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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究竟怀了谁的崽(穿书)——比卡比

时间:2020-05-08 10:25:55  作者:比卡比
  贺长洲沉了口气,抱拳行礼:“末将告退。”
  赵栖烦闷得要命,却还惦记着西夏大王子的案子。“回勤政殿吧。”
  赵栖回去的时候,陈礼正说到一半,停下向他行礼。萧世卿站了起来,神情和往常无异,方才的慌乱仿佛只是错觉。他轻一颔首,“皇上。”
  赵栖摆摆手,“都免礼吧。陈礼,你接着说。”
  萧世卿对陈礼道:“从头开始。”
  “是。”陈礼道,“皇上,臣已找到当日向淮南王奉茶的宫女。宫女称,她奉完茶便告退了,之后也未曾取回茶盏。臣又清点了司茶监的茶盏,果然发现少了两只。臣已命人在宫中寻找这消失的茶盏,掘地三尺也要将此证物寻回。”
  赵栖补充:“湖里也找找。”
  “臣遵旨。”
  萧世卿道:“退下吧。”
  陈礼走后,赵栖道:“调查到这里,谁最有嫌疑再清楚不过了。丞相,要不要宣淮王问话?”
  萧世卿定睛看着他,“皇上有什么想问的。”
  “有啊,不过还是先把淮王……”
  萧世卿沉声道:“我是说你我之间。”
  赵栖想了想,道:“断脉舫的人,丞相都抓住了吗?”
  萧世卿“嗯”了一声。
  “那就好,”赵栖挤出笑容,“以后还有类似的事,丞相大可直说,朕会配合你的。”
  萧世卿说:“你在生气。”
  “没有啊,”赵栖笑道,“朕哪敢生丞相的气。”
  萧世卿轻笑一声,“‘哥哥’都不叫了,还说不在生气。”
  萧世卿不说,赵栖都没意识到自己换了对他称呼。“真没有。朕只会生长洲的气,不会生哥哥的气的。”
  萧世卿脸色微变,凉凉道:“是么。”
 
 
第45章 
  赵栖不住点头,“是呢。”
  从不说废话的萧世卿又问了一遍:“一点都不生气?”
  那还是有点的, 但朕哪敢说啊。“不气不气, 哥哥所做的事都是为大局着想,朕感谢你都来不及, 怎么还会生气呢。”
  萧世卿一言不发,面若寒霜, 殿内伺候的太监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出。在勤政殿当值过的太监都知道, 丞相大人发怒时从不厉声呵斥, 更多的时候是沉默,神情难辨喜怒, 却能让人闻风丧胆。
  赵栖也捕捉到了萧世卿的不悦。他扯住萧世卿官服的衣袖晃了晃,“哥哥?”
  对上赵栖明澈的双眸,萧世卿把涌上来的暴戾之气生生压了回去,“饿不饿。”
  赵栖一时没反应过来,张嘴道:“饿。”
  “今日在勤政殿用膳,”萧世卿道,“膳食已备好,去吧。”
  赵栖问:“那丞相哥哥呢?”
  “要不要我陪你。”
  你都这么问了, 朕能说不要嘛。“要的,哥哥。”
  萧世卿颔首道:“你先去, 我晚些再来。”
  萧世卿叫来江德海,让他去加两个菜。江德海应道:“奴才这便去。”
  “还有一事。”
  “请丞相吩咐。”
  萧世卿看了眼桌边敲碗等饭吃的小皇帝,问:“方才贺长洲同皇上说了什么。”
  江德海为难道:“这……”
  萧世卿笑了笑, “知道你对皇上忠心,但本相问的也不是什么机密之事。你不说,我也有别的方法知道。”
  “那是那是。”江德海抹了把虚汗,“回丞相,奴才回雍华宫的时候,皇上正发着大火,要把贺小将军撵出去不说,还收回了贺小将军自由出入皇宫之权。”
  陌生的烦躁感再次袭来,萧世卿沉声道:“知道了。”
  虽然是萧世卿命人备的菜,但每一道都是赵栖喜欢的。赵栖吃得很畅快,萧世卿没怎么动筷子,酒却喝了不少。
  等赵栖心满意足地放下了筷子,萧世卿身上已染上了酒气,但看向赵栖的眼神还是清明的。
  赵栖顶着他的审视的目光,心里直发虚,起身道:“朕吃完了,就先……”
  萧世卿放下酒杯,“坐着。”
  “啊?”
  “我让你坐着。”
  赵栖只好坐了回去,“哥哥还有什么事吗?”
