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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可以搞养成,结果翻车了(玄幻灵异)——匿名青花鱼

时间:2020-04-25 09:46:33  作者:匿名青花鱼
  “那你好好吃饭,我先上去照顾一下你弟弟。”她起身离开,又回过头和我说:“好好照顾自己,妈妈爱你。”
  “我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学校还有事。”
  我侧过头,直直地看着她:“再见,妈妈。”
 
 
第3章 (修改后)
  我第一次见到那个传说中的“小蒙战”是在办公室。
  那时我带着学妹在整理东西,低声交代一些注意的事情。
  后门那边突然传来了骂人的声音,不一会儿,一个教官带着一个穿着白T的男生进来了。
  那个教官坐到了后门那边的办公桌,男生站在他的面前,直着背。
  我可以清楚听到那个教官暴躁的声音:“你怎么回事,为什么又打架,为什么总是你。”
  “每一次都有你,你就这么爱惹是生非吗?你是觉得自己体能很好,很了不起是吗?”
  我没有听到那个男生的回答,一直都是教官在骂:“你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讲故事。我希望你可以好好反省自己,不要总是打架斗殴,你再这样,就别想在军校呆下去了。”
  “学长,你知道有个新生被叫做小蒙战吗?就是他。”学妹在我耳边悄悄说道。
  “我想想他的名字,好像是叫吴鸣来着。”
  “你们年级也有这个说法?小蒙战。”
  “当然啊,他名声特别大,入学那会特别轰动,可惜了。”看来学妹也清楚双人战机的事。
  “没什么好可惜的,未来谁说得定。”我认真地看了一下那个传说中的小蒙战。
  他很高,大概有一米九,身高上和蒙战确实很像,但其他地方却完全不同。他的肌肉线条很结实,身形却很单薄,像撑开的蓄势待发的弓弩。他样子很帅气,却是那种很凌厉的帅气,眉眼间藏着一种独特的生命力和狠劲。
  像狼,我有那么一瞬间想到。
  “他们一点都不像。”
  那天在办公室的相遇,好像打开了一个奇特的开关,之后我总是能看到吴鸣在打架。
  大多是几个人围着他,攻击他的精神力,他的出身,他的一切一切。最多的词莫过于废物、垃圾、野狗。
  我一直以为这个学校充满阳光,毕竟在我眼里确实是这样。我有一个天才搭档,有一群相处融洽的朋友,还做过学校的宣传大使,接触的学弟学妹都温和有礼,前路平坦顺畅。我知道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会有阴霾,但我从没想过是这样的暴力与血腥。
  他没有哭过。我觉得难以理解又觉得理所当然。他一直在反抗,几个人的时候是,几十个人的时候也是。打到头破血流,打到站不起来,他也没吭一声,眼睛里还是那样愤怒,向他的敌人叫嚣。
  我认识几个打他的人,算是会和我说上几句话的学弟。他们是家境优渥的纨绔子弟,有权有势,上这个学校只是为了混一点经验,毕业后直接就是平步青云。他们很尊敬蒙战,连带对我也从未摆过脸色,都是客客气气叫一声哥,我也就一直以为他们只是一群有些顽皮的小孩。
  有几次我想去阻止,苏凯拉住了我,说算了,为了一个陌生人,何必呢。他又质问我能管他几次,那些人都是硬茬子,不会善罢甘休。
  就是他这句能管多久,扯住了我。
  我想起小时候养过一只狗。
  它小小的,脏脏的,蜷缩在巷子的墙角。我和母亲说想养一只狗,她说父亲不会同意的,我就整天想着这句话,总算是没有去带它回家。可是有一天,我看着它被别的大狗抢走吃的,反抗又被甩开,连站都站不起来。那一瞬间,我忘记了母亲的话,偷偷把它带回了家。
  我为它洗了澡,为它上了药。小狗的白毛变得干净又有光泽。它很喜欢粘着我,我写作业的时候还要趴在我的大腿上,睡觉的时候也要偷偷爬上床。我让它不要出声,它乖乖地照做,听话又温顺。
  我觉得我做了一个最正确不过的决定,直到我的父亲发现了它。那天我忘记了关房门,小狗走了出来。它不怕生,走到了我父亲身边,蹭着他的脚。我还没来得及抱走它,我父亲就已经将小狗踢到墙上。
  父亲的体格很健壮,墙上都是红色的血,后来佣人刷了好久,才刷干净。
  后来我总是在想,我为什么要带它回家,我为什么要自以为地帮助这只小狗。也许没有我,它说不定有机会能成为一只大狗。
  有些时候,一厢情愿的温柔救赎,最后只会变成凌迟处死的锋利尖刀。
  有一次吴鸣看到了我。
  这一架他输了,打他的人都离开了,他捂住腹部,扶着墙慢慢地站起来,无意间抬头看到了站在三楼拦杆边的我,我们四目相对,我看见他对我不屑地轻笑,挺着背离开。
  我知道在他心里,我已经被划入冷眼旁观的那一堆人里。
  他打了那么多次架,遇到太多的旁观者,有一些会劝架,有一些会加入,更多的确是冷眼旁观,匆匆走过。
  我和费争在天台喝酒,聊起吴鸣这件事。我和他说,我是一个懦弱的人。
  费争笑了,“谁不是呢?”
