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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妻受被迫接了强受剧本(近代现代)——KLBB

时间:2020-05-04 08:22:02  作者:KLBB
  “唉……”小助手恨铁不成钢:“你看,我就说吧,你要有个性一点才挑得起他的兴趣。”
  它有些生气了:“知道为什么人妻受越来越没有市场吗?就是因为太娘、太弱、太无趣了。话说回来,哪有男人整天脑子里想的都是相夫教子的?”
  “你刚才还是不够狠,太弱了。拿出强受的样子来啊,强受!”
  温宛也知道自己刚才表现得不好,于是默默听着。
 
 
第4章 
  小助手看着他发呆,心里隐隐浮现不好的预感。
  要死。这家伙不会狼还没套着就先把自己搭进去了吧?
  小助手看不下去了,平平的机械声直接无情地打断了温宛的走神:“喂!实习生,你没忘了接下来的比赛吧?”
  温宛被它叫了回来。他摇摇头,这个他倒是没有忘。
  他继续上完了刚才被打断的厕所,一个人往回走。他现在要去拳击手集中等待的休息室。
  对于接下来的比赛,小助手和他其实都不怎么担心。为了避免露馅,维持人设,工作分配中心一早就准备好了,给这个世界的温宛点满了武力值,对付比赛是完全没问题的。
  就是温宛自己感觉怪怪的,这身武力值并不是他的,他还是不太习惯。
  温宛踏进休息室门口的第一步,先被公共休息室里那股陈年浓醇的汗酸味和腋臭味熏了一下。那味道有点上头,温宛没准备好,他只呼吸了一口,脑袋都晕乎乎的。
  他一瞬间甚至被熏得退了出来。后退时还撞了人,他连忙道歉。
  对方一个眼神也没给他,越过温宛径直走进去了,傲得不行。
  温宛心中有些疑惑。是他的问题吗?这些人在里面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
  这里的环境条件十分粗陋,这些人连好好粉刷墙壁的钱都支出不起,十几号大汉都在里面吵吵闹闹的等着上场,房间里还不通风。常年被闷在里面的各类酸臭味犹如老酒发酵,越久越醇厚。
  他显然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退出来后的表情有些复杂。
  小助手这次安静地在一边等着他的反应。
  它只是觉得,温宛需要适应这里的环境。
  “这……”温宛终于开口了,语气带着些许沉重,又有些许委婉:“这里要打扫起来,难度怕是很大。”
  虽然意思是那个意思,但是这句话听起来怎么还是有点奇怪。
  小助手抛开那种奇怪的感觉,回:“当然,这里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和正规赛事不同,这种不见光的地下拳赛上场前先签一纸约定书,把命押在那个赛台上。比赛开始之后,输赢在人,生死不论。
  这里的规则形同虚设,比赛第一,选手第二。拳台上允许用人体最硬的关节攻击,拳手不允许穿戴护具,这样才能打得好看。
  比赛时,有人会被打伤,有人会被打死,而这些都是正常的。比赛打得越凶狠,越血腥,观众才会越高兴。
  介绍完基本情况,小助手道:“来这里打拳都是用命谋生。场子里最年轻的拳手是17岁,还没成年。”
  温宛在门外缓了一会,重新走了进去。
  很明显,他整个人都和这里格格不入。别人都是三两成群,勾肩搭背地抽烟,至少也是大马金刀地岔开腿坐着,而实习生并着双脚坐在一旁,斯斯文文地拧开瓶盖喝水。
  温宛第不知道几次被小助手嫌弃了一遍太母了。他被叫到名字上台,这才站起身。
  小助手还以为温宛会对这种野蛮的比赛不情不愿,但是等了许久,温宛全程竟然没有二话,挺配合的。
  正中央是四角拳台,两米多高,4道围绳——这里更像一个巨大的展台,四周的座位坐满了亢奋的赌徒。亮如白昼的灯光打在整个拳台上,照得人身体发热。
  身形颀长的清秀青年站在拳台上,完全是场子里的唯一一股清流。他翻过围绳上去之后,台下好一阵嗡嗡的讨论声。
  面对对面比他还高的对手,温宛很敬业地一直保持着面无表情。只不过在小助手叫他拉开架势的时候为难了一下,到底还是做了。
  小助手知道这人八成是觉得这个姿势不斯文。但是温宛已经不错了,倒是它,没料到温宛这个人比它想象中的配合。
  或许这人并没有它想的那么女气。
  台下的裁判敲钟,比赛开始。台下的人突然开始兴奋起来,高声起哄。
  开始的第一个回合是彼此试探,毕竟底子在那里,温宛应付得还可以,大的很保守,好险没有暴露他温柔的本性。
  小助手放了点心。
  当比赛进入中段,对手没占到好处,攻势越发急切凶狠,眼神中透着杀气。
  温宛一开始还守着礼让的底线,看上去过得去就行。后来被对方一个勾拳险险擦过脸颊,拳风扫过,感觉得出这是最危险的一下,真下去的话少说得骨折。
  好脾气如温宛,耐着性子打了这么久这下也成功被他惹急了,出拳之后顺手愤怒地扯住了对方头发,企图扯痛他。
  小助手急得跳脚:“撒开!太娘了!用你的拳头!拳头!”
