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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高岭之花浇浇水(穿越重生)——绯瑟

时间:2020-04-20 08:16:15  作者:绯瑟
  我捧着这脱臼的手腕,慢悠悠地走了。
  心里有个洞,刚刚被填满了,如今话一开人一滚,洞空了,路过的风能灌进去,下来的雨可以滴满它。
  说明什么呢?
  说明这个处理情绪不是一时的事,要长期处理,定期处理,它才能稳。
  这一天大落大升,总结来说,难受是难受了些。
  但有些事值得去做,有那么些人,你把老脸切碎了也得保住。
  走到面铺门前,梁挽本来是快快乐乐地等着我的,结果一走近,发现我捧着自己的手腕,手腕上五个指印像五根红透了的疤一样浮在那儿,他就愣住了。
  “你的手怎么了?”
  我笑道:“不碍事,我气起来就发狠,狠起来就打墙,打多了这手不就折了?”
  梁挽本来想再问,但看了看我的样子,似察觉到了什么,就拉着我往里边走。我想直接回自己的房间,他却强行让我坐在院子里,借着日光看清我的人。
  “到底是谁弄折了你的手?可是李藏风寻了你麻烦?”
  我说:“不必再担心他了。”
  梁挽急道:“为何不必?发生了什么?”
  我淡笑道:“他不会怀疑你,也不会再怀疑我了,我把一切都处理好了。”
  只这一句,就像一条鞭子般打在了梁挽的脊背上,他从来不弯的脊背,忽的就凭空弯了一弯。
  “小方,你到底做了什么?”
  套话都不套了,这是真急了啊。
  我冲着他笑了笑:“事情要一件一件来,你先把你自己的事儿给说了,我再把我的事儿给说了。”
  梁挽深吸一口气,道:“好,但我得先替你去正骨,再去买点酒。要说接下来这件事,我是必须得喝酒的。”
  他想碰我的手腕,我忽的躲了。
  “罗神医教过我如何正骨,我自己来,你先去买酒吧。”
  梁挽见我坚持,也只能拍了拍我的肩膀,十分不安地走了出去。
  他的人一走,我捧着个手腕焉着个脑袋往我房间走,往被窝里猛一钻,整个人就起不来了,开始疼的抖身震骨。
  手腕是小疼,脑袋是剧痛。
  脑袋痛成这样,那只脱臼的手腕我也不去管它了,我就把它往床边一摆,我暂且当它不是我的手了。
  心理状态果真是影响身体,本来我哭完都处理好情绪了,这一场闹剧下来却反噬得更厉害,我痛到最后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生理泪水都出来了。
  这时隐约听见了脚步声,我即便痛得模模糊糊,抖得和个筛子似的,我知道他回来了,可我什么都听不出,耳朵嗡嗡响,声音在我的脑海里回荡出了八种调调,身上昏昏沉沉地动不了。
  那人站在旁边许久,不知是想什么,想了那么久,然后他终于走过来了,把手放在了我软塌塌的软骨上。
  一声“咔嚓”,他又把我的骨头正过来了。
  我在被窝里疼的“嘶”了一声,我闭着眼模糊地想,这人的正骨技术咋和老焦一样烂?
  然后被窝就被掀开了,我闭着眼趴在床上,疼的缩着身子不动弹,整个人像死了一样,结果一份柔软靠近了我的眼角,似想要擦拭着什么。
  唉?怎么来人还备了丝帕?
  握着丝帕的手在我眉间僵住,手的主人沉默许久,一开口,像嘴巴里含了片刀子,他用钝钝的嗓音说了句话。
  “抱歉……我来迟了。”
  你谁啊?抱什么歉?
  “一个人的身材相貌都可以产生变化。或许连性格、语气,甚至表情都能控制。”
  那和我啥关系?
  “但一个人的骨架……没法在短时间内改变。”
  哦我的骨架是没变。
  “所以我知道你是谁了,老七。”
  哎?
  哎!!??
