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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等过我(近代现代)——初可

时间:2020-05-08 10:18:10  作者:初可
  景弦“嗯”了声,语气冷淡。
  艾青映想到他小时候见过跟这差不多的东西,不过具体是在他爸还是他妈,或者他爷爷还是外公那里瞧见的,他完全给忘了,他正想着,要不要再去看一眼,把这东西给要过来给景弦看看。
  景弦已经转身要走,遇到这人准没好事,还是早撤为妙。
  艾青映见他要走,赶紧伸手拉住他的手:“别走啊!”
  动静有些大,身边几人看来,景弦被“被出柜”给弄怕了,立马就去挣脱。
  艾青映攥着不放,景弦更用力,身边几人立马散了,不远处,云远山与豆豆又走到了一起,眼看就要转身走来。景弦心中一紧,不想被妹妹看到,不顾艾青映还拉着他的手,回头就大步往外走,两人“手拉手”走出展厅,获取无数惊讶目光。
  景弦心中又尴尬又愠怒,拽着不放他手的艾青映直接推开安全通道的门,进去后,便低声怒道:“松手!”
  “不松,我们这是第三次偶遇了,这是什么缘分啊!我不松!我不放你走!”
  无赖吗!
  “你——”
  艾青映转身将景弦往后一推,推到墙上,欺身上前,将景弦的手按在墙壁上,低头与景弦双眼对视。
  景弦清醒的时候,十分讨厌被人压制,他这会儿气得脸色都有些微红。
  博物馆全是他的同事,也不知道刚刚有没有被认识的同事看到!他非常在意这件事。他用另一只没有艾青映握住的手去推人,艾青映再度攥住,直接压到景弦的头顶,压在墙上。
  “你想干什么!”景弦生气。
  “想你。”
  “…………”
  “景弦。”艾青映忽然叫他的名字,景弦呼吸一滞,这鸭不仅靠脸吃饭,还靠声音吃饭,声音多好听,不用多说。这样近,用这样的脸,这样叫着他的名字。
  景弦承认自己有点没出息,无法违背人类定律,会被漂亮东西蛊惑。
  他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静悄悄地全都冒了起来。
  “我们五天没见了,你想过我没啊?”艾青映又问。
  景弦不说话,艾青映笑:“想的吧,你看着我都不说话了。”
  景弦咬牙:“不要脸——唔。”
  艾青映低头,啄了一下他的嘴角,景弦浑身僵硬,艾青映已经吻住他的嘴。景弦更羞更气,这人凭什么逮着他就亲!他是这样胡搞的人吗!这是什么地方啊!门外来来回回全部都是人!
  又恨自己,跟人酒后乱xing,还瞎车震,不怪这人这样对待他。
  他恨恨地去用力咬艾青映的嘴唇,却更方便艾青映亲吻他。他抬眼怒视艾青映,艾青映也忽然睁开双眼,含笑看他,眼中星星再度睡醒。
  景弦一怔,艾青映已经又闭上双眼,将他紧紧压在墙上,遍遍亲吻。
  景弦这几天还在断断续续地发着低烧,被这般亲吻,又是这样的环境下,他的脑袋很快又有些乱了,身上该有的反应又有了。他既恨,又悲哀,他不是这种急性之人啊!他也从来清心寡欲,是这鸭的技术太高明?可这鸭也不过才和男人,也就是他睡过两次而已!
  为何会如此?
  景弦身上反应愈发明显,且他发现,对方也有了反应。
  景弦丢脸地抬脚用力往他的脚踩去,好不容易逼得艾青映暂且放过他的嘴巴,景弦微微喘着气,冷冷瞪着他。
  艾青映却是忽然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怎么办?”
  声音刺激得他的耳朵都红了,相连的那边手臂再度被鸡皮疙瘩爬满,景弦深吸一口气。
  艾青映再道:“我说过,我们会再见的。”
  景弦身上反应不见消退,反而愈发可怖,景弦难堪地侧脸,不去看他。
  艾青映却道:“不丢人,我不比你好到哪儿去。”
  景弦更恨,回眸瞪他。
  艾青映倒还是笑眯眯的,微笑着蛊惑他:“我用你的一千块,买了张新床,想不想去看看?”
