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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丛中(近代现代)——橙汁酱鸭

时间:2020-05-02 09:37:02  作者:橙汁酱鸭
  林溪云脸埋在枕头里,手脚发软使不上劲,但是他仍然扭动着身子,想要甩开跪在他身上的Alpha。
  林溪云眼角的一抹红不知道是因为情欲染上的还是因为气的,纵然林溪云有一票前男友,还没有谁敢强迫标记他!“你敢不经过我同意标记我?!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盛朝眯起了眼睛,思考着咬哪里注入更合适,他可并不在意林溪云的威胁。
  “知道,”盛朝伏下了身,凑近林溪云的脖颈,“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唔——!”林溪云在盛朝咬下来的一瞬间浑身都僵硬了,Alpha强势地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林溪云感觉他的身体正在慢慢接受来自这个Alpha的一切。
  AO之间信息素的影响实在太恐怖了,即使林溪云气得要命,但他的身体无法抗拒被标记带来的刺激,他不由自主地勃起,并被刺激得迅速射了出来。
  盛朝在完成标记后又在林溪云的腿间狠狠抽插了几下,终于射了出来,混合着林溪云的精液落在了烟灰色的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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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好!紧张的我来发文了这篇文应该算是我用来练习感情线和开车的练习,因为另一篇正在存稿的文写不下去了。
  这一篇想用一种比较特别的写法,所以每一章节的开头会是现在的时间线,而后面的就是过去的时间线,比较任性,请大家多多包涵。
  文笔不是很好,提前谢谢大家欢迎大家批评指正我会努力的!
 
 
第2章 禁果
  盛朝面无表情地坐在会议室里,听着财务这一季度的汇报。
  财务胆战心惊地结束了发言,生怕老板挑出什么问题来。
  会议室里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老板今天肉眼可见地心情不好,谁敢上去触这个霉头!盛朝的手指缓慢敲击着桌子,沉默了片刻,说:“没什么事就散会吧。”
  大家如蒙大赦,一溜烟地跑了。
  这是林溪云消失的第三天,盛朝还是没有找到他。
  林溪云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居然从他的眼前消失了,毫无音讯。
  知道林溪云失踪的第一天,盛朝暴怒,气得把他和林溪云在这几年里买的大大小小的艺术品都给砸了。
  这些奇形怪状的艺术品盛朝并不喜欢,他并不理解这些东西的意义,只知道有些很贵,有些很便宜。
  但是林溪云喜欢,他也就由着林溪云买。
  林溪云对这些艺术品投放了过多的精力,每天都亲自拿抹布擦干净,心情好的时候还摆好画架,就画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这么多年,林溪云没有为盛朝画过一幅画,但是却兴致很高地画了好几幅静物速写。
  盛朝真的很不喜欢这些东西。
  第二天,盛朝冷静了下来,他独自一人躺在双人床上,靠着林溪云残留在枕头上的信息素浅浅地睡了一觉,然后起来翻看前几天放在房间里监视林溪云的监控,却一无所获。
  林溪云什么时候走的?林溪云用了什么办法?林溪云有为他留下什么东西吗?全都不知道。
  盛朝找去了林溪云经营的画廊,却发现画廊早在几个月前就卖给了另一个人,而他一无所知。
  盛朝又想起林溪云还拿着林家公司的股份。
  但林溪云聘请的执行总裁告诉他,林溪云几乎不来公司,也从不过问公司业务,自父母离世后就只拿分红,执行总裁也不知道林溪云去了哪里。
  而林溪云的账户也只有进账,看时间是和盛朝结婚后就没有动过这个账户了,毕竟盛朝说了要养林溪云一辈子。
  还有各种酒吧会所,盛朝一间间去找,一间间去问,仍然没有任何消息,他的怒火也一点点地冷却下来。
  他不得不开始接受最坏的一种情况,林溪云真的走了。
  第三天,盛朝见到了林溪云委托的离婚律师。
  这位律师在业内十分有名,主攻离婚方面,是Omega权益保护协会的一员,让他来处理十分合适,只是要提前预约。
  律师把离婚协议书带来,正坐在办公室里等他。
  会议结束,盛朝坐在办公室里开始翻看律师带来的离婚协议书,盛朝看得很细,总共没几句话的离婚协议书他看了快半个小时。
