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三国]焚香祭酒(三国同人)——积羽成扇

时间:2020-04-28 10:25:40  作者:积羽成扇
  崔颂正想说没事,倏的,他的脑中飞快地闪过了什么,不由愣在当场。
  “公子——”甘姬不由拔高了声音。
  崔颂放下手,看着掌中的少许血迹,明显有些失神。
  见到他头上的血迹,甘姬倒抽了一口凉气,正掏出细绢想要止血,却被一把钳住手腕。
  崔颂警惕地看着她:“你是何人?”
  甘姬脸色煞白,樱唇颤抖,溢出破碎的音节:“公子……?”
  崔颂有些不忍,暂时放弃心中的打算,故作反应过来的模样,松开她的手:“是甘姬啊。我无事,不必担心。”
  在刚刚的一瞬间,崔颂曾想借着此次撞到头,玩一把失忆的把戏。
  戏志才的信给他敲响了警钟。他到底不是原主,随时都有露馅的可能。与其时刻担心这柄达摩克利斯之剑掉下,不如釜底抽薪,永绝后患。
  可他最终还是稍稍改变了计划。
  他所要的只是埋上这么一颗种子,挖一个伏笔,等到需要的时候再任其发芽……此时装失忆,除了让徐濯他们担心外,并没有更大的用处。
  崔颂任甘姬用细绢摁住自己的前额,闭上眼,试图减轻晕眩与呕吐感。
  可当他彻底安静下来的时候,脑中模模糊糊的影子逐渐清晰,拼凑成一幅幅久违的……现代化的景象。
  崔颂看见“自己”坐在图书馆,津津有味地翻看书籍,手边摆着一本《繁简体对照表》,不时用笔记着什么。
  明明留着短发,脸也是熟悉的脸,可那闲适的神态与坐姿,总让他觉得既熟悉又陌生。
  好似察觉到他的目光,“他”抬起头,朝他一笑,食指抵住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然后,说了六个字。
  ……
  崔颂蓦地睁开眼。
  视线转向金石交鸣的地方,徐濯与那不知名刀客战得不相上下。论武艺自是徐濯更上一筹,可他的骑术虽也算精,到底比不上对方。
  很快,那刀客便趁着骑术上的优势,甩开徐濯,绝尘而去。
  徐濯自知追不上,遂不再追,下马赶赴崔颂身侧。
  崔颂一看他撩衣摆就知道他又要请罪,忙制止了他,再三声明此事并非他的失职,而是自己的马跑太快了。
  谁知徐濯欲言又止:“主君急于离开荀宫令,疾马而驰,莫非早就料到此事?”
  崔颂:……
  他很想说,他跑路不是因为事先料到有人想要杀他,飚马也是因为马自己在飚而不是他想飚。至于他是因为害怕连累荀彧而离开什么的……这脑洞就更大了。
  徐濯错把崔颂的无语当成了默认,一揖到底,沉痛道:“还请主君信濯一回,莫要再独自犯险。”
  崔颂哽的不轻,想要解释一番,可又无从解释。
  说离开不是因为这个原因?那是什么原因?
  说飚马不是因为急着离开?那又是为了什么?
  “近乡情怯”不敢见戏志才什么的,飚马不是自己飚而是被□□什么的,他说不出口啊。
  最终崔颂只能默默吞下这口黑锅,含糊地应了一声。
  此时,一直不曾插口的甘姬提出要让懂医术的乔姬替他看伤。崔颂脑袋磕着了不宜走动,不如徐濯留下保护他,而她骑马回去,把乔姬带过来。
  崔颂同意了甘姬的建议,被她扶着在路边坐下,隔着细绢捂额,咬牙忍受那一阵阵的刺痛感。
  甘姬纵马离去,徐濯持着剑,警惕在四周巡视,不敢离开崔颂半步。
  崔颂脑门上的伤口不算深,捂了一下便算止住了血。只淤了些血,肿的有些厉害,看着颇为吓人。
  可能是因为失血的原因,他有些昏昏欲睡,正想偷偷掩个哈欠的时候,东边突然传来踏踏的马蹄声。
  徐濯以为是甘姬回来了,上前两步,着急的神色变为凝重。
  “主君小心。”
  崔颂只觉得脑壳又开始疼了。
  他惫怠抬头,有气无力地问道。
  “来者为谁?”
