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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你人设在崩塌(穿越重生)——柒予

时间:2020-04-26 09:37:16  作者:柒予
  “御医马上会到。还有,臣不过是巡查队统领,将军什么的,望二殿下今后莫要乱叫。这几日一直守在这,实因殿下撞柱子时只有微臣在场,现今殿下转醒,臣便不再叨扰了。”
  曲哲从薛子安眼中看到快溢出来的厌烦,他心满意足挥挥手,“好,快走吧,今后万要离我远点,我真不是什么好人!”
  薛子安都没听完二皇子的话,转头便向屋外走去,迎面正巧碰到御医,“张太医,烦您仔细为二殿下瞧瞧。在下觉得...他那...似乎不大好。”
  张太医怔了下,以前也不记得二皇子有疯癫之病啊,他忙点头,“薛统领放心,我这就去看看。”
  张太医走进房间时,正瞧见二皇子用手掐着自己脖子。“殿下!您快住手啊!何事这般想不开?”
  曲哲又拽过纱幔,绕着脖子缠上一圈,用力向外拉扯。“咳咳咳”
  他想着,自己本就应该死了,若上天眷顾,真得以再活一世,哪怕成为个乡野村夫也好,干嘛让自己活回二皇子身上?
  二皇子,宁始帝二儿子,大号周寅,字凉宸。母亲乃是湖广知州长女,但在他三岁时母亲便病故了,娘家也并无太大权势,所以二皇子幼年活得并不如意。
  但架不住这人城府颇深,当年成功拉拢薛子安为其党羽,借助薛子安之力先铲除三皇子。后又拉拢户部、吏部、刑部,废大皇子储君之位,成功坐上太子一席。
  其中手段自不必说,但最可气的是,待二皇子登基成帝后,以往那些助他一臂之力的大臣,先先后后都被他杀了。
  周寅就是这样一个心如针鼻儿,手段狠辣,不念旧情,不计后果之人。只要他自己光鲜亮丽,只要他站在顶峰,任何人都是粪土。
  曲哲跟在周寅身边几年不是白跟的,周寅是什么样的皇帝,他太知道了!
  所以,再活过来,尤其是活在二皇子身上,于曲哲来说是耻辱,是折磨!这个暴君最终不得好死,弄得国破家亡,皆是咎由自取!
  可自己是造了什么孽啊?居然转眼成了暴君本暴!
  “咳咳咳...”但退一步说回来,想要把自己勒死,还真不是件容易事。
  侍从闻声跑进来一大群,外面呼呼嚷嚷鸡飞狗跳,有去叫侍卫的,有去禀报皇上的。十好几个人冲进来,总算是将曲哲脖子上的纱幔扯了个稀巴烂。
  “殿下,您这是做什么啊?”张太医吓出一脑门汗。
  “咳咳”曲哲大口倒着气,“老头,我问你件事。”
  “殿下请讲。”
  “你说若一个人死了,醒来后发现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这是怎么回事?”
  张太医伸手搭在二皇子的脉上,脉象平稳,并无混乱之迹,但为何举止言行这般疯癫?“殿下,人若死了便死了,万是不会再活过来,更不可能变成他人。”老御医一拱手,“还望殿下保重身体,不可再试此法。”
  “啧,不是,我不是试!我觉得我就是这般。”
  老头皱了皱眉,“殿下,您头部刚刚遭到过重创,身体有些异样是正常的。”
  “不是...”曲哲真是浑身长嘴说不出,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
  “我为殿下开些宁神的方子,这几日好好休息,半月便可痊愈。”
  曲哲一挥手,“行了行了,你快走吧。”
  御医前脚刚出门,薛子安后脚便跟了进来。
  曲哲顶着个寿星脑袋满脸诧异,“薛...薛统领,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薛子安规规矩矩上前施了个礼,“皇上谕旨,命微臣贴身保护二皇子,以防您再寻短见。”说着,身后又跑出来六人,列成两排站在屋内。
  “不是,皇上消息也太快了吧?”曲哲长叹一口气,有薛子安和一众人看着,看来自己连死都死不成了。“为什么派你来?”
  薛子安正眼都没瞧他一下,“不知。”
  曲哲撇了撇嘴,薛老将军的儿子是傲气啊,对待皇子都是这般高高在上。
  没法子了,即便千般万般不愿,曲哲现在已经是二皇子。从刚醒来时的震惊,到混乱,再到无奈,他终于镇定下来。
  转身躺到床上,自己刚刚一直想着暴君周寅得死,但现今已然成了他,也大概知晓他曾经所为,若将一切改变,不再做下任皇帝,那么宁国也不会亡,大臣们也便不会死,自己也还能再活一世,岂不妙哉?!
  “对呀!干嘛非得死呢?”
