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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弯反派大魔王(玄幻灵异)——一只小甜甜

时间:2020-04-23 18:34:17  作者:一只小甜甜
  翻身过来的时候小爪子没抱稳,尾巴一下子歪到了一边,滑出去一截,露出了半边被茸毛覆着的粉嫩小肚皮。
  昨天吃的圆鼓鼓的肚皮睡了一晚上已经又恢复平坦了,随着小家伙浅浅的呼吸一起一伏。
  呼吸声平稳安逸,睡得很香甜。
  容胥却偏不想让它舒舒服服的睡,修长的手指在它毛绒绒的小肚皮上压了压,又拿手指头揉揉,白笙被男人吵的睡不好,耳朵一抖一抖的,终于困倦的睁开眼,懵懵懂懂的看向扰他睡觉的男人。
  容胥见它醒了,兴致更浓,俯下身去,伸过另一只手,一手拨弄它毛绒绒的大耳朵,一手捏它软软的小肚子。
  小动物的耳朵是很敏感的,白笙觉得痒,下意识抖了抖毛,脑袋蹭着毛毯拱来拱去,后腿还一蹬一蹬的想把他蹬开,却又躲不开,便哼哼唧唧的小声抗议。
  其实殿内这么大的地方,它大可跑到别处去睡,却偏偏要趴在这儿受男人欺负,躲不开还又委屈的不得了。
  容胥薄唇微勾,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真是个傻东西……
  塞北战事止戈,今日卯时还要上早朝,容胥逗着小狐狸玩了一会儿,便该起了。
  如今是元佑三年,是容胥继位的第三个冬。
  冬至刚过,塞北战事渐止戈散马,大军即将班师回朝,相较往年,这的确算得上是容胥掌权以来,皇城里过的最安稳的一个年节了。
  自先帝驾崩,大周便入了多事之秋。
  三年前,趁着皇权未稳,萧贵妃携幼子背靠长阳王,在容胥登基大典之日起兵谋反,虎视帝位,本以为是探囊取物,却没想到新帝早设好了局,就等着他们来钻,不仅奉天殿早已布下重军,就连长阳王夺位所仪仗武陵兵,也早已在新帝掌控之中。
  新帝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拿出一把匕首,一寸寸割断了长阳王和亲弟的头颅,萧贵妃作乱殃及满门,那一日的鲜血把奉天殿的白玉石阶都染红了,满殿朝臣人人自危,生怕殃及自身。
  这还只是开始,距奉天殿宫变不过三月,容胥便下了圣旨,起兵攻打塞北。
  塞北乃游牧民族,人人皆兵,骁勇善战,大周几朝几代都选择隐忍,却在容胥这儿开了先例。
  刚经了宫变,没人敢阻拦,这事便这么定下来了,仗一打便是三年,天佑二年秋,容胥不顾朝臣规谏带兵亲征,却没想到不过半月,便一举攻破了羌尤王城,如有神助。
  容胥攻破羌尤军后,竟亲率兵屠了王城,丝毫不在意留下残暴之名,羌尤血流成河,一夜之间全族皆灭,此举一出,震惊朝野,原本就对容胥惧怕不已的朝臣更是吓破了胆,战战兢兢不敢言。
  但经此一战,大周帝王容胥也在塞北留下了赫赫凶名。
  至此,大周铁骑举着帝王军旗势如破竹,塞北之战节节胜利,到今年冬至,此后仅一年,塞北各族便对大周俯首称臣,彻底铲除了盘踞百年的塞北之患。
  战乱三年,朝内文臣武将当然全都盼着这个除夕。
  既是盼着庆功,也是盼着战乱息止的太平日子,更是为眼前可见的河清海晏大周盛世的殷殷期盼。
  可这些人里面并不包括容胥,容胥原本便不是什么悲天伶人的性子,自小性情古怪,手段狠辣,喜血腥,根本不知悲悯为何物。
