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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将军(古代架空)——夜灬冰澜

时间:2020-05-05 10:08:09  作者:夜灬冰澜
  “如今澜政已经判了流行,大概是先皇所没有料到的。”黎玄见他回想起过去的种种,似乎有些伤感,便慢慢将他的肩膀揽在怀中,低声道,“这封密我们函该如何处置?”
  “皇叔被发配西北,已经没有东山再起的可能,那这封密函也就没有了作用,不如就放在府里妥善收了,此事也无需再对人提起。”
  “嗯。”黎玄抚了抚澜璟的脸颊,借着烛光,那原本温润的面庞上挂着深深的疲惫。澜珞虽然懂事,但毕竟只是个孩子,澜瑄的“葬礼”,新帝的教育,朝臣的任免,还有诸多大小事宜都要等着他一人处理,确实辛苦。
  “我累了。”澜璟把信函重新收好,转身环抱住黎玄的腰身,靠在他的胸口呢喃道。
  那带着几分撒娇的温顺样子竟像只乖巧的猫儿一样。
  “那……我去唤水,今天为夫亲自伺候你沐浴就寝,如何?”黎玄挑唇,语气里藏着一抹宠溺。
  ……
  清晨的太阳刚刚在天际晕开一抹亮白,窗纸间便透过几丝温和的日光。
  黎玄睁开眼,只见澜璟正窝在自己怀中睡得香甜,那白皙的双手抱着自己的手臂,一呼一吸间,温热的鼻息在身边缓缓蔓延。
  又到了练功的时辰了。
  居安思危,不论有多繁忙,他每日的晨练都从不曾懈怠分毫。
  黎玄小心的将澜璟从自己身上拉开,轻手轻脚的下了榻,却突然感觉到殿门外似乎有人,气息也在故意收敛中变得不容易察觉。
  什么人!?
  黎玄紧锁了眉心,立刻悄悄的从榻边摸起佩剑,轻手轻脚的向外殿走去。
 
 
第一百章 先皇遗书(下)
  殿门被黎玄猛的推开,朦胧的晨光下,一个墨色身影正靠坐在白玉石阶上吹着冷风。
  “凌风?”黎玄怔愣了一下,有些惊讶的将宝剑垂向地面,颦眉问道,“事情都办好了?”
  “是。”凌风连忙从台阶上站了起来,拍拍屁股,对着黎玄讪笑道,“不算远。”
  “嗯。”黎玄点了点头,为了防止隔墙有耳,两人都心领神会的选择了最简单的语言,“你蹲在这里干什么?”
  “半夜回宫碰到了楚潇。”凌风微微迟疑了一下,故意没说他径直就奔向了禁军营的事,“那个……楚统领让我尽快通知王爷和将军,元明醒了,而且已经松了口,今日二位若是想旁听审讯,可以到禁军营的地牢来。”
  “所以你就一直在门口等着了?”黎玄点了点头,竟突然觉得凌风有些“敬业”?!
  “时辰尚早,将军和王爷还没有晨起,属下不敢打扰就先在外边等着了。”凌风搓了搓冻的通红的双手,马屁拍的脸不红心不跳,“此刻天气寒冷,将军却依然这样勤勉,属下敬佩!”
  “你继续等着你家王爷吧。”黎玄打趣般的看了他一眼,勾唇道,“待他醒了,我们就一起过去看看。”
  “是。”凌风抱拳,抬起头默默看着黎玄转身离去。
  ……
  禁军营的地牢依然是一派阴冷潮湿的样子,虽然是已近正午,牢房里却依然暗得如同深夜。
  刑讯室的桌案上点着几只白烛,摇曳的烛光笼罩着屋内每一个角落。或许是元明大病初愈的缘故,楚潇显然没有苛待于他。
  楚潇站在屋子正中,见到黎玄和澜璟一前一后的进了门,便向他们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二人原地等候。
  “元明,把你昨天对我说的话再详细的说一次。”楚潇转过身,向前走了几步,原本就冰冷的嗓音在这阴冷的地牢中显得越发刺骨。
  澜璟颦着眉,一动不动的凝望着元明。只见他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袍,外披一条短毛毯子,正独自靠坐在宽敞的梨木交椅上闭目养神。
  他听见楚潇的问话,才慢悠悠的睁开眼,那锐利的目光在黎玄和澜璟身上来回徘徊了片刻,才终于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冷声道:“来了贵客……那么将军昨晚所言可还做得数?”
