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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将军(古代架空)——夜灬冰澜

时间:2020-05-05 10:08:09  作者:夜灬冰澜
  “江南大涝,又因为侵吞赈灾银两导致大量灾民饿死街头,早已是人心惶惶。如今虽然可以严惩李寿泓和程傲以平息民愤,但是仍有大量善后之事急需有人去执行。”赵简雍微微放缓了语气,继续浅笑道,“我可以在短时间平息这场混乱,尽快恢复四郡的安定富饶。如今玄冥国早已在边境蠢蠢欲动,一个总督之位事小,而稳定民心共同对抗外敌才是迫在眉睫之事,王爷,您说对吗?”
  澜政原本对他借机上位之事恨得咬牙切齿,可是听了他方才所言,突然想起前两天玄冥边境陆续有军队集结的密报,顿时失了和他讨论区区一个总督之位的兴致。
  蓦地回过神来,就连目光也多了几分不耐。
  “如你所愿。”澜政恨恨的站起身,一字一顿的望着他沉声道,“你很聪明,但是最好不要太自以为是,聪敏反被聪明误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是。”赵简雍也装作恭顺的跟了起来,微微垂眸,浅笑着向澜政施礼道,“简雍谨遵王爷教诲……”
 
 
第六十五章 督军之争(上)
  遥远的西北大漠上依然是一片荒凉景象,满是黄沙的土地覆着一层斑驳的霜雪,怒吼的寒风从身旁掠过,就像刀子一般凌迟着身处期间的边关将士。
  “拓跋将军,听说龙霄国卸了那个黎玄的军权,派来了一个无能之辈驻守边境,可是真的?”一个副将打扮的人席地坐在军帐中,手里攥着酒囊,对着另外一个身穿铠甲之人敬了敬,带着几分嘲笑的朗声道。
  “确是如此。”拓跋翰也拿起自己的牛皮酒囊,仰头灌了一大口,抹了抹嘴继续道,“虽说不至于昏聩,但不论勇武还是谋略都比那个黎玄差了不知多少,此次出征,我玄冥势在必得,定要一举攻破龙霄国都!”
  “怪不得,听说昨天朝堂之上大皇子和二皇子都要请旨亲征,大有争个你死我活的架势。”副将哈哈一笑,满脸嘲弄的晃了晃已经见底的酒囊,微微摇头道,“必胜之仗,只要来摆摆样子就能拿到军功,为将来争夺太子之位打一个好基础,这种天上掉馅饼的美事,又岂能不抢?”
  拓跋翰也跟着笑了笑,手臂随意架在支起的膝盖上,目光却落在烧得通红的炭火间:“那么你猜……最后会是谁拿到这督军之权?”
  “我猜是二皇子。”副将得意的挑眉道,“他的骑射更胜一筹。”
  “我猜……是大皇子……”拓跋翰微微勾唇,压低了声音轻轻笑道,“最近朝中盛传他和血阁首领飞焱来往密切,可不要小看这枕边风的作用~”
  “哈哈哈,那我们就赌一把,谁输了就赔上一顿好酒好肉,如何?”副将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地面,除了烧得正旺的炭火,连个下酒菜都没有,于是砸吧砸吧嘴,向拓跋翰挑眉道。
  “一言为定。”拓跋翰用酒囊和他手中的碰了碰,当做约定,嘴角却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微笑……
  ……
  夜幕低垂,玄冥殿外已是一片暗影丛丛,凛冽的寒风中,一个修长的身影蹒跚着走在青砖小路间,胸前一道长长的剑伤还在隐隐渗出几丝血色。
  “飞焱!”
  一声低低的轻唤从不远处的阴影下传了过来,血阁首领飞焱强忍着深入骨髓的剧痛缓缓停下脚步,寻声望了过去。
  “你要去见父皇?”
  大皇子南离从树影间探出半个身体,脸上带了几分深不可测的浅笑。
  “……是,大皇子。”飞焱痛苦的挪动脚步向南离靠近了一些,咬牙回应道。
  “你受伤了?”借着微凉的月光,南离看到他衣襟上渗出的大片血色,目光突然滞了滞,几步走上前去,抓着他结实的手腕沉声道,“脸色这么差,很严重吗?”
  “不是。”飞焱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用力想要甩掉他指间的禁锢,可是因为身上没有力气,却终究没能挣脱开来,“是血誓,还有半个时辰就要发作了。”
  “所以,你要去向父皇求欢了……”南离那幽暗的双眸蓦地深邃了几分,就连抓着飞焱的手指也在不知不觉中越发用力了几分。
  “求血。”
  飞焱急促的喘息了片刻,强忍着全身上下凌迟般的疼痛,抬起头,望着南离那阴沉的面庞冷冷的纠正道。
  “父皇给你的是什么……只怕无人不晓吧!”南离不悦的冷哼了一声,话语中却带了几丝幽怨,“我身上也流淌着他的血,你连尝试一下都不肯吗?!”
