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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弯反派大魔王(玄幻灵异)——一只小甜甜

时间:2020-04-23 18:34:17  作者:一只小甜甜
  浴室的蜡烛点的不多,黯淡的烛火光晕明明灭灭,屋子里的角落大片大片的都藏在黑暗之中,像是不见底的深渊,黑的照不进光亮,藏着可怖的深渊巨兽……
  容胥下巴微抬,一双凤眸半开半阖,拢在一片氤氲的雾气中,看不出情绪。
  看着小狐狸毫无防备的样子,似在思衬着什么,五指微微做出收拢的状态……
  白笙毫无察觉的,对男人露出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都不知道,若是容胥想要他的命,只要手下稍稍用力,顷刻间就能掐断他的脖子。
  白笙从小生在福窝,受尽万千宠爱,又被保护的太好,从来也没下山历练过,五百年来遇到的都是善意,只知非白即黑。
  即使是受了这些天的苦,也仍然改不了天真的性子,有谁对他好一点儿,就拿谁当大好人。
  更何况是在现在这样走投无路的境遇里……
  被送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好几天,没了爹娘的庇佑,还被挖了内丹时损了元气,现在连普通的小动物都不如,任何人都能踩它一脚,任何人都能要它性命。
  这个时候,容胥对他的这一点儿好,他就能傻乎乎的给予全然的信任。
  闻着皂荚香香的味道,泡在温暖的热水里,白笙渐渐开始打起了瞌睡。
  他迷迷糊糊的,身子左摇右晃了一会儿,就无意识的要向后仰倒过去。
  容胥忽然伸出另一只手,托住小家伙软绵绵往后仰的身子。
  小家伙睡的挺沉,就是这样睡倒了,眼皮也没掀开来看一下,若不是容胥捏在他后颈的另一只手撑着,白笙估计就仰的直接翻过去了。
  容胥指骨微曲,扣在它脖子上的手指松开,转而轻轻挠了挠小狐狸的下巴,俯下身去看他,低声问:“睡着了?”
  回应他的是白笙浅浅的呼吸声。
  容胥深深的看了它许久,终是摇了摇头,用水瓢舀了温水将它身上的泡泡冲洗干净,然后用干净的布帛把小家伙裹好,抱出了浴室。
  抱着睡着的小狐狸回了前殿,容胥扬声传了江有全进来。
  江有全没急着把宫人们打发走,而是带着这些人守在殿外,自己小心翼翼的听着里面动静,时时刻刻候着陛下什么时候叫他。
  却没想到等了一刻钟也没听见动静,江有全正心里打着鼓呢,终于听到陛下唤了。
  江有全开了殿门,躬身快步走了进去,隔着一道十二折紫檀木雕夔龙纹大屏风跪下,低声问:“陛下,可是叫人过去收拾?”
  “嗯。”
  容胥倚在塌上,右手拿一支银色小匙箸,轻挑着狻猊香炉中的香灰,“去传太医过来,要能医家禽走兽的。”
  “诺。”江有全愣了愣。
  陛下这是打算,要把那只狐狸养起来了?
