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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今天也在洗白了吗(穿越重生)——酒酒久久啊

时间:2020-05-03 09:41:34  作者:酒酒久久啊
  “说罢。”
  “今日...是徒弟的成年诞辰,想问、想问师尊有没有时间...”
  凤族的成年是在一千三百岁时,祁让这才恍然发觉,原来凤离已在这山上待了一千多年。
  他用法术换了身并不起眼的青色鹤袍,乌发依旧束在身后的走到了凤离面前。
  “抱歉,忘记了你的生辰。”
  他很少参加仙界神界的宴席,但托青衍上神的福,也耳闻过凤族太子成年礼时的铺张和浮夸。
  一向最爱臭美的凤族请了天上的织女以晚霞和星辰为太子做了礼服的外衣,又问鲛人族借了几百颗夜明珠代替烛火...
  他的徒弟,本不该比其他人差的。
  凤离一怔,手指在身后攥紧了衣袖,
  “没什么的。”
  祁让伸手在他头上一揉,
  “走吧,今天为师便归你一天了。”
  为师便归你一天了...为师便归你...
  凤离眼神紧盯着对他难得温柔的祁让,随后又死死按住了想要上前触碰的手,垂眸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哑着嗓子道:
  “师尊...”
  祁让没注意他的反常,而是已经召出了白泽,坐在它的背上,转头看向凤离,
  “不要回凤族么?”
  “要的。”
  神界之人都知道凤族的幼子在一千多年之前拜在了执明神君的门下,却从来没见过其模样,本就好奇的众神在听说执明神君也会参加后,更是蜂拥而至的赶到了凤族。
  八音迭奏,杯觥交错。
  凤离最终也染了几分醉意的任祁让将他扯出了宫殿,却一脸委屈的看着白泽,
  “我不要它在。”
  祁让挑了挑眉,
  “它又怎么惹到你了?”
  “我就是不喜欢它。”
  白泽刚刚在宴席上也喝了不少的酒,此时变成了半人半兽的模样,醉意朦胧的一把搂住了凤离的肩膀,
  “开开心心的,别总板着个脸和你师尊一样,吓死人...啊不,吓死兽了。”
  祁让眯了眯眼,果断的将白泽丢在了身后。
  凤族位于人神交界的三神山上,从云层踏过,正好能看见下面凡尘界的灯火辉煌,凤离扯住祁让的袖子,说还没去过人间,祁让索性就召来一朵仙云,坐在上面半隐在凡间的空中。
  红色长绸和暖黄色的灯笼挂了满街,下面男男女女在河畔放着莲花灯盏。
  一盏花灯顺流飘下,将要被水打翻,祁让心念一转,将灯拿在了自己手上。
  旁边的凤离呆呆的看着他的侧脸,又不小心瞄到了烛火下,那两行苍劲有力的小字。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凡人的一生短短几十年,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
  祁让将纸灯在手中化作齑粉的说道。
  “那作为神仙的几万年呢?”
  有烟火在两人身后炸开,祁让的眉眼间是凤离读不懂的寂寥。
  过了片刻,他从袖中拿出一块尚未成形的玉佩,看似随意的扔到了凤离的眼前,勾出一抹笑意,
  “小凤凰,送你的成年礼。”
  点点星辉萦绕其上,更胜下届灯海,凤离小心的拿在掌心,
  “这是什么?”
  “芥子须弥。”
  祁让一顿,又道,
  “几万年的时光...也不过是神仙的弹指一挥间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林深的番外,和一章两人在神界的日常番外,我尽量把两人相杀的片段掺进去。
  好想写受的追夫火葬场(不是,我不想
 
 
第84章 第一世番外(2)
  青瓦檐下, 水珠零零散散连成细线, 滴在阶上泛起一圈涟漪。
  青衍连避雨诀都尚未来得及掐,便急急忙忙一身湿漉的闯进了昆仑主殿。
  “你已经把半颗内丹送出去了?”
  祁让身上裹着厚重狐裘,淡灰色毛绒绒的领子蹭在他的下巴处, 衬得本就棱角分明的下颌更加清减。
  他将古籍上的残局复原,一手执着黑子,漫不经心的说道:
  “如此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
  有雨水顺着被打湿的发丝滑在颈间, 凉意直入青衍心底。
  “你...”
  他伸出手指对着祁让,似是已经气极。
  “凤、离, 他人呢?”
