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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法医学长住在一起(悬疑推理)——落落小鱼饼

时间:2020-04-30 09:11:55  作者:落落小鱼饼
  “嗯。”林濮说。
  “昨晚呢?”魏秋岁问。
  “我回海潭了。”林濮说。
  他说早了一天,也没有说自己和舒蒙一起去海潭这件事。
  魏秋岁点点头:“好,如果你能联系上他,你叫他联系我。”
  “魏……魏队。”林濮拉住他,“你能不能先告诉我是什么事?”
  魏秋岁看了他两眼,说道:“有机会你自己问他吧,如果六年前他不发生那些事,他现在的人生轨迹不会和现在一样。现在我也是怕他做傻事,他……很危险,所以你如果看见他,立刻告诉我。”
  “……”林濮蹙眉,“六年前?很危险?”  魏秋岁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打扰了,我先走了。”
  林濮等他走好,转身靠到了门上,胸口起伏地喘了两口气。
  说谎的感觉不太好。
  他稳了一下情绪,打了个电话给舒蒙,意料之中的关机。
  魏秋岁提到了六年前……
  六年前?
  林濮跑回房间,扫开自己房间床上的东西,把电脑包里的笔记本电脑拿出来放在床上,双膝跪在地上打开了电脑。
  之前怎么没想到,如果真如舒蒙所说,他们一家四口人,除却舒蒙之外都已经去世了,一定是一件相当大的案件吧。
  但林濮花了很多办法,也没有查到姓舒的人家,在六年前的某件重大案件。
  林濮不想拜托同事帮查,怕他们在姓氏上看出什么。况且网上资源有限,如果真的要找还是要废一番功夫。
  太难受了。
  他双膝跪在床边看着电脑,更无力的感觉蔓延全身。
  过了半晌,林濮实在不想再原地等待,他换了身衣服,拿起手机和充电宝钥匙,打开门准备去附中碰碰运气。
  他刚打开就迎面撞上了一个人,对方几乎是冲撞似的把他撞进了屋子,接着关上了门。
  迎面而来的是熟悉的消毒水气味。
  林濮抬眼看,看见了舒蒙。
  “你……”
  “嘘!”舒蒙用手捂住他的嘴,低声道,“老魏就在楼下!我好不容易绕过他视线进来的,你去窗口看看,看见他走了来告诉我。”
  “……”林濮被他捂着嘴,半晌,看着他点了点头。
 
 
第32章 【三十二】委托人
  林濮慢慢走到了舒蒙房间的窗边, 在窗帘边拉开一丝缝隙。
  他望下楼下,虽然看不真切, 但能看见一点明灭的火光, 不知道是不是魏秋岁在抽烟。
  他只能打开手机,调整镜头,拉开焦距,看清路灯下的人。
  林濮看了一会,舒蒙进屋来, 把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
  “走了吗?”舒蒙用气声问。
  “还没。”林濮转头看他。
  他发现舒蒙一天不见, 还穿着之前的那件黑色T恤, 下巴都冒出了胡渣, 脸色憔悴。
  他没管林濮, 直接把自己的T恤撩起脱掉, 线条硬质的曲线和漂亮的腹肌顿时展现,他丝毫不觉地低头把外裤也给脱了。
  林濮:“……”
  他有点心虚地瞥过眼, 又看向楼下。
  不一会, 魏秋岁好像接了个电话,他不再等待, 转身消失在夜色。
  “他走了。”林濮说, “会派人来监视你吗?”
  “不会,他不会让别人知道, 可能就是想来看眼我和我说个话,我不想见他。”舒蒙说,“我去洗个澡。”
  林濮等他进去之后, 在门口环视了一圈,没有看见舒蒙带回来任何的东西。
  他走到浴室门口,轻轻敲了敲:“……喂。”
  “嗯?”里面传出声音。
  “你没什么话想和我说吗?”
  里面没有声音。
  林濮说:“不说我现在去和魏秋岁举报你到家了。”
  “那你刚才就会出卖我。”舒蒙说。
  “……”林濮额头抵靠着门,低声说,“我都把我的事告诉你了。”
  “我也没说要和你交换秘密啊。”舒蒙说。
  “你是觉得我不可靠吗?”林濮压着火,有些不耐地敲敲浴室的门。
  一会里面的水声停了,舒蒙走到门口啪嗒一开门,就看见林濮站在门口拧着双眉看着他。
  他垂下眼:“生气了?”
