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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任头上跑马[重生]——江暮无尘

时间:2020-05-08 10:24:11  作者:江暮无尘
  她好像的确有说梦话的习惯……
  贺清栖眨巴眨巴眼睛,眼里透着丝丝许许的犹豫,屁股在沙发上磨蹭着,显得有些焦躁。
  可偏偏又有些难以启齿自己的想法。
  难受。
  卓知微一出房门,见到的就是自家小狮子可怜兮兮地东瞟西看,屁股上跟生了钉子一样。
  缓缓歪了歪头。
  “清栖?”
  贺清栖眼眸晶亮,磕磕绊绊:“知……知微。”
  一看就是心里装着什么事。
  卓知微耐心问她:“怎么了?”
  “我……”贺清栖刚准备脱口而出,身边手机不是时候地响了起来,好不容易提起的勇气烟消云散。
  说不出口。
  小狮子挫败叹了口气,蔫头耷脑:“我先接个电话。”
  拿起手机一看,是柴旭,贺清栖翻了个白眼,早不打晚不打,偏偏这个时候打。
  小狮子瞬间变成大狮子,挺直脊背,高傲霸道的模样仿佛正在昂头舔舐自己锋利的爪子,梳理毛发。
  没好气道:“怎么了。”
  “行啊栖栖。”电话一头是柴旭乐天派的声音:“刚出来第一天就上热搜了。”
  贺清栖眉头一拧:“热搜?”
  “嗯。”柴旭啃了一口苹果,随即一字一字念起来:“商场偶遇偶2偶3。”
  “栖栖啊,心真大啊。”柴旭感慨:“你知道我多久没大摇大摆逛过商场了么?真给我们爱豆长脸。”
  “就是吧……”柴旭语重心长道:“我看这个照片,应该是奕景苑那边吧,你恐怕得放弃这个据点了,不行还是回御鼎山庄吧。”
  贺清栖更是不可置信:“照片?”
  “嗯。”柴旭应了一声:“这看起来几个车队的车都跟在你身后,你该不会没发现吧。”
  “这偶时刚结束,正是你们人气最高的时候,许多人不混圈都知道你们,我感觉跟在你们身后的好像挺多都是路人,都在凑热闹。”
  柴旭一副前辈的模样感叹了句:“已经在热搜上挂了一会儿了,你们两个戴个帽子就出门了,还是年轻啊。”
  贺清栖翻了个白眼,心里却涌现一股暖流,她知道这是柴旭在特意提醒她,别扭地踢了下腿。
  然而,感动还没超过两秒。
  “哦对了,这几天你和卓知微在屋里干点什么,记得都拉窗帘啊。”
  呸!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滚蛋!”贺清栖气得七窍生烟,恶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出什么事了?”卓知微一脸担忧。
  贺清栖又恢复耷拉大眼睛人畜无害的模样,声音也下意识柔了几分:“没什么,就是我们好像被跟踪了,动静闹得挺大的。”
  卓知微垂眸,不禁有几分愧然:“那怎么办?”
  毕竟如果不是她,贺清栖也用不着去纹身,自然也就不会被跟踪。
  而且,这套房子已经暴露了的话,以后恐怕也不能住了……
  贺清栖先是送给她了一块几百万的表,又送了一瓶几百块的香水,现在又搭进去一套几百万的房子。
  她却什么也没送过贺清栖。
  于是,卓知微定下了出道以来第一个工作愿望。
  给贺清栖买房,就买御鼎山庄的。
  “没事。”贺清栖无所谓道:“我联系了我生活助理,这几天,她会给我们送饭。”
  “对了知微。”贺清栖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眸透着期许:“明天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见我的朋友们?”
  卓知微抵御不了她这幅模样,偏过头不去看她,耳尖染上粉红色,轻声道:“好。”
  见卓知微如此好说话,又软又乖的模样,贺清栖霎时眉飞色悦,一时得意忘形,憋了很久的疑惑脱口而出:“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睡了!”
  贺清栖:“……”
  卓知微:“……”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贺清栖仿佛还听见一群乌鸦从头顶嘎嘎飞过。
  好尴尬。
  怎么就一时不查说了出来。
  贺清栖龇牙咧嘴,一脸尴尬:“那个……”
  卓知微怔了怔,微不可查地勾起唇角,眼尾悄悄弯了弯,染上些许旁的什么颜色。
  好像整个人艳丽了几分。
  她眉梢含情,似有所指:“我没有不愿意,跟你睡。”
  贺清栖顿了顿,忽而觉得有几分怪异,歪头瞧了眼依旧面色如常的卓知微一眼,又觉得可能是自己的问题有歧义,好友也是无心之失。
  她脸上微微染上赧意,抿了抿唇,便听那人继续询问:“那,今晚,要继续一起睡么?”
