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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修栈道(近代现代)——串串草草

时间:2020-05-04 08:17:57  作者:串串草草

   《明修栈道》作者:串串草草

  文案:
  闷骚老男人攻x坚韧拧巴穷苦受
  Original Novel - BL - 长篇 - 完结
  双性 - 现代 - 狗血 - 娱乐圈
  师生
 
  杜聿柏x陈昭
  年上 双x 生子 带球跑
  高干 年龄差 师生 误会多
  伪渣贱 包养转真爱 披着娱乐圈皮撒狗血
  闷骚老男人攻x坚韧拧巴穷苦受
  勤工俭学的穷苦大学生被自己的偶像捡到,几个月后偶像成了自己的老师,几个月后老师又成了自己的金主。
 
 
第1章 
  杜聿柏拿了满贯大奖,真正封了影帝风光无限的一年,也恰好是妹妹叶聿芊步了他后尘考进蓟京电影学院的一年。杜家在蓟城西头,蓟影在东头,杜影帝懒得自己动身,让妹妹找个回家的周末自个过来见面。
  约见的地点在“金工坊”酒吧,他朋友陆洋开的。其实更像个随手开起来给一批朋友清静谈天说地的地儿,用十几年后的概念来说就是清吧。杜聿柏在和导演赵世方聊着下一部电影拍些什么的时候,女主角总算风风火火地闯进来。
  这对兄妹天生好皮相,混了四分之一的俄罗斯血统。在杜聿柏身上体现成长腿宽肩与同雕塑品一般的五官,一米九出头的身高而叶聿芊则东方化得多,大概只有继承了肤白和瞳孔颜色稍浅这两点。除了一双眼尾都微微有些上扬外,确实不大相像。
  叶聿芊算是恭恭敬敬地和赵导打了个招呼,但对自己哥哥一点不客气,伸手就问雪丽甜呢。杜聿柏推了推杯子,让她坐下来好好听自己和赵导讲话。筹划下部电影是一回事,但给自己妹妹铺路也是当哥哥分内的事情。
  金工坊今晚人少,除了客人外就一个驻唱的和三两服务生调酒师。杜聿柏爱来这儿的另一个原因就是陆洋看人精明,雇得人知道分寸。服务员看人眼色一看一个准,搁台上的唱歌似乎换了个人,比之前的要顺耳些。
  赵世方在拉着叶聿芊问蓟影的事情,杜聿柏虽然也是大学长,但对这茬不怎么感兴趣,时不时应和一句,听得漫不经心。倒是一句“看我看一眼吧”飘进他耳朵里,被那男孩子清澈的声音勾得有点心痒。
  他想着等谈完了事儿要把那儿唱歌的叫过来看看,结果事情谈到一半,那首《追梦人》突然突然停了下来,椅子刷拉的声音后沉闷地响起“咚”一声。叶聿芊的反应最快,转头去看,发出轻轻的“呀”一声。
  那个歌手不知道怎么地晕倒在地上。叶聿芊好看热闹,离开卡座探了个头进去,结果这回发出的是大动静。服务员一听叶小姐一连串的诶诶诶,立刻又不敢上去扶人,退到一边去默不作声。杜聿柏皱了皱眉,同赵世方说句见笑了,往人群走去。
  倒在地上那个男孩子的脸,杜聿柏很喜欢,轮廓深邃骨相好,五官分布是恰好落在三庭五眼的标准上,人中深嘴角翘,有点猫嘴的意思。可惜就是没醒着,不知道那对眼仁能不能画龙点睛。
  “怎么了?”
  “哎!哥!他是我同学!”