  薛子安侧步走出来,一双冷眼盯着二皇子,“殿下不必再想寻死一事,你不会成功的。”
  “嗯嗯,不死了,不死了,活着多好。”
  薛子安略带厌恶得皱了下眉,只当他疯言疯语,便转身甩出个背影。
  想好对策,安然接受。曲哲一直紧绷的神经,此时方松懈下来。不觉小腹一阵憋涨,人有三急! “那个,来人!”
  曲哲打小出生在农户家,家中没有使唤下人。即便后来到了宫中,也因俸禄低微,不曾雇佣使唤。现在换了个身份,还真有点不习惯。
  小侍从碎步跑上来,“殿下,有何吩咐?”
  曲哲小声说道,“我要出恭,小的。”
  “殿下请随我来。”
  曲哲跟着小侍从,路过薛子安身边时,薛子安居然跟在了曲哲身后!“我出小恭,你跟着我干嘛?”
  “去哪都要跟着,这是皇上的旨意。”
  曲哲对着那张冷脸摆出个皮笑肉不笑,当皇子是不同哈,尿尿都俩人跟着!
  皇子就是皇子,茅屋都不一样。他正准备小小观赏一番,突觉腰上一松,再低头,小侍从不知何时已跪在面前伸手帮他解裤带了。
  “诶!我自己来。”
  小侍从收了手,但人还跪着。曲哲有些不明所以,“你这...我怎么尿啊?”
  “我来帮殿下。”
  帮?嘘嘘还要人帮?他脑子一阵飞速旋转,我去...周寅果真变态啊!
  “那个...我以前那些癖好,现今可都改了。你...你快别跪在我面前,我是不会往你嘴里尿的。”
  “啊?”小侍从吓得栽到后面,缓了半晌方开口说道,“殿下,您误会了,小得只是...只是帮您举着夜壶。”
  “咳...啊。”曲哲尴尬的舔了舔嘴唇。
  小侍从举起个镶金边的夜壶,“殿下,这个...还需要小人为您举着吗?”
  “举着,不举着难不成真尿你嘴里?”
  “咳...咳...”屋子外传来阵咳嗽声。
  看来薛子安这是听见了?曲哲咬着后槽牙,出恭跟着也就罢了,居然还在外面趴墙根?“薛统领,您这不大合适吧?”
  “殿下,好的嗜好有益身心健康。不好的癖好,您最近最好少想一些。”
  “什么癖好?我什么癖好了?你你你别瞎说!”
  薛子安才懒得他,只要最近二皇子不寻思、不作死,他就算完成使命。
  “什么人啊?”曲哲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开闸放水。
 
 
第3章 换身份
  薛子安还真是谨遵皇命,几日来跟在曲哲身边寸步不离。而且每日煎好的药都要他亲自查看,验过毒后方交到曲哲手中。
  这日晌午用过午膳,曲哲觉得困乏难当,便躺在窗下长椅上睡了过去。
  忽觉额头一阵沁凉,又觉微微有些刺痛。“嘶...”
  “殿下,弄疼你了?”薛子安抬手,轻轻吹着凉气,绵延不绝。
  曲哲睁眼瞧着,少年时的大将军和自己印象中不大一样。毕竟自己瞧见薛子安那会,他已接任老将军成为龙骥营主帅,虽也是年少英才,但比此时多了几分戾气。
  而现在的薛子安,一身傲骨,眼中纯净,也没有那份戾气,反倒让人觉得温暖可亲。再配上这幅脸蛋,眉峰凌厉,目漆如渊,此时还嘟着唇,为自己吹凉风。
  吹得曲哲心中一阵燥痒,“真舒服...”
  薛子安直起身子,窗外微风撩动他的龙须,微皱的眉头带着点厌烦和无可奈何。
  “啧,别停呀,本王刚刚被你弄疼了,接着吹。”
  “殿下若醒了还是自己上药吧,微臣乃习武之人,下手不知轻重。”说着,便把小药盒塞进曲哲手里。
  “刚刚不是擦得挺好吗?本王就想让薛统领给擦药。”
  曲哲本不是脸厚之人,但现在顶着暴君这身臭皮囊,便使了劲的破罐子破摔。反正世人最后都会说周寅坏话,可和他曲哲没关系。“来嘛,再吹吹小凉风。”
  “你!”薛子安一皱眉,二皇子真是太过分了!居然敢戏耍自己?“好啊,臣来给殿下擦,殿下别跑才好。”
  “怎会跑呢?”曲哲单手撑在耳下,心说享受还来不及。
  薛子安用玉棒挖出一大坨墨黑药膏,用力抿在二皇子额头的大包上。
  “哎呦!要了亲命啊!”曲哲疼得大叫一声,“噌”一下从躺椅上坐起来。
  “殿下莫跑,药膏还没抹匀呢。”薛子安按住二皇子肩膀,玉棒戳在大包上,用力转了一圈。
  别说,抹得还挺匀净,但是药膏太多了,贴在额头正中,像要开天眼一样!
