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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你人设在崩塌(穿越重生)——柒予

时间:2020-04-26 09:37:16  作者:柒予
  “子安,走。”
  太子带来的禁军并不多,大部分都在前厅,几名把守大门,其余一小堆,都扎在木屋旁。
  曲哲和薛子安悄悄溜到后面书房,翻了一圈什么都没找到,又慌慌张张溜进卧房。
  开门进去一瞧,三皇子果然品味不同凡响。床边一面墙上,皮鞭、手铐、还挂着各种铁链…
  “我去!”曲哲线索也不找了,趴在那面墙上,好一通欣赏,顺手拿起根短鞭,“子安子安,你是武将,这东西干嘛用的?”
  他一双凤眸,眼角含笑,看着就憋了一肚子坏水。
  薛子安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左看右试。马鞭?蛇鞭?驯兽鞭?都不像。“这种鞭子有些奇怪,鞭身短,鞭尾散开,不大像我们常用的鞭子。”
  曲哲咬着唇角,笑而不语。
  “你干嘛笑得那么恶心?这鞭子干嘛的?”
  曲哲一把夺了过去,转身挂回墙上,“这些可都是周寒的宝贝。”
  薛子安没理他,现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思看别人宝贝,而且那把短鞭在他眼里,就是毫无用处。
  “啧啧啧,玩得真花花!”曲哲还在旁边感叹,似乎忘了自己此行目的。
  这人,心得有多大!
  薛子安还在兢兢业业,翻完百宝阁翻书架,翻完书架翻桌案,翻完桌案翻床铺。隔着几层厚厚的棉褥子,枕头下似乎有个东西。
  “阿哲,你看这是什么?”
  “啊?”曲哲把手里的玩意挂回墙上,走过去一看,他太熟悉了。
  一把拙铁短刀,刀柄下方刻着苍鹰和羯文,与那日清早刺客对他行凶的武器一模一样。
  “好你个周寒!”
  曲哲虽心中一直怀疑三皇子,但没有确凿证据。现今抓到了手,居然感不到一丝兴奋,反倒心中空落落的。
  狗皇帝这个弟弟纵是讨厌,但手足相残,总归太令人伤心。
  他抓起短刀,刀刃寒光逼人。
  “怎么办?”薛子安低声问道,外面禁军似乎有了些动静,想来应快搜到这里了。
  曲哲胸口的旧伤撕扯着疼了一下,“自然是当面去问他!”
  他的性格,遇事不喜掖着藏着,有什么,都摆在明面上说。
  前厅里该砸的,该摔的几乎都毁的差不多了。来参加宴会之人被聚到角落里,太子高坐正位,三皇子则被四五名禁军围着。
  曲哲说不清此时究竟什么心情,愤怒、失落,恨他胆大包天,怨他下此狠心。反正一股妖火,烧得五脏颠倒。
  直接几步冲到周寒面前,抡圆胳膊给了他一巴掌。
  “啪”这下不轻,把三皇子打得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周寒耳边阵阵嗡鸣,扭头吐出口污血,“呸,你疯了?打我干嘛?!”
  曲哲将手中短刀几乎怼到他脸前,“这是什么?你说我打你干嘛?!”
  “我靠,这是什么我哪知道?!”三皇子捂着脸,懵得天旋地转,“你从哪整出这么一把破刀?”
  “呵…”曲哲冷笑一声,“你装傻的本事挺高啊,在你床底发现的东西,你说从哪来的?”
  “我床底?”三皇子目光上挑,想了好一阵,嘀嘀咕咕道,“我也没这样的玩意啊…”
  “什么东西?”太子挪着步子走下来,看到那把刀时,眼中忽悠闪过一丝光亮,“这把刀与匈奴刺客那把好生相似。”
  “何止相似,明明就是一对。”曲哲把刀递到太子手中,“这种拙铁,只有匈奴人善于煅造。”
  太子其实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当时二皇子被刺的物证,他也仅扫过一眼。但现在正主一口咬定,那必然不会出差池,而且这可不是小罪啊。
  “老三!”太子一插腰,“没想到你竟这般歹毒!”
  “什么我就歹毒了?”三皇子喊得比太子声都高,“哪来这么把破刀就说是我的?”
  “铁证就在眼前,你还敢抵赖!”曲哲真恨不得抄起来直接捅过去,“你命别人用这把刺杀我时,会不会也叫它是破刀?我重伤卧床时,你眼中看着这把刀,是恨铁不成钢,还是暗暗庆幸?!”
  三皇子听得一头雾水,茫茫然张开嘴,眼瞧二皇子就要气得炸了膛,才慢慢反应过他俩说得是什么。“刺杀?刺杀怎么会与我扯上关系?”