 
 
第13章 新床
  景弦去看了那张新床。
  安全通道的那扇门外,两人好不容易平息下来,艾青映拽着景弦就往外跑,景弦觉得自己的确是疯了,但他当时脑中一团乱,脚步也有些乱,若不是艾青映拽着他,他都怕自己腿软摔倒。
  艾青映拉着他,顶着众人目光,一同跑出博物馆。
  博物馆外是个广场,许多人在散步,还有很多外地游客,或拍照或坐在花坛边休息,景弦糊里糊涂地依然被艾青映拉着手,广场也有不少人不多的小道,艾青映带着他穿小道,走到博物馆的背面,穿巷子,不到十分钟,便站在青映楼下。
  景弦还有些没回过神,只觉身上更烫。
  也不知是因为天热,抑或发烧,还是因为那猛敲的心间鼓。
  艾青映再次将景弦带进自己那间房,房间小,一进去就能看到床。
  是张崭新的,原木的床,床上铺着清爽整洁天空色的被褥,被面上还镶了一圈白色毛毛,仿佛海盐味道的棉花糖冰淇淋,看起来就很舒服,景弦竟然莫名很想躺。
  他想他果然疯了。
  床头柜上,透明花瓶中是一大把洋牡丹,橙色、粉色、白色等等,窗帘拉了一半,正有夕阳洒入。
  看到缤纷色彩,景弦脑袋终于清醒一些,艾青映却从他身后抱住他,在他耳边轻声道:“床单被子都是新买的。”说完,又啄了一下他的耳垂,“喜欢吗?”
  景弦的腿脚再一软,心中疯狂地骂自己没出息,又骂这鸭业务能力太强,实在是会说话,又会勾人。
  “要不要洗澡?”艾青映亲着问他。
  景弦好不容易清醒一些,这会儿全乱了,晕头晕脑地竟然开口说:“我出门前刚洗过澡。”
  艾青映在他耳边闷声笑,景弦的羞赧却也晚了几秒才来到,正是这几秒,艾青映已经将他扑倒,还不待景弦回头,他眼前的视野便已被海盐味道的棉花糖包围。景弦垂落在被褥上的手指动了动,便安静下来。
  他闭上双眼,迷乱之前,唯一的感想是,新被子,果然很软,很舒服,尤其那圈白色羊毛。
  从天亮做到天黑,景弦只觉自己陷入深深旋涡,整副身体被海水浸透,身子沉得似要往下落,却又总有一双手紧紧箍住她,一次次地将他往水面上拉。
  终于浮上水面后,阳光落满他的身体。
  那双手也依然托着他,他再落不下去,他能松口气,摊开四肢,迎接阳光,身体却是依然沉重。
  事毕,艾青映将他抱进浴室,帮他冲了澡,又用浴巾将他擦干净,最后将他抱回床上,塞进被褥中。景弦迷迷瞪瞪的,只觉脑袋更疼,可体内那些水分终于被吸干净,浑身毛孔都全部张开,身上暖暖的,碰触到暄软被褥,身体也渐渐变得有些软。
  却又是那样舒服,他闭上眼,再也不想睁开,放心地晒着水面的阳光,悠悠睡着。
  艾青映站在床边,看睡着的景弦。
  他的窗外是个死角,那儿没有任何人,他也才能够放心将窗帘拉开一半。天黑后,霓虹代替夕阳,探进房内。霓虹明明喧嚣甚过夕阳,他却觉得这一切突然都安静了下来。
  是因为被中这个人吗。
  他眼中含着十足的笑意,双眼微弯,门却突然被敲响。
  他吓得赶紧几步跨到门边,用力拉开门,门外的Link手还正要敲,停顿在半空,愣了愣,才笑着问:“没开灯,睡觉呢——”
  Link的声音其实也不是特别大,但走廊安静,便显得声音愈发的大,甚至隐隐还有回音。
  艾青映立即打断他的话:“小点声!”
  Link的眼睛一亮,跟着就往里瞄,脸上立马就带出兴奋来了,贱兮兮地问:“带妹子回来了?!”
  “去去去!”
  “真带了啊!我靠!”Link更兴奋,“是谁?是上个月那个追你追得要死要活的高管姐姐,还是天天来我们酒吧抢第一排那个穿lolita裙子的小美女?!还是——”
  “有完没完!”艾青映将他一推,“滚滚滚!”
  Link再贱兮兮地挤眼睛:“我懂我懂,绝不打扰你们好事,只是今晚我们要上台,你别忘了!”说完,Link回头走,走前还不忘扭头,“晚上记得带妹子下来我们瞧瞧!”
  艾青映作势要踹他,他笑着立马跑了。
  艾青映笑骂几句,将门关好,小心翼翼走进来,发现景弦依然在睡觉,并未被吵醒,吐出一口气。
  他站在床边,笑眯眯地继续看着景弦。
  妹子?他觉得景弦比妹子好!
  他应该的确是彻底弯了吧?
  景弦一直在睡,始终没醒,艾青映下楼去买了些蛋糕与面包,还买了水、酸奶、牛奶,什么味道都买了,买了三大袋的东西回来,全部堆在床边的桌上。
  等到八点,景弦不得不下楼去。
  他害怕他不在的时候,景弦醒了,又要跑,他蹙紧眉头,看着枕头边上景弦的手机。要不要偷偷留下景弦的联系方式?可是,私自用别人的手机,很不好。但他又很怕景弦再跑了。
  景弦在休假,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单位,他暂时还找不着景弦的家。
  正纠结着,枕边的手机亮起微光,也是微信的推送。
  多多,睡了没?