  “你就不是。”
  我喝了一口酒,“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打架吗?”
  “我当然记得,你那时候可臭屁了,得了第一名还一脸沮丧。”
  “我有吗?”
  “你当然有,不然为什么会被人围着打。幸亏小爷我侠肝义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才安然无恙。”
  我想起那时候我们都被揍得鼻青脸肿,和安然无恙确实扯不了什么关系。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那时候怎么就帮我了,毕竟我们之前一句话都没说过。”
  他很得意地笑了:“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当时我脑袋一热,见不得你被人欺负,想冲上去就冲上去了。”
  他本来是平安无事的,但自从那一次帮了我以后,我们经常被那群人追着打,打赢打输他都从来没有恨过我,甚至连抱怨都没有过,直到后来初中毕业了,我们才摆脱了那群人。
  别人总觉得他吊儿郎当,恋爱脑,不是在谈恋爱就是在准备谈恋爱,难以理解我为什么能和他成为朋友,但在我心里,他是值得我将后背交给他的战友。
  “不过你也别想太多,小时候我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现在我也是费怂怂,那群纨绔子弟可不好惹。”
  有些时候可能真的不适合在背后讨论别人。我们喝完酒,抄树林小路回教室,就撞见了吴鸣。
  他在和一个女生吵架。
  说是吵架也不对,基本上是那个女孩子在哭诉,吴鸣冷着脸不说话,身上有些伤口,血迹和灰尘交织,看起来有些狼狈。
  我拉着费争躲在了树后面。
  费争小声问我,“谁呀?”
  “吴鸣。”他更疑惑了。
  “那个小蒙战。”他恍然大悟,伸出头去偷看。
  那个女生在那里请求吴鸣处理伤口,说是要帮他上药。
  吴鸣却一直言简意赅地拒绝。
  “这女孩厉害啊,标准的舔狗。”
  费争感叹完,吴鸣就对那个女生喊:“你不要再跟着我了。”
  女生哭着说:“不行,你都受伤了,我不能让你一个人。”
  吴鸣的情绪也有点激动:“然后又让他们找我打架吗?”
  “我没有,我不知道他们会找你麻烦,我发誓,我只是心疼你,我们不是朋友吗?”
  吴鸣低声道:“我不知道。”
  女生似乎被这句话唬住了,过了一会才说,“我一直以为我们是朋友,自从开学的时候你帮了我,我就一直,一直把你当朋友。”
  “我不知道,我帮过你,你说你不愿意,我帮你拒绝了他,后来你又和他在一起,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我也不想知道了。”
  “我们都是孤儿出身,你应该明白的,我来到这里有多难,我有多害怕,对不起,我实在太害怕他了,对不起。”女孩泣不成声。
  “你不要再过来找我了。”吴鸣结束了这场对话,转身离开,留下女孩在原地哭泣。
  等女孩走后,我和费争才出来,他叹了一口气。
  “那女孩不是张益的女朋友吗?。”
  张益是那群纨绔子弟的领头羊,也算是蒙战比较出名的一个小迷弟。
  “看来小学弟这么惨,不止是因为精神力啊。”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评论什么,“走吧,回去了。”
 
 
第4章 (修改后)
  今年,校方让我和蒙战去给新生上一节双人战机示范课。
  但我没想到我们上示范课的班级是吴鸣那个班。
  这节双人战机驾驶课进行得非常成功也非常失败。
  我和蒙战一出场就是欢呼和掌声。我知道很大一部分都是献给我旁边这个创造太多传说又神秘的搭档。
  他们的老师或者学长、学姐应该发送了很多蒙战的洗脑包。我听学妹讲过,所有课的老师都会提一下:想当初你们蒙战学长如何如何优秀。
  教官控制住了场面,让我们去做驾驶示范。他通过战机里安装的摄像机讲解我们的驾驶行为。一上模拟机,我负责解开功能锁定,他负责开启驾驶。
  成功起飞,整个开始过程流畅又没有一点错误,问题是和教程里的规定完全违背。
  教程规定是一个人负责全部,另一个人负责确认,而不是我们这种一人一半的方式。这也不能怪我们,毕竟我们是老搭档,蒙战是从来不看教程的,我是负责配合他的,长久相处下来,就有了我们自己的一套默认常规和交流方式。
  观摩的学生议论纷纷,教官也没想到最出色的战机搭档居然不按教程走,一时无话可说,只是让大家安静,硬着头皮讲解接下来的操作。