  “没有。”林濮转过身去,“我是后悔刚才没举报你。”
  舒蒙上半身裸着,走到房间里,林濮就跟着他走上去。
  舒蒙边穿衣服边无奈地转身:“……你能别跟着我吗?”
  “不能。”林濮说。
  “行,那我现在要睡觉了。”舒蒙躺倒到床上,对他拍拍床,“要不林律师陪我睡吧。”
  “……”林濮站在门外看了他一会,气得把门给关上了。
  他回到自己房间,躺在了床上余怒未消,用枕头把自己的头给压着,奋力锤了两下床。
  担心了对方一天一夜没睡好,到头来什么都不说。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过去了,等一觉醒来,林濮看了看手机,六点整。
  他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翻身下床,打开了房门。他的房门和舒蒙的挨着,一出去就能看见他的房间开着,舒蒙没有在床上。
  林濮吓了一跳,一转 身想找人,看见舒蒙站在他后面,也一脸震惊看着他。
  “……”林濮瞪着他。
  “你大早上的……”舒蒙缓缓道,“……吃错什么药了……?”
  “我以为你走了。”林濮说。
  舒蒙把挡在额前的头发微微拨开,眉头高挑道:“……这里是我家,我去哪儿?”
  他说罢,手拽着林濮的后颈,把他略带粗暴地往屋里带进去。
  “喂……喂喂喂…………”林濮被他带得一个踉跄,扑跪到了他的床铺上,舒蒙拽着他的手把他拉下来,给他垫上枕头,然后林濮结结实实倒在了枕头上。
  舒蒙手搂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颈脖间,林濮听见他叹了口气。
  “……”林濮的耳尖瞬间通红。
  “对不起,我道歉……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是你能不能什么都先别问。”舒蒙说,“昨晚你是不是想出门找我?你眼圈也太黑了,是不是担心我一晚上啊。”
  “……如果你但凡知道有人关心你,就别做这种事。”林濮没有否认,“松开我。”
  舒蒙没有动,反而手臂收紧了一些,脸还埋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
  林濮叹了口气,侧身仰躺着。
  “再睡一会。”舒蒙说,“我好困。”
  感觉这句话有魔力,林濮忽然觉得昏昏沉沉的,一会就转头睡去了。
  直到他被一阵电话铃惊醒。
  “!”林濮一下从床上弹起来,愣了两秒,想起来是自己丢在舒蒙床头的手机。
  他拿起手机垂眼,舒蒙的手还搭在他的肚子上,把头埋在他的腰边睡觉。
  林濮一看,是何平,他吐了口气,清清嗓子接起电话:“喂……”
  “你还在睡觉?几点了?”何平说。
  “……”林濮顿了顿,“抱歉……睡过头了。”
  “有个案子啊,我的天,你绝对想不到!人家指名找你,看你不在就约了下午。”何平说,“你猜是谁?”
  林濮有种不好的预感:“……谁。”
  “‘开膛手舒克’!”
  “……”
  “白津那起杀妻碎尸案,那个嫌疑人现在也不认罪,坚持自己没有杀人。他现在的妻子知道你在海潭时候帮一起杀人案的嫌疑人做无罪辩护,最后沉冤昭雪,就找到了我们律所。”何平说,“你什么时候有空啊。”
  “……不认罪?”
  林濮刚要继续说话,后面有一只手忽然穿过来,拿着他的手机摁了免提,接着就搭在他的肩膀上。
  他感觉到舒蒙的胸口贴着他后背,和他左耳微微的热气。
  何平的声音一下功放出来:“这个人叫王志博,平时帮小区做电焊工。和现在的妻子恋爱半年,结婚半年。他妻子说,之前离婚的时候因为前妻控诉家暴,最后他算是净身出户的。那天晚上他妻子出门和姐妹去旅游了,而他前妻死后,王志 博也没有不在场证明。”
  舒蒙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摁了下静音。
  他嘴在他的耳边,低沉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问他为什么说自己无罪?”