  江有全不敢多想,站起来出去传话,虽然知道什么都看不见,却还是忍不住扭头往屏风那边瞧了一眼。
  还没走出几步,又听见容胥的声音,江有全赶紧又回去跪下听吩咐。
  “再……”顿了顿,容胥补充道:“备一小碟新鲜的烤兔肉送过来,做成细丝。”
  “诺。”江有全躬身磕了一个头,听着这话,已经大概猜出来,今早陛下特意吩咐的那碟子兔肉,是为谁备的了。
  容胥搁了银勺,稍稍俯身,手肘撑着案几,盯着自己膝上的小狐狸看。
  殿里的地龙烧着,榻边上摆的炭盆也燃的正旺。
  烤的他膝上的小家伙毛都冒了白烟,可小家伙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两只小爪爪并拢着,抱着自己的大尾巴睡的迷迷糊糊,竟然还打着小呼噜。
  容胥伸手捏住小家伙的一只爪子,翻过来,藏在雪白的毛下的肉垫颜色粉粉的。
  容胥拿指腹轻轻的碾,压一下,小家伙的两只后爪就受惊一样的,轻轻蹬一下。
  睡着的白笙还不知道,自己平日里都藏的好好小爪爪,被人拿来当玩具玩了。
  听着小家伙嗓子里哼哼唧唧,不堪其扰的小模样,容胥唇角罕见的弯了一丝弧度,挂了浅浅笑意。
  不过多久,宫人就端着一碟兔肉丝进来,摆到了炕桌上,江有全又换了一壶新泡好的茶,将杯中添了新茶,才带着人出去了。
  容胥不喜殿内有人,所以他们平时都只在屏风后面候着,只有容胥叫了,才能进去伺候。
  白笙眼睛还闭着,闻着这香味,鼻子却不受控制的动了动,一丝可疑的透明水泽从嘴里流出来,沾湿嘴边了刚被烘干了一点儿的白毛。
  他梦到自己在追着兔子跑,追着追着,那只兔子就变成了一只香喷喷的烤全兔,在他的面前蹦蹦跳跳的跳舞……
  好香啊……
  白笙刚睁开圆滚滚的眼睛,就听到一声轻笑声。
  他抬头想去看,可还没来得及看过去,视线就被递到嘴边那根兔肉丝定住了。
  白笙两只眼睛放光,张嘴就想咬住那根兔肉丝,容胥手腕微抬,小狐狸就没咬到,只能看着到了嘴边的肉就这么跑了。
  白笙眼巴巴的盯着那块肉,眼睁睁的看着它被男人丢进炭火盆里,不一会儿就烤成黑溜溜的炭,白笙眼馋的吭哧吭哧爬起来,盯着那盆炭盆,心疼的耳朵都耷拉下来了。
  容胥慢条斯理的拿帕子擦了手,用手戳了一下小狐狸的脑袋,问道:“想吃吗?”
  白笙连忙转过身子,晃着脑袋可劲儿的点头。
  容胥像是看不到小家伙殷切的目光,又问它,“能听懂我说话?”
  白笙仰着脑袋,漂亮大眼睛一会儿看容胥,一会儿往案几上瞥,忙的不得了,听到容胥突然又问到和吃的无关的问题上,白笙急了。
  什么也不想就连忙点头,嗷呜嗷呜的小声叫唤。
  能听懂的,求求你了,给我一点点吃的好不好?我真的好饿好饿了……
  容胥状似思索,看着小狐狸着急的样子,就这么吊着它,不急不缓道:“想吃当然可以,不过,你要拿什么来换呢?”
  白笙一听,眼睛便四处转的要找那块鹅暖石,没找见,便抬起爪爪指着自己的眼睛比划。
  嗷嗷的跟男人解释,那块漂亮的鹅卵石就是他从鲤鱼湖边找到的,叼过来就是为了跟他换吃的,刚刚已经给他了。
  容胥瞧着它乱挥动的小爪子,抬手摸了摸小家伙漂亮的眼睛,心中笑了下。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自己已经克制着不剜它的眼睛了,偏这小家伙还可劲儿的撩拨,睁着它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在他面前晃。
  容胥低声问:“随处捡一块破石头就想打发孤,孤是这么好打发的?”
  白笙不太服气,昂着脑袋,梗着脖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容胥,可怜巴巴的解释,“嗷呜,嗷呜……”
  那块石头很漂亮的,才不是破石头……
  白笙方才在池边哭,一低头就看到了这块石头,亮晶晶的,圆乎乎的,他毫不犹豫就叼起来了,白笙觉得,那一定是整个湖边最漂亮的一块石头了,而且这个男人刚刚明明就看起来也很满意,不仅拿在手里看了,还收下了。
  “也罢。”容胥微微颌首,见小狐狸突然雀跃起来的样子,又慢慢道:“可那块石头已经换了桃子了,不能再换这个。”
  白笙张大了嘴巴,万万没想到还有这一茬。
  要是早知道有兔肉吃,打死他他刚刚都不会碰那个桃子一下。
  桃子哪有美味的兔肉好吃!
