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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今天也在洗白了吗(穿越重生)——酒酒久久啊

时间:2020-05-03 09:41:34  作者:酒酒久久啊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这个人没起名、叶盈盈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25537443 5瓶;我是呵呵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0章 曾躲进长街寂静(9)
  池舟并没有告诉池父自己要考架子鼓的打算, 甚至在他用池母的话来质问自己时, 拿出了医院开具的伤情证明,说他不会再弹钢琴不过是池母犯病后的臆想。
  神经病这三个字,有时候能保护一个人, 有时候也能让一个人再也不被信任。
  池父犹豫了一下后就没有多说什么,只叮嘱他早点去新的学校报道。
  同一个城市里的高中生总或多或少因曾经的校友或者朋友有着交叉圈子,新的同学虽然会对耳闻过的事情好奇,但也总归没什么恶意。
  “听说你和那个很有名的祁神是一对诶, 真的吗?”
  “对啊,我们在一起了。”
  “好酷啊。”
  池舟在第一次听到同学对两人关系的认同时, 心里还说不清楚什么滋味。
  只在下了晚自习后偷偷跑去祁让家里, 假装不经意的提及,
  “今天有人说我们在一起很相配。”
  祁让坐在他对面, 瞥了他一眼,
  “很开心?”
  “咳, 其实也还好吧。”
  池舟低头翻着国外几个音乐学院的申请资料, 嘴角的笑意却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放在书桌的一侧的手机震动起来,两人都扫了一眼后,祁让起身去拿起电话,看到薛然两字, 按下接通。
  “喂?”
  薛然这人就是典型的嘴硬心软,在祁让离开学校后,也一直和祁让保持着联系,或者是学业或者是吐槽, 祁让每次也就可有可无的听着。
  只是这次让祁让意外的,是那边带着些许丧气的声音,
  “祁哥,你当初怎么确定自己喜欢男孩子的啊。”
  祁让心下微动,
  “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薛然有些支支吾吾,
  “就是...”
  “...好吧,就是有一个男生最近在追我,我想拒绝但又觉得不想拒绝。”
  祁让摩挲着纸张的一角
  “这种事在高考结束后再想也不迟...”
  他这一句还没说完,池舟却因听见了耳熟的话警觉起来,抬头窥着他的神色。
  “就算拒绝会让你心烦,但同意之后也不一定就真的安心。何况他要是真心喜欢你,就不会介意这一段时间。”
  祁让没说的是,明知道薛然是在高三,却挑在这种时候追人,能有几分认真?
  薛然在那边哀嚎一声,
  “我知道了。”
  像是太难过,连句谢谢也没说的就挂了电话。
  池舟见他放下了手机,故作不在意的问道:
  “不会又是薛然?”
  “嗯,他问我有人追他怎么办。”
  “他怕不是作业还不够多吧,总闲着没事来找你也就算了,现在连情感问题也要你帮忙?”
  祁让听出他的酸意,笑了一声,
  “说起来,我上个月去参赛的时候还见到了姜瑶。”
  池舟蹙眉想了一会儿,
  “姜瑶是谁?”
  显然是把曾经被追着要电话号码的事忘在了脑后。
  他盘腿坐在椅子上,没听到答案后,又转头挑眉看向祁让,
  “怎么不说话?”
  留学申请的纸质资料铺满了一桌子,池舟的人生轨迹也早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偏移。
  他不需要再认识那个女人是谁,这样很好。
  祁让这么想着,便凑了过去。
  池舟自然而然的将手搭在他的脖子上,却没有轻易放过,
  “你不会是做贼心虚吧,现在来讨好我?”
  祁让言简意赅,
  “没什么,就是喜欢你。”
  一记直球砸过,池舟沉默几秒后,举起了一张白纸。
  “做什么?”
