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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替身谈恋爱(GL)——小檀栾

时间:2020-05-08 10:26:53  作者:小檀栾
  “压痛你了?”
  宋翩跹摇了摇头:
  “身子底下……”
  她侧了侧身,看起来便如往封月闲怀中滚一样,封月闲恐她有事,倒没趁机动手动脚,只轻扶住她,往她身下看去。
  这才看见,宋翩跹身下的软被上,睡着个熏香暖被的涂金镂花银熏球。
  香球极为精巧讨喜,布满镂空花纹,香气四溢,喷芳吐麝。
  惯常在被褥间的物什,像是也要凑到美人身上偷香似的,不知何时,滚到了宋翩跹背后。
  封月闲压着宋翩跹欺负,宋翩跹背抵浓香熏球,温腻如脂膏的脊背便被熏软了。
  还被压出块胭脂色的红印儿。
  “它倒会挑拣地方。”
  宋翩跹都还未在自己身上睡过。
  惹人厌的东西。
  封月闲拽住香球的银吊链,随手一抛,丢向床尾。
  香球在被上滚了又滚,直滚到角落的靠枕腰枕堆中,才堪堪停下。
  帐中香气浮动。
  封月闲指尖覆上红痕,极小心地划过,声音低哑:
  “疼吗?”
  若有似无的触碰,勾起一道细微酥麻,随脊背肆意游走,窜过宋翩跹全身。
  宋翩跹在指下一阵战栗,封月闲收拢眉间愉悦,蹙了蹙眉:
  “很疼?”
  封月闲心头的旖旎一扫而空,她长臂一伸拎起披衫,翻身而起,要去唤御医。
  轻容纱制成的长衫在床帐间荡起薄霭,一端裹住封月闲姣好身形,另一端拂过宋翩跹的手。
  宋翩跹将薄罗握住,顺着力道起身坐起,倾身贴近封月闲背后。
  “嗯?”
  封月闲对气息很是敏感,以为宋翩跹有话要说,她侧身看向身后:
  “我去唤御——”
  封月闲剩下的话声消弭在两双唇间,被宋翩跹吃入肚腹。
  宋翩跹扳过她肩,侧首吻去。
  蜻蜓点水,悄然无声。
  床帐低垂到地,撒花帐子后,两个侧影融到一处,鼻尖抵得近近的,青丝缠绵。
  只因是眼前人主动亲近自己,即使是简单的相贴,也足够动人心魄。
  几息过后,宋翩跹稍稍退离些些。
  封月闲顾自醉着,眼半睁未睁,如被牵引一般,追逐而来。
  宋翩跹食指抵在她下唇。
  玉白衬着绯红,颜色撩人。
  宋翩跹面颊上洇着红晕,如薄云浸漫,茶色瞳孔中含着盈盈水波,眼尾那抹颜色尤为动人。
  但她已极为冷静,声音简短有力:
  “够了。”
  此举是回应,是奖赏,同时,是休止符。
  已经足够了,足够放纵了。
  封月闲这才从微醺中醒来。
  她睁开眼,黑眸如被抛入小石子的深邃幽潭,荡起层层涟漪。
  还不够。
  思及方才宋翩跹的主动,封月闲眯起眼,餍足而贪食。
  封月闲定定看着宋翩跹,像只尝到丁点肉腥的大猫,在估量猎食成功的可能性。
  蠢蠢欲动,跃跃欲试。
  “听话。”
  宋翩跹又说,语气有些无奈。
  不过,连她都意外,自己怎么会这样对封月闲说话。
  她柔和了声音,补上句:
  “好吗?”