  徐濯抓紧手中的剑。
  “恐是山贼。”
  崔颂揉了揉太阳穴,蓦地想到先前撞到头时,位于现代的“自己”对他抵唇说的那六个字。
  ——既来之,则安之。
  作者有话要说:  。
  -※剧场※-
  (既然大家都想知道【原主】去哪了……)
  1、
  室友:崔颂!出去给我带个饭。
  崔大颂:(挑眉)
  (同辈当面直呼姓名=蔑视+无礼)
  室友:喂,你听到没有?(过去拍肩膀)
  崔大颂:(在肩膀被“制住”前,一把将人掀翻在地)你是何人?
  室友:???
  什么时候我们寝室里有个武林高手了??
  2、
  选修课-大学语文-考试现场。
  崔大颂:(下笔如飞)
  国语教授走近一看:!!!
  %¥#%
  崔教授不是说他的孙子国文很差吗……?EXO?!还秀隶书繁体字?
  3、
  月考-结构力学。
  选择题1:机动法作静定梁影响线应用的原理为:()A、变形条件;B、平衡条件;C、虚功原理D、叠加原理。
  崔大颂:……(懵)
 
 
第25章 强买强卖·上
  来的不是普通的盗贼。
  当尘土渐近,十几个舞着大刀、棍棒的壮汉驾着黑马出现,崔颂二人终于得以看清这些不速之客的面貌。
  高大体壮,肩宽臂粗,穿着青色桑麻短衣,腰系拳头大的动物头骨,编发成辫,头插羽毛,一看就与时下主流的风格不同。
  崔颂在与荀彧组队的时候,也曾遇过几支小规模的山贼,没有一组是这种画风的。
  这些“山贼”发现崔颂二人,愈加兴奋地挥舞手中的大刀;没有刀的,就甩动绑满羽毛的大棒,口中咿咿哦哦地吼着崔颂听不懂的音节。
  ……这是印第安的食人部落出来吃人了吗?
  崔颂不由生出一种“又穿了”的错觉,不等他继续胡思乱想,脑补一千种被蘸酱、凉拌下菜的场景,旁边的徐濯忽然说了一句。
  “是氐人。”
  滴人?
  崔颂从未听过这个词,不觉一愣,隔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过来这大约是某个外族的代称。
  崔颂虽然不知道这几个画风奇特的人想干什么,但一堆人举着大刀,呈包抄之势堵住他们的去路……怎么也不像是过来打招呼的吧?
  显然,徐濯也这么想。他略微将剑扬高一寸,侧行一步,将崔颂掩在身后。
  这个时候,氐族人疑似震慑威吓的呐喊声终于停了下来。一个头上羽毛最多,疑似头领的青年打马上前,远远绕着崔颂二人打量了一圈,仿佛在观察猎物可不可口。
  慢悠悠地从东到西,又慢悠悠地从西到东,那头领打了个呼哨,策马归队。收到首领的指示,前方的几个氐人勒马退向两侧,让开一条窄窄的通道。
  通道的尽头,挨着野草丛的一处空地,一人百无聊赖地坐在一匹瘦骨嶙峋的老马上,阖目小憩。
  那人披头散发,满脸尘土,穿的是汉族的襜褕,衣上沾满了草屑与泞泥。
  就是这么一个好似流亡难民的年轻人,竟叫那首领模样的人物策马上前,恭敬地抱拳一礼。
  “先生觉得如何?”
  那人缓缓睁眼,漫不经意地往崔颂的方向一扫,在他的前额处略一停顿。
  “马蹄蕨的根,山稔的叶。前者叶片光滑,狭翅微弯,有锯齿;后者长梗楔叶,花如小儿五指。此二者皆喜温,可于附近谷中寻至。”
  首领会意,立即派人去找。
  这发展让崔颂二人有些看不懂。
  徐濯犹疑地道:“马蹄蕨与山稔……听起来像是草药的名字?”
  崔颂也觉得是。
  可好端端的,这些人找什么草药?
  崔颂与徐濯对视一眼,同时升出一个荒谬的猜想。
  ——难道是用来治他头上的伤?
  崔颂觉得这个可能太悬,有谁会气势汹汹地堵住素不相识的路人,只为了给对方治伤?抓去试药还差不多。
  这么想着,崔颂站起身,
  “几位……”
  离得最近的几人“噌”地拔出刀:“老实点!”
  崔颂:“……哦。”
  得了,果然是抓人试药来的。
  徐濯冷眼盯着这群人,暗自戒备,只要他们稍有异动,便会拔剑而起。
  像是察觉到徐濯的杀机,那几个氐人收了嬉笑,目光灼灼地盯着二人的一举一动。
  终于,在一触即发的时候,出去找草药的人回来了。
  “喏,把这些捣烂了,敷在他的头上,快点。”氐族少年不理会徐濯的敌视,径直把草药丢进他的怀里。
  徐濯十分警觉:“这是什么草药?”