  接着他解开了静音。
  林濮:“他为什么说自己无罪?”
  “嗯……据他妻子说,他9月20日晚和她通过电话,说是去和朋友喝酒,回来之后就迷迷糊糊睡了。醒来之后呢,第二天有个活要出,他就去了,结果回来刚进家门就被警察逮了,从他家搜出一包的工具,上面都有被擦去的前妻的血液。”何平说,“算是人赃俱获,也没有不在场证明,喂,接不接?”
  “接。”舒蒙在他耳边用气声说。
  “……”林濮想转头看他,动了动才发现他们现在这姿势暧昧。
  舒蒙用手搂着他,下唇几乎靠着他的肩膀,林濮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能听得出他忽而沉郁的情绪。
  但他有点心猿意马,可能是因为舒蒙的声音,抱着他的姿势,或是,刚起床时一些暂时压不下去的……反应。
  “说话。”舒蒙冷冷的声音又响起。
  林濮一下反应过来,对电话道:“我接,她下午几点来?约在律所吗?”
  “嗯。”何平说,“那你来了再说吧。”
  林濮挂了电话,用手肘重重怼了一把舒蒙胸口,跳下床出了门。
  “干什么你?”舒蒙吃痛地喊道。
  “尿急。”林濮说。
  几分钟后,林濮恢复了平静,到了舒蒙的房间,舒蒙单手抱着膝盖在看手机。
  “王志博不是凶手。”舒蒙说。
  “……你怎么知道?”林濮意外道。
  舒蒙说:“我看过尸体,切割的每一块都很利落,哪怕砸碎骨头,力气也是得当的,凶手对待碎尸这件事,更像是当作一件艺术品,体验切开人体的快感。王志博怎么会有这个闲情雅致?他更没有这个技术。”
  舒蒙道:“还有,里面有一截不属于这具尸体的,另一个人的人体组织。我没把这件事和市局说,如果他们找到你,暂时也不要提。”
  “你见到尸体了?”林濮问。
  “尸体缝合是我做的。”舒蒙说。
  “那你拿着的……”林濮忽然喊,“你偷出来的?!”
  “……”舒蒙转眼看他,“你再喊大声点,把市局的都喊来。”
  “你真他妈疯了。”林濮说。
  舒蒙盯着他看了会,叹了口气道:“……大概吧。”
  他从床上跳下去:“好了,你先去公司等人吧。”
  “你去哪儿?”林濮说,“学校说你请了两天假。”
  “……”舒蒙翻了件干净的T恤套上,“我说找凶手,你信么?”
  他从衣橱里找到一个棒球帽扣在头顶,林濮不太能看见他这个打扮,恍惚用觉得像个帅气年轻的大学生,谁知道这位大叔已经三十了。
  “你去上班, 我跟你去。”舒蒙说。
  ……
  “我有个问题。”林濮坐在舒蒙的车上,“魏秋岁知道你的事情吧?”
  “知道。”舒蒙想也不想答道。
  “连他都知道。”林濮笑笑。
  “啧,只有他一个知道。”舒蒙说,“我发现你真的很喜欢吃他的醋呢。”
  林濮心里已经构筑出了一个大概的样子,舒蒙在找的这个和他可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的“凶手”,是他认为可能嫁祸给王志博的这个人。
  而且按照舒蒙的性格,虽然林濮不知道他之前一系列的出逃和偷窃尸体的用意何在,但无疑他很可能想自己解决。
  林濮顿了顿,转眼看舒蒙:“我还有个问题。”
  “你问题真多啊……”舒蒙叹了口气。
  “既然你知道,魏秋岁也一定知道吧?你为什么躲他?”林濮说。
  “他是警察,办案靠证据,没有证据定不了罪的事情他也无权干涉。”舒蒙说,“我这么和你说吧。”
  “如果现在,那位曾经害死你养父的村支书就在这条街上的某个角落,你没有任何证据但你有机会抓住他,你会怎么办?”
  林濮看着前方的街道,骤然脑内出现了这条街上两排铺子蜿蜒出火海。
  他愣愣看了一会前方,喃喃道:“会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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