  “.....婚后无子女,因为性格不合致使夫妻感情确已破裂,已无和好可能......”“甲乙双方自愿离婚。”
  “......乙方:林溪云。”
  这是早就拟定好的离婚协议书,只等盛朝签名了。
  林溪云怕是早就想要离婚,财产只象征性地拿了一点摆在架子上的艺术品和盛朝名下的一小套房,那套房是大学时两人同居的一套Loft,远没有他们住的这套房子值钱。
  条款还特别标明,艺术品和房子都可以拿钱抵换,生怕盛朝不同意。
  盛朝面无表情地浏览完,把离婚协议书放在一边,开口问坐在沙发上的律师:“林溪云是怎么和你说的?”律师回答说:“林先生让我把离婚协议书带给您,他说您看到就会签字的。”
  盛朝轻轻笑了一声,不发一言,却打开了钢笔笔盖。
  律师坐在沙发上偷偷打量这个年轻俊美的Alpha——青年才俊、事业有成,应该是个完美的结婚对象。
  这桩案子对律师来说实在太过简单,委托人林先生在两个星期前找到他,委托他处理这件事。
  律师原以为林先生要想方设法地争夺尽可能多的财产,却没想到林先生只要了一点点,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净身出户,这对Omega来说并不利。
  他也曾劝过林先生多拿一点,但是这位漂亮的林先生只是说:“我就想要离婚,其他别的我什么都不要。”
  律师难得地觉得有些可惜,毕竟面前这位盛先生并不像离婚协议书里写到的“感情不和”,佳偶变怨侣,实在让人感伤。
  盛朝打开笔盖,但迟迟没有落笔,他不禁回想起他和林溪云这么多年的感情。
  他以为林溪云已经完全属于他了,现在看起来却并不是这么回事。
  能绑住一个Omega的一般方式是终身标记和结婚,大多数Alpha都通过这样的方式得到了独属于他们自己的Omega。
  盛朝在18岁那年对林溪云进行了终身标记,22岁那年和林溪云结婚,现在他25岁,却失去了自己Omega。
  结了婚还可以离婚,终身标记也可以去除。
  林溪云从没真正属于他。
  盛朝最终还是落下笔,一笔一划地、无比端正地,在离婚协议书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甲方:盛朝。”
  他们最终也走到了这一步。
  --林溪云是在盛朝怀里醒来的。
  因为临时标记,Omega会下意识地对Alpha产生依赖感,无条件地信赖自己的Alpha,而Alpha也会对Omega产生极大的保护欲。
  盛朝不知道醒没醒,他双手环抱着林溪云,下巴抵着林溪云的头,呼吸平稳。
  房间昏暗,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光,林溪云无法判断现在的时间,他尝试着从盛朝的怀里挣脱出来,伸长了手臂去够放在床头柜上的电子钟。
  他的手机丢在外头了,不知道他定的闹钟响没响。
  林溪云的手指艰难地碰到了电子钟,转过来一看,正好是六点整。
  林溪云长舒一口气,幸好幸好,他还不想逃课。
  盛朝动了动,又一把将林溪云按回怀里,用头蹭了蹭他的脸。
  盛朝声音低哑,问:“几点了?”“六点整。”
  “那陪我再睡一会。”
  “还是别了。”
  林溪云拍开在他脸上蹭来蹭去的头,用力挣开盛朝的怀抱,直接下了床。
  林溪云未着寸缕,白得发光的身体上布满了点点红痕。
  盛朝就像狗一样,非要留点印子,还像狗狗撒尿占地盘一样,强行对林溪云进行了临时标记。
  林溪云昨晚气得打人,但是刚被标记过的身体没有力气,只能像撒娇一样软绵绵地锤了盛朝几下。
  后来也是盛朝抱着林溪云去洗澡,再把他抱回来睡觉,一条龙服务,极其到位。
  林溪云动了动酸痛的脖颈,被咬的地方还有些微微的刺痛。
  他光着身子走进了衣帽间,翻出一件衬衫打底,再在外面套了件校服,勉勉强强遮住了临时标记的牙印。
  “嘶——”林溪云隔着衣服按了按牙印,气极了,在衣帽间骂道:“盛朝是只狗吧!”盛朝当然没听到,林溪云刚进衣帽间他就起来了,把昨天扔地上的衣服抖了抖继续穿在了身上。
  盛朝的衣服没怎么遭殃,只是有点皱,林溪云的衣服才是乱成一团不能看。
  浴室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盛朝推开门走了进去。
  林溪云像是没看到盛朝一样,自顾自地刷牙洗脸。
  盛朝笑了起来,他拍了下林溪云的屁股,满意地看见林溪云抖动了一下。
  林溪云用力甩掉手上的水珠,转头气道:“标记也让你标记了,你还想干什么!”盛朝笑着说:“男朋友,给我找个牙刷吧。”
  林溪云气极,却只能从储物柜里翻出一套洗漱用品递给了盛朝,他恶狠狠地说:“没刷牙就别和我说话!”说完拧开门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林溪云坐在地上收拾画具,今天他有静物组合素描的课,本来应该是昨晚就收拾好的,只能今天早上临时削好铅笔,匆匆忙忙地塞进书包。