 
 
第70章 我梦中有梦他话里有话
  我叫方即云,我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中梦。
  梦里我穿到了一篇第一人称主攻文里,有着一个连队的小受等着我去攻略,他们渣的渣娇的娇会生子的每时每刻都在怀胎,我刚把这些小受的攻略度刷满了,我就从这梦醒了,我醒在另一个梦里。
  这个梦是个美食梦,我是躺在床上的一条鲫鱼,忽冷忽热,疼痛要死,结果有个人伸出手,把我的鱼骨头给掰正了,还按了按我鱼脑袋上的穴位,沿着我的脉,给我传了好些热。
  那我就不疼了也不冷了,我暖成了一条红烧鲫鱼。
  一醒来,没有鱼也没有一窝的小受,就剩下我和茕茕独立的被窝。
  其实也不错,小被窝挺暖和的,好像除了我以外还有谁在这儿躺过似的。
  但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刚刚的梦中梦,我觉得里面有很多细节值得二次解读。
  第二层梦我可以理解,我经常玩各种取向的游戏,玩皇帝成长计划我一定是做昏君收很多后宫,玩BL游戏我一定把各条线都攻略一遍,玩乙女向我要把男角色好感度都刷满,这展现了我认真的游戏态度与广阔的心胸。
  第一层梦里我是一条鲫鱼,这个也可以理解,毕竟这是个美食梦,但我隐约记得梦里有个人在照顾我这鱼,喂水喂吃的,还给我按脑袋暖小被窝,这就不太好理解了,这似乎就变成了个美梦,把食字去掉了。
  而且他似乎还说了些话,关键词是“相貌表情骨架”。
  听起来像是医疗整容片,但具体说了啥我没想起来。
  梦这玩意儿和人的记忆是有仇的。你醒来的一分钟内还能记得个百分之八十,过了五分钟可能就记得百分之五十了,我一起身吃个东西,感觉就越想越模糊,但越模糊就越觉得得想清楚。
  于是我把床上里里外外搜了个遍,发现棉被上的痕迹隐约显出了两个人形。
  我的冷汗“蹭”地一下就下来了,我整个人都开始打冷颤了。
  各类流行文学阅读经验丰富如我,怎会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是鬼压床啊!
  这绝对是了!
  没想到上辈子常常沉迷于欧美恐怖片,这辈子却亲身经历了一次古风恐怖片。
  不过想了想,我感觉上段话还是废话。
  我很希望这地方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毕竟这种展开会比较刺激,但在我们这个江湖算是比较接地气的江湖,灵异展开等于神展开,不存在的。做人也要讲科学道理,你不能因为看多了七哥的笑,就真的爱上了恐怖片。
  造成两个人形凹痕的,还有另一种可能。
  但这个可能更加可怕,光是想一想就觉得不寒而栗。
  这是我胖了啊!
  这绝对是了!
  这段日子餐餐大鱼大肉下来,每一次都吃了十五分饱,我的腰围真的粗了很多。
  但这也是个废话。
  腰围再胖我咋能印出来两个人的凹痕?你还真以为我是个一次元的纸片人?
  做人要讲科学道理的,你不能因为看多了美食片,就真心觉得吃一顿能胖三斤,吃主食是胖不起来的,要熬夜吃主食才能胖起来。多少大神作者就是这么被催胖的,没有经过社会毒打的人是不会明白这种胖的。
  于是我再把床上搜了一遍。
  这次还真搜出来东西了,看到那玩意儿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定住了。
  枕头底下居然塞了一块儿丝帕,摸来还有些湿湿的,像不久前才擦过什么东西。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手帕我见过。
  熟悉的柔软,熟悉的花纹。
  是李藏风的没错了。
  我吓得手上一抖,马上把丝帕给丢床上了。
  李藏风来过我房间?他在和我翻了脸后居然一路折回来!?
  他还在我床头看了那么长的时间?他还给我正了骨、摸了脑袋,端水送吃的?
  假的吧?
  咱俩不是已经闹翻了吗?
  他不是都被我雷飞了吗?
  不对,这事儿太不对了。
  我在原地来回踱步,把那截手帕牢牢攥在手心,思绪左摇右摆,逻辑上下翻飞,使我想出了一个无比可怕、异常尖锐的可能。
  他和我闹了一通后,应该仍是疑心不减,于是悄悄跟着我,趁梁挽出门,他就跑到我床头,本意是想寻找证据,查出我和梁挽的身份,没想到意外撞见我发病。
  他看着我发病的样子就想起了密室里我发病的样子,他瞧着我在床上滚似乎瞧见了当年我在他身上滚,他心里的酸楚在一寸寸地咬他的肉,啃他的心。
  然后他鼻头一痒。
  过敏性鼻炎发作了。
  接下来的事就十分顺理成章了。
  他拿出了鼻炎战神的一方御用丝帕,擦去了脸上的鼻涕。
  他擦着擦着,发现我马上就要醒来,于是他为了毁灭证据、保留逼格。
  只能把御用丝帕留在了御用犯罪现场,迅速地塞到了御用枕头的底下。
  完美的推理!
  竟没有一点点漏洞!
  我上次见这丝帕时,就是他拿出来擦去鼻炎痕迹的时候,我就算是再不愿意承认,也必须承认他的苦、他的痛,以及这些苦痛对他造成的生理影响。
  可是再仔细想想,这个情形还是有点不对劲,
  李藏风是个讲文明的决斗佬。
  就算时间上来不及,就算他要丢弃丝帕,他完全可以头顶手帕,一边顶涕一边飞走,他就算脏了自己的头顶,也不能把沾了生理液体的丝帕往我枕头底下塞啊,
  公然违反垃圾分类!趁人之不塞垃圾?这等无耻之事他怎做的出来!?
