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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老公最渣那年(穿越重生)——多糖酒幺

时间:2020-04-25 09:54:14  作者:多糖酒幺
  “……”
  徐青燃觉得有点闷,扯开了校服拉链,往天台走。
  “我心里有数没数关你屁事。”徐青燃骂人也很平静,不走近听根本不知道他嘴里冒出的全是脏话,他的胸腔涨了一团火,“谁稀罕你那点东西你就他妈的留给谁,凭什么你自己爱吃屎非要别人陪你放屁?”
  然后不等徐明臣咆哮,直接掐掉了电话。
  湿热的空气卷进鼻腔。
  热,还透不过气。
  徐青燃脱了外套,又扯开两颗扣子。
  他下意识摸了一下口袋,那里面只有一张小纸条,才想起来早早就戒烟了。
  现在距离他正常轨迹搬离徐家不到一年,搬离以后他很少再跟徐明臣联系,就跟不去见这个人,这个人就跟他没关系似的。
  最后一节自习课的上课铃响了,徐青燃还没回来。
  周睚看了眼走廊,低头发了条信息。
  ZY:在哪?
  等了一会收到回复。
  皇上:等会回去。
  成年人发泄情绪的方法比较单一,有时候会硬熬下去,因为有太多事情要做,只能留出那么点儿时间消化,消化不了就憋着,生活还要继续走。
  徐青燃发完信息没收到回复,他靠着栏杆往底下望,感觉惨兮兮的。
  过了一会儿,不远处传来水泥地给鞋底蹭到的声音。
  这个点会从天台经过的一般都是老师,徐青燃下意识往光线暗的地方躲,然后看到一双长腿往这边走。
  蹲到了一个未来式祖国的园丁。
  周老师又翘课了。
  徐青燃用脚趾头赌周老师是来找他的,朝那边招招手。
  天台很暗,只有从楼下操场或者教室传过来的微弱的光,徐青燃的手在亮光处挥,像条荧光棒。
  徐青燃笑了笑,有种小秘密被发现的感觉,过了会才问:“怎么找上来了?”
  大概是因为降低了音量,徐青燃声音里那种很亮的音色模糊了许多,含含糊糊,连笑声也很低沉。
  说完,徐青燃站起来,象征性拍了拍裤子上不存在的灰,准备跟周睚回教室。
  周睚有那么一会不知道要说什么,说我不是来喊你回教室的,还是问徐青燃是不是心情不好,那通电话是谁打的。
  徐青燃招手笑那模样特别圆润,好像跟徐青燃在一起那几年也经常看到这副样子,他事业闯荡那几年就这个样。
  “先别回去。”周睚找了个光线暗的角落走进去,“等我抽完烟。”
  徐青燃本着有求必应的原则应下来,等周睚摸出烟盒,点开打火机,烟尾亮出猩红的火光,才又“啊”了一声。
  没见过周老师抽烟,要不他也不会为了跟上模范夫夫的标准把烟戒了。
  但徐青燃现在已经不会为周睚做出什么行为而惊讶了。
  他老公就这样。
  百变周老师。
  百变睚哥。
  徐青燃保持着要走不走的姿势。他盯着猩红的一点,烟灰抖下来,没在黑暗里。
  烟身细长,是新手抽也不会醉烟那种。
  “燃哥。”周睚叫他。
  徐青燃回过神,开口说:“我没想到……”
  “没想到我抽烟吗?”周睚眨了下眼,不动声色地凑近他,“我还会别的,你要不要试试?”
  男生的鼻息喷到彼此脸上,眼珠很亮。
  “……”
  其实开口之前的睚哥很性感,而徐青燃只是想借支烟,顺便要个吻而已。
  “我只是没想到你喜欢红酒味的烟,之前不是还说不要红酒和花吗。” 徐青燃往他身后看了一眼,抓住他胳膊,“过来,让我亲一下。”
 
 
第46章 
  周睚盯着他, 转身蹲到地上摁灭烟头, 站起来后捏着他的脸亲一下退开。兹拉的火花在对视中迸射,下一刻两人跟麻花一样拧在一块。
  红酒味的烟雾搅和在唇齿间,倔强地从缝隙中挤出去。徐青燃的吻像肉食动物撕咬猎物, 恨不得从周睚身上咬下一块肉。
  周睚掐紧他的腰, 另一只手捏着徐青燃的脖子后边:“别咬。”
  徐青燃外套搭在手上,胳膊很烫, 转季时候温度时冷时热的,燥热的晚风一吹鸡皮疙瘩稍息立正, 一点热度没退下去反而越演越烈。
  徐青燃后背不知道什么时候贴到角落。
  七中的天台是一阶梯一阶梯越走越高的, 像复古的城墙, 他们在一处石阶的角落, 逼仄而紧张的空间。
  徐青燃小腿勾着周睚的膝盖,手拽着他把他压向自己,鼻息喷在他颈上, 在生命本能的驱使下呼吸角落稀薄的空气。
  角落是石灰味, 夹缝求生的杂草味,他嗅一口,不喜欢,低头咬在周睚肩上,去闻淡到快没有的烟草味。
  周睚倒吸一口气:“操。”
  徐青燃不说话。
  周睚又一次捏住他后颈:“松口!”