  白笙怂眉耷眼,爪子在包着它的布帛上来回划拉,心里都快后悔死了……
  容胥神色看起来很温和,说出来的话却是分毫不让,“难道孤说的不对?你想拿那颗石头,来换孤这么多吃的……哪有你这么贪心的小东西?”
  白笙僵了僵,圆滚滚的眸子彻底耷下来,看起来很忧愁的样子。
  白笙认为他说的有道理,所以只能委屈的点头,可心里难过的不行,肚子也被这碟香味扑鼻的兔肉勾的开始咕咕叫。
  想了想,白笙又抬起眼皮,可怜的呜咽一声,小心的抬起爪爪,抱住了容胥的手指头。
  讨好的用毛绒绒的脑袋蹭蹭,用粉嫩的小舌头舔舔,无所不用其极的讨好撒娇。
  “嗷呜嗷呜……”
  它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可以给我尝一点点吗?
  小狐狸粉粉的小舌头,一下一下的,喝水一样,轻轻舔着男人的手指头,祈求的望着男人。
  雪白的小毛团睁着圆滚滚的眼睛,乖的像面团儿一样,可以任人揉捏,既可怜又可爱,任谁见着都会心软,抱进怀里好好揉一揉捏一捏。
  可偏偏白笙求的这个人,是石头心肠的容胥,既不是好说话的人,也从来不是会心软的人。
  容胥没那个菩萨心肠,他做的事,都讲究得失,得有回报,而且得是,能让他满意的回报。
  容胥淡然的抽出手,慢条斯理的拿起帕子,将被小狐狸舔过的手指擦干净。
  容胥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看着急的眼睛都红了的小狐狸,淡淡地问:“小东西,有主了么?”
  声音清冷淡然,听不出情绪。
  白笙愣了愣,茫然的摇摇头。
  “很好。”容胥颌首,用手摸了摸小家伙毛绒绒,软乎乎的后背,“从今日起,孤就是你唯一的主子,只要你乖乖听话,每日都有好吃的,听懂了吗?”
  白笙眼睛就噌的亮了。
  他其实听不太明白,但只听到每日都有好吃的这一句,就不可能拒绝得了,于是他似懂非懂的点了头。
  得到容胥的允许,白笙才开开心心的爬上桌去吃兔肉,边吃还边晃尾巴。
  于是为了一小碟子兔肉,狐妖一族千娇万宠养大的小殿下,就忙不送的把自己给卖了。
  还傻乎乎的觉得自己占了个天大的便宜。
 
 
第7章 早朝
  白笙就那么一点儿个头,虽然饿了那么久,但其实也吃不了多少,那一小碟子兔肉,它只吃了一半就已经撑的不行了。
  肚子吃的饱饱的,困意就又悄悄爬上来了。
  白笙半睁着眼睛,迷迷糊糊的顺着桌子重新爬回容胥腿上,把自己缩成一团,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吃饱以后的白笙睡的更熟,连太医进来给他看伤,把他受伤了的大尾巴包成粽子他也没醒。
  可白笙却在夜半三更的时候醒了,他是被噩梦惊醒的。
  今夜没有月亮,寝殿里面也没燃烛火,黑黝黝的,模模糊糊的看不太清。
  白笙虽不是先天灵体,生来天资不佳,但他从小吃了太多珍贵的天地灵药,这具失了内丹的身躯在凡界的妖物邪祟看来,那可是比仙丹还要好的上佳补品。
  来这儿的第一天,白笙想偷偷逃出平清宫,就是被平清宫外那一群奇形怪状的邪祟吓了回来,要不是有还未散去的微弱祈福之力护着,白笙早被邪祟拆了吃了。
  只是不知为何,只要在平清宫的宫门,邪祟们便全不敢再跟进来了,那些长相可怕的怪物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却没有一个越过那扇宫门。
  白笙躲这座宫殿里面,一连几天也没再见过那些东西,睡了好几夜安稳觉,即使是在邪气最重的午夜,也再没见着一个邪祟的影子。
  可今夜他又梦到一些可怕的东西,白笙不知道是什么,但他就是本能的感到害怕,比那些长的丑丑的邪祟还让他害怕。
  像是魂体察觉出了危险,在提前警觉它。
  白笙趴在内殿屏风边的一个小窝里,脑袋枕在爪子上,用尾巴包裹着自己,尖尖的耳朵警惕的竖着,紧张兮兮的四处张望。
  周围什么都没有,殿内安安静静的,只能听见外面的低鸣着的寒风声。
  白笙疑惑眨了眨眼睛,难道刚刚感觉到的那种令人心悸,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和梦里那片幽森黑暗的雾气,是错觉吗?