  “不必了……大皇子如果想要属下……少受些痛苦,便放属下……早些去玄冥殿吧……”飞焱紧握着双拳,整个身体都开始拼命颤抖,就连维持着站立的姿势都变得渐渐困难起来。
  “好……好吧……”南离望着他倔强而隐忍的眼神,只能不甘的放开了他的手臂,靠近他的耳畔低语道,“攻打龙霄国的事,记得在父皇面前替我争取一下,如果将来我得到了皇位,一定不会再让你受苦。”
 
 
第六十五章 督军之争(下)
  “大皇子说笑了……”飞焱垂了眸,躬身向后稍退几步,扶着一旁的树干漠然道,“陛下面前……哪有我置喙的资格,况且……血誓只认一主,这辈子……飞焱都是陛下的人……绝无他想。”
  “天无绝人之路。”面对着他冷漠的拒绝,南离却并不不生气,而是双手抱肩的歪头凝视着他,勾唇道,“总会有办法的。”
  “属下告辞。”飞焱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转头缓缓向玄冥殿走去。
  血誓发作的时间就要到了,身上的也开始如同万蚁钻心般痛苦难忍,到寝殿的路程并不远,可是每走一步仿佛都是酷刑加身,在这冰冷的寒夜里,汗水已经悄悄湿透了衣衫。
  ……
  寝殿的烛火很暗,四处都是一片朦朦胧胧的,玄皇南渊懒懒的半倚在鎏金软榻上,放任点点光影描摹着他棱角分明的面庞,可是那眼神却带着说不出的冷意。
  “他们说了些什么?”
  南渊不悦的冷哼了一声,手指覆在红木镂刻的宽大扶手上,有些不耐的轻叩着,“有没有逾矩之举。”
  “……呃。”座下跪着的黑衣影卫略带迟疑的顿了顿,才低头小心翼翼的回禀道,“大皇子只是拉着飞焱阁主的手腕说了些什么,因为距离太远,属下听不清楚。”
  “哼。”南渊冷冷的哼了一声,嗓音阴森得让人脊背发凉,“退下吧。”
  “是。”影卫恭敬的叩拜下去,还没等起身,就听见门外传来侍卫谨慎的通报声,“陛下,血阁阁主求见。”
  南渊挥了挥手,那影卫便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在了周围浓浓的黑暗之中。他扫了一眼殿门处跪伏着的身影,重新拾起桌案上的半盏凉茶,轻啜了一口道:“让他在殿门外候着。”
  飞焱挣扎着走上玄冥殿外那汉白玉的石阶,却接到了在外等候的命令。他的双眼微微发红,汗水也在止不住的从额角滑落,血誓的蛊毒已经渐渐开始发作,那几乎可以将人生生撕裂的剧痛折磨得他甚至无法保持站立的姿势。
  “属下……属下遵命……”
  飞焱拼命喘息着,跪倒在红木雕琢的寝殿大门之外,可是身体却在剧烈的抽搐中无法控制的蜷缩成了一团。
  痛不欲生的感觉正一刀一刀割裂他的心智,那个冷血无情的高傲刺客,那个杀人如麻的血腥首领,此刻却在痛苦的紧抱着胸口,一声声幽咽的哀声祈求着主人的怜悯,祈求他能够将自己从这濒死的深渊解救出来。
  “背叛我的下场,你不会不懂吧?!”
  嗡嗡作响的脑海中突然传来一声冰冷的质问,飞焱拼命抬起头,用那被泪水模糊的双眼缓缓向前望去。
  那一身华贵的明黄衣袍之上,是南渊薄怒的面庞,此时此刻,他那冷厉的眼神却像能把他刺穿一样。
  “喜欢南离?”南渊垂下手,用力捏着他的下颌强迫他直起身来,飞焱那修长的脖颈被拉成一条诱人的曲线,微微凸起的喉结却在无法呼吸的痛苦中来回颤动,“或者是他年轻有力,更能满足你?!”
  “属下……没有……”飞焱张了张嘴,大口大口的喘息间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回答。厚重的木门默默敞开着,并不明亮的烛光透过殿门映照在南渊结实的后背上,面前的阴影却是一片令人畏惧的幽森。
  “最好如此。”南渊冷冷的勾了唇,一把将他从冷得刺骨的玉石地面上抱起,大跨步的向内殿走去。
  ……
  “啊——!”
