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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将军(古代架空)——夜灬冰澜

时间:2020-05-05 10:08:09  作者:夜灬冰澜
  “无凭无据,朝堂之上怎能任你信口雌黄!”澜政不悦的半眯了眼,声音也冷得刺骨。
  “无凭无据,你又怎知我在信口雌黄?”澜璟戏谑着扬起一侧嘴角,丝毫不肯让步。
  对于澜瑾的婚事,澜政原本胸有成竹,结果被他突然搬出来一道先皇遗旨,形式瞬间急转直下,伴随着他低沉的质问,那冰冷的嗓音里蕴满了压抑不住的怒气,“若真有此事,你为何当初不交给翰林阁拟旨?”
  “我忘了?!”澜璟满脸无辜的摊了摊手,颇有些泼皮无赖的架势,“你知道我一向荒唐,记不得正事,你们今天提到瑾公主的婚事,我这才刚刚想了起来。”
  “哦?……忘记了。”澜政缓缓踱着步,一点一点向澜璟靠了过来,那墨色的双瞳凝视在他的脸上,澜璟只觉得格外阴森恐怖,让他忍不住想要逃离。
  在一片骇人的寂静中,澜璟有些瑟缩的向后退了一步,可澜政却完全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巨大的压力随着他矫健的身躯越来越近,转眼不过咫尺。
  澜璟不知道摄政王想要做些什么,可是他却已然退无可退了。就在他慌忙中不自觉的抬手阻挡澜政靠近时,一个结实的臂膀却横在了他和那个男人之间。
  “摄政王莫不是要在朝堂之上动武?”黎玄不知何时突然闯了过来,单手扬起,把澜璟牢牢护在身后,挑眉冷冷的嗤笑了一声。
  “哈哈哈哈……”澜政先是微微一愣,紧跟着便爆发出一阵肆意的大笑,“璟王和王妃还真是鹣鲽情深啊……别紧张,我只是再向璟王要个承诺而已~”
  他勾唇望着黎玄,抬手缓缓将他横在身前的手臂按下去,似笑非笑的沉声道:“璟王爷,你要如何证明……你今日所言非虚?”
  澜璟被黎玄护在身后,看着他那宽厚的背影,结实的臂膀,顿时卸去了方才所有的恐惧和不安。他歪了歪头,似是沉思了许久才大声回答道:“用我的皇家血脉起誓,你可满意?
  周围又是一阵议论纷纷。
  澜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端详了他许久,直到澜璟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的时候,他才终于转过身,拖着一袭华服缓缓向回走去,在他那回眸的一瞬间,眼底悄悄掠过几丝凛冽的寒光:
  “很好……那便按照先皇遗旨来办吧。”
  澜璟抬起头,看到澜瑄此刻微微放松下来的神色,嘴角悄悄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黎玄见澜政已经离开,便也缓步退了回去,侧头看着澜璟对澜瑄那清浅的微笑,就像清晨冲破黑暗的第一缕阳光,那样明亮而温暖。
  ……
  新婚之后的第一次朝会便是狼烟四起剑拔弩张,澜璟同黎玄并肩坐在马车里,垂眸听着那街市间的喧嚣,朝堂之上澜瑄那张强装镇定却又掩不掉无助的俊脸,却始终徘徊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唉……”他低低的叹了口气,带着几分难得的忧郁。下一刻,却被黎玄低沉的嗓音打断了思绪,微微回过神来,“你说的先皇遗旨,可是真的?”
  “自然……”澜璟笑着贴上他的肩膀,将那红润的薄唇覆在他耳畔,突然压低了声音继续道,“是假的。”
  “那你……”黎玄哑然。
  “起誓吗?”澜璟挑眉,眼睛里闪闪亮亮的满满都是狡黠,“我这人发的誓向来是做不得数的,估计老天爷都已经不信了……真难为他们还肯信上几分~”
  黎玄瞬间黑了脸,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索性侧过头,便不再理睬于他。澜璟也不气馁,拉着他的胳膊将头缓缓靠进他的颈窝,闭上眼,喃喃的在他身边轻声低语道:“多谢你了……”
  黎玄只觉得有一股暖流柔柔的漫过心间,一直甜到心底。那颈侧温热的气息缓缓划过下颌,身边的人就像突然收了爪子的猫儿一般乖顺的依偎着自己,让人忍不住想要把他紧紧抱入怀里。
  可他终究没有。
  只是垂了眸,用那宽厚的掌心覆在他挽着自己的手背上。澜璟身子轻轻一怔,下一刻便主动与他的手指相互交缠,温柔的紧握在一起。
 
 