  贺清栖眼眸一亮:“好!”
  卓知微忍不住脸上浮现笑意,望了贺清栖一眼,竟是一时分不清,究竟是她对贺清栖有非分之想,还是贺清栖对她,心思不纯了。
  ……
  第二天是由柴旭开车进来接的贺清栖,三个人连在车里都戴着帽子口罩,生怕一时不查再走上昨天的老路。
  马术俱乐部位于南边的郊区,会员制,倒是不必担心会有粉丝临时混入,贺清栖从初中认识顾明睿起,就喜欢在这里玩,张扬漂亮的少女总是少不了成为人群的中心,所以很多人都对她眼熟,没什么新鲜感,也不用担心会发生昨天的事情。
  这里规模不小,设备齐全,拥有全省最好的马种和马术教练,可以说,顾家在这里花费了不少心血和金钱。
  贺清栖一下车就看见远处几个穿骑马服的人骑着马小跑。
  她忽而兴奋起来,挥舞双臂:“喂!”
  快一年多没见,还真有些想念,上辈子后来那半年,连他们都不见,可再看他们为自己做的事情,着实有些愧疚。
  贺清栖弯了弯眼眸,一片愧然藏在眼底。
  那边三个人下了马,把缰绳递给,别人,有一个女孩立马向她们这边狂奔。
  “栖栖!”
  唯一一个还算稳重的是个男孩子,虽然没有狂奔,但很明显,脚步还是略有加快。
  “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朋友,卓知微。”
  贺清栖指着唯一的女孩子:“这是江照年,家里是开武馆的,别看斯斯文文的,其实我们从小一起打架,算起来我还是她师姐。”
  “哪有!”江照年嘟着嘴唇:“明明我才应该是师姐,我还比你大呢。”
  “愿赌服输。”贺清栖轻飘飘瞥了她一眼:“当初是谁说的,谁赢了谁是师姐的?”
  江照年小声嘟囔一声:“那我也比你大。”
  贺清栖没理她,又指着那个稳重一点的男孩子:“这是顾明睿,这家马场是他家的,顾时是他爸爸,以后有需要可以找他。”
  “然后。”贺清栖扯过最后一个男孩:“这是迟渊,我们里最能打的,现在在伦敦念书。”
  “最后一个柴旭,就不用介绍了。”
  卓知微喉咙耸动,脸上有些僵硬:“你们好。”
  她有些紧张,昨天晚上就睡不着,颇有种见丈母娘的感觉,她知道这些人对贺清栖的重要性,所以很是看重这次见面。
  昨天晚上趁着贺清栖睡着了,偷摸跑去厕所,坐在马桶上把这三个人的微博浏览了个遍,寻找上面的蛛丝马迹,做足了功课,希望今天能留给他们好印象。
  “行了,今天特意把你们叫回来,一方面是把知微介绍给你们,以后能帮衬就帮衬,再一个也是咱们好些时候没见了,今天一切消费都我来。”
  说到这里,贺清栖笑看顾明睿:“俱乐部的也我付。”
  顾明睿笑着摇头:“我看你就是有钱烧的。”
  随即又补充了一句:“小贺总。”
  贺清栖眉毛一扬,倒是散去那些不知名的情绪:“你看了?”
  “我们都看了。”江照年看了看卓知微,选择挤进贺清栖和顾明睿之间,一手搂一个:“连旭旭的我们都看了,更别说栖栖你了。”
  柴旭闻言,不满:“什么叫连我的都看了,看我的难道不应该么?”
  江照年翻了个白眼:“看栖栖的,是虐别人,那叫爽文,看你的,是看别人虐你,那叫虐文,我被虐的心肝都疼,恨不得能亲自上阵替你唱跳。”
  柴旭扁了扁嘴,委屈。
  “话说。”江照年迟疑了片刻:“栖栖你是不是长高了。”
  “有么?”贺清栖也拿不准,她只记得上辈子最终身高是一米七三,成年后确实涨了点,但具体什么时间,就记不清楚了。
  沉默已久的卓知微这时说话了,不动声色地拉住了贺清栖的胳膊,错开江照年:“我觉得也高了,感觉看你的时候,需要再昂一点头。”
  像是护食一样。
  顾明睿把一系列动作收入眼底,挑了下眉,意味深长地打量卓知微一眼。
  卓知微便不动声色地看回去。
  发现顾明睿的眼神,江照年也好奇地看向卓知微,想看看顾明睿在看什么。
  忽然,江照年略微睁大眼睛,顿时停住脚步,眼里透露几分愕然。
  “怎么了?”迟渊问。
  江照年没有回答他,反而问贺清栖:“栖栖,你把……你把你妈妈的表……”眼神瞥了眼卓知微手腕的位置。
  这下,所有人都把视线投向江照年看的方向,一片惊愕。
  柴旭的目光中更是隐隐透着兴奋,激动得脱口而出:“艹,栖姐,你这脑子总算掰扯明白了!”