  寝殿中传来一声嘶哑的惨呼,那华美的丝绒地毯上,飞焱被狠狠扔在了内殿的地面,胸前微微结痂的伤口被再次撕裂,一片殷红的血迹便染在了那柔软的毯面之间。
  南渊缓缓踱步到榻前,将外袍随手脱下甩到了地上,那金色的中衣领口松松的敞开着,露出大片紧致的蜜色胸膛。
  “爬过来。”冰冷的声音在下一刻幽幽的传入耳中,飞焱咬牙撑起身体,看着那端坐在榻间的威严男子,汗水却一颗颗的沿着脸侧落在身前的地毯上。
  “陛下……”
  飞焱半垂了眸,低低的嗫嚅了一声。南渊素来冷厉,惹怒他的后果永远是让人无法想象的残忍。他不得不努力用手指抓紧那地面上纤长的丝绒,一点点向前挪动着身躯,然而身后却被他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三次,半月之内,你见了南离三次。”南渊看着他无力的匍匐在脚下,突然俯身抓起他的胳膊,将人狠狠拉起,跪靠在自己的膝前,“我本不想让你再尝这血誓之苦,如今却着实应该让你长长教训。”
  “啊……”
  飞焱吃痛的闷哼了一声,睁开被泪水模糊的双眼静静向南渊望去,他扶着他的膝盖,用那裂开道道血色的薄唇轻轻吻上主人的大腿,一点一点喘息着tian弄起来,“陛下,求您……给我……”
  撕心裂肺的疼痛在胸腹间肆意翻搅,那结实的身体便抑制不住的颤抖在南渊怀中。
 
 
第六十六章 枕边风(上)
  “别急。”
  南渊淡淡的勾唇一笑,用力将他从地上提起揽入怀中,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托着飞焱后颈,强迫他仰头看向自己,“先说说看,南离和你说了些什么?”
  “陛下……求您……”飞焱面色惨白的望着南渊森冷的黑眸,汗水却沿着凌乱的发丝滴滴落下,他的意识已经有些迷离,手指拼命抓住南渊的胳膊,急促的喘息着,胡乱的祈求着,带着令人心疼的凄然。
  南渊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抬起手,轻轻咬破自己的指尖,几滴鲜血便沿着指侧缓缓滑落下来。飞焱却突然一怔,抖着手狠狠抓住南渊的手腕,将他的指尖含入口中xi吮起来。
  看着他诱人的模样,南渊竟是心头一热,他缓缓俯下身,用那坚毅的薄唇贴上他满是汗水的颈侧,暧昧的撩拨着。
  指尖上的伤口很小,很快便凝结在了一起,身体间的疼痛却随着这少得可怜的鲜血滋润渐渐褪去了大半。南渊的怀抱霸道而有力,气息也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火热,湿濡的唇瓣在自己颈侧和胸前游走,飞焱喘息着软在他的怀里,一种热潮便悄悄从小腹席卷而来。
  “这些只够暂时缓解疼痛的,至于今天你能不能得到更多,就要看你能不能让我满意了。”南渊半眯了眼,目光依然带着平日里惯有的森冷,他用那染着血色的指腹缓缓摩挲着飞焱干裂的薄唇,语气却带着几分并不温柔的嘲弄,“告诉我……南离为什么要找你?”
  “陛下……”飞焱有些迟疑的抬头向他望去,被泪水朦胧的眼神却闪烁得厉害,他既不敢撒谎,又不敢直言,干裂的嘴唇拼命颤抖,始终嗫嚅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肯说?!”
  南渊似是没有料到他会如此反应,原本冰冷的眼底顿时腾起一抹怒意。他一把扯碎飞焱的衣袍,将那染着血色的矫健身躯甩进了榻间,伴着一声沉重的闷哼,碎裂的布衫缓缓坠落在脚边,浓重的血腥味道却在周身缓缓蔓延。
  “是……督军之位。”飞焱被南渊按在锦被中,却丝毫不敢挣扎。胸前的伤口很深,在汗水的浸泡下微微有些泛白,一部分已经凝固,一部分却被再次撕开,殷红的血痕遍布在紧致的胸腹之上,交织出一片骇人的狰狞,“他要属下在您面前为他求情,作为督军去讨伐龙霄国……”
  “督军之位?”
  南渊淡淡的冷笑了一声,俯身去舔舐他鲜血淋漓的伤口,腥甜的味道环绕在唇齿之间,却仿佛更能挑起他火一般的欲望,“真正想要的……是朕的皇位吧!”
  “啊——!”
  飞焱忍不住痛呼了一声,顿时头颈高仰,整个身体都跟着紧绷了起来。
  好痛!
  南渊的舌尖就像一把烧得通红的烙铁,狠狠熨上了他残破不堪的伤口,可是那有力的臂膀却禁锢着他颤抖不停的身躯,丝毫也挣脱不得。
  “那你为何不开口求我?”南渊挑眉,用指尖捏住他的下颌,戏谑般的望着身下之人。
  “飞焱……是陛下的人……”
  飞焱看着他勾在嘴角的笑意,却突然感到一阵脊背发凉,玄皇的笑是致命的,那埋藏在眼底的怒火让他感到深深的畏惧,“这辈子,就只由陛下一人驱使,再不会为他人做事。”
  “……知道就好。”
  飞焱的嗓音暗哑得厉害,可是那顺从和敬畏却取悦了南渊的心。他一点一点解开身上的寝袍,低头吻住了飞焱的双唇,肆意的侵占,霸道的征伐,直到两人微微都有些窒息才稍稍分开一丝距离,“我会如他所愿,给他督军之位,但不是因为他,而是……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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