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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我家娘子是男的(古代架空)——赋囿

时间:2020-05-05 10:02:55  作者:赋囿
  只见白濯颓然而立,身旁的柜子椅子东倒西歪,脚下亦是湿了一大片。更糟糕的事,原本色泽诱人的嘴唇,在白濯无数次折磨下,早已充血红肿,几处剥了皮,正慢慢渗出艳红色的鲜血出来。而他本人更是一脸戾气地看着铜镜,好似要瞪出个洞来。
  白妈妈赶紧走上去,抓住他道:“白儿,你这是怎么了?!”
  白濯咬牙切齿道:“乔央离那龟孙子,老子和他不共戴天!”
  “……”白妈妈不明所以,只从白濯燃着烈火的眸子中感受到他对离王殿下的怨恨。她瞧着白濯面白唇红的惨状,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从何劝慰起。
  白濯独自在屋中发了一通火气后,这会儿倒稍稍冷静了下了,更何况他即使再生气,也不至于对自己至亲至爱的人发火。
  他见白妈妈担心而不知所措地站着,倒是生出愧疚之感来,只是被乔央离强|吻的事情他是不敢说的,毕竟这可能会威胁到自己往后是否能继续穿女装。
  他伸手搂住白妈妈,道:“娘,我没事,你不要担心。”
  白妈妈是看着白濯长大的,哪会不晓得他的心思,她抬头担忧地看着他,道:“那你和离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白濯无言以对,可是又真心不想说自己作死穿女装出门,还被乔央离逮到。
  想到这,白濯更加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和乔央离绝对八字不合,他穿男装被揍,穿女装被亲,一碰到乔央离就没好事情发生。
  白妈妈见他沉默不言,便知道两人之间一定出大事了,她略略激动,道:“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发生什么。”白濯委屈道。
  “说!”白妈妈推开白濯的手,一脸严肃地瞪着他。
  白濯被这充满杀气的视线盯着,一下子就怂了,道:“那……那你要保证不对我那些衣服出手?”
  “你若不说我现在就烧了你的宝贝衣服!”
  白妈妈听闻白濯这么说,内心咯噔一跳,那些衣服都是白濯的命,谁动谁死,现在白濯会提到衣服的事,那么事情一定十分严重了。
  白濯一听,更是吓到了。以白妈妈说到做到的性子,如果不说,自己的衣服绝对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可是要说,他又真的没那个脸。
  向来果断的白濯一时间难以抉择,犹豫很久后,这才吞吞吐吐道:“我……我被乔央离亲了。”
  衣裙与脸皮不可兼得,舍脸皮而取衣裙者也。
  白濯话音落下,房间中安静得落针可闻。
  后来听含烟楼的人说,这一天晚上,白姑娘的房中传出阵阵惨叫,撕心裂肺,经久不衰。
  ……
  翌日,白濯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双目红肿,看着空荡荡的衣柜发呆,地上还躺着几件丑得他不想穿的男装。
  昨晚和白妈妈坦白从宽后,白濯的衣裙无一能幸免于难,皆被白妈妈烧了个精光,若非自己誓死保护,怕连自己的首饰都得化作齑粉,随风消逝。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白濯心如死灰。
  白妈妈本就不喜欢白濯穿女装,平时是拗不过他,这一次能借口让他回归正常,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只是白妈妈此刻没想到的是,新的不去旧的不来,白濯振作后只会卷土重来。
  白濯没了女装,内心又十分拒绝穿男装,最后索性拿了被子,什么也不穿地待在床上,一整日都不出房门半步。
  而此刻苍京的人都在挂念着又一次生重病的白姑娘。
  这是白妈妈命人传出去的,若是能戒掉白濯的女装癖,那便说白濯病逝,之后再改头换姓,重新来过。若是不行,这样也可减少白濯抛头露面的机会,以此阻止乔央离和白濯见面。
  作者有话要说:
  【后宫白濯传】
  白濯(撕心裂肺状):不要,娘娘你饶了我的孩子们吧!!
  白妈妈:本宫饶过你,谁来饶过本宫
  白濯:不要啊娘娘
  白妈妈:来人,给我烧!
