚走出去两步,有个人就又出来了。
  他好似一阵风,凭空了就掠过封青衫,越过梁挽,还特地飞过我,瞬息之间悄无声息地连过数人,以一种接近梁挽九成的轻功速度,一下就飞到了薛灵灭身边。
  同时手指也落到了薛灵灭的脖颈上。
  一根指头落下来,仿佛千钧落地。
  我就瞧见薛灵灭脸上的气色是一点儿都没了,他整个人都僵了。
  李藏风皱眉道:“高悠悠?”
  高悠悠抬头:“李藏风?”
  李藏风点头:“这个人你待如何?”
  高悠悠淡淡道:“士可杀不可辱,这话他没说错,你不该让他剃头。”
  我松了口气,谁料高悠悠又道:“只是我得问他一个问题,然后再送他去见他杀死的那些人。”
  我心头一紧,李藏风问:“你有什么问题非得问他?”
  高悠悠淡淡道:“刚刚你们之间的对话,我全都听到了。”
  隔着那么远他都听到了啥?
  这个人随即抬起一根手指,不指天、不指地,专门就指向了我。
  “薛灵灭,告诉我,你眼前这个人,是否就是昔日接星引月阁的天下第一杀手——老七?”
 
 
第149章 马甲到底掉还是不掉
  我叫方即云,我目前方到不行。
  高悠悠就这么一指朝我,当众点名,这效果家好像当众丢下了一颗十万的雷火,无死角地炸响了全场,每一个人几乎都能听到。
  先听到,然后震到。
  向来淡定的封青衫,以一种\"我是谁我在哪儿你哪位\"的表情看过来,盘坐的身躯不甘于地,一张正气塑成的脸上写满了疑惑与不信,仿佛下一秒就能跃起来骂高悠悠污人清白。
  至于那几个小姐姐,小哥哥,长腿翘臀的几个侠,那脸色就更好看了,看我的样子和看一只摇头摆尾的大鹅似的,仿佛我下一刻就能啄死他们。
  我这边正想着说辞呢,结果眼神滴流滴流地漂移,正好撞上了李藏风。
  他看着我,好像在问:你说不说?
  我沉下脸,一看就是:我才不说,你也不许说,不然以后你也别和我好。
  我俩的眼神那是火花一个四射,高悠悠继续以一种淡的可以撒盐的口气问:“怎么?是或不是,你难道不能自己说?”
  好!说就说!看老子不撒泼打滚地忽悠死你!?
  结果我还没开口呢,薛灵灭抢先一步,先发笑一声。
  “你说他是老七?”
  话语未落,嘲讽已跟上了他洒出去的冷笑。
  “老七早就死在了天魔崖下!万丈深渊、尸骨无存!你现在随便指着一个活人就给我说他是老七?姓高的,你是疯了还是傻了!?”
  高悠悠道:“你说老七已死,可我却听说,你和李藏风搜寻他多时,显然是不信他已死。”
  薛灵灭被抢白地一窒,而后思路狂奔,意识乱走,看得我颇为不妙时,他忽然就冲着我一声笑,嘲讽意味十足道:“就这么个混账小子,他哪里像是老七?”
  说完他为了配合自己的戏份,特意用非常鄙视的眼神扫了我一眼,然后把目光落在了一旁的衣裙和钗环上,开始对我进行三重暴击。
  “老七会扮成一个姑娘?”
  “老七扮成姑娘的时候会差点被血衣侯非礼?”
  “老七扮成姑娘的时候还会去叫女侠几声姐姐?”
  “他随随便便就能被李藏风蛊惑,因为一个野男人的话就能忘了自己的朋友。你凭什么把他和老七相提并论?你是想笑死大家,还是想笑死我?”
  ……
  你是真恨我啊。
  你别看他,看似为我掩护。
  其实他是,对我公开处刑。
  当我听不出呢?你是句句都在吐槽我为美色所迷呢。
  你觉得我被李藏风怂恿了,蛊惑了,所以一抛尊严,一改作风,连妖妖娆娆的女装都能穿了,连你这个昔日好友都能威胁上了,你就觉得心寒了,被渣了。
  这个我可以理解,我是选择性地抛了友情。
  但你也别吐槽得这么狠啊。
  给人留点面儿啊。
  过世人士七哥的面儿已经进火葬场多时了,可小方的面儿还活蹦乱跳呢,它能抢救的呢。
  本来薛灵灭这一连番吐槽下来,是个人都得把我和七哥这种高岭之花划清界限。结果高悠悠这个人属倔驴的,你越说什么他越不听,反正他听得全程一丝波澜也无,听完才对着李藏慢悠悠道:
  “站在高处久了,下面的人就会看不懂上面的人,上面的人也看不懂下面的人,这就会形成一种怪癖。他若是老七,就会喜欢做些奇奇怪怪的事。”
  说完他还冲着李藏风补了一刀:“比如他喜欢女装,你不也喜欢剃头么?”