  “被我抽了凤骨, 寻不见踪迹了。”
  “抽了凤骨?你没有告诉他那是你的半颗内丹?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一连三个问句,青衍神色复杂的走到他面前, 抢走了他手上的册子,
  “你到底准备做什么?”
  昆仑山上从里到外的设下了屏蔽结界, 祁让本就因内丹破损实力大减, 此时颇为疲乏的揉了揉太阳穴位,
  “做戏自然就要做个全套,你只管记得帮我收下凤离的魂魄就是。”
  凤离的命门藏在凤骨之中,被抽了凤骨, 魔种的力量也被削弱,且他身上有着自己用作跟踪的符咒,只等日后寻个机会,自己将他当众斩杀, 趁乱让天道以为凤离死了就是。
  说起天道,没人知道这种东西是如何存在的,祁让也只能隐约猜出其是根据所有生物的气运及命盘,来维持世界本源的一种万物法则。
  他不是没有想过不信命的抗争,不遵循其中的因果,实际上,在他也还是个少年时,他也真的这么做过。
  而代价,就是收获了比原本结局更为惨通的局面。
  所以他这次,只想顺着凤离本来的命盘,制造假象。
  死不一定真的会是魂飞魄散,从此消失。
  也可以是去往另外的世界,不被此间天道所察。
  芥子须弥,可造万物三千界,真真假假,逆转时空
  ——那是他为凤离留下的唯一一线生机。
  青衍此时也终于平静下来,他看着自己多年的好友,吐出了两个字,
  “大凶。”
  祁让没有抬头。
  “那反反复复的旧卦,不是为凤离而卜,而是为了你。”
  一声惊雷响起,有闪电穿透众神之巅上的云层,打在结界上带起可怖的电光。
  凤离两个字再出现在众神的耳中,已经习惯性的被魔尊二字彻底替代。
  众星捧月到万神唾弃,也不过五年的时光。
  而在这五年里,凤离力量成长的速度,远比祁让想象中要快得多的多。
  神魔边界,两军交战。
  祁让和凤离几次交手,感觉自己逐渐不敌后,便下了狠心的将剑刺向他的胸间。
  只是这一剑并没有穿透,而是被一硬物挡住,再未能前进半分。
  凤离向后退了一步,神色莫辨,
  “您就这么想杀了我?”
  祁让微一蹙眉,又缠了过去。
  凤离却像猫捉老鼠一般不急不缓的躲闪着,
  “您这法力怎么退步了如此之多,还是说,执明神君不过浪得虚名,本就如此不堪。”
  有神界将领察觉祁让落于下风,便也跟着缠了过来。
  凤离冷笑,
  “不自量力。”
  渐渐向这边聚拢的神将越来越多,以凤离为中心的形成了一个包围圈。
  天空昏沉下,已经分不清兵器上的血是敌方的是友方的,所有神将中心里都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杀了凤离。
  当终于有一神快要接近他时,凤离眼中有血光闪过,掐着他的脖子从圈中跳出,正要甩袖弄死这些蝼蚁时,突然有剑风从身后袭来。
  他冷哼着连眼睛都没眨的反手顺着力道抽出手中神将的剑刺了过去。
  在剑刃刺进血肉发出声音的那一刹那,他也转头看清了身后人的容貌。
  血从剑刃滴落,两人都怔了一瞬。
  脑中那天自己躺在血泊中,眼前人神色冰冷的对自己说着你本就是魔,我本就是为了杀你的画面和此时眼前人胸前浸透鲜血的画面反复在脑中交替。
  凤离直到看见祁让化作光点渐渐消失的双腿后才猛然恢复了清醒,
  “师尊...”
  他伸手想挽留,却发现只是徒劳。
  就在光点消散至上半身时,所有人的动作都停在了原地,兵器和血液在空中静止构成一副炼狱般的油画。
  而在这一片静止中,祁让用最后的力量抬手揉了揉手足无措的凤离的头,
  “不怪你,是我太弱。”
  是我太弱,最后也没能护住你。
  在过去千万个凤离所不知道的瞬间里,他所期盼的师尊的亲近,其实也未尝没有发生过。
  只是浅尝辄止,不能再进一步。
  最后的神力消散,世界重新流动。
  一声哀凄的凤鸣响彻荒野,所有神魔都心中一颤的望向了这片战场的中心。
  神界为执明免战三日,魔界不知是何缘由的自此退军。
  “神魔大战也由此结束。”
  醒木拍下,一说书人压着腔调收尾,也惊醒了台下已入迷的众位茶客。
  茶馆二楼的包厢里,陆澜不知为何心梗的皱了皱眉,
  “这话本的名字怎么能和你一样,而且凤离又是谁,简直荒唐。”
  祁让抓起一把瓜子,闲散的剥着,
  “那你觉得凤离这人怎么样?”