  “你放心。”楚潇侧头看了一眼澜璟,认真道,“摄政王今日只是来了解真相,之前答应你的,我绝不会食言。”
  “那老夫就信你一次。”元明费力的抬起手,捋了捋雪白的长须,哼了一声道,“想知道什么,你们问吧。”
  “几年前,凤羽国侵占了龙霄三座城池,此事是否和澜政有关?”楚潇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澜璟,认真的开始讯问道。
  “有关。”元明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有些佝偻的身躯缓缓向椅背靠去,将手随意搭在两侧的扶手上继续道,“是他作为交换条件送给凤瑜皇子的。”
  “哦,就是月余前刚刚被你打败的凤羽国君。”元明看了一眼黎玄,冷笑着补充道。
  “他用三座城池换了什么?”
  黎玄没有理睬他的讽刺,而是惊讶于澜政竟然有什么东西要用三座城池去向凤羽国换取?
  元明满是皱纹的脸上渐渐露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他干裂的嘴唇微微抖了抖,低沉的嗓音便缓缓在空旷的地牢间响起:“他要换的……是一种解药,只有我凤羽国才有的解药。”
  “为谁?!”澜璟向前走了一步,手指却在不经意间紧紧攥住了衣摆。
  “为谁?”元明冷笑,望着澜璟一字一顿的嘲弄道,“为你的亲兄长,你们龙霄国的皇帝!不然你以为谁的命能抵三座城池?”
  “不可能!”澜璟有些恼怒的反驳道,“我皇兄根本不知道用城池作为交换之事!若是知道,他定然不会这么做的!”
  “那大概就是因此,才没有告诉他吧?”元明捋了捋胡子,有些不悦的哼了一声,“澜政这个人心机太深,不告诉小皇帝也是正常,更何况,这药引子还有点血腥。”
  “药引子?”澜璟颦眉,只觉得这一句又一句满是嘲讽的话,正在无情的颠覆着他早已认定的一切。
  “看来……你们竟然都不知道~”元明见眼前这三人都是一副茫然表情,才阴仄仄的继续道,“需要一个正月初一子时出生的活人心!”
 
 
第一百零一章 旧事(上)
  “活人心?!活人……心……”
  澜璟惊愕的低声默念了几遍,突然觉得脊背一阵发凉。
  “澜政指使杀手残害百姓,活人挖心,手段狠毒……”
  当初对澜政的判决上就有这样一条,并且证据确凿。
  突然间,仿佛一切理不清的脉络都在这一刻清晰起来。澜瑄的病,平民的死,御医无端失踪,城池无故失守……
  或许真的……就是为了给皇兄治病?
  “听闻当时国师也来了我龙霄宫,那么最初给我皇兄诊治的两个御医去了哪里,想必你也应该知晓吧?”澜璟回忆起澜瑾之前所说的话,进一步向他确认道。
  “自然是灭了口。”元明也不遮掩,大大方方的承认道,“难道……三座城池换解药,活人挖心做药引的事,还能让他人知道不成?更何况,你们的小皇帝若是知道了这药的来历,还肯吃吗?”
  是啊……这样血腥的解药,又怎么可能留下活口让澜瑄知晓?
  澜璟默默叹了口气,对着楚潇点点头,示意他继续问下去。楚潇便会意的转过身,对着元明朗声道:
  “元明,皇后赫连玉心是不是你们的人?这些年澜政通过春秋又在向你们传递什么消息,目的何在?”
  “我若是全部告诉了你们,怕是难有活路了~”元明冷哼了一声,阴森森的目光里满满都是怀疑,“兔死狗烹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国师放心,我楚潇的人品相信你有所耳闻,之前既然答应你交代清楚后放你离去,就断不会食言的。”楚潇目不转睛的盯着元明,一字一顿郑重道,“况且你年事已高,凤瑜已经自尽,如今你对我们构不成任何威胁,没有赶尽杀绝的必要。我们要的,只有真相!”
  元明一言不发的打量着楚潇,似乎是在考虑他的话是否可信,直过了许久,他才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低声道:
  “赫连玉心是凤瑜皇子埋在你们龙霄国的眼线,而那个春秋原本是替玉心传递信息回国的秘使。可是不知什么时候,他却被澜政收买了,所以我们一直收到的,都成了澜政想要我们知道的,全部都是假的,哈哈哈哈……”
  元明从低语转为大笑,可是那眼中却满满都是怒意。皇后被囚禁多年,直到凤羽亡国前他们才得以知晓,这么久了,自己竟然被澜政的假消息耍弄得团团转,当真可恶。
  澜璟紧紧皱着眉,望着元明面容憔悴,笑声却越来越狂傲的样子,不知还能说些什么。今天得知的一切,在他心中犹如翻起了千尺巨浪,久久无法平静。
  澜政。
  这些年弄权朝堂,欺凌天子,在他心里早已是一个通敌卖国,满手血腥的极恶之人。
  那么如今听到的,又是什么?