  ……你说谁喜欢女装!?
  李藏风揉了揉刀鞘,好像很思考如何辩驳才能保存我和他的尊严。
  半晌后,他似天智开脑,醍醐灌顶,马上就亮了几道金句。
  “剃头不是怪癖,我很正常。”
  ……哪儿正常?
  “女装不是怪癖,女人的服饰人人可穿,不过是外皮。”
  ……这感觉更不正常了啊……
  “反倒是薛灵灭这种拘泥形式、轻蔑本真的人,该打。”
  不但越解释越糟,而且还鼓励敌方痛打队友……
  我已经开始磨后槽牙了,结果听到有人磨牙的声音比我更响。那我就去看薛灵灭,我发现他怒气冲天,面肌的抽搐程度直比河滩上搁浅的老鱼。
  高悠悠的眼神在我们仨中间来回巡逻,最后定格在了我身上。
  “你的武功很像他,在你有所保留的情况下,血衣侯都伤不到你半分,可见你的真实功夫只会更深,绝不会弱。”
  “你说你叫小方,这个名字在一个月前从未出现过,如今却很有名,很多人想挖你的过去,可没有一个挖的出来。”
  他眯了眯眼,细细打量我一番,道:“我见过那个男人的画像,你和他恰好有几分相貌相似。而那个男人刚刚消失,你就凭空出现。那我怀疑你是死里逃生的老七,有何不对?为何不可?”
  说到“那个男人”时,他的眼神顿时从一潭死水过度到了锅碗上的沸水,仿佛是想象到了七哥出手时的绝代风华。
  而他这么直辣辣地一问,我作为一个从心之人,应该是即刻吓尿的。我本该全身上下如被针扎,如被水淹、被火灼,站得不安,坐也不安。
  然而让广大观众朋友失望的是,我很冷静。
  我以谢顶的冷静与绝顶的淡漠答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我冷静不是为了保持七哥的逼格,而是我刚刚已经方过了,我现在得分析高悠悠这个人。
  这人眼高于顶、如神如佛如挂逼,这世上也只有另一个挂逼能叫他着迷。所以七哥能引起他的兴趣,能使他兴奋叫他颤栗。
  所以他现在追着我不放,问出真相了就八成找我决斗呢。
  高悠悠见我不否认,脸色一亮道:“你不否认,就是承认了?”
  我马上就要开口,没想到李藏风忽然道:“他不是老七。”
  高悠悠的眉翘起了一个尖锐的弧度:“我待你以诚,也希望你能如实相告。”
  李藏风犹豫片刻,他居然还真的叨叨下去了。
  “无论你信或不信,真的老七在许久之前就已死去。现在活着的人不管是谁,都不会是老七。”
  “他只能是别人,只能是方即云。”
  “你想在老七身上看到的东西,他身上绝不会有。就算有,这世上也只有我一人能看罢了。“
  ……
  后面一句完全原形毕露了啊!!
  你当人家是傻子吗!!??
  这话简直不是明示胜似明示,他居然真的是待高悠悠以诚!?他什么话都能说的吗!?
  我和你说,我真有点想把李藏风给拖下去。
  揪瘤子一百遍,弹兄弟一千遍。
  我相信我迟早能在他身上奏出个海棠进行曲来。
  不过他还是原来的老李,高悠悠与他合作,待他以诚,他也就诚实待人,不敢说太假。
  这家伙的话里倒有些别的意思,别的傻子可能真听不明白,我这个小智障却是听明白的。
  我这个老七在悬崖那一刻就算做到了头,后面做的都是方即云,哪怕鲜血淋漓一身狼狈我也做的我自己,我问心无愧不会逃,他也会一直罩着我。
  于是我马上就去瞅那高悠悠。
  “话到这里,你还觉得我是老七?”
  高悠悠又疑又不敢确信道:“你的确不像老七,但听他的话,凭薛灵灭对你的维护,还有我的直觉,我觉得你很可能就是老七,或者你曾经当过老七。”
  ……剃头匠误我!老薛害我!
  我马上又问:“就凭这些?”
  高悠悠道:“也凭他们看你的眼神。”
  我懵了:“什么眼神?”
  高悠悠用很自然的口气道:“这江湖上谁都知道,李藏风和薛灵灭之间最大的交际就是那个男人。从刚刚的对话来看,你和他们的感情很不错,甚至可以说是生死之交。”
  我笑了笑,我瞥了凭空卖我的李藏风一眼,再看了随意吐槽我的薛灵灭一眼,再看了看满脸自然的高悠悠一眼,我决定了。
  从前我想当个好人,现在我不想当个人。
  “你刚刚听到的对话可能不全。而且感情好的人,也不一定是生死之交。”
  我故意暧昧一笑,把自己的形象与七哥的做了个彻底切割,做个奔放的小方。
  “还有可能是床笫之交。”
  高悠悠目光剧烈一颤,我马上叹了口气,用无限靠近渣男的萧索语气,故作寂寞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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