  等一下。
  难道在他眼里,我这个人形垃圾和他的手帕垃圾是同一分类的?
  他莫非是通过丢弃手帕这种行为,来表达对我的不满与鄙视?
  过分了,这个真的过分了。
  我受伤了,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巨型打击,我需要梁挽给我加饭加菜,我需要把眼影盘这只小肥鸟的头顶撸秃了才能好起来。
  我狠狠地摸了一把眼影盘,摸得它都叽叽喳喳地叫喊抗议了,这时梁挽回来了,他果然是带了好几壶的好酒。
  但他却没那兴趣去做饭了,我都还没喝上酒,他自己先喝起来了。
  我看着他拉了个小板凳,往院子里一坐,喝了一杯又一杯,把自己灌了一次又一次,我就在想,别人来个酒驾,他也来个酒驾,他嘴上开车开得响当当,可都是动物世界的车。
  “我小时候在乡下,我亲眼看见我家的狗和邻居家的狗……咳……他俩都是公狗……”
  “我小时候在舅舅家……我还看见过舅舅家的两只大白鹅,脖子竟然缠在一块儿……咳……他们都带把儿的……”
  “我小时候在野外还看见过……咳……两只鸭子,两只都公的……在……咳咳……”
  我听得整个人目瞪口呆,我没想到梁挽这个人温文尔雅的,喝醉起来居然是这种狂野开车的画风,吓得我赶紧上去捂他的嘴,他要再说下去,不仅他的贤惠老母亲人设在我心里要全面崩塌,这车开下去也再不是动物世界的车了,这都快开成灵车漂移了!
  之后梁挽自己去墙角吐了一会儿,我才知道他酒量是一绝。
  别人千杯不醉,他是一杯就醉。
  三杯起就开始吐了。
  就这酒量,他居然在离家不远的地方就开始喝。
  幸好这个时候街面上没什么人,不然有人看见他这样撒酒疯,这面铺老板的马甲是不脱自破了。
  但这也是我第一次瞧见他的失态。
  他平时把什么秘密都藏得死死的,他每时每刻都保持着绝对的冷静。
  如今却烂醉如泥,毫无风度与姿态。
  看来他要讲的的确是心结。
  这是把他的心脏都打成结了。
  梁挽吐完几口,人也就清醒多了,重新恢复了白日里那微笑怪的姿态,冲着我笑了笑,说:“抱歉,让你瞧见我最难看的样子了。”
  我说:“你不也瞧见过我发病时的样子么?咱们彼此彼此。”
  梁挽微微一笑,然后又转身吐了几口。
  他再冲着我微微一笑:“你发病起来会说胡话吗?我喝醉了就会说胡话的。”
  你的胡话我已经领教过了,内容还好,就是速度有点快,让我有种上高速的感觉。
  他又狠狠吐了几口,回过头却是一脸关心地问我:“你的脸色有些苍白,是不是又发病了?”
  大哥你先看看你自己吧,咱俩看着绝对是你比较像绝症,你都开始白中泛青青中泛紫了。
  我摇摇头,他又吐了几口,又转过身笑道:“肚子饿了吧?要不要我先给你做点吃的?”
  你还是先把自己的肚子给填了吧,我觉得你再吐下去胃液胆汁都快出来了。
  我看着他的嘴看了很久,我已经养成了等他去吐的习惯。
  结果梁挽这回却没有吐。
  他好像把酒和胃酸都吐干净了,把谨慎与克制也吐干净了。
  他甚至不笑了。
  只是抬头看起了天。
  天色已晚,月轮高升,衬得他身上皎洁身下污秽。世上最脏的东西铺在他脚边,而他的眼却是这世上最干净的愁,最纯粹的悲,还有破釜沉舟的决心。
  “接下来,我要把一切都告诉你。”
 
 
第71章 李藏风最强的能力是啥
  我叫方即云,我在小板凳上正襟危坐,我知道这是我等了很久的奖励。
  可心里却没有半点轻松,甚至觉得身上沉重,站不起来。
  梁挽决定给我一个真相,他口中血淋淋的字字句句,却是我帮他脱离苦海的钥匙。我应该为接近答案而开心,但乐不起来。
  因为他朋友死得惨。
  死足了一个户口本。
  梁挽低头道:“我当时和唐摇约了见面,本可以提早去,但我沿途看了看风景,在去的路上又发现有山匪抢劫路人,我出手相助,就迟了半刻。”
  “等我到的时候,唐摇的一家老小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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