  黑暗中,封月闲声音低低,好似从鼻息间逸出轻哼,又像是一声引人遐想的低吟。
  宋翩跹没听清。
  但封月闲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指上,她这才发现自己还抵着封月闲呢。
  她要收回手来,手下的唇瓣却悄然分开。
  指尖骤然陷入温热湿润之中,直漫上第二个骨节处。
  长长一截手指,尽数陷落于丰腻软滑之上。
  丰沃春水绕着她手指,顾自乱着。
  春水池底贴着手指,向后撤去,又抬起,划过指尖,打着旋儿,灵巧极了。
  宋翩跹的手指骤然陷入更为柔软的地界,四处都是软的,底下最软。
  好似白净而坚硬的珍珠,被柔嫩蚌肉包裹得严严实实。
  蜜水儿吐着。
  这一切在极短的时间内发生,吸引人全部心神。
  不等宋翩跹做出反应,封月闲主动用柔嫩的舌,将她手指抵出去。
  最后的指尖被春水吐出前,封月闲轻轻一吮。
  “好。”
  她这才给了答案,黑暗中,眼尾眉上,尽是被安抚了的餍足。
  宋翩跹这样与自己说话,哪有不好的。
 
 
第56章 公主的小娇妻(24)
  “东宫那边说, 太子殿下还要再歇息一日, 今日……来不了养心殿了。”洪常弓着腰道。
  “不是说大好了,又病了?”皇上撂了手中的折子,“竟要朕三催四请的不成?”
  瞧着皇上眉眼极为放松, 洪常心里便清楚, 太子不上赶着来, 他心里才安心呢。
  子强父弱,本就是皇家大忌。
  洪常陪笑道:“据说是昨夜窗未关紧,吃了风。”
  “唔,让御医好生照料着。”
  “是。”
  皇上口谕传到东宫, 留待东宫传唤的御医少不得频繁进出,做个样子。
  昨夜虽出了身薄汗, 但没折腾到底, 只褪去了半身衣裳,宋翩跹裹在暖熏锦被中,幸而没着凉。
  不去养心殿不是拿乔,而是……
  “先前两次上的药起了效用, 瞧着已淡了许多, 待明日,殿下傅粉遮掩,便无碍了。”
  来都来了, 江御医再替“太子”看了看淤伤处, 垂首回道。
  他眼观鼻鼻观心, 在太子妃眼下, 一眼也不敢多看床榻上的人,待太子妃让他出来,他二话不说,拎起药箱就走。
  等到了殿外,江逢心下才松口气,擦了擦额边的汗,面带苦意。
  这算哪门子事啊?
  小释子和他私交甚笃,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找他抓药的,此时送江逢出东宫,边小声嘀咕:
  “这算哪门子事啊,龙弱凤强,这一夜颠鸾倒凤的,怎么成了太子要看御医了呢?”
  小释子一脸复杂,声音更低了些,“哎哟,我进去送东西时瞄了眼,太子被太子妃欺负的哦……啧啧。”
  到底做惯了东宫的奴才,小释子满脸写满了“我家主子被糟蹋了”、“太子被太子妃玩弄这个世界还有王法吗”、“太子妃好热情似火一女的,太子不会被吸干了吧”。
  最后,他好不容易接受现实,自言自语自我安慰道:
  “也不怪太子,太子那身板……唉。”
  “唉!”
  江逢跟着叹气,他看着小释子,一时无言。
  对于他这个知晓“太子”真实身份的,他倒宁愿是凤压龙呢——
  也好比“太子妃把自己小姑子搞了”这种皇家秘辛更容易让人接受啊。
  更可怖的是,都到这份上了,太子妃定然知晓“太子”真身。
  ——她都知道,她还搞,把娇滴滴的公主折腾成那样儿。
  都折腾成那样了,自己去给公主瞧病,她还在旁边盯梢,一副所有物被染指的模样,虎视眈眈的,吓得他问诊都不能专心。
  太子妃她还是人吗?
  江逢痛心疾首地想。
  到了东宫外头,小释子感慨道:
  “自打太子妃来了,东宫差事样样都轻忽不得,江御医只时时来一趟,便松快许多。”
  眼里写满了对江逢这职业的羡慕。
  江逢用看年轻人的眼神看着他。
  “无知是福啊。”还是你比较幸福。
  “啊?”