第十二章 悖逆之夜
  夜幕下的皇宫一片灯火辉煌,深秋的晚风从窗棱间漫入澜瑄的寝殿,冷冷的,拨弄着桌案间那跳跃的烛光。
  澜瑄靠坐在柔软的小榻上,认真翻看着堆积如山的奏折,太监总管带着一个新来的小太监进来为他奉茶,顺便在白玉香炉中添了些新的熏香。
  那小太监跪在澜瑄的桌旁,似是有些畏惧,端着茶盏的手都在控制不住的轻轻颤抖,杯身不断摩擦着杯托,发出微小的碰撞之声。
  澜瑄抬眸扫了一眼为他换茶的人,淡淡的笑了笑,重新把视线落回奏折之上,语气却是惯有的温柔:“新来的?叫什么名字。”
  “奴才春秋,惊扰了圣驾,奴才罪该万死!”他先是有些受宠若惊的愣了愣,随后便急忙叩拜下去,低低的请罪道。
  “无妨,下去吧。”
  澜瑄把手里的奏折放到旁边,又重新拿起一本新的,颦眉低低的补了一句,“去唤水吧,朕要沐浴。”
  “是。”春秋端着冷掉的茶盏叩拜着退了出去,太监总管见他侍奉得还算得当,夜也渐渐深了,便寻了一处安静的偏殿兀自休息起来。
  ……
  厚重的雕花殿门被缓缓推开,发出一阵轻微的“吱呀”声。澜瑄没有抬头,用朱红的御笔在奏折上写了几个隽秀小字,随意的低声吩咐道:“放到内殿去吧。”
  来人没有出声,脚步却离得越来越近,澜瑄先前以为是送水的太监,并没有分心去看,而此刻却突然觉得事有蹊跷,急忙抬头望了过去。
  “皇……皇叔……”澜瑄手上一抖,御笔便“啪嗒”一声掉落在桌面,朱红的墨水溅落在奏折上,顿时晕开一片刺目的殷红。
  澜政也不回应,而是垂手勾起他小巧的下巴,用指腹在他红润的薄唇上来回抚弄着,锐利的目光冷冷凝视着他的双眼,一字一顿的沉声道:“今日在朝堂之上,为何要公然顶撞于我?”
  “……皇叔。”
  澜瑄整个人都变得僵硬起来,抖着唇低低的嗫嚅着。那琥珀色的瞳仁映照在烛光下,越发美得诱惑。
  “你知道违背我会是什么下场的。”澜政将桌面上的奏折狠狠扫落在地,抓住澜瑄的胳膊略一用力,便将他提起,按在了冰冷的檀木桌面上。
  “啊——”
  澜瑄吃痛的惊喘了一声,湿漉漉的双眼满是祈求的向他望了过去,“皇叔……不要……”
  “不要?”澜政挑唇,一边将他纤细的手腕并在一起,用力攥在掌心,一边戏谑般的哑声道,“你觉得,在我面前,你还有说不的权力吗?!”
  “啊……皇叔……不要……求你!”澜瑄绝望的挣扎着,可是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澜政的钳制,他泪眼模糊的望着那个男人,此时此刻,只觉得他那深邃的黑眸像是一个无尽的深渊,让他满满都是畏惧。
  “陛下?!”
  殿门外突然响起了春秋惊慌失措的叩拜声,他似乎是唤了沐浴用的热水,却在外边听到了澜瑄的惊呼,人不敢进门,只好满是疑惑的跪在外面出声询问。
  “让他进来吗?”澜政邪佞的笑了笑,俯身暧昧的低语道,“让他看看堂堂龙霄国的皇帝陛下是如何在别人面前哭泣求饶的~”
  “不……皇叔……”澜瑄紧紧抓着澜政的手臂,拼命摇着头,那被泪水模糊的双眸里满满都是祈求。
  门外的人浑身一滞,直到此刻才知道竟然是摄政王来了寝殿,可是他无法理解的是,为何堂堂当朝天子竟会被他胁迫至此?!
  屋里的人没有发话,他就无法独自离开,只能默默紧绷着身体,惴惴不安的跪在门外。不管此刻殿内发生了什么,他都强迫自己什么也不要听,什么也不要想……如今似乎已经捅了大篓子,他若是再敢出声,只怕就很难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澜政微眯着双眼,看着他因为羞恼而溢满泪水的凤眸,冷冷的勾了唇,用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仰头看向自己。
  “不要再试图反抗我。”澜政的声音很低沉,带着几丝令人毛骨悚然的威胁意味,“今日之事我不愿与他计较,但是你应该懂得,能让他平平安安的在都城当一个闲散王爷,已是我的开恩。”
  澜瑄原本用力抵挡着他的手臂突然僵住了,他怔怔的望着澜政刀刻一般棱角分明的脸,那溢满泪水的双眼中,两道泪痕静静的蜿蜒而下。
  ……
  “没有下次,澜瑄,如果澜璟再敢和我作对,我会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送他入黄泉。”澜政将他狠狠丢在地上,转身向着外殿走去,就在手指触碰到鎏金殿门的同时,又面沉如水的停下脚步,回过头冷冷的向他看去,那目光……几乎能够将人生生凌迟,“到时候,可不要怪我不遵守约定!”