  “你太犯规了,我要举旗投降。”
  祁让拿起一旁的笔,在他头上敲了一下,
  “快点选择学校,准备好语言考试。”
  池舟听到考试两字,头大的趴在了桌上,过了一会又忧心忡忡的叹道:
  “万一我去了国外,你在国内有狗怎么办。”
  池舟原本的目标是首都一所音乐学院,但那所学校并没有专门的架子鼓专业,而是□□学并测试击打乐。
  两者听起来相似,差别却是很大。
  并不是池舟不愿意去学,而是业余的兴趣总是比不上专业系统学习过的东西,在失去曾获得在钢琴方面各种奖项的优势前提下,他的水平真的不一定够的上。
  所以在又筛选了国内其他几所音乐院校却总不能十全十美后,祁让果断的劝他试试国外的申请。
  在听到池舟这句话后,祁让笑了一声,
  “现在就这么确定自己能考上了?”
  池舟挑眉,
  “这点自信你老公我还是有的。”
  大概就和老公这两个字永远只是嘴硬一样,就这么说着的人,在给几所心仪院校提交过材料后,抱着手机啊啊啊的和已经进了国家队的祁让哭诉。
  “万一我不行怎么办,呜呜呜我都没有参加过击打乐的比赛,以前的老师也说我打鼓水平只是一般。”
  “...那是钢琴老师。”
  “你不懂我。”
  “...宝贝儿,你想不想换个话题。”
  同样的话每天总要重复几遍,就这么连续焦躁了一周后,池舟才终于缓过来了一些,但只要在祁让不经意的提到“打”或者“鼓”字的谐音时,又瞬间会露出心梗的表情。
  两周后,池舟收到第一封拒绝邮件。
  同一周的第五天,收到了第二封。
  就在他对最后一所也不抱希望时,却意外的收到了一个教授的私人邮件。
  据那位教授说,嘲讽池舟水平不行的那位钢琴老师除了推荐信外,还找了到自己的朋友,把池舟的天分吹的天花乱坠,并表示如果他们学校不录取的话,绝对是一大损失。
  当然,教授说他在听到彩虹屁的第一句后,就在内心表示了强烈的拒绝。
  真正打动他的,是池舟在面试时的表现和申请材料里额外加上的一首完整音乐。
  ——是池舟写给祁让的那首,不过它现在已经有了名字,《Mangata》
  池舟表达情绪的方式一如既往地明了,在和祁让视频情趣后,吧唧的亲在了屏幕上,
  “我好爱你啊。”
  祁让嘲笑他,
  “你怎么这么现实?”
  池舟嘿嘿的笑了两声,
  “这只能证明我对你的感情真挚!”
  就在池舟收到正式的录取通知之后,祁让参加国家队第二阶段的集训之前,池舟带着祁让一同去了池家。
  在快要进门的时候,池舟捏了捏祁让的手,
  “我现在已经不在意了。”
  话是这么说,他手上却已经出了冷汗。
  祁让叹了口气,
  “别怕。”
  三楼的书房里,池父看着两人牵着的手,脸色难看,
  “这是什么意思?”
  池舟将手机递了过去,上面是录取通过的电子邮件,
  “我已经通过了这所音乐学院的考试,还有,今天之后我就从家里搬出去。”
  “连声爸都不知道叫,带着外人进来后又说要搬出去,有你这么做儿子的?”
  “我不想有你这样的爸。”
  一句话捅进池父的心里,又触碰了他的神经。
  池舟伸手想拿回手机,却没池父按住,然后对着他砸了过来。
  “不想要我这样的爸?从你小时候开始,国内还没有滑板我就找人给你邮了滑板回来,新出什么东西我就给你买什么东西,你这些亲戚家的孩子里,哪个有你过的好?”
  手机砸在池舟的肩膀上,又摔落在地,屏幕朝下的碎出裂痕。
  池舟不想和他过多争辩,只平静的说着,
  “那你打我的时候,把我像只畜生一样关起来的时候怎么不说对我好?”
  池父不以为意,
  “谁小时候不是被揍出来的,别以为有点成绩就翅膀硬了,还不是我养你养的好,如果没打你,你能被录取?”
  或许是父母和孩子之间,总互相伤害的能戳到对方最敏感的那个点。
  池舟也终于对他这毫不讲理的否认红了眼,
  “你怎么...”
  话说到一半,带着颤的又转了个弯,像是把这么多年压在心底的委屈都凝成一句的发泄了出来。
  “那你知不知道...我多少次曾经想过死?”