  徐青燃不满周睚捏狗一样的动作,咬得更使劲,感觉尝到了血味。
  “好吧。”周睚松开手,把他往墙上挤了挤, “咬吧咬吧,燃哥,咬死我,快点。”
  “操。”徐青燃忍不住笑出声,“烂人。”
  “我是烂人。”周睚侧头亲一下他的脸,“那边全是你口水,你要不要换一边再咬?”
  徐青燃怔了一下,一巴掌捆到周睚后背:“妈的,闭嘴。”
  他打完又想笑:“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个爱好?”
  “什么?”周睚听这话听得有点不是滋味,“什么叫这个爱好,是不是你要咬的?”
  徐青燃止不住笑:“是。”
  “闭嘴。”周睚把他刚说过的话还给他,恶狠狠道:“另一边,赶紧咬!”
  徐青燃:“我闭嘴怎么咬啊?”
  周睚掐他:“你咬不咬?”
  徐青燃还是笑:“不咬。”
  周睚:“咬!”
  “靠。”徐青燃说,“就不咬,我腮帮子疼。”
  “你,”周睚崩不住,额头抵下去也跟着笑,“燃哥。”
  “哎。”徐青燃盯着夜空已经看了两分钟了,“睚哥,我应该不回教室了。”
  周睚颤了颤。
  徐青燃:“……你能不能憋住了。”
  “憋不住。”周睚说。
  徐青燃:“你大爷的,别笑了。”
  他一脚踹开周睚,“有那么好笑吗?”
  “没有。”周睚不坦诚地摇头,“那我们回宿舍?”
  “好。”
  真不要脸啊。徐青燃走进宿舍还在想。
  什么人啊。
  春天刚过去呢。
  在天台唧唧我我这种事。
  他们两在九班对面楼上观望,看见物理老师在教室里眉飞色舞,其他学生上演人间百态。
  “我现在罪恶感特别强。”徐青燃说。
  躲开宿管大爷偷偷溜回宿舍这种事快习以为常了。
  虽然七中三个年级加起来差不多一千八百名男生里,翘课溜回宿舍这种事情经常发生。宿管大爷掌管宿舍楼,内力殷实,平均每个星期能逮到十几个这样子溜回宿舍的大个子男生。所以他们两溜过来的时候还是很紧张。
  平时就算了。
  但是这种目的不纯的溜回宿舍……
  徐青燃又重复了一遍:“操,我们怎么这么不要脸。”
  “有吗?”周睚在他后面关上门,“以前不也这样?”
  “那能一样吗?”徐青燃说,“那必须是不能的,但我还就是不要脸了。”
  “去床上坐着。”周睚说,“皇上,去等着。”
  “啊,你能别这么叫吗?”徐青燃揉了揉耳朵,“我在你面前没有形象了。”
  “一直都没有,燃哥。”
  徐青燃拧开床头灯,周睚关掉寝室的大灯。
  “嘶。”周围光线昏暗了许多,蒙着一圈黑边,周睚看向徐青燃,“我现在也有罪恶感了。”
  话刚说完,他看见徐青燃自己扯裤腰带,顿时凉飕飕笑了一下:“别啊皇上,这种事交给臣妾来。”
  “你大爷的!”徐青燃给吓得一啰嗦,指着他,“给老子再叫一次试试?”