  氐族少年不耐地白他一眼:“当然是疗伤的草药,”见徐濯不太相信,他眼白翻动得更加厉害,“骗你有什么好处,我们这么多人,要真想对你们不利,你们还能抵抗得了?”
  徐濯仍然心存顾虑。
  “不信算了。”氐族少年撇撇嘴,正要拿回草药,却被一只白皙如玉的手先一步截去。
  “多谢。”
  氐族少年看了崔颂一眼,到底没说什么。
  “主君……?”见崔颂取过草药,徐濯一惊,“您……”
  他坦然地掐碎草叶,连汁带渣地裹进细绢里,往额上一贴。
  清凉的感觉减缓了连绵的刺痛,亦让晕眩感减轻不少。
  “霁明莫要多虑,正如这位壮士所言——若其有加害之心,实不必如此大费周折。”
  当然,这只是场面话。
  真相是原主的笔记中曾画过这两株草,虽没记载名字,但标注了用途:去肿止血。
  所以他才这么大胆地把东西接过来。
  血虽流的不多,总不能干放着不管。
  有药就用,管这些人在算计什么。
  被首领称作先生、正拿一根麦秸戳老马耳朵的青年忽然抬头,往崔颂这边瞥了一眼。
  崔颂恰巧注意到他的目光,与他四目相对。
  “先生”的面上沾满了黑灰,难以看清长相,只一双眼睛尤其好看,无论是眼形还是漆黑明亮的眼珠,都似精雕细琢的工艺品,堪称绝无仅有。
  哪怕是在现代阅美无数,在荧屏网络上见过各种俊男靓女的崔颂,在看见这双眼睛的时候亦不免愣了一下。
  不合时宜的,他的脑中冒出同班才女写在扣扣签名里的一句非常文艺的形容。
  ——比水淡,比酒清。
  崔颂以前一直不能明白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现在却是懂了。
  那双眼睛的主人淡漠地扫了他一眼,翘唇一笑,丢下枯了一半的麦秸。
  “确是如此,若为加害,实不必如此大费周折——”
  见他开口,首领做了个手势。氐人们打起精神,收拢包围圈,将崔颂二人困住。
  崔颂眯眸不言,徐濯沉声质问道:
  “这是何意?!”
  “钱货两讫,方为交易之道。”“先生”摸了摸老马的头,敏捷地跳下马背,拍了拍衣摆上的草屑,“君不会天真地以为——这荒原之地,真有什么‘热心助人’的傻大头吧?”
  好似为了证明他们不是傻大头,氐族壮汉们纷纷扬了扬手中的大刀与木棒。
  对此套路,徐濯有些反应不过来,崔颂却是想着:这样才对。
  说白了……其实这伙人还是山贼。
  只不过盗亦有道,把“强取豪夺”改成了“强买强卖”而已。
 
 
第26章 强买强卖·下
  如果是以往,崔颂肯定不会接受这样的强制性买卖。可如今这些药算是恰逢其会,急他所急,在他最需要的时候给予了帮助,不管初衷如何,都当得上一句感谢。
  何况确实如对方所说,他们没有帮助自己的义务。用帮助来换取报酬,无可厚非。
  所以崔颂十分心平气和:“多少钱?”
  徐濯终于意识到这句“钱货两讫”的含义,脸色微微一变。
  先生没想到崔颂如此“上道”,竟连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说。
  他终于正眼看向崔颂,视线在他衣袂处的绣纹上停顿一会儿:“一金。”
  徐濯怒了。
  “一金?区区几株草药,何值一金?”
  一斤黄金,都够买下一间药铺子了。
  崔颂虽然不知道一金是多少钱,但看徐濯的态度,肯定不会少。
  他既然已经明白这些人在本质上乃是强盗,对于他们的狮子大开口,便也不觉惊讶。
  听到徐濯的质问,“先生”不以为意,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何值一金?莫非阁下觉得,以你家主人的尊贵——他的性命,尚不值一金的价钱?”
  徐濯哑然。
  “随处可摘的寻常药草,确实值不上那么多钱。”他淡淡地道,“然则玉璧无价,不在其身,荆玉蒙尘,弃之如履。若无人问津,纵是无价之宝,亦不过是好看些的石头罢了。药草之有价,药草之无价,何异于此?”
  徐濯很想说这是强词夺理,可他不善言辞,实在找不到反驳之言,只得斥道:
  “此为坐地起价,挟恩图报——”
  “是极。”“先生”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这一点,“起价一金,承蒙惠顾。”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