  无论是河清海晏太平盛世,还是终年战乱民不聊生,于他而言并无不同。
  但在平清宫里伺候的人大约都察觉到,自打从军中回来,陛下的对他们像是是愈发的不耐了。
  连江有全都要小心再小心,谁都明白,即使再谨慎不出错处,只要一个不留意,行差踏错,便是连尸身也无法保全。
  容胥掀开床幔,自己穿鞋下了榻,揉了揉眉心,扬声道:“江有全。”
  话音一落,内侍总管江有全便推开门,绕过屏风,带着宫人们进来伺候更衣洗漱。
  江有全轻手轻脚的将床幔挂上挂钩,正打算拿里衣,就突然见着床幔边上趴着的雪白小狐狸。
  一人一狐大眼瞪小眼,皆惊了一下。
  白笙正打算跑,就见江有全舒服从床榻边上拿了里衣,飞快的出去了。
  宫人跪地,小心翼翼的给容胥腰间佩上和田玉,容胥左手摩挲着拇指的白玉镶金玉扳指,侧过身,偏头望向床榻。
  小狐狸被容胥□□的想睡不能睡,又被江有全吓了一跳,脑子都清醒了。
  好不容易容胥不闹他了,可以好好睡,可纵使白笙困的不行,也怎么都睡不着了,现下正怏怏的趴在脚踏上,睁着乌黑的大眼睛,困倦不已,又委屈巴巴的望着男人。
  背后一条大尾巴慢吞吞的晃来晃去,昨晚太医给包在尾巴上固定伤口的布帛已经被它扯掉了一半,松松垮垮的拖着,挥白旗一样随着尾巴被甩过来荡过去。
  容胥眉头不觉舒展了些,淡淡吩咐,“宣御医过来,重新给它包扎伤口。”
  顿了顿,“一会儿它若是饿了,就送碗热羊乳过来,还有昨晚的兔肉丝。”
  “是,奴才马上去办。”
  容胥回过头,边抬腿往外走边伸出手。
  江有全赶紧躬身把手上的汤婆子递给容胥。
  江有全跟在旁边,想着刚才进殿时瞥到的趴在床榻下面的小狐狸,小心的笑着提议道:“陛下,宫中人多繁杂,需不需要叫内务府赶制一块小玉牌,给那只小狐狸挂上。”
  随侍的两个小太监撑着伞,江有全跟在旁边,小心翼翼看着容胥的脸色,低声继续道:“这样一来宫人们知是御宠,便不敢再冒犯了……”
  容胥从容不迫的缓步踏下长玉阶,转眸瞥了江有全一眼,没有说话,面容清冷,像是比满天的飞雪还要寒冷。
  江有全心中忐忑不已,恨不得打自己的嘴。
  以陛下的脾气,这御宠能养几天还说不一定,不定的哪天就不养了……
  江有全正心里后悔着,就听见容胥淡淡道。
  “就照你说的去办吧。”
 
 
第8章 玉牌
  御膳房备好了羊乳温着,江有全的徒弟小喜子便候在门边听着殿内的动静,每隔两刻钟进去看一眼,如此已经推了三趟门。
  白笙醒了也没动,迷迷瞪瞪的趴着发了一会儿呆,就听到屏风后面的动静,有人进来了,脚步声很轻,但有些快,不像是男人缓而不急的脚步声。
  白笙急急忙忙的坐起来,警惕的盯着屏风后面,两只大耳朵直直的竖起来。
  小喜子转过屏风,发现它醒了,便又转身出去了,出门还仔细看着小太监们关好了殿门。
  白笙见状重新趴回去。
  可没一会儿,又传来了纷杂的脚步声,从外面进来了三个人,其中有两个端着托盘的,身上穿着白笙极为熟悉的深蓝色宫服。
  小喜子见它警惕的模样,便轻声吩咐人将吃食放到小窝边。
  小喜子想了想,把拂尘递给旁边的小太监,命人去看御医到了没,自己亲自上阵,轻手轻脚走过去抱那只狐狸。
  白笙原本就紧张兮兮的,见他朝这边过来,慌忙从脚踏上跳下来,一溜烟钻进了床榻底下,因为跑的太急,尾巴还不留神甩在了床柱上,疼的他嗷呜哀叫了一声。
  小喜子被它那声惨叫吓了一跳,赶紧退回去。