  他一看,心里先乐了,多多,是景弦的小名?
  楼下的队友们也打电话来催他,他想了想,到底没有看景弦的手机,他回身轻手轻脚地下楼。交代保安把酒吧内,除了大门以外的所有门都给锁死了。
  他看景弦还怎么跑。
  表演很顺利,客人们依然很捧场。
  艾青映状态奇好,他本就是个喜欢跟台下观众做互动的人,这晚简直是从头笑到尾,还不时和观众聊几句,说了挺多话,更是不时招手,叫大家一起来。到了后半场,整个场子里,大半人都“疯了”,全都站起来,跟着他们的乐声猛跳。
  乐队与观众本就是相互影响的,这样的观众反应,不止是艾青映,其余的队友也全都被调动起来,也在台上各种跳。
  他们的酒吧,舞台直对酒吧大门。
  这会儿所有的人都起身,涌到台下,酒吧靠外那小半边几乎就是空的,因而有人再进来时,艾青映看得一清二楚。
  他唱歌途中,不忘去看大门,就怕景弦要跑。
  幸好,唱到十点多的时候,也始终没有景弦的身影,估计是还没醒?
  想到景弦还在睡,睡在他的床上,他脸上的笑意又多了三分。
  景弦性子肃穆,其实是个天生甜甜的长相,长了对梨涡的人,又如何不甜?正因为太甜,才愈要肃穆。
  相反,艾青映是那种有棱有角的长相,但他喜欢笑,愣是将冬天的眼睛笑成三月桃花。反差感从来最迷人,他笑得越多,越给人融融春风迎面而来之感,很能令人沉溺其中。
  台下的热闹似乎又多了两分,也是这个时候,酒吧大门被人推开,又进来两位客人。
  一直盯着酒吧大门的艾青映当然看到了,他立即认出,那是景弦的妹妹。
  云远山与豆豆进来,恰好撞上气氛最热烈的时候。她们俩连东张西望都顾不上,欢呼一声,立马冲进热闹人群中,一同群魔乱舞。
  十点半,青映乐队的表演结束,有其余驻唱歌手开始唱些舒缓的歌,酒吧内的疯狂也渐渐平息,热闹却已包围住每个人,人人开始放肆说话,酒吧中喧嚷,却又不令人厌烦。
  云远山和豆豆来得晚,位子也在很后排。
  豆豆好几年没回国,这些天被云远山带着到处玩,也是临时听说青映今晚有表演,才匆匆赶来。她们俩到底是年轻人,没像白帆那样在门口苦等,她们直接在二手网站买了高价票来的。
  虽说来晚了,也只听了最后半个小时,两人依然格外高兴。
  她们俩挤在角落里,点了饮料与小吃,头对头地开始嘀嘀咕咕。
  两人拍手笑着正欢,身边有阴影投下,“谢谢。”,她们以为是点的东西送来了,抬头笑着看来,艾青映手拿托盘,站在桌边朝她们俩笑。
  “啊啊啊啊啊!”她们俩双手捧脸,开始一起小声尖叫。
  艾青映将托盘放到桌上,特别自然熟地坐下,笑道:“又见面了。”
  云远山性格大方,兴奋地直接问:“Cyan哥哥你竟然记得我!!”
  “是,上次在音乐学院朝我扔围巾的小美女。”
  “啊啊啊!!”云远山又是一阵尖叫。
  艾青映将托盘内的饮料与小吃取出来,格外绅士地放在两个小姑娘面前,她们俩对视着,满眼兴奋,回头盯着艾青映都不会说话了。
  艾青映笑着问:“是第一次来吗?”
  云远山兴奋点头:“前几天来过一次啦!不过这也是第二次!”接着就开始自揭老底,“我刚上大一,先前上高中的时候,没有时间来啦!我爸妈也不许我过来!”
  艾青映点头:“没错,念书的时候,就该好好念书。”
  他还没再问,兴奋异常的云远山已经小鸡啄米:“没错!Cyan哥哥!我现在就在音乐学院上学!”
  “我们竟然还是校友啊。”
  “嗯!!”云远山好奇问,“Cyan哥哥,你在音乐学院上了多久啊?我以前都没有听说过呢!很多人都没听说过!”
  艾青映“哈哈”笑:“上了一个多月吧。”
  “哇!那哥哥你是为什么打算退学的呢?”
  “我那时候是学钢琴的,但已经组了乐队,学校生活影响到乐队排练,我上了一个月的课,觉着老师教的那些我已经都会了,过完那年的国庆,我就直接办了退学。”艾青映说完,又强调,“不是什么好例子,千万可别学我。”
  云远山和豆豆一同大笑出声,都觉得台上那个发光体瞬间就离她们特别近,云远山笑着说:“放心吧!我过五关斩六将,好不容易过了爸妈那关,上的音乐学院呢,一定要珍惜这四年的大学生活!”
  艾青映和缓地问:“家里不大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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