  讲真,那一瞬间它真的有被温宛娘到。
  温宛也反应过来,愣了一下,立马进行补救。揪着对方头发的一只手变成了两只,在对手的懵比中抱着对方脑袋当场来了一个利落的过肩摔。
  “啪”的一声巨响,那人的身体像麻袋一样被重重摔落在赛台上。可能下手真的有点狠,温宛手足无措地看着他在地上挣扎着扭了几下,爬不起来了。
  台下静了片刻,没人琢磨出来这一招的玄机在哪里,怎么就把人摔过去了。下一瞬间爆发出强烈的喝彩声。
  温宛:……他忘了自己现在力气有多大了。
  嘤,他平时不这么凶的。
  ……
  裁判数秒,对手直接被KO出局,而小助手则是沉默了。
  在回去的路上,温宛用干净的毛巾擦着汗,一边问它:“你生气了吗?”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温宛第一次上班,控制不住,毕竟到最后他还补救了一下。小助手说:“也没有。”
  因为赢了比赛,温宛这次短暂地获得了一个单人休息间的使用权。
  温宛也有点愧疚。还想再说什么时,他从经过的公共休息室门口,看了躺椅上的一个人,温宛停了下来。
  对方似乎是刚从赛场上下来,头上带着伤,一个人晕倒在休息室里。
  “怎么了?”小助手问他。
  温宛:“这是刚才我撞到的那个人。”
  这里没有人管他。外面比赛的人声远远传来,而他一个人躺在这里,看起来莫名可怜。
  小助手看了一眼:“这就是我刚才跟你提过的17岁那个人。”
  它本想借机跟温宛好好渲染一下赛场的残酷,温宛却停在那里不走了。小助手疑惑,他难道在不相信它?
  虽然确实这人看起来一点也不像。这个17岁也发育得太好了吧,这身高腿长的,还有臂上流畅的肌肉。显得它的话很没有可信度。
  事实证明不是它想的那样。
  小助手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温宛!你想干什么?!”
  它看见了这人眼底不知什么时候亮起的灼灼光芒。那种东西小助手太熟悉了,正是温宛那正在熊熊燃起的人妻之魂。
  “弟弟太可怜了。”它瞥见温宛的手指动了动,这人已经按捺不住了:“他现在需要处理伤口。我保证很小心,绝对、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
  小助手快抓狂了:“不要随便乱认弟弟啊!你们根本就不认识!!”
  温宛已经压抑得太久没释放自己的天性了。他现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最后还是行动了。
  他像只热爱屯粮的仓鼠一样,满脸兴奋地把人往自己休息室里拖。
  小助手捂住额头,不行,他没眼看了。
  反正主角现在不在这里,随便他折腾了。
  亏它一开始还以为温宛是第一面就被男主俘虏了,原来根本不是那回事,这个人只是单纯地对当人妻这件事情有奇怪的执念而已。
 
 
第5章 
  温宛哼哧哼哧把人搬进去,安置在里面一张长椅上,还仔细帮这个比他还高的弟弟把手脚都放放好。
  结果让人躺平之后才发现,一张够七八人坐的长椅此人竟还躺不下去,后面突兀地支出一截小腿。
  没办法。温宛找到了这里的唯一一个医生。对方正在消消乐得起劲,让温宛拎了一个脏兮兮的医药箱出来。
  打开一看,里面的东西缺胳膊少腿,消毒伤口的双氧水过了期,一卷泛黄的纱布是被用过之后重新缠上去的。
  但并没有打击到温宛的的积极性。他心情甚至很不错,出去拧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回来,蹲下来给弟弟擦伤口。
  这个人手上露出的伤和老茧看不出来只有17岁。他额角的伤口格外严重,鲜血顺着脸侧蜿蜒而下,猩红的颜色染了半边的脸。
  温宛挽起袖子,把血迹都给擦拭掉,顺便细心又周到地帮他把双手给擦了擦,悉心给收拾得干净清爽了。
  刚才还没来得及看这个人的样貌,现在一看,才发现小伙子一张脸生得真是优越。他剃着很短很野的寸头,身高腿长,深麦色的皮肤,因为穿的是背心,露出的两条小臂上有好看的肌肉线条,体格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成年人。
  也不知道是怎么伤到的,人也晕到现在还没醒,这种伤口本来是该去医院检查一下是否脑震荡。
  但实际上,如果没有他,这人怕是得在那里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到明天早上。