  “哼!”曲哲衣袖一挥,甩了个恨不得弄死他的白眼。
  “我虽然平日里与二哥不和,但也不至于到了动杀心的地步啊!”三皇子红肿着半边脸,一口气吊着不敢放下,“绝对有人陷害!我压根没见过这把刀!”
  太子转手将刀递给禁军,“不如三弟到父皇面前说去,让父皇断断是谁要害你。”
  “禀太子殿下,后院木屋内军资已清点完毕,重甲八千套,长矛一千,长刀三千,盾牌一千,重剑五千,火.药二百箱,并在旁边农户院子里又清点出三百箱火.药。”
  “好。”太子转头看向他,“刺杀的事你不认,那这些军资,你又怎么解释?”
  三皇子此时已出了一脑门热汗,干巴巴舔了下唇,“军资…军资是因户部库房走水,临时存放在这里的!是户部刘勇失职,与我没半点关系!”
  “刘勇?”曲哲转头看向他,“提案一事他为你操刀,现今荣华富贵还没享上呢,你便要将他推进火坑里?”
  “我也是看在这份交情上,才同意帮他隐瞒户部库房起火一事。”三皇子抓住太子的胳膊,“大哥,你得相信我啊!”
  “松开我!”太子用力挣开,“户部库房,仅为调拨军资所用,什么时候存过这么多火.药?老三,你当我是傻子吗?”
  “刘勇运过来这么多,我信他,所以也没调查。”他看看太子,又转眼看看二皇子,“咱们兄弟一场,两位哥哥帮弟弟一把。”
  “老三,不如你去同父皇说,看看这一桩桩,父皇如何帮你。”
  太子可没准备放过他,这样的机会与他来说,是千载难逢。
  密谋刺杀亲哥哥,还藏了数量惊人的火.药。即便太子是个凡事只能看到表面,不懂深挖之人,抓不到别的错处,光这两样也够三皇子喝一壶了。
  若能一举扳倒,自然好处多多。
  “走,二弟,咱们这就进宫,父皇还在那边等着呢。哦,对了,薛统领刚刚也在场,便随我们一同去吧。”
  曲哲看了看薛子安,拽着他远远跟在后面。
  “这次…只怕老三户部大权不保。”他低声耳语,“太子一定紧盯这个位置,皇上也应该会问我们的意见。我会推荐太子,太子也许会推荐我。”
  “但我们的话,皇上不一定会听。”曲哲虽无意挣权,但太子无能,若重权在握也只会毁了宁国。“子安,皇上也许会考虑你的意见。”
  “我的?”
  “嗯”曲哲俯到他耳边,“到时你可否推荐梦梦?”
  “四皇子?”
  “嗯,你不觉得,其实梦梦除了身体有残疾外,其他都挺好吗?为人谨慎小心,不会做出格的事,对数字也极为敏感。”
  曲哲打心眼里喜欢周梦,“乖巧懂事,长得也招人疼。”
  薛子安叹一口气,正经话说不了两句,总会偏题。
  “行不行?”
  若刨除别的不说,薛子安本人对四皇子印象还不错,低调谨慎,是个掌管银钱的性子,“行,听你的就是。”
 
 
第30章 真相呢
  一众人连夜入宫,然而却各揣心事。
  曲哲的想法很简单,揪出幕后真凶,让自己这一刀别白挨。至于权啊,位啊,本就不是他看重之事。
  他看重的,是别人捅一刀,他必须捅回去。
  所以,三皇子受到怎样的惩罚能让他满意?
  曲哲坐在马车里,“吱呀”“吱呀”晃不出个头绪。
  若像上一世,直接被处死,估计是不可能,再说也许罪不至此。上一世三皇子不仅伤了太子和周寅,还起兵谋反,处死是意料之中。
  这次嘛,让自己出了这口恶气就行,即使不他打五十大板,三十大板总该意思一下吧?
  曲哲嘬着后槽牙,仔细想来,皇上也就在他寻短见那会来单独见过一面,也许,皇帝爹心里根本不在乎周寅。
  所以不管怎样惩罚,最后得利的,只有太子。
  刚想到这,他便听到前面马车里传来阵被风吹散的小调。郊外冬夜幽深,太子哼出的小调好似呜咽鬼号,平添出一份莫名的萧瑟感。
  御书房内,陈勇跪在地上,整个人如水洗一般,大冬天的前襟湿出一片。
  “那批火.药,究竟怎么回事?”皇上在低头批奏折,顺口一问,看不清脸上神色。
  “回陛下,实因仓库走水,火.药又最怕明火,臣不得已才将库房里的军资运了出去。”刘勇整个人抖如筛糠,鼻尖上汗水一滴连一滴,快流成条小河。
  “仓库走水,火.药怕火。”皇上深吸口气,微微抬起头,烛火下一双眼宛若鹰目。
  库房里登记有四百箱火.药,但应是两月前便分发到各部,却因种种原因一拖再拖,拖到现在也没发放。
  最可气的,若不是出了这档子事,估计皇上还被蒙在鼓里。各部上报催促军资的折子,不知被谁一概被拦下。
  而三皇子那搜出五百箱火.药,多出这一百箱,半点记录都没有。
  “这些火.药,都是你去军监所领的?”