  杜聿柏先是觉得这张脸没被浪费了,然后觉得有趣起来。他突然后悔刚才没听叶聿芊和赵世方聊学校的事情了。说实在话,杜聿柏喜欢长得好看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贪得重些也是人之常情。何况他这份喜欢一点不泛滥,在优越的成长环境与演艺职业天然特点的加持下,反倒变得越发挑剔起来,给他省了一大批皮肉关系。
  并非不乐意有美人在怀,他既重色相又是野心勃勃的性格,很难不嗜好色欲,只是杜聿柏的床不是什么货色都爬得上去。杜公子崇尚宁缺毋滥你情我愿,在没看腻人之前玩得酣畅淋漓了就行。
  他挑了挑眉毛,微微俯身看了看那个男孩子——唇色和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像营养不良,要是调养好了那得更漂亮些。杜聿柏伸手把他扶起来,很轻,个子不高骨架也相对小,大概是南方人。
  叶聿芊咽了一口唾沫,不知道她这位哥哥想干什么,只好乖乖地跟在后面。赵世方瞅着两兄妹好一会儿没回来,也从卡座里走过来。
  “世方,这是我妹妹的同学,不知道怎么突然……”杜聿柏甫一开口,赵世方就知道今天大概就谈到这地步了,主动摆手笑着告辞,还不忘把酒水账付了。叶聿芊跟着杜聿柏走出酒吧,看着他把那人放进车后座。
  “哥,你准备……怎么样啊?”叶聿芊坐在副驾驶座上,吞吞吐吐地开口问。杜聿柏没说话,启动了车子,往家的方向开。她有些七上八下的,毕竟杜聿柏这行为好像有些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但小时候的时候这个哥哥又确实捡过些野猫回家喂,还是挑相对体型优美皮毛顺滑的捡。
  快到家了,杜聿柏才开口:“你同学叫什么名字,跟你一个班吗?等会让家庭医生给他看看,然后我开车送他回学校去。”
  “哎?好……那我一块跟着回学校得了,正好老师布置了读书任务我还没做完呢。”
  叶聿芊答应完了,又回头看了看后座的人。双目紧闭,一点醒来的意思都没有。唉,希望别是什么严重的病痛!
  “他叫陈昭,和我都是表演系一班的。不过平时他不怎么参加活动,常常也是一个人走的。但是他唱歌和写字都很好,成绩也不错。”
  杜聿柏点了点头,一打方向盘把车子开回大院里停好,下车,搬人。他在前厅的沙发把陈昭放下来,用眼神示意叶聿芊去叫医生出来。叶聿芊知道这是不想让家里人知道的意思,路上就冲家庭医生比了个嘴上拉链的手势。检查了以后确实没大碍,就是体力不支休克的,医生让杜聿柏扶着陈昭后背,喂了一杯葡萄糖水下去后就走了。
  回蓟京电影学院的路上,叶聿芊怕陈昭醒来,拿了个口罩给杜聿柏带上。她可不愿意被人发现自己是杜聿柏的妹妹,这一来她就变成影帝的妹妹了,还要变成杜叶聿芊,一点都不符合她要自由要独立的精神。
  还真的应了叶聿芊的忧虑,陈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陌生的轿车上,头还在疼,意识迷迷糊糊的。他觉得自己大概还在做梦,刚要掐一下自己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陈昭,你在金工坊晕过去啦。还好遇到我了!现在我们一块回学校。”
  他看见那个女孩从车前座回过头来对着自己说话。陈昭揉着太阳穴坐了起来,反应了一会儿,终于发现这是自己的同学叶聿芊。叶聿芊笑眯眯地看着她,似乎一点都不在乎陈昭方才晾了自己一会儿。
  “聿芊同学?太感谢了……。”
  陈昭有些窘迫地道谢,但语气里的感激是很诚挚的。叶聿芊心里其实还有些高兴,她们女生之间悄悄议论男孩的时候,都觉得陈昭又好看又优秀,就算不参加活动那也好像只是多了些疏离的神秘感一般,只是这么一来也没办法跟他说上什么课业外的话了。这件事一来,她倒成了第一个可能和陈昭做上朋友的人。