  盛朝收拾好就站在玄关处等他,手里还拿了两个从林溪云家冰箱里拿的三明治。
  盛朝把一个三明治递林溪云,从林溪云手里接过了书包,说:“走吧,司机还在外面等我们。”
  林溪云狐疑地看了盛朝一眼,“你不会让你家司机在外面等了一夜吧?”盛朝说:“没,我送你回来的时候就给他发信息让他回去了,让他今天早上在这里等我。”
  林溪云撇撇嘴,和盛朝一起出门上学去了。
  林溪云坐在最后一排翘着凳子听课。
  他在专门学美术的艺术班,整个班的学习氛围十分萎靡。
 
 
第一节 课是数学,老师姓李,是个老太太,脾气很好,即使底下一溜的学生光明正大地呼呼大睡,她也笑眯眯地讲课。
  林溪云是少数还在认真听课的人了,李老太拖着声音慢吞吞地说:“那么——这时的cos的符号是正是负呢?下面——我要请一个同学——起来回答,”李老太笑眯眯地看向了林溪云,说:“林溪云,你来回答一下吧。”
  林溪云起立答道:“cos在第四象限,符号为正。”
  李老太表扬道:“很好很好,答案满分,同学们要向林溪云学习,学习态度非常端正。”
  班上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李老太:“好,我们继续来探讨这个问题——知道了sin和cos的符号,那么tan的符号又是什么样的呢?”下课铃一响,班上的人又都活了过来。
  许沂伸了个懒腰,转过身趴在了林溪云的桌子上。
  许沂问:“你昨天是不是和盛朝在一起啦?我今天早上到班上来的时候他们都在说。”
  林溪云不说话,只点点头,抽出语文书开始看下节课要抽背的课文。
  许沂敲了敲林溪云的手背,继续问:“那你这是在一起还是没在一起呢?这次又打算玩多久?”林溪云心里烦,只说:“你觉得我们在一起了就在一起了,我也不是真心喜欢他,在不在一起有那么重要吗?”许沂道:“当然重要啊,那么多人喜欢盛朝,你还是第一个成功的呢。”
  林溪云抬眼看了他一会,然后低下头把衬衫领子往后扯了扯,指着那个深深的牙印对许沂说:“看到了吗?盛朝咬的。”
  “我的天!”许沂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了摸那个牙印,林溪云一呼痛就立刻不敢再动了。
  许沂扭头观察了一下,发现其他人要么在睡觉要么在玩,没几个人注意到这边,他压低声音道:“你之前做了也就做了,怎么还同意他标记你呢?你......你再怎么也不能让他标记吧!”林溪云仰起脖子动了动,“我没同意,是他自己非要标记的。”
  许沂瞪大了眼睛,“他疯了?!这么做是犯法的啊!”许沂一脸愁容,“你现在是父母不在了,亲戚又不管你,就算真的去告盛朝,估计盛家会把这件事压下来。”
  “咬就咬了吧。”
  林溪云像是无所谓的样子,说,“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许沂要被林溪云气死了,他甚至想敲开林溪云的脑子看看是不是养了鱼。
  “你是不是傻啊!信息素影响是双向的,再多来几次,不仅他离不开你你也离不开他了!你能不能长点心!”“可以了可以了,”林溪云抵住许沂越靠越近的头,把他推回了座位上,说:“你说的我能不知道吗?但是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除了让我更想把盛朝打一顿,也没别的意义。”
  许沂看着林溪云油盐不进的样子,虽然生气但也无可奈何。
  许沂叹了口气,说:“行,那我不劝你了,不过我还是要问你一句,你真打算以后就这么过了?”许沂在问什么林溪云当然知道,林溪云“嗯”了一声,就没再回答了。
  许沂是学校里除了林溪云一众的前男友外唯一愿意和林溪云继续做朋友的人了。
  林溪云以前的那些朋友都和林溪云保持了距离,他们看不上林溪云的交友方式和行事作风,甚至有人指着林溪云的鼻子骂林溪云不知廉耻,这件事传得很开,也从侧面印证了林溪云确实在学校里乱搞。
  只有许沂没有走,不仅是因为许沂是林溪云从小就在一起的朋友,也因为许沂不忍心看林溪云变得孤身寡人一个。
  他特地找过林溪云,花了一个晚上和他谈心。
  许沂问他:“你有想过未来要做什么吗?”林溪云反问:“那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奋斗呢?”“一个好工作吗?但是我家里留下来的钱够我花一辈子了,再好的工作也没办法带给我这么多钱,那我凭什么累死累活的,做一个我早就达到的目标。
  再何况我没出息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又没有什么宏伟的梦想要去实现,我也没有什么思想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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