  萧世卿指尖敲打着桌案,纵是默不作声,也能让人察觉到他此时心情甚至不爽。良久,他才开口道:“贺长洲是奉我之命,刻意接近你,取得你的信任。”
  赵栖低着头,小声道:“朕知道。”
  “沐阳山一案,我以天子为诱饵,引蛇出洞。”
  赵栖的声音更小了,“嗯。”
  “我的所作所为,比贺长洲过分数倍,你为何不气?”他以为赵栖会生气,他也做好了承受怒火的准备。
  也许小皇帝会冲他大吼大叫,会哭着骂他是混蛋,会几天几夜不理他……结果,什么都没有。小皇帝镇定自若,善解人意,一点都没有生他的气。这种冷静,理解让他心绪大乱,险些失控。
  可小皇帝还是笑嘻嘻地跟他说:“朕说好几遍了,朕不怪你,真的。”
  萧世卿“呵”地一声冷笑,酒杯被他重重地摔在桌案上,发出的声响让在场之人均是一震,但他的声音却放得很轻,带着再明显不过的嘲讽:“皇上对我还真是言听计从啊。”
  赵栖茫然地唤他:“哥哥?”
  “如果我让你继续把贺长洲留在身边,让他监视你的一举一动,你想必也愿意?”
  赵栖愣愣地看着萧世卿,全然不知道他怒从何来。一股无名火蹭地冒上心头,他对萧世卿是伏低做小,一忍再忍,就差跪在地上喊爸爸了,萧世卿还想怎样?!
  赵栖霍地站起身,“那朕走了,再见。”
  “去哪?”
  “听丞相哥哥的话,去找贺长洲啊。”赵栖木然道,“然后和他时刻不分离,晚上还睡一起,这样丞相哥哥就能知晓朕的一举一动了,多好。”
  萧世卿扣住赵栖的手腕,“你敢?”
  赵栖都要气笑了,“不是你把贺长洲放到朕的身边的吗?朕这么做不是合了你的心意了吗!”
  萧世卿手上的力度加大了几分,“过去便算了。可日后,你要是敢和别的男人形影不离,同床共枕……”
  赵栖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正面和萧世卿刚了起来,“萧丞相管天管地,还要管朕和谁睡觉不成!”
  “不错。”
  ……他点头了,他居然点头了!萧世卿连这都管,怎么还让贺长洲把他给睡了呢!他在床上被人艹哭的时候,萧世卿人又在哪里!
  想到这里,赵栖理直气壮道:“你根本管不住。”
  萧世卿微微一笑,“我们可以试试。”
  “报——”一内官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皇上,丞相,西州八百里急报。”
  萧世卿再如何也不会置国事不顾,他松开手,道:“呈上来。”
  萧世卿看完急报后,脸色越发不虞,“西夏三日前越过国境,进犯西州边陲良安,汇坊二县,抢夺牛羊马匹,金银绸缎无数。”
  赵栖一听,立刻把刚才那点破事抛到了脑后,“老百姓有伤亡吗?”
  “死者数十人,伤者百余人。”
  “岂有此理!”赵栖恨得牙痒痒,“这还未到七日之限呢!丞相哥哥,咱们打回去吧,调集十万精锐去西夏,直取他们都城!”
  萧世卿道:“战机未到,皇上别意气用事。”
  “那什么时候才到?!”赵栖义愤填膺道,“等他们把整个西州攻占下来?”
  “西夏只是抢夺钱财,并未占城,无非是想向大靖施以压力。等案子破了,他们自会退兵。”
  “那西州的老百姓就白死了吗!”
  萧世卿倒了杯茶,递给赵栖,“自古以来,打仗打的不是兵力,而是民力。国富民安,粮草充足,三军出战方能无后顾之忧。”
  赵栖捧着茶盏,语气中透露着贫穷,“说到底就是国库没钱呗。”
  “淮南一向是纳税重地,近年来屡遭洪涝之灾,朝廷的税收骤减四分之一。对当下的大靖而言,内忧胜于外患。”
  赵栖感到了深深的无力感,“道理朕都懂,但真的好气哦。”
  萧世卿莫名其妙来了一句:“你连西夏的气都会生,唯独不会生我的气。”
  赵栖满头问号,这完全是两码事啊丞相大人!为什么你一副非常希望朕生气的样子啊,这么奇怪的要求朕还是第一次见,朕决定满足你。“其实,朕嘴上说不生气,其实还是有点生气的。”
  萧世卿眼眸微抬,“嗯?”