  “那是你脆弱。”
  五个字,铿锵有力的就定了罪名。
  “我们小时候被打被骂,也没说过什么想死,就是你们这一代条件太好才被娇惯成了这样。”
  冥顽不化,无法沟通。
  即便再怎么较真,父母从站在这个角色上时,就已经带上了偏向。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池父或许对池舟还是有点感情的,没有在这时候让人拦住他们两个,也从头到尾的没有提过钢琴两字,强迫他走池母安排好的路。
  祁让在走出大门后觉得有些奇怪,
  “你爸不是对你母亲百依百顺的,今天怎么这么容易就放你走了。”
  池舟冷哼了一声,
  “谁知道他。”
  说完转眼看向祁让,
  “我现在就自由啦。”
  两人在进到车里时,池舟收到了池父给他转账的短信提醒。
  但他只看过一眼后就锁上了屏幕,并不打算去用。
  他曾经最恨池父的时候,想过把过往花在自己身上的所有钱都还给池父,再还给他自己身上一半的血彻底断了亲情。
  虽然此时没有了那种偏激,但他依旧不想要钱,想把钱都还回去的做一个独立的人。
  他曾经认命的想得过且过的发展,但现在不一样。
  他心中有渴望,他向往光明,哭泣与躲避无用。
  *
  五年后,首都。
  祁让穿着一件宽松的驼色大衣,神色淡淡的对手机那边说着,
  “谢谢您的推荐,但我爱人长期生活在国外,如果被限制行动范围的话...希望您能理解。”
  “各位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飞往伦敦...”
  祁让站在窗前挂了电话,然后看着微信上收到的消息,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他一边拖着行李箱走向了登机口,一边在微信上回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起,随后是池舟带着点懒散的笑意,
  “你现在在哪?”
  祁让将机票递给了工作人员,
  “在家啊。”
  池舟哦的拉长了音调,
  “那你往窗外看看。”
  祁让的脚步停住,他迟疑了一下后,在机场工作人员担心的眼神中,又退回了原来的位置,
  “你不会...在我家楼下吧。”
  池舟敏锐的捕捉到了他的停顿,
  “你不在家?”
  祁让咳了一声,
  “其实...”
  “你搬家了?出轨了?真的背着我有别的狗了?”
  猜测越来越离谱,祁让叹了口气,赶紧打断了他,
  “我在机场。”
  池舟握紧了电话,随后有些期期艾艾,
  “你、你不是去见哪个小情人吧,不然为什么骗我。”
  祁让看着手里的机票,
  “本来是这么打算的,但你回来了...”
  池舟在祁让看不到的地方眯了眯眼,然后就又听他说道:
  “可能就得回家见了。”
  池舟一愣,将这句话转了几遍后又恢复了正常的声音,
  “你打算去找我的?”
  “嗯,本来打算给你个惊喜。”
  两人在大学毕业后,一个进了正规乐队,一个进了科研所,祁让刚辞了工作准备经介绍进到国防部的时候,就见到池舟发给自己的收到了某个顶级乐团邀请的消息。
  他知道池舟想在那个舞台表现很久了,所以两相抉择后干脆拒绝了推荐,准备先去找池舟,顺便拜访一位老师。
  池舟坐在沙发上听他解释后神色微妙,
  “其实...我也拒绝了那个乐团的邀请。”
  两人面面相觑,随后又都笑了起来。
  池舟啊的叹了一声,
  “你快去同意!”
  祁让挑眉,
  “为什么不是你去追回来邀请?”
  池舟装模做样的惋惜道:
  “他们肯定已经不会要我了。”
  说完又一点点蹭到了祁让的身边,转身双膝抵在沙发垫上的跪坐到了祁让身上。
  祁让的呼吸一沉,把住了他。
  然后就见他用一根手指勾住了自己衬衫的领口,向下微压,在自己耳边嗓音低哑的诱惑道:
  “要不你补偿我一下?”
  ...
  就在两人都留在了国内,生活一切走向正轨时,池舟接到了池父的电话,说池母快不行了。
  其实自上了大学后,池舟就几乎没怎么回过家,祁让将当初以防万一注册又经营起来的风投公司,以池舟的名义送给了池父。
  并不是拐走他儿子进行补偿的意思,而是为了让池父能平等的看待池舟,不再把他当作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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