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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高岭之花浇浇水(穿越重生)——绯瑟

时间:2020-04-20 08:16:15  作者:绯瑟
  想到此处,我便天真地笑了笑:“我小时候见过他几次,之后就是从乡下来投奔他。这几天与他相处,表哥看着是极好的人。”
  李藏风道:“你说你是乡下来的?”
  他低头打量了一下我,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我顶着这么一身白白嫩嫩,说是农民家庭出身的,那也的确不可信。
  于是我就干脆开始胡扯了。
  “我家以前也不算穷困,是后来家道中落,才搬去乡下。本有几亩闲田,再加上一些家仆经营,日子也不算苦。但父母不幸辞世,我也病了一场,为了治这病倾尽家产,典当了田地。我便也无处可去了。”
  我紧张之下信口胡说,结果李藏风听得认真,似乎字字都当成了正经的设定,并且开始随着这设定展开了无边无际的联想,一边盯凝我一边心里酝酿着什么。
  那我就觉得有点不太妙。
  我这个背景设定细究起来是补不上的,要做一个好人设得花些功夫,不能随随便便贴几个标签,人物塑造一定要丰满。
  我在胡思乱想,结果李藏风正经问了:“你在乡下可有习武?”
  我要是说完全不会的话,以后露馅了不好交代。
  于是我说:“习武是习了一点,不算很好,也就是强身健体用的。”
  李藏风眉头一皱:“既有习武,还打算一辈子窝在这小小的面铺?”
  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想挖梁挽墙角?
  我说:“面铺是个暂时的栖身之所,以后我自然得寻别的差事儿去。”
  李藏风道:“你所做的差事,怕是得用上武力。”
  我点点头。
  “既要用上武力,就得加强功夫,不能随便练练。”
  我点点头。
  “既然不能随便练练,你就得找个好老师。”
  我点点头。
  “我可以做你的老师。”
  我点点……我点个啥!?
  李藏风说他想做我老师!?
  我是真呆了。
  我被他这一招打得到处踢头了。
  挖墙角还能这么挖的吗?你试探都不讲个基本法吗?
  我只能冷静下来,正经重复道:“李大侠刚刚说什么?”
  李藏风云淡风轻:“你年纪轻轻、骨骼清奇,是块儿练武的好材料,在面铺做小二是种浪费。所以我给你一个机会。”
  他说话的口气就好像说树上掉了一片叶子,或是说邻居家的猫儿跑出来揍狗子了,那口气不咸不淡、不冷不热,稀松平常得很。
  见我还是没有反应,他只把那地上的刀拔起,缓慢地插入刀鞘,插完以后向前一步,瞅了瞅呆愣的我,用那刀鞘轻轻地戳了戳我的脚趾。
  这动作又轻又温柔,简直一点儿都不像他,我就盯着那刀鞘有点出神了。
  是七哥被魂穿了还是李藏风被魂穿了?
  他等了会儿没等出个反应,于是就一个抬头,终于给了我一个寒厉的眼神。
  “我说完了,你现在就可以拜师了。”
  ……!?
  当场拜师,原地为徒!?
  我总算有反应了。
  我再没反应,他怕要口头收徒、口头传功,口头建派立宗了。
  我收束了表情,故作羞涩道:“这事太大了,我得想想。”
  李藏风淡淡道:“你还需要想什么?”
  “想想要不要……拜师。”
  “你是仰慕我的,如今我给了你这拜师的机会,你反而不乐意?”
  ……被反将一军了。
  方即云你扮什么不好扮什么傻白甜,你傻和白超标了你还需要甜吗?你需要的是盐分!
  我深吸一口气,我在脸上洒上一种生人勿扰的冷淡,你可以想象一下那种盐系帅男子,他们大概就只有我十分之一帅。
  “李大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今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你不觉得说拜师太快了吗?”
  李藏风淡淡道:“我经常第一次见到某人就杀了他。所以我认为不快。人生苦短,该做的事就得尽快做。”
  你这个例子举的……我怎么觉得你是想当场打死我呢?
  我道:“这话虽有道理,但父母亡故,长兄为父,表哥虽是我的表亲,但也与我的亲哥哥没什么区别了。拜师这样的大事,我是一定得问过他的。”
  李藏风:“那若是他不同意呢?若他想要你一直跟在他身边呢?”
  我这下有点疑惑了。
  他突然就提出这个拜师大礼包,是怀疑上了梁挽,想进一步试探我和梁挽的关系?还是想把我留在他身边,进一步试探我到底是谁?