  “我们是同学嘛!你不要道谢!不过你怎么会去金工坊唱歌呢?金工坊离咱们学校好远呀,你平时怎么过去呀?陆洋哥待你好不好呀?要是他压榨劳动力我就要去举报他……”叶聿芊性格开朗,话匣子一打开就把气氛热络起来了。
  陈昭微笑了一下,避重就轻地挑着回答,说得大多数是些唱歌的趣事。他其实要比叶聿芊这些正经儿入学的大一岁,因为高中毕业后他没去高考,进了地方文工团当了歌唱演员,次年是音乐老师让他去考电影学院才来了蓟影的。他说起些经历和故事来当然是丰富许多的。
  坐在前面的杜聿柏一言不发,悄悄地把陈昭说的话听进去。小丫头片子没什么心眼,只会睁着眼睛追问或者兴奋地拍手大笑。杜聿柏倒是大概猜出来,陈昭大概是家境不怎么好,还得靠他一个学生半工半读寄钱回家那样的。
  要是有话说,车程也不怎么长,到了蓟影,叶聿芊先蹦蹦跳跳地下了车。陈昭跟在后面,关好车门要走了,突然又转过身,望着杜聿柏的眼睛说了一句话。
  这会儿杜聿柏终于清清楚楚地看清了陈昭长什么样:他的眼睛很大,黑白分明澄澈得很,眼型偏圆却在眼角那儿微微弯出一点弧度。但眼神却同自己认识的这个年纪的小辈不大一样,里面缺了些不谙世事和飞扬跋扈,配着那样的眼型显得有几分脆弱深情。
  那会儿正是刚刚入秋的时候,陈昭穿了一件有些发旧的白棉麻衬衫,袖子挽了些上去,风掀开他眉上的头发,露出几分额头。他站在蓟京电影学校门口,道谢的时候稍稍有些笑意,牵动着眼睛稍稍弯起来。
  “谢谢。”
  作者有话说:
  第一次写!!!!紧张搓手!!!!!
 
 
第2章 
  陈昭下课的时候急急地找到叶聿芊,把她拉到一边。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只小小的竹丝云雀塞到她手里。
  “聿芊同学,我想请你……能不能保密我唱歌的事情?”
  叶聿芊愣了愣,继而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把那只云雀推回到陈昭手里:“当然没问题了!这个你拿回去吧,是你从家里带过来的吧,你留着。”
  陈昭还想推脱些什么,女孩却已经叉着腰甩甩辫子,大手一挥:“我们不是朋友么!”叶小姐从小就是子弟中的孩子王,气势十足的。陈昭见状,咧开嘴笑了笑,一双眼睛成弯月。他当然不会和女孩子再争一只小竹鸟的归属,更重要的还是叶聿芊说他们是朋友了。
  在他来到蓟京之前,友情对他来说是一种可望不可即的东西。因为贫穷与家庭,他在家乡庆州几乎没有同龄人愿意用正眼瞧他。不过陈昭根本无暇去忧伤这些东西,他就算是有朋友,也没有时间去打理这些感情的。从高中开始,他就要四处奔波去给家里的弟弟挣学费了。
  陈昭一直觉得来蓟京是一个全新的开始,就不想再让过去的那些事情困扰自己,也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所以就算是得坐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去金工坊,但想到那里如何都不会出现自己的同学,他还是决定去那儿唱歌。
  但有些东西长期沉淀了下来却是怎么都没办法从骨头上剥下来从脏器里挖出来了,陈昭不大知道怎么同人做朋友,也不够阳光外向,最后还有自卑在作祟。大半个学期过去了,他还是孑然一身,课余时间里忙着为几张票子奔波。
  当人与人之间有了些共同的秘密之后,关系很容易便亲近起来,更不要说这个年纪的少年少女。
  叶聿芊周末回家的时候,偶然还有几次同杜聿柏一同去了金工坊,见过好几个不同的导演。她要是赶上陈昭当班还会过去捣乱,凑上去抢了话筒唱歌。杜聿柏由着她胡闹,但是自己绝不离开卡座或吧台半分。
  陈昭进来的时候,老板陆洋就明令说过要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班级里传过叶聿芊家里有些背景,加上她又和陆老板看起来相熟,隐约也能猜到大概是怎么回事。他基本上不离开歌台那一块儿,知趣地当个驻唱打工仔。