  下一章出场的肖辞小哥哥:……不就是几件衣服吗,白儿来,哥哥给你买
  白濯:臣妾这就来~~
  白妈妈:……说好的做彼此的天使呢
 
 
第17章 来者
  白濯是不明白白妈妈的苦心了,一整日窝在房间里咒骂着罪魁祸首乔央离,恨不能此刻就披上马甲,到离王府痛扁他一顿。
  只可惜自己实力不够,硬碰硬的话最终吃亏的还是自己。
  由于心爱的衣裳被毁了个一干二净,白濯心情欠佳,就这么两耳不闻窗外事地待了一天,连白妈妈送来的饭菜也不屑一顾。
  白妈妈虽是恼火,但见他不肯吃食,心里也是焦虑万分,几番劝说无效后,只能派个丫鬟到结缘桥买些小鲫鱼来,试图以此求得原谅。
  含烟楼的姐妹们向来是万事通,见白濯和白妈妈这么闹别扭,也实在看不过去,便将自己新得的消息告诉了白妈妈。
  “肖辞回来了。”
  原本苦恼的白妈妈听闻,立即笑逐颜开,踩着小脚跑了出去,红色绣花鞋宛如风火轮,当即窜没了影。
  待到白妈妈再回到含烟楼时,身后还跟着一个文文弱弱书生模样的男子。
  自然,会有这样错觉的人大多是来苍京不久,而时常混迹含烟楼的人是不可能误会这小生只是书生身份,单从他腰间佩戴的一枚古玉便可看出此人家室殷厚、富可敌国。
  素日爱缠着白濯的人见到此人,心中皆是一惊,脑海中浮出两个金光闪闪的字来:肖辞!
  此人乃一商贾之子,自幼跟在父亲身后学习如何做生意,十五岁提前戴冠,为父亲打理家业,结果不出一年,肖家便跻身成为苍京第一商贾,这肖辞的才能也可见一斑。
  更可气的是,这人仗着自己有钱,经常私约白濯,和白濯游山玩水,导致有很多时间他们都见不到白濯。
  现在肖辞同白濯感情深厚,还以兄长身份自处,惹得白濯的追求者各种不满。
  不过不满归不满,他们这些人还是不敢同肖辞相争的,毕竟没人家有钱啊!
  这两个月肖辞都外出行商不在苍京,白濯露面的次数也增加了不少,大家本来十分开心,现在看到人出现在含烟楼门口,当即垮下脸来,恨不得上前将之赶出苍京。
  肖辞昨晚才回到肖家,原本打算歇息几日才来含烟楼找白濯的,结果却被白妈妈硬拉着来了,路上还被迫听了白濯和离王之间发生的事情。
  此刻他跟在白妈妈身后,无视了不少恶意的目光,冲白妈妈道:“那现在白儿还是不肯和你讲话吗?”
  白妈妈痛心疾首:“可不是嘛,就因为几件衣服,他现在倒是要和我绝食抗议了!”
  肖辞无奈笑道:“毕竟那可是白儿最宝贝的东西呢。”
  “再宝贝能当饭吃么!我可是他娘啊!”
  白妈妈怒气冲冲道,脚步却未曾停下,直冲冲地赶往白濯的房间,但愿肖辞能劝说他一二,不然再绝食下去真该出事了。
  肖辞同白濯相识已久,接触白妈妈的时间也不少,对这对母子的性格也算是有所了解,如今见这两人冷战,倒是觉得新奇可爱。
  他被白妈妈拉到了白濯的房间,见白妈妈犹豫着要不要敲门,他便道:“白妈妈,让我来吧,我会好好劝劝他的。”
  白妈妈同白濯冷战了一日,此刻也实在是拉不下面子,便点了点头,放心地将此重任交给了肖辞。
  劝走了白妈妈,肖辞深吸了一口气,静静地看着紧闭的房门。
  昨日来时同样是黑夜,同样紧闭着这两扇木门,肖辞本想在昨晚便给白濯一个惊喜的,只是就在自己打算敲门的时候,听到了房中似有若无的一句“师傅”。
  他听过白濯讲他师傅的事情,知道那位已故的琴师对于白濯是怎般重要,所以在听到这句话时他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转身离去,给白濯静静缅怀故人的空间。
  肖辞摇摇脑袋,伸手敲了敲房门,朗声道:“白儿,开门。”
  绝食一日而神志不清的白濯骤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道男声,一时间也分辨不出是肖辞的声音,便警惕道:“谁?”
  “你家哥哥。”
  白濯迷迷糊糊,以为是幻听,便又询问了一句,“哪位?”
  “肖辞。”
  肖辞站在门口,不厌其烦地又回答了一遍,却始终不见屋中人有何反应,他以为是白濯气愤过头,连自己也不愿搭理了,便想着先行离开,等他气消了再回来。
  不料,就在自己转身的时候,那两扇门骤然打开,屋内伸出一只雪白纤细的手,拽住他的衣襟就往里拖,全然不给他反抗的机会。
  自然,即便是给了肖辞机会,他也依旧反抗不了,毕竟白濯虽然武功不及乔央离,但对付手无缚鸡之力的肖辞还是绰绰有余的。
  肖辞许久没被白濯这般粗暴地对待,此刻倒也觉得亲切,任其像拎小鸡一样将自己拎到房中。
  白濯一言不发地将肖辞带到了床前,见他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光溜溜的身板,忍不住瞥了个白眼,道:“没见过男人啊!”
  肖辞笑了笑,道:“见过,但没见过不穿衣服还那么坦荡的男人。”
  “我也想穿啊,可是我娘把我衣服全烧了,我还穿什么啊!”
