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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弯反派大魔王(玄幻灵异)——一只小甜甜

时间:2020-04-23 18:34:17  作者:一只小甜甜
  到嘴的鸭子怎么舍得让它飞了,胖太监也死拽着不放,两人一人拽着绳一人抓着玉牌,争抢起来。
  “还给我,那是我的小玉牌。”白笙松开胖太监的领子,用手去掰开他的手。
  “哎!...你谁啊,怎么欺负人呢!”见玉要被夺走了,旁边跟他一路跑的太监终于反应过来,丢下手里的东西,上来扯住白笙的衣服想把他拽开。
  白笙急的扭过头直接上口,逮着那只手就咬,一口下去又凶又狠,直接把小太监的手都咬出了血。
  可这一打岔,白笙回过头去,刚要拿回来的小玉牌就脱了手。
  胖太监对被咬的还在哀叫不止的那人喊了一声,使了个眼色,忽然反手抱住了白笙的腿,另一只手一甩,将玉牌远远扔到了远处空地上。
  白笙不管不顾的爬起来就要去捡,却不知怎么的,还没站稳,脑袋里面忽然一阵眩晕,喉咙一甜,眼前的天地像是被人揉成了一团一样,翻天覆地的飞速转动着,因腿被胖太监用力往后拖着,一个不稳就重重摔到地上。
  等白笙缩在地上缓过来一点,地上早没自己的小玉牌了,那两个小太监也已经跑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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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沐浴
  白笙两只手撑在地上,侧着身子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方才那阵突如其来的眩晕感已经消失,但手脚却还是觉得乏力,像是没吃饱饭一样,有种很困倦的感觉。
  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山去了,天色比刚刚黯淡了不少,他追着那两个人跑了有些距离,两个太监为了甩开白笙,一路又都是捡着窄巷子跑,现在附近一个人都瞧不见,白笙已经完全不知道在自己哪儿了。
  白笙蹲着在地上来来回回摸了几圈,才接受了自己的小玉牌是真的没了的事实,他怔怔的蹲在草丛杂乱的假山边上,生气又难过,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空落落的脖子。
  白笙很珍惜别人送他的礼物,香囊是,小玉牌也是,但在白笙心里,那块小玉牌绝对比那个神奇的香囊要重要的多,不是因为白色的羊脂玉更漂亮贵重,而是因为送礼物的那个人。
  因为那是容胥送给他的,是白笙在这里最亲近,最能信任的人。
  白笙缓了好一会儿,又慢吞吞的爬起来,一边告诉自己别气,一边在心里默默给自己鼓着劲儿,他还记得胖太监的长相,要快点儿回去,容胥那么厉害,一定有办法能帮他把小玉牌找回来的。
  天气已经变的很冷了,湿衣裳贴着皮肤冰冰凉凉的,不断的有风吹过来,扫动草丛沙沙作响,白笙已经冻的打了好几个个寒颤。
  白笙这样胆小爱哭的一只小狐狸,此刻却咬着牙,一声也不吭的闷声往前走,像是有块小玉牌在前边吊着他。
  他只记得住的地方那块儿的长街很宽,便想着要捡着相对宽敞的大路走,他所在的这条小路不长,他刚要将这条路走到尽头,就听到了纷杂的脚步声,白笙警惕的仰起脑袋,一眼看到了前边那两排亮着暖光的灯笼,容胥站立在灯火下,后面还跟着乌压压一大堆的宫人。
  容胥脚步平稳,慢慢朝着白笙走过来,停在距白笙仅几步之遥的地方,没有再走近,垂着眼眸,静静的看着白笙满身脏兮兮的狼狈样子。
  “容胥......”白笙抿着嘴唇,几乎是看清男人的一瞬间,眼泪就在眼眶里打了转。
  他没有哪天像今天这样,如此心心念念的希望能见到容胥。
  白笙憋着眼泪,低头蹭到容胥身边,和他挨的很近,却没有像以往一样,抱着容胥的胳膊不放,因为他觉得自己身上很脏。
  事实上也确实是很脏,先是被泼了满身的水,又在地上滚上了尘土,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只灰扑扑的小麻雀。
  白笙抬起袖子默默擦了擦眼睛,才仰起脑袋,他的眼眶红红的,眼眸中有被泪水洗过的光亮,一开口便带了哭腔,“容胥......我的小玉牌被坏人抢走了......”
  “小玉牌,我的小玉牌......容胥你帮帮我,帮我找回来,求求你了,求求你......”
  白笙想去拽容胥,又不敢拿脏兮兮的手去碰容胥,急的直跺脚,他想去快把它找回来,他怕再晚一点儿,就再也找不到了。
  说了许久,白笙急的都快哭了,容胥这才终于有了动静。
  容胥偏头看他,语气很轻,“丢了便是丢了,既然已经丢了,也没有必要再找了。”
  白笙原本丢了小玉牌就很难过,又听见容胥这句话,眼睛一颤,一滴晶莹眼泪就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不知怎么的,他这时很难过,就好像是比丢了那块玉牌还要难过几分。
  白笙仰着头,眼睛像是比平时黯淡了几分,含泪的看着容胥,声音里带着不稳的哭腔,“可那是你送给我的.......”