  “朕视丞相如师如兄,没想到丞相把朕当外人不说,还监视朕,利用朕,和贺长洲狼狈为奸,沆瀣一气。”
  萧世卿冷着一张脸。
  “朕已经夺了贺长洲自由出入皇宫之权,为表公平,朕也要夺丞相哥哥……呃,自由出入朕寝宫之权。丞相以后不能再一声不吭,半夜突然出现在朕床边了,会吓死人的。”
  短暂的沉寂后,萧世卿低声一笑,“罢了,是我操之过急了。”
  赵栖:“???”
  “过去之事,我做便做了,无话可说。但之后,我不会再利用你,也不会让你置于任何可能的险境。”
  朕信你个鬼,你个大猪蹄子。“那你还找人监视朕吗?”
  “不找,”萧世卿不知真假道,“我亲自监视。”
  “……”
  赵栖觉得自己的雍华宫和菜市场一样,大猪蹄子们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还有偷他菜……偷他药的家贼。皇家的威严何在,天子的尊崇何在!
  赵栖越想却憋屈,决定对雍华宫实行封闭式管理,严格控制人员的出入。以至于第二日清晨萧世卿派内官去请赵栖来勤政殿议政,该内官连雍华宫的门都没进就被挡了回来。
  “丞相,雍华宫的守卫让奴才对口令,奴才对不出来,他们死活不让奴才进。”
  陈礼道:“你没说你是丞相派去的?”
  “奴才说了,但守卫说皇上有旨,没口令谁都不能进。”
  陈礼看向萧世卿,“丞相,您看……”
  “既然请不动皇上,我们跑一趟便是。”萧世卿道,“淮王入宫后,直接带他去雍华宫。”
  雍华宫的守卫见萧世卿来了,想拦又不敢拦,正纠结着,就听见萧世卿问:“口令?”
  守卫哆哆嗦嗦道:“有、有朋自远方来?”
  陈礼道:“这还不简单?不亦乐乎啊!”
  萧世卿哂笑:“如此按常理出牌便不是皇上了。”
  此时,江德海外出而归,看到萧世卿等人,忙迎了上来。“奴才见过丞相,陈大人。”
  萧世卿问:“皇上醒了么。”
  江德海笑道:“皇上爱赖床,这会儿估计还在睡。两位大人里面请,奴才这就去叫醒皇上。”
  萧世卿和陈礼一盏茶都喝完了,赵栖才姗姗来迟,半眯着眼睛,边打哈欠边道:“早啊,哥哥。”
  陈礼假装没听见那声“哥哥”,规规矩矩地行礼:“参见皇上。”
  听到陈礼的声音,赵栖睡意全消,“陈大人也来了,是不是西夏大王子一案终于水落石出了?”
  “回皇上,消失的两只茶盏,臣找着了。”
  茶盏是从御花园的湖里打捞出来的,太医查验后发现上面并没有凤归路的痕迹,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茶盏在湖里泡了这么久,即便里面有什么,也被湖水冲刷干净了。然重点是,如果茶盏里没有古怪,为何会被弃之江中?
  萧世卿道:“我已以皇上之名,宣淮王进宫面圣。”
  赵栖叹了口气,“居然真的是他啊。可是他的动机呢?”
  “朝廷一旦深陷和西夏的纠葛之中,自然会疏忽对北境的管束;若两方交战,朝廷胜了也是元气大伤,除非必要,三五年内都不会用兵,这就给了他充裕的时间。”萧世卿从容不迫道,“虽然没有证据,但我可以断言,淮王早有了反心。”
  陈礼忧心忡忡道:“异姓王尚未反,淮王竟……唉。”
  赵栖也挺郁闷的。原著中的赵桐胸怀大志,深明大义,起兵造反也是为了天下苍生除昏君。可现在他已经不是昏君了,对赵桐也客客气气的,他为什么还要反呢。
  “皇上,丞相。”陈礼道,“臣听闻,淮王到北境不过一年,已经深得民心,北境离京城相距甚远,老百姓只知淮王府,不知朝廷。如今淮王有毒杀西夏王子之嫌,正是除大患的良机。臣建议皇上大义灭亲,将其交给西夏处置,趁机收回封地,另派可靠之人统领北境。”
  萧世卿不动声色,没有表态。赵栖心存疑虑,“可是现有的证据还不够充分啊。”
  萧世卿淡淡道:“皇上以为,那两只茶盏,真的是从湖里捞出来的么。”
  赵栖一怔。
  陈礼看了眼萧世卿,见后者点了点头,才道:“皇上,臣翻遍了整个皇宫,都未寻得茶盏。您看到的这两只,是丞相命人新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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