  这分自觉让陈昭同叶聿芊真真正正就保持在了最校园的男女友谊上,不问过去未来,只兴得志趣相投。
  大学的第一个学期很快便过去。寒假一开始,学生们便纷纷买好车票离校回家去了。偌大的蓟京电影学院变得冷冷清清的。陈昭今年不回去,他弟弟写了信来说外婆前几日跌了一跤送进了医院,附上的是一张新的账单。数额不大,但也是一笔新的负担。
  他当初进学校时候的学费差点就交不上,最后还是鼓励他来考学校的老师为他去借了几笔才东拼西凑起来。陈昭记得自己来交学费那天还特意去了一趟银行,将布包着的零钱换成整钱才来。
  回想起来陈昭觉得自己是有些拧巴,可是他不想再被人放在一个不平等的位置看了。万物的生长都有物极必反的定律,他觉得自己大概是没得到过什么,没走向麻木的那一端,反倒走向敏感别扭的一头。
  陈昭的父亲陈卫国是小零件厂的工人,母亲谢惠蓉是中学教师。他出生前家里不算富但如何都是和睦的,但陈昭是个畸形,身体长了两副性器官。陈卫国将这归咎于谢惠蓉身上,谢惠蓉对陈昭些许的母爱也最终在丈夫的羞辱中成了恨。即使三年后他有了一个正常的弟弟,但在陈昭的记忆中,父亲与母亲似乎永远没有过气氛平等缓和的时刻。
  六岁的时候他爸妈总算是离了婚,一种苦难化为了另一种苦难。他记不大清楚那天是个什么来龙去脉,只记得他牵着三岁的弟弟,看着自己家里两女一男发出哭叫和争吵的声音。长大以后他会觉得非常神奇,明明只有六岁的小孩子竟然能把场景都记得那么清楚。
  陈卫国和三儿在床上急匆匆地用找着蔽体的东西,而他妈妈谢惠蓉披头散发地拿着扫把歇斯底里地冲着帘子打。弟弟陈昀被吓着,张开嘴哇地一声哭出来。陈昭条件反射地去捂着弟弟的嘴,把他往自己怀里藏,还是被屋里的人注意到了。
  “你个怪物崽儿。”
  陈昭后来隔着十几年去往望着门槛那一头的女人,想,她确实没说错。要不是他,他父母也不至于如此,于是他父亲去找了别的女人,而他母亲成了被钉在耻辱柱上的人。
  最后他和他弟弟陈昀被判给了他妈妈,他爸爸每个月支付赡养费。谢惠蓉是个没落文化家出来的,比寻常的女人多有心高气傲,还带些条框刻板的严厉。陈昭的出生令她在家里没了地位,而陈卫国的出轨令她的自尊被撕扯得一点不剩。
  或许她最后剩下的一点高傲便是每个月让陈昭和陈昀去问陈卫国讨要那五十元的生活费,至少这样不用看见那家里是个什么光景。离婚后陈卫国迅速地同三儿组建了新的家庭,而谢惠蓉则带着孩子住在老旧的筒子楼里。
  陈昭知道母亲不喜欢自己,于是加倍地料理家务事,也更懂得察言观色。尽管如此,随着陈昭长大能够独立自理并照顾陈昀,她回筒子楼的时间也越来越少——谢惠蓉宁可住在学校的教师宿舍里,也不愿意看见陈昭。
  那时候庆城出轨离婚这般丑事很少,且重男轻女的习俗依旧严重,谢惠蓉与她的两个孩子都被人带着有色眼镜看待。她本该提至教导主任的待遇也因为“作风问题”被交给了别人,更不要说同事邻里间的指点与议论。
  陈昭与陈昀从小就是被排挤、欺负的对象。只是陈昀多少有个哥哥保护着,谢惠蓉也对他好得多。
  命运在陈昭十五岁那一年又画上一个转折符。那天他拿着成绩单走出中考查分场,外面天气很好,心里也跟着明朗起来。陈昭拿了第一名,想快点回家拿给母亲看。谢惠蓉在看到他成绩好的时候会给他说些鼓励的话,脸色也不那么冷漠些。
  到筒子楼楼下的时候,他听见对门废品回收的男人啐了一口唾沫说咱楼的那个破鞋死了。陈昭脑子一片空白,踉跄一下差点跌倒,加快了脚步。他站在家门口的时候看见警察扶着陈昀的背,客厅里躺着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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