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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情昼夜(近代现代)——东寻问酒

时间:2020-04-21 08:39:03  作者:东寻问酒
  这样想着,楼渡决定,明天就发个规定,非发情期或非伴侣发情期,不许请假约会!
  我都不能约会,你们还过得挺美。
  *
  白天楼渡特意把该做的工作都安排好,让宁舟空出他晚上的时间。下午提前下班的时候还特意嘱咐:“今天晚上就算是军政大楼炸了也不许打扰我。”
  宁舟:……哦。
  楼渡亲自去商场提了早就定好的礼物和蛋糕,出发去接迟景。路上经过花店,进去挑了半天,最后还是买了迟景喜欢的红玫瑰。然后整了整自己的形象,开车去迟氏集团大楼接迟景下班。
  楼渡问了一位助理,得知迟景还在和助理交谈,他就没进去打扰,坐在外头的沙发上拨动玫瑰花的花瓣。
  “那就这样,把N8、N9的两批零件先做出来,1月4号之前交给军部。”
  “明白。”助理转身打开门,就见楼部长站在面前,差点没噎住。
  楼部长没空管他,反手关上门,径直走到迟景面前,迟景正低头看光脑上的文件,正要问“还有什么问题”,就突然闻到自己熟悉的味道携带着花香。
  “……这么早?”迟景关闭光脑的页面,抬头看向自己的Alpha。
  高大俊朗的男Alpha认真地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来之前估计还做了发型,弄得很干净很帅,面前捧着一大束红艳的玫瑰花。
  一个外形冷酷的男人拿着温柔的花,看起来格外地,吸引人。
  迟景盯着他看了几秒钟,迟疑了一下,说:“你……打算去哪个宴会?”
  “……”
  楼渡霎时破了功,恢复成咸鱼A的模样,不满地控诉迟景,我这是正式,表达对你的重视,你看看你,竟然嘲笑我,太过分了!快说点好听的哄哄我。
  迟景在他叽叽歪歪地撒泼中突然绽放笑容。清冷的脸庞瞬间明艳起来,白皙如脂玉的脸蛋透了两分绯红,眼睛里闪着细细的光亮,像是漫天星海都坠在他的世界里。
  楼渡骤然哑声,呆滞地看他。
  “过来啊,站着做什么?”迟景收了办公桌上的东西,唤自己的Alpha。
  楼渡回神,突然局促得四肢不协调,他走到迟景身边,把花束放在桌子上,转了转办公椅,而后面对迟景单膝跪下,拉着他的手喊:“老婆。”
  “嗯?”
  “我喜欢你,爱你,希望能永远让你开心。”楼渡的声音很温柔,说着他心底最诚挚的愿望,说完亲了亲爱人的手心。
  “……知道了。”迟景难得有些不自然。
  楼渡嘴角勾起,对他说:“要说‘我也爱你’。”
  迟景瞪他。
  “快点。”
  “……”
  “不说就不带你去过生日了哦。”
  “那你滚。”
  “老婆好狠的心。”楼渡抱他起身,然后自己坐在办公桌上,让迟景跨开双腿,屈膝贴着办公桌,屁股坐在他大腿上。
  他蹭蹭迟景的鼻尖,问:“要不要亲?”
  迟景只冷漠三秒,一坐到他身上就服帖地搂住他的肩膀,闻言又挪挪屁股,往楼渡方向凑近了些。
  楼渡摸摸他的头发,亲吻这个乖顺的Omega。
  玫瑰花还放在他们身侧,散发浅淡好闻的香味,围绕在龙舌兰的酒香与蜜桃的果香周围。
  两唇快要分开时,有人贴着湿润的唇瓣小声呢喃:“爱的。”
 
 
第十章 想要怀孕
  楼渡愉快地抱着一大捧花跟在迟景后头走。
  老婆脸皮薄,不好意思拿花。
  刚刚说了好听的话,现在都到餐厅了还冷着一张脸,不知道以为他心情不佳极为不快。
  只有楼渡笑得快绷不住嘴角了。
  迟景最常用面无表情和无动于衷击退他的追求者。
  最初楼渡也偷偷崩溃过追求迟景无果。
  那时他追迟景一个月了,每天都想方设法地和他见面、吃饭。迟景倒是也不拒绝,他约了,迟景不出意外的话都答应,但就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楼渡收不到对方的反馈,就想,难道迟景对他没好感?不想进一步接触?
  他们相处一个来月了,才牵牵手!
  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每天都碰面,每天都一起吃饭,吃完饭还孤男寡男待在一起个把小时。早上有时间楼渡就会去接迟景,晚上也都会送他回家,每天在相对私密的车里也挺长时间的。可是一直没有更进一步。
  楼渡每次心猿意马想对迟景动手动脚,都被他冰冷无情的模样劝退。不是他软了,是怕迟景不高兴,不愿意。
  他想让迟景掌握主动权,至少在这段关系里,让迟景自由。
  后来过了很久才知道,他老婆平时冷是冷,但心软身娇啊,碰一碰就像流心年糕,软嫩黏人,香喷喷又甜滋滋。
  “你还要吃焗蟹丝吗?”