  “是,都是微臣。”
  皇上“啪”一声将笔拍在桌案上,“扣押军资,冒领火.药,私自转运。刘勇,你可知犯下何罪?”
  “臣知罪!求皇上开恩啊!”
  “说吧,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刘勇跪在地上,如同火烤。
  库房着实出了些小问题,但只是烧毁周边草木,火势很快便被控制住了。之所以将物资调出,是因三皇子想将这些占为己有,让刘勇日后慢慢想办法补漏。
  毕竟三皇子对他有知遇之恩,外加以权威逼,先聊情谊,再讲未来,后又危及妻儿。就算刘勇长了副硬骨头,只怕也架不住。
  三皇子又打通朝中各方关系,将催促军资的折子一概拦截。还做了份假文书,冒领几百箱火.药。
  老话有言,知道越多,死得越快。
  刘勇抹了把头上热汗,三皇子一早就想好,这个缸要由他来顶,他自己也心知肚明。“回皇上,一切皆因臣…鬼迷心窍!望皇上念在提案一事,能从轻发落。”
  宁帝盯了他好半晌,这是准备死咬着不放啊。
  可若他真的松了口,供出老三,作为一个父亲该怎么办?作为当朝圣上又该怎么办?
  有时候,身在这样的位置,就该装装糊涂。太明白了,谁都不好看。
  宁帝挥挥手,“带下去吧,押到大理寺,等待发落。”
  太子的小曲一路从城郊哼到皇宫里,哼来哼去就一个调,是《大保国》中选段。
  哼到高兴时,还会起个范,“蛟龙正在沙滩困,忽听春雷响一声!”
  曲哲对这种近乎畸形的血亲关系,感到恶心又后怕。看自己弟弟即将失势,能把太子高兴到这般难以自掩。
  不过想想也是,老三不也操起刀,杀他亲二哥吗?
  也许生在皇室就是这般,血要冷,命要硬。
  他突然有些理解狗皇帝的变.态性格了,估计是被逼疯的。
  几人来到御书房,门刚推开,三皇子便滚地雷般的爬到皇上脚下。
  “父皇!儿臣是被刘勇蒙蔽的!您一定要为儿臣做主啊!他仗着立了些功,求儿臣帮他!儿臣一时心软,才瞒下户部库房起火一事。哪料到刘勇胆大包天,居然敢用假文书冒领火.药…”
  三皇子哭得肝肠寸断,还真瞧不出以前耀武扬威的模样,活像一条丧家犬,呜咽着低吠。
  “你糊涂啊。”皇上背着手,长叹一声。
  太子忙将短刀拿了出来,“父皇,这是在老三卧房里搜到的,与刺杀二弟那把,是一对。”
  “大哥,你可不能乱说!”三皇子立刻捶胸顿足的开始哭嚎,“二哥曾祝我一臂之力,我周寒怎会是忘恩负义的小人,怎可能对二哥起了杀心?!”
  “这把刀儿臣压根没见过,更不知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床上!一定是有奸人陷害!父皇,您要明鉴啊!”
  曲哲被周寒嚎得脑瓜仁疼,刚要开口对质,皇上却命人将短刀收了回去。
  薄怒着一摆手,“好了,此事已结案,乃匈奴可汗指使,何人又在乱做文章?”
  曲哲整个人僵了一下,当即心中狂风骤雨。
  宁帝,一国之君,周寅生父。但在利益与亲情之间衡量,他毫不犹豫选择了利。
  利于宁国,利于开战,利于扩充国土,利于他的皇权。
  “老二现在身子好些了吧?放心,父皇日后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可这个公道是什么?
  终究不是曲哲心里的公道!
  “没事吧?”薛子安的声音,如闷在水里,嗡嗡从耳后传来。
  曲哲眼前恍惚着天旋地转,胸口也似被大石压住,憋得喘不上气。好在后腰有人推了一把,才堪堪站稳身子。
  凶手就在眼前,可你却只能看着,只能忍着,只能听从安排!皇上一句话,也许死都是白死。
  这世间,究竟有没有公道?
  什么…又是真相?
  “老二,朕问你话呢。”
  大殿上,宁帝、太子还有跪在地上的三皇子,齐刷刷扭头看向他。
  曲哲猛吸口气,憋闷感方稍有好转。
  “皇上问…”薛子安低声耳语,“你看该如何处置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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