  战栗的抖了抖毛。
  白笙轻手轻爪的从窝里爬出来,转过身,试图把自己的小窝拖走。
  拖了半天纹丝不动,白笙拿爪子一挠才发现,原来这个窝是木头做的,重的像块大石头。
  白笙立马放弃了小窝,叼上自己的小毯子,拖在地上,悉悉索索的挪到男人的卧榻之侧。
  把小毯子拽上脚踏,白笙心满意足的趴上去,才感觉安全了不少,抱住自己的大尾巴,眼睛眯了眯打算继续睡。
  尾巴尖尖甩了甩,白笙心里迷迷糊糊的想,真奇怪,自己的尾巴怎么变的这么重了……
  难道是和姐姐们一样,又长出了几条漂亮的尾巴啦?
  白笙突然兴奋,挥动两只小爪子坐起来,好奇的摸了摸自己的尾巴,然后在中间的那截尾巴那儿摸到了厚厚的一圈布。
  这是什么?
  白笙拿肉垫碰了碰,觉得那一圈缠着有点儿不太舒服,想用嘴咬又咬不到,只好拿爪子挠。
  小狐狸就在拿爪子跟绑伤口的布帛搏斗中,不知不觉的累的睡着了……
  漆黑一片的寝殿中,卧榻上的男人睁开了眼。
  听着左手边上微弱的呼吸声,容胥眼睛半阖,像是一潭幽深的古井,视线淡淡的看了一会儿榻顶的帘幔,又慢慢的阖上了眼。
  第二日天还未亮,江有全准时敲了殿门,提醒容胥今日的朝会。
  容胥没作理会,也没叫人进来伺候,面色清明的坐起来,抬手掀开帘子。
  精准的避开了压着自己鞋的那一团软软的绒毛,光脚踩上床榻左侧的脚踏。
  一只全身雪白的小狐狸,仰着脑袋枕着他的鞋,抱着一条大尾巴,歪歪扭扭的仰躺着睡在脚踏上,身子底下压着一块小毯子,安安逸逸的打着小呼噜。
  好好的小窝不睡,就连地上都铺了毡毯,睡在地上也比这上面上要好,可这小家伙偏偏要贴着床榻,缩着身子睡在冷冰冰的脚踏上。
  而且白笙压根就没想过,它睡的这个地方是给人踏脚的,若是容胥晨起一个不留神,可能就会踩伤它。
  容胥低头看,发现小狐狸半个脑袋枕着他的鞋,小家伙一边的耳朵竖着,另一边的抵到鞋边,软软的折了起来。
  容胥伸手一勾,便把鞋从它脑袋下面抽了出来,白笙睡的正香,枕着的鞋骤然被抽走,毛绒绒的脑袋“咚”的一声落在楠木做的脚踏上。
  白笙脑袋磕疼了,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知道就先委屈的“呜呜”了两声,可是他又还困着,眯着眼睛茫然的看了男人一眼,委委屈屈的翻了个身,大眼睛一闭,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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