  “皇上,皇上皇上皇上,挺黄的一皇上。”
  “周睚你大爷!”徐青燃压着声骂他,“你要不别过来,我自己整。”
  周睚说着说着走过去,扑他身上一边亲一边讨饶,“错了错了,你是爸爸。”
  “……”
  徐青燃一阵恍惚,并且不合时宜地想起他两互称爸爸开家长会的事,乖儿子的手放下了签字笔伸进了他裤子。
  靠。
  瞬间就感觉世界充满了满满的罪恶感。
  徐青燃你怎么这样。
  周睚你怎么这样。
  他给蹭了两分钟,心情很焦灼,但还是很想笑:“周睚你个傻逼。”
  “你这声,要把大爷喊上楼就躲床底下去。”周睚把他衣服撩起塞他嘴里,“来,叼着,我要整你这龙抬头了。”
  物理老师留了两道综合思考题,剩下五分钟拍拍屁股走人:“今天的重点都在这里面了,不难,你们好好消化一下,明天上课我要检查。”
  两道综合题,九班三十多个脑袋在教室里呆滞地盯着试卷半天。
  写的什么东西?
  今天讲过这种题?
  啊过了两分钟吗,第一行还没读懂怎么办?
  于是放学铃响的时候,教室四处响起此起彼伏的骂声。
  “娘亲啊。”
  “操!”
  “太阳了!”
  乖乖巧巧的杨贞也想骂人,正好骂人的时候卡在一个众人换气的间隙,大家都听见了,很轻软愤懑的声音:“我去!”
  全班爆笑,吉娃娃望过来:“学委,你太温柔了。”
  杨贞红着脸。
  众人陆陆续续起身拖椅子收书包往外走,一边吐槽说,“五分钟了,我没看完题目?”
  “我看完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意思?”
  “我不配拥有脑子。”
  “老师说什么时候交这两题?”
  “他说明天早上问。”
  “我没见过这种题型……别吵,让我再看看。”
  有一部分人看不出门道就不肯挪屁股,盯着题目继续专研,而懒得动脑的一派,比如龙狮和他同桌,下意识回头找周睚讨论。
  到现在为止,非人哉老师们搞出一堆奇形怪状的题,还没有一道真正难倒过周睚,大尖子就像是一把万能解题锁,是个活体搜题王。
  “睚哥啊,你看得出他第一问要求的是什么吗?”龙狮回头,后排两个空位寒风拂过。
  哦,徐青燃出去打电话了,周睚跟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龙狮摇摇头:“我说老师刚刚怎么老是往这边看,我背后发毛勒,原来这两跑出去了。”
  “他们什么时候走的?”陆晨拎好包过来,拽着绵羊。
  绵羊抱着题看,这个架势,可能解不出来今晚都不肯睡了。
  “学委送东西过来的时候。“龙狮说。
  学委送的粉红色小时钟,摆在周睚两个签筒旁边,搭配特别奇怪。
  说到周睚这个签筒,周睚最近把玩的次数少,空笔壳都在抽屉里,新的纸还没卷上去,现在桌面上看着就是两个杯子,两个杯子上贴了两个史努比,粉红色小时钟上面也有,这一套贴纸还是杨贞今天给的,说是商家送的,很多张,用来贴指甲的。
  “睚哥真的是,很少女心啊。“陆晨和龙狮对视一眼,”我有点心态不平衡了,他脑子是不是装着一个资料库,怎么做到保持成绩超神的同时,还有闲心玩这些小玩意的?“
  七中重本率比不过三中,但是还是能放在一个水平上衡量的,再说九班平均水平也在中上游,大部分学生是有点小聪明,一不小心说不定能摸到尖塔的那些,多少有点自傲。
  所以周睚刚来那个时候,大家不说,但是心里可能还有点一较高下的心思,现在看来,众人为自己居然存在过那种想法而感到羞愧。
  周睚是人吗,不是,那是神,换一套衣服都能到讲台上给他们讲课了。
  绵羊从题目里抬起头,满脸疲惫:“可能上帝打开他一扇门的同时,他走出去顺便把窗给砸了。”
  陆晨:“……靠,好羡慕。”
  龙狮:“……好羡慕,靠。”
  徐青燃也在思考同样的问题。
  为什么二十多岁的周睚刺激他洗心革面,十多岁的周睚还能勾得他神魂颠倒。
  肌肤的触感熟悉又陌生,空气节节升温,闷出两身汗淋淋,意识紧跟着飘忽不定。昏暗的环境刺激神经,走廊外面一点儿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引发双方手背青筋跳跃。
  等屋内动静渐消,床头乃至地上滚满纸团。
  “让让。”周睚说。
  徐青燃后背枕着周睚的枕头,枕头沾了汗,一股味。
  周睚手伸过去,从枕头后面摸出遥控器打开空调。
  空调挡板上滑,风从底下呼出,吹得两人一个激灵。
  徐青燃一片空白的大脑里终于冒出了点什么东西,他盯着周睚问:“你刚刚怎么不开空调?”
  刚刚还在思考不就是青少年么凭什么汗比以前多流了两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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