  他虽不知道这只小狐狸在陛下心里是个什么位置,但单凭着陛下能让它睡在床榻边上,就已经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何况江总管方才还反复叮嘱过好几遍,小喜子提了十二分的谨慎,极其小心的办着这份差事。
  若是它伤着了,小喜子是万万不敢去交差的。
  小喜子正为难着,外面又进来一个小太监,走近低声禀道,“喜公公,刘御医已经到了,现下正在殿外候着呢。”
  小喜子正伏在地上看小狐狸的位置,闻言抓着脑袋叹息,“眼看着陛下就要下朝了,现下御医到了,这要看病的却躲到床榻底下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小太监年纪小,人机灵,眼睛转了转,跑过去拈了一点兔肉在手里,“要不拿点儿吃的诱它,说不准就出来了……”
  小喜子笑了下,站起来拿回自己的拂尘,在小太监脑门上轻拍了一下,“还是你人机灵,还不快去试试,小心着点儿,别伤着它。”
  “哎。”小太监笑嘻嘻的应了声,轻手轻脚的走近了点儿。
  小狐狸果然被肉香吸引了,探头探脑的挪到床榻边上,探出一个黑黑的小鼻子可劲儿的嗅,小太监见有戏,喜了一下,可刚一凑近想去抓,小狐狸就噌的一下缩回去了。
  被这么一惊,无论小太监再怎么引诱,小狐狸都坚决不出来了。
  小喜子只得作罢,领着人都退回殿外候着。
  容胥果不久就回来了,听着小喜子的禀报,脚步顿住,笑了一下,没说话,转身进了房间。
  殿内的情况却和小喜子所禀的大相径庭。
  内间软榻上。
  江有全口中躲在床榻下面,连吃的都诱不出来的胆小小狐狸,此刻正大大咧咧扒着炕几,前爪踩炕几后爪踩软枕,一口奶一口肉,吃的满嘴都是奶渍,圆滚滚的大眼睛幸福的眯着。
  见容胥走进来,小家伙欣喜的嗷呜叫了声,小心翼翼从软榻上跳下来。
  白笙飞快的蹭到容胥脚边,仰起毛绒绒的小脑袋,雪白的小身子黏着容胥的裤腿,跟着男人走动的步子来回的转圈圈,背后的大尾巴也依赖的紧贴男人的衣摆,不自觉的晃悠,缠人的不得了。
  有这样一个黏人的小家伙缠着,容胥原本就不快的步子走的更慢了。
  容胥却也不急,不远的路程走了平时三倍的时间,才缓步走到软榻前坐下。
  白笙见男人坐下了,仰着脑袋望着男人,蓬松的大尾巴欢快的在屁股后面甩来甩去。
  小家伙一身的皮毛洗干净后变得雪白又有光泽,配着那双乌黑的大眼睛,眉清目秀的,漂亮的不得了。
  容胥抬眸一瞥,见着炕桌上的那碗羊乳已经见了底,兔肉也吃了一半,就知道这小东西定是正好填饱了肚子,才如此殷勤的跑出来迎他。
  小狐狸发现他又不看自己了,尾巴便微微耷拉下来,疑惑的冲着容胥嗷呜嗷呜叫几声。
  小嗓音软软的,很像是刚满月幼犬的叫声,奶声奶气的。
  容胥拿起托盘里的帕子,将小狐狸嘴边湿答答的毛擦干净。
  小狐狸坐的直直的,仰头望着容胥,容胥的视线一向它转过来,它脑袋上那对大耳朵便精神的竖起来,尾巴也不自觉的摆动。
  容胥神色温和,将沾湿了的帕子放到一边,眼眸微垂,冲它招了招手。
  白笙得到允许,眼睛一亮。
  迅速踩上男人的脚,顺着他的裤腿,爬梯子一样用爪子扒拉着爬上榻,追着自己的尾巴在男人腿上转了一圈,然后一屁股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容胥摸了摸小家伙毛绒绒的脑袋,“胆子这么小,谁都能吓着你,怎么偏不怕孤?”