  “有情有义。”
  祁让嗯了一声,就听他又道:
  “可惜爱错了人。”
  剥着瓜子的动作一顿,祁让转头看他,
  “是吗?”
  “不过是小时候没有父母在身边,所以类似于雏鸟情结的把亲情的依赖当□□情了吧,他若没有爱上他师父,以魔尊的力量,也不会活的那么惨。”
  “啊,那他师尊呢?”
  陆澜站起了身,没有回答的走到他面前递给他一张锦帕,
  “我们该走了,午饭想吃什么?”
  祁让擦着手指,也没计较,
  “锦城刚打了胜仗,今天中午不是要给你办庆功宴么?”
  “不过走个形式罢了,国耻未洗,有什么好庆的。”
  “很快了。”
  两人走下木梯,又没入人群消失不见。
  白泽在小世界时,一直没有和祁让说第一世时“过于惨痛”是指什么,被封印的那段记忆又是什么。
  祁让也是后来方知,过于惨痛不过是自己在逃亡时死于日军手中,陆澜赶到时刚刚好的看见了自己死亡的那一幕。
  似曾相识的场景刺激了他的记忆,他心中想要时光倒流结果使芥子须弥中的空间险些崩塌,后来“段意”那个世界的时空波动也不过是蝴蝶煽动翅膀引起的其中一环。
  三千世界并非虚拟,也自有其中的法则,若不加以修复,只会崩塌。
  祁让在太元宗碰到凤离时,顺手就将自己送给他的玉佩摸了过来。
  反正也是自己送给他的,应该...不算偷?
  这样想着的祁让刚从中脱离出来,准备去修真界转转再去寻找旧友时,就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低哑嗓音,
  “师尊更喜欢下界的我?”
  作者有话要说:  乱么(顶锅
 
 
第85章 一二三四五六七
  白泽被凤离捆成一团拎在手上, 听见这话在一旁凉凉的说道:
  “某人可是说了, 若出了小世界他师尊没有爱上他,就再也不来纠缠呢。”
  祁让瞄见他,神色微妙,
  “你怎么不仅变丑了,法力也变得如此不济?”
  凤离松了指尖,收回真言藤蔓,白泽便四脚朝天的摔在地上, 打个滚后化成了人形。
  他抱着祁让的手臂神色哀怨,
  “您刚刚把我落在外面了, 不知道他有多欺负人。”
  凤离嘲讽的勾了勾嘴角,
  “只知道卖蠢的东西,要来何用?”
  “那也比某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要强!”
  眼看着两人一副要打起来的姿势, 祁让不动声色的抽出了胳膊,
  “魔...”
  “师尊。”
  凤离又低低的唤了一声,
  “您当真对我无意?”
  明明是在小世界里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坦诚的人, 此时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祁让叹了口气,
  “我若说无意,你当真不会再纠缠?”
  凤离双手攥紧,骨节泛白,
  “不会。”
  已经得到过的东西,已经尝过其中的甘甜,又怎么再舍得放下。
  “那就走罢。”
  凤离一怔,
  “去哪?”
  “随便去哪。”
  魔尊凤离历劫归来, 却迷上了下界的一个凡人。
  有人传那凡人与十万年前战死在神魔大战中的执明神君颇为相似,更有甚者,说凤离当年就是对他师尊爱而不得,这才寻了个替身放在魔宫。
  流言蜚语甚嚣尘上,魔宫里的将领和侍官对此深信不疑。
  毕竟他们谁都知道魔尊当年为了复活执明有多疯狂,最后复活失败,甚至还直接消失了好多年。
  而此时宫里住着的那位...连参与过那场大战的老将都说真是像极了。
  青衍看着赖在他殿内作凄惨状的白泽,将茶盏放下,
  “阿让真的回来了?”
  白泽神色厌厌,
  “不然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看见我?”
  说着他又冷哼一声,
  “那个小兔崽子,一回来就迷惑我主人,竟然拉着他去了魔界。还有那些流言蜚语,若不是凤离有意放任,就凭魔界那些看到他都恨不得绕道走的魔物,怎么敢在背后乱嚼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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