  容胥怔了一下。
  心中像是忽然划过了一丝什么,很快,就连容胥自己都没能抓住。
  容胥垂眸看着白笙,眼眸很快重新恢复了以往沉静,顿了顿,动作温柔的抬起手,轻轻摸了摸白笙的脑袋,“别哭了,孤帮你找回来。”
  白笙怔了怔,瞬间睁大了眼睛,嗓子里忽然涌上来一阵酸涩。刚才没人哄还好,一旦有人哄他,还这样温柔的摸着他的脑袋,委屈就再也藏不住了。
  容胥眉目低敛,眸色幽深冷静,轻轻道:“告诉孤,是谁抢走了小玉牌?”
  眼泪顺着眼眶蜿蜒而下,白笙声音哽咽的跟容胥哭诉,“我,我,不知道......我不,不认识,他们......他们,抢走了,那是,我的小玉牌,陛下送我的...小玉牌......”
  白笙其实过脑就想不起容胥说了什么了,他只是找到了一个缺口,要把藏在心里的委屈一股脑全倒出来,因此说出的话颠三倒四,来来回回说了好久,却总是那几句话。
  容胥却没有不耐,轻轻拍着白笙的背,等他哭声稍缓以后,用指腹抹掉白笙脸颊上的泪,轻声问:“衣裳又是怎么湿了,还把自己弄得这么脏......”
  白笙眼睛一眨,眼泪又洇满了脸颊,他原本紧紧揪着容胥的衣袖,身子也贴在男人身边,依赖的不得了,闻言才想起来自己身上很脏,手一抖,赶紧把手里拽着的衣袖松开。
  手刚滑落了一段,就被抓住了,容胥牵着白笙的手,一边转身带着他往回走,一边问,“离这里最近的是哪个宫?”
  “回陛下,前边不远就是仪景宫,可是要去那儿。”江有全跟在落后两人一步的位置,低声问道。
  容胥颌首,揽着白笙的肩走的很快,淡声吩咐:“备水沐浴,即刻让人去尚坊,取了白笙的衣裳送来。”
  仪景宫久无人居住,殿内看起来很空旷,桌上除了一盏鎏金烛台便无其他摆件。
  白笙泡完热水澡出来,刚穿过内殿的月洞门,便一眼对上了容胥那双漆黑一片的眸子,让人不由觉得,是不是从白笙进去以后他就没动,一直这样盯着白笙离开的方向,所以才能在白笙走出来的那一瞬,便将目光锁定在他身上。
  “过来。”容胥倚在贵妃榻上,朝白笙伸出手。
  不用容胥说,白笙就已经朝他跑了过去,亲近的蹭到他身旁坐好,两只胳膊紧紧抱着他的手臂,不好意思道:“我是不是洗的太久了......”
  湿衣服难脱,白笙好不容易才脱下来,因此洗的比往常久了一些。
  “我们要去找小玉牌了吗?”白笙不等容胥说话,又摇了摇容胥的手臂,语气有点急切道。
  容胥没回答,抬手直接掀起白笙的衣袖,衣裳是在热水送到后才送来的,白笙身上现在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里衣,袖子很容易翻上去。
  白笙一开始不明所以,但乖乖的没有动,让伸手就伸手,让抬腿就抬腿,很听话的让容胥掀他的里衣,好一会儿才发现,原来容胥是在看他身上的伤,一起跟着看下来,白笙原本洗完澡还红润着的脸又白了。
  这次比上次伤的吓人许多,不只胳膊肘有伤,两边的膝盖骨也全肿了,就连莹白的小臂上也有很多刮伤,右肩膀处还有一块很深的淤青。
  白笙刚刚洗澡的时候光顾着冷了,从热水里出来又凉,急着穿衣裳,压根不知道身上有这么多吓人的伤,白笙自己看自己的伤都觉得不忍心,眉头皱的紧紧的。
  容胥安抚的摸了摸白笙的脑袋,轻车熟路的帮他上药,又帮他把衣裳穿好,看着白笙的眼眸里除了深不见底的黑,还多了许多其他的情绪。
  白笙什么也没察觉,上药时只顾着心疼自己,穿衣服时又被衣服勾走了。
  看见新衣裳那一刻,白笙的心思都暂时被吸引到了这身衣裳上,这身衣裳不同于先前那套,是尚坊几十个绣娘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做工精致不说,穿在身上明显比那套轻,但却一点也不透风,暖和极了。
  容胥牵白笙出仪景宫时,白笙还低着脑袋看他的衣服,直到两人上了銮驾。
  “喜欢么?”容胥微微偏头。
  白笙第一次坐銮驾,虽然里面很宽敞,但毕竟下面是人抬的,白笙总觉得有点不稳,怕摔下去,一路上都紧紧抱着容胥的胳膊,神情有些紧张。
  听见容胥跟他说话,白笙瑟瑟抬起白皙的小脸,哭过的眼眶还是红通通的,模样看起来有点可怜。
  容胥和平时一样戳了一下白笙的脑袋,又问了一遍,“新衣裳,喜欢吗?”