  澜璟默默转过身,有些蹒跚的向牢门走去。听到的,知道的,太多了,让他一时有些分辨不清:“好了,够了……”
  他缓缓向前走了几步,在牢门旁停下脚步,手扶门柱漠然的回头道:“记得抄录一份口供给我。”
  ……
  黎玄和澜璟并肩走在龙霄宫的青砖路上,虽然没有多言,脑子里却乱得厉害,他不怀疑元明所说的真实性,却对一件事有些踌躇:“澜璟,你向楚潇要了元明的口供,是打算将这些事告诉陛下吗?”
  “虽然我痛恨澜政……”澜璟叹了口气,歪头看着黎玄那满是关切的脸,低声道,“但是皇兄他……有权利知道这一切。”
 
 
第一百零一章 旧事(下)
  城郊。
  一处依山傍水的秀美庭院坐落在青松翠柏之间,虽然已近早春,那墨绿的枝叶上依然覆着薄薄的白雪,在清晨的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
  好一派恬静景象…
  凌风感慨着从雪松之间穿行而过,轻轻扬起的雪雾打湿了他墨色的衣衫。他默默抬眸向前望去,只见被篱笆围起的小院中,厢房上正缓缓飘起一缕炊烟。
  “凌风?”
  澜瑄此刻正在灶台前煮着清粥,一抬头便看见凌风单手扶门的站在自己面前,不禁疑惑道,“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澜璟出了什么事?”
  “王爷无恙。”凌风连忙摇了摇头,从怀中掏出一封厚厚的信函,双手递到澜瑄面前,低声道,“王爷说等您看完,如果有什么需要他做的,便写封回信给他。”
  “额……好……”澜瑄稍稍迟疑了一下,连忙用布斤擦了擦手,接过这叠厚厚的书信。不知为何,竟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漫上心头,“你在这里稍等片刻。”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虽然信封上的印鉴是澜璟无疑,可里边却没有一个字是他的笔迹。整整十页,都是文书抄录的审问元明的口供。
  澜瑄借着晨光,一字一句认真看着,可是那捏着信函的白皙手指却渐渐开始发抖,直到整个纸张都跟着颤动起来……
  凌风静静望着澜瑄,那单薄的身躯始终背对着自己,看不清他此刻的样子,可是凌风却能够想象出信中的内容会给他带来多大的震撼。
  杀人,通敌。
  澜瑄心里阵阵刺痛。
  曾以为他坏事做尽,最终却是他独自担下所有罪名,只把自己蒙在鼓中……
  出乎意料的结局。
  “我……没有什么需要他去做的。”澜瑄看完了信,却迟迟没有转身,只是嗓音却突然变得有些沙哑。凌风知道,是他不愿让自己看到他此刻的脆弱样子,但是那微微耸动的肩膀却狠狠出卖了他的痛苦,“你回去吧。”
  “……是。”凌风会意的在他身后叩拜下去,见他确实不愿再多言,便稍一纵身消失在了茫茫天际。
  “皇叔……”澜瑄紧按着胸口,独自无力的靠在墙边,抬起头,却已是泪流满面。
  朦胧的晨光透过窗棱柔柔的洒在地面,投映出他孤单的身影。就如同这么多年来,他把自己放在一个被人胁迫的角色里,去逃避这段不伦之恋的罪恶,恨他,怨他,踽踽独行。
  ……
  新皇登基,朝臣更替。澜璟用最快的速度除掉了澜政身边那些趋炎附势的文官武将,加开科举,选拔人才,并重用了不少能臣贤士。
  可是退敌有功的四郡总督赵简雍却拒绝了加封宰相的恩旨,依然稳坐四郡,不肯离开。
  江南总兵连敬之身穿铠甲,头戴金盔,大步穿过总督府布置华美的庭院,来到了赵简雍的寝殿之外。
  守门侍卫看了看在门外站定的人,立刻习以为常的行了礼,高声通报道:“连总兵到!”
  “敬之来了?”清透的嗓音从殿内缓缓飘了出来,带着些许晨起时的慵懒,“快些进来吧。”
  连敬之对着那侍卫点了点头,便独自迈进殿门,随手将披风挂在廊间的龙门架上,向着内殿走去。
  赵简雍素来怕冷,屋子里始终烧着地龙,连敬之掀开内殿的厚缎门帘,夹杂着淡淡檀香的暖意扑面而来。
  “刚刚晨起?”连敬之挑眉望去。
  只见此刻的赵简雍穿着一身棉质寝衣斜倚在红木软榻间,膝上还盖着一条薄毯,矮桌上的雨前龙井正蒸腾着缕缕热气。
  “嗯,今儿个休沐。”赵简雍缓缓放下手中的书卷,对着榻边的软垫扬了扬下巴,勾唇道,“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刚刚端了一窝水匪余孽。”连敬之笑了笑,大大方方的拾起赵简雍的茶盏喝了一口,继续道,“水龙寨这次算是彻底清剿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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