  “……”
  “楼渡?”
  “嗯?”楼渡回过神,见迟景微微蹙眉看着他,“怎么了老婆?”
  迟景点了焗蟹丝,还有几道他和楼渡都喜欢的菜品,把菜单还给服务生,没什么情绪地对楼渡说:“你还有工作?着急?要先回去处理吗?”
  “没有,今晚都陪你。”楼渡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他老婆。
  嘴上很体贴的样子,让我先去处理工作,心里却又想让我留下。
  真可爱。
  “嗯。”迟景垂眸,松开捏桌垫的手。
  “老婆。”楼渡牵起他的手,亲了一下,说:“偶尔任性一下也是可以的。”
  迟景睨他,没说话。
  楼渡心里笑得不行,想钻进他怀里撒娇,想要个亲亲,但还在外面,他只握着迟景的手贴在颈侧,故作委屈地说:“我真不想上班工作,想和你天天待在一起。”
  迟景感受到他颈侧的温热,血液在奔腾,像是一片炽热的赤海奔流,流淌着真挚的心。
  没有反驳楼渡,迟景缓慢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拥抱他的爱人。
  幸好今夜没有动乱纷扰,助理也很识趣,没有人破坏这场温柔的约会。
  楼渡心满意足地和迟景吃晚餐,看电影,逛街约会,过生日,在车上迫不及待地相拥接吻,在地下车库里激烈做爱。
  迟景抱着花,他抱着迟景。
  后来纤长白瘦的Omega躺在一片红艳的玫瑰里,浑身漾着甜美的信息素,被霸道的一方反复侵入,反复标记。
  花瓣沁出红色的汁液,沾染了雪白的皮肤,再有喘息间情欲的温热氤氲,既美艳又色情,是这位清冷的Omega平日里不会有的神情姿态。
  教人着迷不已,教人心动难眠。
  高大的Alpha覆在他身上,将他整个包裹,一吻一语之中都毫不吝啬地说着“我爱你”。
  最后一次,他们躺在干净宽敞的双人床上,用的是最平常无奇的姿势。
  迟景累得手都抬不起来,只放在身体两侧,握着楼渡的手,任楼渡肆意攻城略地。
  甚至是最娇嫩隐秘的生殖腔,都乖乖打开让人顶入碾磨。
  眼前光影交错,过分的运动让他有短暂的眩晕,但牢牢抓着爱人就好。
  迟景眨眼,让眼角的生理泪水离开,他想让楼渡抱着他。
  “楼渡……”
  “嗯?怎么了宝。”
  “我冷。”
  楼渡轻笑,明白了,停下动作,调整姿势,俯身拉着迟景的双手让他搂住自己的脖子。而后温柔地拥抱他的Omega,亲亲迟景的颈侧。
  腰臀摆动,粗大的性器蓄势冲撞,三浅一深,顶得迟景脸颊绯红,腰臀轻颤。他不太爱叫床,但情至浓时也会溢出几声吟哦,完全不是平日里清冷的声线,低转悦耳像是带了钩子,勾得楼渡心神荡漾,热血沸腾。
  他还会喊楼渡“老公”,会诚实又不直接地要楼渡“抱抱”,“要亲”,“要标记”。楼渡一一明了他的潜台词,一一满足他的所有需求。
  不过急切时,他也会紧紧抓着楼渡的手臂或者后背,皱着眉小声急促地要楼渡“快一点”,“重一点”。在楼渡毫无保留的给予中,露出一副似痛苦似欢愉,又柔又美的模样来——眼睛半闭着好像没有焦距,洁白的牙齿咬住下唇,拱起腰腹,身体摆出一条弯弯的弧线,颤抖、痉挛……
  “楼渡……”高潮后的迟景声音沙哑,他躺在楼渡怀里,被浓郁温柔的龙舌兰香包裹,放松舒服得不得了。
  “在呢。”
  “你是不是射进生殖腔了。”
  “……?!”楼渡登时睁开眼睛,搂着迟景换了个姿势,赶紧把自己的性器从迟景体内撤出来。仔细回忆感受了一下,不确定地说:“应该没有,我抵着花瓣儿外面射的,没射里头。我带你去洗澡?”
  迟景想了想,点头。
  两个在浴室洗澡洗到一半,楼渡突然抱住迟景,把头埋在他的肩头。
  “?”