  “哎哟...嘶...薛子安!你诚心的是吧?!”
  薛子安淡淡一提眉,拿起块草纸将手指上蹭的药膏擦净,“臣自然不敢,若殿下觉得不舒服,不如臣为您再重新上一次?”
  “哎哟...嘶...”曲哲疼得太阳穴直跳。“免了免了。”
  美人这种东西,还是少惹为妙...
  “皇上驾到!”
  殿外公公一声长传,曲哲整个人都呆住了。
  皇上?宁帝?怎么办?怎么办?万一他要发现自己不是周寅怎么办?他若是问些问题答不上怎么办?还有,“薛统领,我该叫皇上什么?”
  薛子安都快被这疯子气晕了,“殿下自然称皇上为父皇,还能叫什么?”他顿了下,突然想起那日二皇子撞柱子时,口中喊着‘去死吧,狗皇帝!’
  他一把拉住二皇子,“您可别在皇上面前犯浑!‘狗皇帝’三字万不可说!”
  “啊?”曲哲翻了个白眼,“那仨字是骂自己的。”
  “什么?”薛子安摇摇头,真是人同猪讲。
  皇上此时已走至门前,二人立刻收了声。
  “臣,拜见皇上。”
  “儿臣,拜见...父皇。”
  曲哲悄悄抬头看了一眼,与当年自己第一次见到的宁帝差不多,瞧着体魄康健。
  “都起来吧。”
  “谢皇上。”
  曲哲也跟着喊了句,“谢皇上。”薛子安悄悄瞪他一眼,“呃...谢...谢父皇...”
  “老二,你来,让朕瞧瞧。”
  曲哲低着头,稍稍向前挪了几步。
  宁帝招手,“抬起头,到朕身边来。”
  曲哲心里敲出一通乱鼓,他不知以往二皇子怎么和他皇帝爹相处,就怕自己哪个不对,露出马脚。
  宁帝细细瞧着二皇子额头上的大包,“药膏怎么涂得这么厚?”
  薛子安在旁边低着头,似乎还微微皱了下眉头。
  曲哲斜眼瞧着他,嘿,你小子知道怕了?刚刚的威风劲呢?“是他!”
  薛子安一抬头,瞧见二皇子正回手指着自己,脸上还挂着点得逞的笑意。
  “皇上,臣...”
  “他怕药膏干得快,便特意多涂了点,很舒服。”
  薛子安脸上一红,忙收了声。
  “嗯,你们先都下去吧,朕有话要对老二说。”
  屋子里的护卫、侍从全部退了出去,宁帝拍拍身边,“凉宸,坐到这来。”
  曲哲不知这个爹要对他儿子说什么,就怕一下接不住话,现在又没旁人能帮他,只能硬着头皮自己上。
  “朕知道,这几年对你关怀少了些。”宁帝说着,伸手搭在二皇子手背上。
  曲哲吓得一下将手抽回,反应过味来,又忙拉起宁帝的手,将自己手塞了回去。
  “你母亲走得早,朕又政事缠身,你还是个不爱与人亲近的性子,的确苦了你啊。”
  曲哲没应声,这些话说给他听,还真是毫无感觉。
  “但儿啊,再怎么样,你都不能这般轻贱自己性命。”宁帝语重心长,说的时候眼中似乎还泛出些泪花,“你四弟已是那么一副身子,朕不想你们再有差池。心中有何难处,尽管说予朕听。”
  曲哲看着他的假爹,紧张盖过一切其他感受,“没难处。”
  宁帝怔了下,目光深重的瞧着他,半晌叹出口气,“你还是这般,将自己藏得很深。”
  沉默,屋子里沉默得有些尴尬。曲哲手心出了一层热汗,宁帝见父子俩没什么聊的,便起身道,“这几日不必去上早朝了,好生修养身子,朕就先回去了。”
  “父皇慢走,儿臣就不送了。”
  宁帝瞧了他一眼。
  曲哲忙指了指自己头上的包,“不宜吹风。”
  宁帝点头,“对了,药膏少用些。”
  “是,儿臣知道。”
  好不容易送走皇帝爹,曲哲总算松一口气。想想以后日子长着呢,两人见面次数一定少不了,还真得培养下气定神闲的本事。
  又过了两三天,宁帝那边没传出什么消息,看来自己这个假二皇子算蒙混过关了。
  前前后后当了近十天皇子,曲哲也开始慢慢习惯,而且当皇子的日子简直太爽了!吃最好的,用最好的,一抬手便又四五个人上前服侍。
  最近薛子安也乖巧了不少,念及那日没在皇上面前戳破擦药一事,便对二皇子多出一点点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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