  澜瑄默默的伏在冰冷的地面上,整个身体却在痛苦中阵阵发抖。他知道,在澜政眼里,他不过就是一个被豢养在牢笼中的宠物,他对他,不能忤逆,不能抗拒,他不仅手握天下,更在暗中攥着澜璟的性命……
  所以自己,就注定永远只能接纳和顺从……
  “皇叔……我们真的只能如此吗……”
  皇叔……
  痛苦的梦呓打破了这骇人的寂静,无论多么华美的皇宫,都已然是他无法挣脱的囚笼。而他,就像一只被折断羽翼的小鸟,重重跌落在地面上,无法逃离,只能忍着伤痛蜷缩在角落独自哀鸣……
  ……
  “陛下,陛下……”
  小心翼翼的呼唤仿佛在遥远的天际响起,澜瑄意识迷离的在黑暗中挣扎了许久,才终于将双眼扯开一道缝隙,可是那眼角的泪痕似乎还未干透。
  他不知道何时睡到的榻上,记忆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七零八落的散落在脑海之中。他用力眨了眨眼,只见柔暖的阳光下,一个单薄的身影正瑟瑟的跪在榻边,手里端着一个朱漆托盘,白玉汤盅里不知盛了些什么,隐隐蒸腾着一缕温热的香气,“陛下,已经过了正午了,您多少喝些补汤再睡吧……”
  “唔……”
  澜瑄单手撑起身体,却不禁吃痛的闷哼了一声,就连脑海里也依然混混沌沌的乱成一团。他眉心紧锁的抬眸向春秋看去,只见他苍白的小脸上写满了畏惧,端着托盘的手也在不安中微微发抖。
  “你说……现在……已经过了正午了?”澜瑄突然从记忆中拾起他方才说过的话,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
  “为何不叫醒我?”澜瑄俊美的脸庞突然染上一抹怒意,强忍着疼痛坐直身体,低低的呵斥道,“那今天的早朝?!”
  “陛下……陛下息怒!”春秋吓得浑身一滞,急忙连声请罪道,“摄政王不让奴才们打扰陛下休息,奴才们不敢违背,朝会那边也已经遣散了。”
  澜瑄看了一眼举着托盘全身僵硬的小太监,幽幽的叹了口气,他苦笑了一声,有些无力的放任自己靠回榻间,渐渐软了几分声音道:“摄政王他……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没有。”春秋飞快的摇了摇头,轻声道,“摄政王只说让奴才小心伺候,日后也要放明白些,并没有苛责。”
  “那就好。”澜瑄抬手接过托盘上的汤盅,食不知味的随意喝了几口,便重新递了回去,“好了,你下去吧,我也有些乏了。”
  “那个……”春秋仍旧跪在地上,支支吾吾的试探道,“瑾公主今早来过,说想去璟王府上小住几日,散散心。”
  “让她去吧。”澜瑄半垂了眸,目光里却多了几分柔软,“过些日子我再命楚潇接她回来。”
  “是。”春秋恭敬的叩拜道,起身缓缓退了出去。
  窗外的阳光真好,透过红木雕花的窗棱静静洒落在殿内,在那暖玉铺成的地面上悄悄晕开一片柔和的微光。
  澜瑄怔怔的望着前方,目光却空洞而无助,他不知道从何时起,身边的一切就变成了今天的模样。澜政是父皇最小的弟弟,只比他年长不过十岁。曾经的他们一起读书,一起抚琴,一起对弈,一起习武,就连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带着化不开的温柔。
  可是现在……曾经的意气相投却终随着岁月如流、皇权易主,演变成了如今的悖逆天伦、篡权专政。
  他紧紧闭上双眼,整个人都陷落在往昔的回忆中颤抖不停。自己冠礼那晚,澜政亲手喂了他掺过情药的烈酒,就在这里,在这代表着龙霄国至尊之人的寝殿之中……那样不顾一切的,反反复复的折磨了他整晚。也是从那天以后,他囚禁了刚刚诞下皇子的正宫皇后,赐死了所有嫔妃,在这寝殿中肆意与他缠绵。这种无法为外人道的不伦关系,便在他权倾朝野的胁迫下直至今天。
  他一度怀疑澜政还是不是当初熟悉的那个男人,那个威严稳重的贤德王爷,那个精明聪颖的嫡亲皇叔。可是日子久了他才明白,或许面对着滔天的权势,最不可信的……便是人心……
 
 
第十三章 围场遇袭
  澜璟回到王府不久,便收到了朝廷传来的口谕,明面上是照顾他新婚燕尔,让他多休沐几日,事实上却不过两种可能而已。
  其一,就是摄政王恼羞成怒,故意将他排挤在朝堂之外。其二,也可能是澜瑄想要让他避其锋芒,短时间内不要再与摄政王起冲突,以防被抓住把柄。
  不管是哪种,他都乐得清闲。澜瑾的终身大事已经被他保了下来,朝政之事既已如此,只怕也不能变得更糟了。如今黎玄难得对他有所关怀,倒不如省下时间来,想想怎么让他圆了新婚之夜就欠下自己的正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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