  “老婆。”
  “嗯。”
  “如果怀了,我们就要他吧。”楼渡抱得很紧,“你回我爸他们那儿住。虽然现在不是合适的时间,但如果他想来,我会保护好你们的,一定会。”
  迟景没有说你抱的太紧了,只是摸摸楼渡的后脑勺,轻轻“嗯”了一声。
  一周后的某个下午,迟景用家里的医疗设备检测了一下,面无表情地看了检测报告很久。
  他没有怀孕。
  在意料之中。不是发情期,又没有射到生殖腔里,怀孕的几率本来就很低。
  而且以现在的情况,战争在即,也不是合适的时候。
  即使他已经空出时间,安排好了一切,可以备孕。
  楼渡还说了那样动听的话。
  迟景销毁了检测报告,理性知道最好不要有,但真的没有,他还是有些失落。
  晚上楼渡回来,迟景照常地和他一起吃饭,说话,抱着玩一会儿。之后楼渡去书房继续工作,迟景早早地洗澡上床躺着看书。
  快十二点楼渡才回到卧室,迟景已经躺下,闭着眼睛,但楼渡知道他还没睡。看了他一会儿,楼渡冲了个澡也躺上床,从背后抱住他。
  “老婆今天怎么了?不高兴?”一回来就发现了,迟景今天情绪不高,做什么都恹恹的。
  迟景翻了个身埋进楼渡怀里,小幅度地摇摇头。
  楼渡看着他头顶,心都要化了,亲亲他的脑门儿,手掌在他的后背轻轻拍。不知迟景怎么了,但他还是安抚说:“乖,没事儿,我在呢。”
  他哄了好一会儿,自己都快睡着了,突然听见怀里的人小声说:“他没有来。”
  楼渡懵了一下,“谁?”
  “……”迟景咬他的乳头一口,“我没怀孕。”
  “哦,你说宝宝啊。”楼渡醒了,粗鲁地搓搓自己的胸,被迟景的牙齿弄得有点痒,复又抱着他亲脸,“因为这个不高兴?”
  迟景否认。
  不知是否认自己没有不高兴,还是否认不是因为没怀上不高兴。
  楼渡好笑地亲亲他的鼻梁,说:“也许是因为他很懂事,知道爸爸最近很忙,知道局势不稳定,所以不想让我们担心,准备晚一点再到家里来。”
  楼渡抬起迟景的下巴,在他浅粉的嘴唇上轻轻地舔吻,“老婆好乖,把腿分开,我再给你好不好?”
  “……”
  “嘶——啊!”楼渡捂着下体尖叫。
  迟景听他瞎逼逼了半天,忍无可忍,冷脸给了他硬着的玩意儿一下。
  “不要打扰我睡觉。”高冷O面色浅淡,无情地卷走被子,背对Alpha,闭上眼睛睡觉。
  楼渡咬着牙,眼含热泪,“嘶嘶呼呼”忍着不叫。
  半响,约莫着迟景睡着了,楼渡才拉开裤子,小心翼翼地掏出自己的宝贝看了看,摸了摸。还好还好,没下死手,还能用,还能用。
  *
  不再备孕,迟景又忙了起来,不过忙碌的内容基本上是:为配合军部的医疗器械生产和药物运输等,准备专门开辟一条新的生产线。特殊时期,需要高度重视。
  战争的锣鼓已然敲响。
  星际元年1311年始。
  原本和联盟互不干涉的维尔星系举旗入侵,在联盟各个星球、空域发起攻击,攻势猛烈。军部一级警戒,因为前期已经布置了严密地防卫线,此时和维尔星系的对战还算乐观,严司柏作总指挥官,部署军队作战。
  楼渡看他游刃有余模样也稍微放心,和法部联合开会,专注于在特殊时期安抚群众,平缓经济,稳定政局等工作,为军队的战斗提供坚固的保障。
  期间迟景有过一次发情期,他二话不说给自己打了抑制剂,打完和楼渡说了一声,把楼渡愧疚得不得了。
  自己老婆的发情期到了,还要用抑制剂,算什么男人!
  迟景默默翻白眼。
  战争冗长而纷杂,从一月断断续续打到四月,维尔星球几次进攻都被联盟打退,却依旧不放弃,不依不饶的,隔三差五地在联盟的各个角落里跟联盟打游击。
  4月16日,楼渡前往W星,和严司柏合议之后的战略,以及两个部门的打算与安排。
  4月18日前夜,迟景批复好最后一份文件,连夜赶往楼渡所在的W星。因为路程遥远,中间需要连续几次空间跳跃,迟景到达时已经是18日的凌晨三点多了。
  快到楼渡住的酒店,迟景看了看时间,转了转无名指上的戒指,轻轻地抿唇笑了一下。
  因为楼渡给他开放了最高权限,故而他一路畅通无阻,直接扫描身份信息进到了楼渡的房间里。
  楼渡不在,套间里空荡荡,只有两个行李箱,几瓶空的水瓶和营养剂袋子,两套来不及清洁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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