  “嗯。”白笙飞快应了一身,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衣裳,面颊上很快又沾上了一点儿欢喜的颜色,过了一会儿又仰头看容胥,发现容胥还看着他,弯着眼睛傻乎乎的笑了,用力的点了点头,“喜欢。”
  走了不多久,銮驾就停下了。
  “陛下,已经到了。”外传来江有全的声音。
  白笙扶着容胥的手从轿撵上下来,看着陌生的建筑,有点迷茫,转头问容胥,“这里是哪儿啊?”
  容胥一手牵着白笙,一手捏了捏他的后颈,笑着道:“刚刚不是还哭着求着要孤帮你找小玉牌?这么快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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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谎言
  给白笙上药颇费了些时间,銮驾到南四所时已经及近亥时了。
  深夜霜寒露重,仿佛一个大冰窖罩下来,冻得人瑟瑟发抖,本该是宫中最寂静的入定之时,南四所的院子里却是一片灯火通明。
  容胥在院子里扫了一眼,偏头问:“是谁,还记得吗?”
  白笙原本觉得自己还记得,可看着密密麻麻跪了满院子,还都穿着一样衣裳的小太监,忽然有点不太确定了,“我不知道......”
  容胥将白笙的手从袖子上拂开,摁着他的肩把他转过去,手指轻抬,指了指那群太监,微微俯身,在白笙耳畔低语道:“不论记不记得,去找出来,只此一次,若是找不到,没有下一次机会。”
  白笙不愿意听‘找不到’这几个字,扭过头,咬着牙,坚定道,“我一定能找到的。”
  两人声音都很低,旁人什么都不能听见,但让旁人看这个姿势,就会觉得是容胥从身后揽着白笙一样,江有全余光瞥过去,正好看见这一幕,心中疑惑更甚,只觉得眼前像是被遮上了层层迷雾,全是不能解的谜团......
  一个宫人跟在身旁打着灯笼,白笙表情认真,仔仔细细的一排一排瞧,若是见到有觉得像的,他便小心翼翼的提好自己的衣摆,弯下腰来看,这样走过了一大半人也还没能确定下来。
  就在刚刚,白笙还觉得自己能想起和他说过话的那个胖太监,因为那人的眼睛对他来说很特别,白笙在狐族五百年,见过最多就是那样形状的眼睛,虽然那人的眼睛要小很多,白笙对他的记忆还是很深的。
  但真正找的时候,白笙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那几人长相不出众,属于丢到人堆里就找不着的那种,这里上百号人,眉眼长的相似的人也不少,很容易看花眼.......
  白笙已经有些心急了,开始怀疑那几个人是不是在这里面,头又有点晕晕涨涨的,白笙站在人群中,一边揉了揉有些疲惫的眼睛,一边回头看向容胥。
  白笙身形极美,即使穿着厚厚的冬衣,也掩不住细瘦的腰,因是刚沐浴,容胥只给他在发梢松松的系了一条缎带,此刻被风吹的有些散乱,他一只手微抬着,阴影遮住了半边精致的眉眼,显出了几分平日里见不到的慵懒,在那件红衣的映衬下,活像是从画本里走出来的妖精......
  任谁看见都会叹一句,这是天生的美人骨。
  就连江有全都看的心头一颤。
  白笙穿先前那身衣裳,江有全还能在心里说出一句,这样的美人不难寻,可现在他却说不出了。
  容胥却依旧是冷冷淡淡的,神色并无一丝变化,见白笙望过来,抱着手臂,无甚情绪的笑了一下,很不经心的问他,“不找了?”
  白笙被这句话惊了一下,连连摇头,又转回去,强打起精神,专心致志的找自己的小玉牌。
  距停下来那处只刚经过过两个人,白笙再次目光看向下一个人,忽然愣了一下,他好像对上一个熟悉的面孔......
  本来脑袋有点晕,如果细看,白笙现在不一定能看得出来,但就两人在视线对上时,那人飞快低下了头,那一刻,白笙脑子里掀起了一瞬的回忆。
  白笙抿着唇,一把从宫人手中拿过灯笼,弯腰下去,还没来得及看,忽然又注意到了他旁边的那人身子在抖,白笙把灯笼拿近的更近,那人竟快速把一只手收了回去,藏进了阴影处,白笙正好看到,一下子拽住那人的手拉出来。
  虎口处是两排很深的牙印,靠近拇指处还有一个虎牙留下的深深凹痕。
  白笙丢下手里的灯笼,扑过去死死抓住他,他忘了自己膝盖上的伤,磕下去就疼的流了一身的冷汗,白笙咬着牙,“把我的小玉牌还给我。”
  小太监眼神躲闪,“您一定是认错人了,奴才不曾,不曾见过什么小玉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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