  我直接问他了:“李大侠究竟想说什么?”
  李藏风道:“你那表哥可是个习武之人?”
  “不是。”
  “那是他没和你说过实话。”
  我目光一厉:“李大侠是什么意思?”
  李藏风道:“我方才对你出手时也有在看他。他持帚那一下动作相当利落,把我撵开那一招暗含力道。他同你一样是个习武之人,而且武功还不浅。”
  他观察我时居然也在观察梁挽?
  难道他从一开始来面铺就是为了梁挽来的?
  只是中途看到了我,才把注意力转到了我身上?
  “表哥会武又如何?”
  李藏风道:“所以他到底是你的好表哥,还是一个易容成你表哥的冒牌货?”
  我故作一惊,笑容荒缪道:“你竟然说他是冒牌货?”
  这废话,梁挽当然是冒牌货。
  他在此潜伏就是假扮成了原本的林老板,在那之前他给了真正的林老板一大笔钱,让此人到外地去安家。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李藏风的眼力竟然敏锐到这个地步,只不过是小小的一接触,他就判定了梁挽身怀武功。
  这再让他探下去,他真得把梁挽的马甲扒下来了。
  这比扒我的马甲要严重多了,毕竟我根本没有证明梁挽无辜的证据,一旦他掉了马,李藏风连犹豫都不会犹豫就能对他下手。
  我看了看李藏风,我把天真的笑容藏了起来。
  扮甜扮盐都不行,说明装傻没前途,这种扮猪吃老虎的路线现在起点都不流行了,现在那边都流行扮老虎吃老虎。
  把锋芒亮出来吧,方即云。
  “一个人若想厉害下去,就得让人不知他究竟厉害在何处。”
  我学着他那样淡淡地说,语气淡的想让人往上面撒点粉。
  李藏风眼神一厉,他对于这种淡淡装逼系是很敏感的,于是他把那针尖似的利眼直往我脸上戳,那我就接着笑,接着说。
  “我家表哥身怀武功这件事,只要无人知晓,也就无人找他的麻烦。倘若别人知道了,找上门去的不会少,这面铺的生意还怎么开?我想李大侠在这一点上,应该是比我更了解。”
  李藏风身为盛名在外的大刀客,常常挑战别人,也常常被人挑战,这里面有些人是真心求战,也有些人是纯粹想靠挑战他来拉高自己的名气。
  也就是我们后世常说的碰瓷。
  但自从李藏风发明了“剃头”大法之后,碰瓷率就大幅度下降,甚至常常降为负数。
  这万一是个头顶茂密的清秀美男,被李藏风剃成个地中海,那还能叫清秀美男吗?那就只能叫美秃秀秀了。
  我这么一说,李藏风像明白了什么。
  “所以他究竟是谁,你其实一直都知道?”
  我笑了笑:“他是我的表哥,我只需知道这点就足够。”
  趁着李藏风陷入沉思,我只作了个揖,礼貌但生疏道:“我出来够久了,李大侠若是还想再问,还是改天吧。”
  说完我抬脚就溜,想趁着他沉思的关头赶紧躲开,结果这人头也不抬,眼也不动,忽一出手就如疾风闪电,右手五指紧抓我手腕,直接从袖子里抽了出来,露出了腕部勃勃跳动的青筋。
  我好容易克制住出手的本能,结果发现李藏风看着那腕子入了神,心里就知道糟糕了。
  一线香的线已经退去,但因为我体内三种毒纵横交错,难免造成一些不同于常人的提标特征,比如皮肤白的吓人,比如腕部的静脉格外突出,看上去像几根青筋交错。
  李藏风这一摸脉,似乎看出了什么,抬头看我,再不复方才的平淡,那冷厉之色铺了满脸,一双剑眉如刀锋般扬起,他竟是真的怒了。
  “是谁给你下的毒!?”
  我故作疑惑道:“下毒?”
  我体内毒势复杂,连一般的大夫都摸不出个所以然,李藏风应该不会看出一线香吧?
  李藏风冷冷道:“方才你收我银子的时候,我就看出你腕部的异常,如今一模,更是脉象混乱,你分明是中了毒!而且还不止一种!”
  我沉声道:“我的毒我自己会料理,李大侠多虑了。”
  “多虑?”李藏风咀嚼着这几个字眼,“你当真以为我看不出来?”
  他攥紧了我的手臂,把我整个人都拉过去,那灼热呼吸都吐在我身上,叫我几乎忘了自己都有呼吸了。
  完了完了他看出来了!