  不仅不怕,还三番两次上赶着找上门来,并且最初就是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戒备森严的平清宫内……
  白笙把脑袋从男人的手心蹭出来,仰头叫:“嗷呜。”
  因为你是好人。
  容胥在走神,那只手还悬在半空,眼眸微眯,似乎是思衬着什么。
  白笙疑惑的看了他几次,发现容胥都一动不动的,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于是他又主动把脑袋凑到男人手心里,摇头晃脑的蹭了几下。
  容胥回神,右手接着在小狐狸毛绒绒的脑袋上摸了摸,眯了眯眼睛,“谁给你吃的谁就是好人了?”
  白笙先是点点头,过不一会儿又摇摇脑袋,也不知道到底是还是不是。
  容胥见它这样子,就知道这小家伙是个糊涂蛋,手指戳了戳它的脑袋,“傻东西。”
  白笙不觉得自己傻,被骂的有点委屈,不服气的冲他嗷呜两声。
  容胥不理他,扬声吩咐道:“进来吧。”
  刘太医从随侍小太监手里提过药箱,跟着江有全后面,绕过屏风进了内殿。
  无论是在哪界,帝王都是有绝对话语权的,人界也不例外,白笙毕竟生于王族,这点儿常识还是有的。
  现在容胥在这儿,白笙自认为有了靠山,这次也不怕坏人了,而且他已经大概明白了尾巴上包的那圈布是为了给他治伤,所以除了不舒服时候甩了几下尾巴,几乎是一动不动的任太医给他包扎了伤口。
  午后细碎的飘雪停了,暖阳照射下来,外面比夜里暖和了不少。
  白笙趁着天气暖和,闲不住的跑到殿外的梅林里踩雪玩,把爪子踩得冰凉,才又转回长廊上跑来跑去蹦蹦跳跳暖爪爪,一直玩到日头将落了,才跳过门槛回了殿。
  午间江有全还送了一个用红绳系着的玉牌过来,容胥叫了它进来,亲自给白笙系到脖子上。
  容胥蹲下身,用手指头戳了戳小玉牌,问道:“喜欢吗?”
  小玉石牌只不到一寸,白如皎月,没有一起杂质。
  白笙欢快的点头,他从小就喜欢这样的漂亮石头,对这块玉牌满意的不得了,自然是欢欢喜喜的收下了这个礼物。
  而且为了表示他非常喜欢,白笙转头就跑去了梅林,给容胥叼回了一枝开的正盛的含雪腊梅当作谢礼。
  小狐狸鼻尖沾了晶莹的水珠,脑袋上落了几片梅花瓣,气喘吁吁的跑回来,嘴里叼着一枝红梅,可劲儿仰着脑袋,围着容胥转转悠悠的要递给他。
  小模样看起来又呆又傻气,小家伙长的好看,这样傻气的样子做出来,偏又透着说不出的可爱。
  容胥被他逗笑了,端起茶盏来撇了撇浮叶,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小口。
  任小家伙在眼前蹦蹦跳跳,都装作没看见它的样子。
  直到把小狐狸逗的都急的呜呜叫了,才伸手将梅枝接过来。
  在小狐狸纯粹干净,满是期待的大眼睛的注视下,将这枝梅花插进了案几上,摆着腊梅的青釉玹纹柳叶瓶中。
 
 
第9章 晚归
  临近年节,日子仿佛过的比平日里更快了一些,小寒一晃而过,离除夕只有不过十余日了。
  不过对白笙来说,在平清宫的日子与在狐狸洞中其实并无太大差别,不用愁着每日吃什么来填饱肚子,白笙已经很满足了。
  白笙已经在妖界待了五百多年,这五百年里,下山的次数屈指可数,孤王狐后虽是为了护着他,但也因此不得不拘着他,因此白笙在那儿早就待腻了,到哪儿都觉得比山上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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