  他向模拟器电脑输入了一些指令,让我们面临各种艰苦条件和数量众多的敌人。我和蒙战基本上没什么交流,默契十足,他负责输出,我负责维稳,让战机提供他想要的状态。
  “他们这种合作模式和教程上规定的有很大出入,我非常不建议大家学习。”
  教官叹气,继续说:“这种模式是建立在对搭档的高度信任上的,是一种非常极端的搭档模式,大家还是学习个体模式比较合适。”
  我和蒙战完美胜利落地,被一阵掌声迎接。那位教官和我们握手,笑着说:“你们表现太出色了,但是没想到你们是这样搭档的,想请来做示范算是白请了,就当是给他们做了一场表演。”
  我也心虚地说:“客气了,真是很不好意思,没帮上忙。”
  下课铃适时地响起,结束了我们的商业互吹。
  蒙战拿过我们的所有设备,和我交换了一个眼神,先行离开,我留下来解答学弟学妹们的提问。
  他们的问题五花八门,我都很细致地回答了。期间我注意到吴鸣一直躲在角落里,离得太远,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感觉他看了我几眼。
  这些学弟学妹很热情,直到上课铃响了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还不忘吹一下彩虹屁,说了些学长真好、学长真温柔地话。
  我无奈地笑着和他们说再见。
  再一次看到吴鸣的时候,他成了张益他们的人肉沙包。当时是在一个没有开灯的教室,以张益为首的好几个人对他拳打脚踢,吴鸣只是护着头,任他们打,完全没有反抗,没有求饶。他们发泄完吹着口哨离开,还攀比着刚刚的发挥,带着得意洋洋的笑容。
  教室很昏暗,背对着太阳,光照射不进去。张益他们离开后,就没了声音,仿佛里面空荡荡一样。我透过窗缝,看见吴鸣蜷缩在墙角,拿衣服擦着地上的血,他的动作很机械,又很用力,流血的拳头紧紧拽住衣服。突然间他紧绷的那根弦断了,吴鸣双拳重锤地板,嗓里发出压抑的喊声,有一点像野兽的哀鸣,更多的是不甘与愤懑。
  作为最出色的双人驾驶员,谁也不知道,我和蒙战上过战场,杀到最后,能看到的地方全是尸体,回到基地也是哀嚎和哭声。明明我现在看到的并没有比战场惨,我的内心却充斥着一种无法言语的悲伤。
  一个路过的女学生看了了他,惊呼着跑了进去。
  “同学,同学你还好吗?怎么会这样?”
  吴鸣忽视了那个女孩伸出的手,挣扎着站了起来,“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你都伤成这样了,是有人打你了吗?我带你去找教官。”
  吴鸣一下子控制不住声音,对她说:“不用你管,别多事。”
  女孩被他吓到,“我好心帮你,你这人怎么这样。”
  吴鸣嗤笑了一声说:“收起你廉价的同情心吧,别用在我身上,我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他边说着边一瘸一拐地离开,完全无视那个女孩。
  我躲在了阴影里,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忽然想起小时候养过的那只小狗,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之后几天,我总是忍不住想起吴鸣那天被打之后的样子,我就刻意制造了一次偶遇,和张益那群人一起吃饭。
  饭间,他们还叫来了吴鸣,让他去跑腿。
  一群人都在接二连三地说自己要什么。
  张益问我:“学长,你要喝什么,让我的狗去买就行。”
  “不用了,我习惯喝水。”
  “学长,不用客气,你是蒙战学长的搭档,我还得叫你一声哥,想喝什么都可以。”
  我还是拒绝了,“真不用,谢啦。”
  “好吧。”张益不耐烦地看着吴鸣,呵斥他滚去买东西。
  吴鸣身上的刺仿佛被拔光,机器人般执行着张益地命令。我看着他,只看到了一双没有感情的冷漠眼睛。
  酒过三巡,我们称兄道弟,慢慢聊开了。我假装不经意地提起吴鸣,张益地那群小弟义愤填膺。
  他们说是吴鸣纠缠张益的女朋友,还威胁那个女生,让她不要答应张益交往的请求,实在令人痛恨。
  我想起那天看到的场景,对这位女朋友感到一点疑惑。
  “那个穷小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精神力那么奇怪还好意思强迫女人,如果不是嫂子心软,我们早就把他赶出学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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