  李藏风冷冷道:“若我猜的不错,你的毒就是你的好表哥下的,是也不是?”
  哈?
  “他刚刚那么自然地说出几个男/妓馆的位置,显然对这一行很熟悉,甚至可能是行内人。”
  你什么意思?
  “他见我时第一个就想到那行,还能把话说的如此顺畅,理由只有一个。他一直拿这毒控制你,胁迫你,将你视作掌中禁/脔!是也不是!?”
  ……
  ……
  啥禁/脔!?
  你再给我杠一遍!?
  你再说一个字老子切了你胸上的两个瘤子!
 
 
第68章 李藏风番外之(二)
  李藏风看着眼前的老七,把他眼底的惊讶尽收眼底,于是起了好奇,把那擦了脸的丝帕随手一扔,问:“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他等着老七的答案,可老七的眼还一直落在那丝帕上,仿佛李藏风刚刚扔掉的不是一叠柔软织物,而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尊严,如今委顿于地,无处可立。
  莫非他没有看出自己刚刚展示的诚意?
  于是李藏风怀着疑惑,重新申明了一下。
  “我的鼻症鲜为人知,这是你致胜的良机。”
  老七:“这个我知道。”
  他果然看得懂这心意,李藏风又道:“你把这机会在我面前一一摆出,又全部毁掉。”
  老七:“不错。”
  “我不瞎,看得出你在干什么。你不屑用鬼蜮伎俩,证明我没看错人。”
  李藏风见老七神色不变,决定再表明一层诚意。
  “与君一战,我之大幸。”
  如此郑重的话似打开了老七的心房,他似乎明白了李藏风来此一战的诚意,他那淡之又淡的神色里忽显松融,抬头道:“你言重了。”
  李藏风掩去一笑,决定把来意大大方方地说出。
  “杀你,我定全力以赴!绝不拿剃头来羞辱你!“
  我来找你不是刺杀,不使手段,只是一场天公地道的决斗。
  这是世上最为公平的杀戮,想必你也是如此期盼。
  老七似乎真的有所领悟,但他的神情呆了足足一两秒,似是没想到李藏风会与他一个以收钱刺杀而著称的杀手谈论决斗。
  决斗常出现于名门正派,发生在相似的武者之间。
  而李藏风和他,走的不同路,用的不同兵刃,谈及决斗确是过于突然。
  但他相信经过这一层层诚意的展示与铺垫,像老七这样的人,一定能明白他拼死一斗、公平对战的决心。
  但老七大概是觉得李藏风的行为与杀手一道不符,他站起来,指着那踩成一坨的柳絮:“我的确打算用这些东西对付你。”
  李藏风指出:“但你很快就扔了。”
  他若真想那样做,不可能把东西摆出来。
  能摆出来,就说明这些东西的作用是警告与提醒。就算有过那么一个念头,也和三个香包的下场一样,很快就被踩灭了、吃掉了,以及扔的远远的了。
  他相信老七的品格,于是感慨。
  “清者立于浊世,何苦自污?”
  老七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难以形容。即便隔着污泥,他仍旧能瞅见对付脸上的细微变化,似乎这个人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情绪。
  是不信他的诚意?怀疑他的用心?
  还是铁石心肠中裂了条缝,受了震动?
  这也不是不可能。
  这样坦率真诚的话,想必没有任何人会对老七说。
  对于这样一个不擅说话,只会聆听的男人,李藏风决定发挥长处。
  处处直接、句句用心,对方才能感受到你的诚意,由此变得坦率。
  但接下来一群黑衣人来袭,稍微打乱了李藏风的计划。
  这群人打的是为尹教主复仇的名义,手上有刀,个个闪烁,招招要命,而老七只是用擒拿法卸了他们的刀,踢飞了人,竟没有杀死其中任何一个。
  他掩藏杀性,克制本能,压抑自己到了这个地步,还不够,还任由其中一个人把他撞飞、落水。
  老七怎能落水?
  老七怎能随随便便就被人撞飞?
  李藏风再不能忍,必须出手。
  逼退剩下二人,杀了那耍诈偷袭老七的人,李藏风一个猛扎,跳入河中,将被水草缠住的老七捞起。
  老七靠在他肩上,一身坚硬化作彻骨柔,竟手足俱松,仰头微靠,毫无反抗,任人处置,仿佛是真昏了过去。
  几番查探后,李藏风不再犹豫,一掌打醒了他。
  然而老七醒来后,眼神却异常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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