  白濯爬回床|上,拖起被子将自己牢牢地裹住,只露出一张可怜兮兮的脸蛋来。
  若非知道白濯的本性,肖辞一定会伸手将眼前的美人搂在怀中,好好慰问一番,只可惜白濯并非表面那么柔弱,以及此美人性别男。
  肖辞虽然欣赏美人,可确确实实没有龙阳之好。
  所以在知道白濯是男子之后,他才忍辱负重,同他结为兄弟。而且好在自己定力足够强,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估计自己此刻也学着白濯,身着女装,对镜贴花黄了。
  思及此,肖辞忍不住一身冷汗,拉回了思绪。
  他盯着白濯,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道:“即是没了女装,你也不能一整日光着身子呀,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但是我不想穿男装啊!”
  白濯身为男子,却衷情于女装,本来这该是难以启齿的事情,这会儿他倒是回答得理直气壮,让肖辞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肖辞见他不肯妥协,犹豫了片刻,道:“那你先起来吃饭,等会我带你去买衣裳行吗?”
  作者有话要说:
  肖辞:莫西莫西
  白濯:哪位
  肖辞:你家肖辞小哥哥
  白濯:不认识,滚,下一个
  肖辞:你家快递小哥哥
  白濯:来了来了,我亲爱的裙子~
  肖辞:……
 
 
第18章 结亲
  听闻有新衣服可穿,白濯当即笑逐颜开,二话不说跑到桌前,吃起了白妈妈早早为他准备的食物。
  他道:“你可不能骗我啊,不然揍扁你。”
  肖辞见他大快朵颐还不忘这事,无奈笑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呢?”
  白姑娘仔细想了想,道:“确实如此,嘿嘿。”
  肖辞看着他不顾形象地啃着鸡爪子,还蹭了满脸,有些悔不当初,道:“当时我是怎么看上你的。”
  “瞎。”
  白濯回答得简单明了,一时间倒是令他说不出话来。
  肖辞腹诽:只怕这世上瞎的人还不少呢。
  此话倒是不假,毕竟没有人能料到外表光鲜亮丽的白濯在背后竟是这般邋里邋遢,不顾形象的人,最最重要的一点,这位天下第一的花魁竟!是!男!的!
  肖辞在少年思春、最最美好的时候,却是惨遭摧残,一番心意落了阴沟。
  白濯一整天都用过膳,这会儿倒是真饿了,就着一点小菜都把几个馒头都啃了个干净,他摸摸肚皮,无比惬意。
  肖辞见他吃撑了,不免摇头笑道:“吃好了就穿衣服走吧,别真的着凉了。”
  “好!”白濯起身,打开衣柜,看着柜中几件皱巴巴的锦衣,止不住蹙眉,忍着心中的嫌弃随便拿了件,理了理便穿上出门了。
  白濯不敢从大门走,便让肖辞在外面等他,自己翻了窗出去,绕了绕才又出现,手中敲着折扇,吊儿郎当地走过去,勾住肖辞的脖子,道:“肖大公子一大清早守在含烟楼门口,是在等哪位佳人呀?”
  “等你。”肖辞翻了个白眼,带着人往长街而去。
  门口招呼人收拾的白妈妈瞧见,无奈叹息,肖辞准是又带人去买衣服了。得,她白烧了。
  白濯一出现在长街,当即吸引了不少视线,那日结缘桥烤鱼摊发生的事早已传遍了整个苍京,一个长得跟白姑娘一模一样的少年出现,自然要引起众人的注意。原本还以为是传闻罢了,如今一见,两人眉眼竟分毫不差,只是行为举止却判若两人。
  少年美名威名并存,那日能逃脱离王殿下的手掌,足以见此人武功不低。
  更何况!肖辞!就在身边!
  哪个不知死活地敢上前。
  于是两人备受瞩目,到底没有被人打扰到。
  白濯连女子都装得像模像样,别说是换回了男身,他心知周围人都在注意自己,便故作为难道:“妹妹生病不便出门,还心心念念着买新衣服,真是任性。”
  “是啊,可不是,任性至极。”肖辞指桑骂槐,可惜面对他的人是没脸没皮的白濯。
  白濯笑了笑,豪爽地拍拍他的肩道:“还是多亏了肖兄素日对舍妹的照拂,这份情谊在下无以为报,便不报了。”
  “哦。”肖辞面无表情。
  偷听的人忍不住唏嘘,这人这样,真的看不出半分兄长的模样来,顶着白濯一张风华绝代的脸,却行了那地痞流氓的事,当真是不顾及白濯的脸面。
  他确实不配为兄长,反正再苛刻再不要脸也是自己的,无所谓。白濯不乐意理会那些人异样的眼光,拉着肖辞进了一家成衣店。
  这种成衣店在长街不下十家,白濯可没耐心一间一间去逛,入了屋随意看了几眼,便大手一挥,让掌柜给送到含烟楼,左右是肖大土豪的银子,白濯也不心疼,还给楼里的姐姐也每人买了几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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