  “方萱遥有什么好啊,除了一张脸,要什么什么没有,看看成天对你的态度,现在总算是擦亮了眼睛!”
  又蹦跶蹦跶走向其他三人:“看我那天说什么来着,我就说栖栖和卓知微有事!表都带上了!你们记不记得栖栖之前怎么说的来着?”
  这回不用柴旭继续说,江照年替他补足:“等到以后有了想要共度一生的人,就把这块表送给她,放在她手腕上继续刺激贺东彻!”
  卓知微看向贺清栖。
  江照年看向贺清栖。
  所有人看向贺清栖。
  贺清栖吞咽了口唾沫,被五个人看得心里发毛,向后退了一步。
  她……她说过么?
 
 
第43章 
  想想似乎的确是确有其事。
  在她十四岁, 刚刚收到这份礼物的时候。
  也是在那一年,她发现对自小一起长大的姐姐,产生些许不该有的情愫, 爷爷奶奶从小告诉她, 他们家不看重家庭背景, 只要人好,她喜欢, 不管是男是女, 他们都能接受。
  贺清栖一直牢牢记在心里,发现那些情愫的时候, 忐忑有之,但更多的是喜悦。
  她喜欢上的,是她的萱遥姐, 是自小温柔扶起她, 帮她掸掉腿上灰尘的,萱遥姐, 她的一切心之所向。
  那时和朋友们说起这一番话时, 的的确确是抱了破釜沉舟的念头, 方萱遥对她越来越冷淡,眼里眉梢间偶有她看不分明的神色, 而且近日似乎在准备出国留学的相关事项。
  她担心再不说就迟了, 于是先和朋友一遍给自己加油打气。
  拿着这块母亲留下的手表,雄赳赳气昂昂地找到了方萱遥。
  可惜一到正主面前就怂了,她抿了抿唇, 唇边微微扬起,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萱遥姐……”
  方萱遥抬头看了她一眼,那眼里骤然露出的冰冷和恨意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她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可再去深究,却什么也看不见的,唯独剩下的,是一片如冰雪般的冷淡,方萱遥那时候对她最常用的姿态。
  “有事?”
  她打了个哆嗦,唇瓣嚅动,想说什么半天也没能说出口。
  “没事我走了!”
  她忽而睁大眼睛:“有,有事!”
  “萱遥姐,我想把这个送给你!”
  方萱遥冷冰冰地注视她一眼,又看向她手心里躺着的表,姿态高傲睥睨着:“你自己留着吧。”
  “几百万的东西,也想用来施舍我。”
  她想说她没有,那人却已经走远。
  那时这块表上倾注的,是她的一片少女心思。
  可在方萱遥不屑一顾拒绝后,就什么也不是了。
  一直到她十六岁正式和方萱遥表白,她还记得曾对朋友说过的话,又一次拿出这块表,得到的却是同样的回答。
  “我不要。”语气倔强还带着厌烦。
  看上去不要的是表,现在想想,不要的,分明是她们的婚姻,还有她的爱情。
  藏在情绪后的话往往才是最真挚的。
  不要,便不要。
  接连被拒绝两次,贺清栖也没了再送给这人的心思。
  她虽然对心爱之人时常没有底线,也愿意放下骄傲去讨好对方,但这不代表她不要尊严,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
  但是她心知肚明,若是她再去,定会有接下来的再三再四。
  渐渐的,十年过去了,贺清栖也忘了,曾经在好友面前,赋予了这块表的特殊意义。
  ……
  如今,这块表却戏剧性般被她送给了卓知微。
  不过上辈子,好似也落到了卓知微手里。
  那一天她逃得匆忙,表便落在酒店里,虽然觉得少了点什么,却还是没有回去找。
  后来她从拘留所出来,躲到了国外,临走前发短信让卓知微有事可以去找贺清舟帮忙,留给了她一个贺家的地址和贺清舟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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