  温宛手脚勤快,已经开始给这孩子消毒,上药。越看那血洞洞的伤口就越是不忍,本就轻的动作放得更轻。
  伤口的血勉强是止住了。他抖开那卷纱布,把发黄的抽掉,取了里面的一点白色的芯。
  这人还是不醒,倒是给了温宛可以尽情发挥的便利。
  他动作之间很是小心。缠完之后的绷带就如同教科书里似的好看又整洁,看着便赏心悦目。温宛给孩子缠好之后,自己松了口气,最后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成果。
  伤者已经被照顾得分外妥帖,正因为悉心的照料,人仿佛睡得也更沉了,和之前孤苦可怜的状况比起来已经好了太多。
  温宛目露慈祥地看着他,自己心中一本满足。他最后修整了一下孩子头顶纱布的小结。
  收回手的时候,底下赫然露出了一双黢黑的眼睛。
  温宛被吓得一抖。休息室里灯光有些暗,而这人瞳仁漆黑,看过来视线像是有洞穿力一般直直看进人心底。
  这双眼睛生得简直是上天垂怜,眼形狭长,眼睫毛又黑又密,看上去就跟上了天然眼线似的。
  本来以为他不会醒,温宛便放心大胆地尽情照顾了,满心打算功成之后就默默身退。结果这个人在这种时候突然不声不响地睁开眼睛。
  刚才是用外套给孩子垫着脑袋的。温宛的外套太薄,垫了跟没垫差不多。为了缠好绷带,他就自己上了。
  所以此刻这个人是躺在温宛大腿上的。
  多么尴尬的亲密姿势——但确实很舒服。
  温宛第一时间把那张清冷的面具带上了。
  这一刻的画面好像被定格住。两人一上一下地对视了半晌。
  最后还是温宛先承受不住这样的氛围,他开口道:“……你醒了?”
  那人像是没听到这句话一样,他没有反应,那双沉静的眸子只是盯着温宛看。
  温宛不禁开始怀疑起这个人是不是没有睡醒。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好继续尴尬地和人家搭话:“头上伤还痛吗?”
  那人又盯着他看。看了大概有半个世纪那么久。
  好在温宛有耐心。终于等到了弟弟的反应,在他腿上点点头。
  温宛看不出对方有什么特别的情绪。虽然长了一张俊脸,但他似乎并不爱做多余的表情。
  不管如何,有答应了就好。温宛松了口气,刚才的气氛真是太尴尬了。他动作小心地把人家的脑袋从自己腿上搬下来,换成了外套垫在下面。
  弟弟一双没有情绪的眼睛还是跟着他的动作转。
  毕竟也没有真的打过拳,温宛的一双手就和他本人一样温柔。他的头被对方小心地放好,依稀记起来,在昏睡的时候有一双温暖的手一直在他身上动作,对方一边动,还一直轻声慢语地说话。
  “我先帮你把这边擦干净哦,可能会痛,要忍一忍。”
  “嘶……痛不痛?吹一吹就好了。”
  “好了。这样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只是他当时醒不过来,潜意识里总觉得这样的温柔并不现实。
  不管有没有人回他,他依然说得起劲。
  温宛当然起劲。他当时已经找回了真我,正是沉浸的时候,状态已臻化境,神佛不挡。这时候就算谁来也阻止不了他对弟弟的悉心照顾。
  温宛给缠的纱布只有两层,此时已经能看到有点点血迹从里面渗透出来。温宛提醒:“你待会还是去医院看一看比较好。”毕竟头上的伤都不是小事。
  对方依然没有出声。说他高冷吧,可是他的脑袋自始至终都跟随着温宛拿医药箱的动作转来转去。
  “你还是先不要乱动得好。”温宛道。
  对方没理他,温宛才发现从刚才一直都是他在说话,于是决定维护自己的冷清人设,闭嘴了。
  躺椅上的人这时抬起手,手指放到自己的喉咙上。他依然看着温宛,“啊、啊”地发了两个气音。
  温宛瞬间明白了——这个弟弟只是没办法说话,他是个哑巴。
  是什么家庭条件,得让一个未成年人自己在这么残酷的拳场里打拼,受伤成这样也没人理。
  他心中叹息了一声。
  温宛伸手,帮他把蹭掉的绷带提了提。想起他大概也是不会去医院了,顺手便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烫,应该也没什么事。
  弟弟闭上眼睛。试探一般地,小心在他的手下轻轻地蹭了蹭。那模样让人想起某些乖顺的,亲人的小动物。
  这谁能顶得住呢?虽然弟弟一张脸长得凶,但是这也不是人家愿意的,实际上是又乖又奶的一个弟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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