  江逢没有解释的意思,提着药箱走远了,背影都透着沧桑。
  宋翩跹没想到,自己在这小世界头一次用上活血化瘀的上好秘药,不是因为被人暗算,而是因为封月闲。
  她皮肤娇嫩,一番折腾,身上便不成样子,痕迹点点。尤其衣襟外头的颈项间,遮都没法遮,只能召御医拿药。
  那药膏拿来,封月闲将雪青防得严严实实的,亲自为宋翩跹上药。
  封月闲向来公允,不曾厚此薄彼。
  除却宋翩跹天鹅般纤长的颈间,衣衫之下,处处不曾遗漏。
  洒金帐幔下,掩映多少春光,将泄未泄。
  只能从间或逸出的低笑,并那时重时轻的喘息声儿,低斥声,窥见一二分烂漫春景。
  -
  前朝。
  皇上便如那老虎一样,发了次威,又打起盹儿来了。
  一般来说,上头昏庸,下头才好浑水摸鱼,但皇上他昏是昏,偏爱指点江山,这江山还是他自己的,他说怎么样便得怎么样,没少整些昏招。
  好好一朝廷,本来被太子梳理的挺有秩序的,得,又乱七八糟了。
  太子党并封家一派私底下很不爱在这位帝王面前表现,剩下的楚王派系和些极少数的杂七杂八的,倒是很想浑水摸鱼,加官进爵,哪想皇上根本是无差别攻击。
  尤其在楚王吩咐之下,他们从前和守皇陵的二皇子交往甚密,此时少不得被迁怒。
  天可怜见啊,他们战战兢兢的时候,太子宽容大度不予追究。
  结果太子一病,皇上往龙椅上一坐,开始算旧账了。
  这时,不管自家还是对家,都眼巴巴的盼着太子赶紧回来辅政吧。
  这大黎离不开您啊!
  千呼万唤之下,太子殿下总算病体康复,重新出现在朝堂之上。
  如从前跟着二皇子、现在投诚太子的吏部侍郎赵天成,这些天若不是经常装病,官职都差点没了,此时见着太子殿下,眼泪都快出来了。
  太子往那一坐,大家仿佛吃了定心丸,再不怕皇上出昏招了。
  若有什么不对,太子温声劝两句,或是四两拨千斤,总能让皇上改了主意。
  从前只是太子监国,或许还无甚感觉。
  但当父子同台时,有心之人早已发觉,这个朝廷——抑或是这个大黎的主心骨,早已不知不觉地易了主。
  太子用他监国这段时日的卓绝手段,将人收拾得服服帖帖。
  提到皇上,思及这些年他的所作所为,众人表面敬畏,心里只有摇头叹气的份。
  而面对太子,不管你喜不喜欢他,在他温和却坚定的态度前,心底漫上来的只有敬服。
  明君之相。
  在这股堪称共识的认知下,宋翩跹身边聚集的力量愈发凝实。
  尤其在邓泊处理灾情回来,先是在泗水得了万民伞相送,赢得身前身后名,功劳加身。
  甫一回来,在太子的推崇下,从原本的小小参知,一跃成为了中书省数得上号的平章政事。
  原本的平章政事赵鹏,早因在追讨户部债务中办事不力,黯然离席了。
  太子赏罚分明,又不吝抬举官员,经此一事,太子身边的官员个个铆足了劲表忠心,不断有朝臣靠过来,朝中对东宫愈发热切。
  这一切,自然不是在明面上进行的——皇上还在龙椅上坐着呢。
  如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暗流,统统流入名为东宫的湖中,波涛暗涌,浪花雪亮。
  而从岸上看,水面一如既往,平静无波。
  估算着时机,宋翩跹向皇上谏言,将各地藩王召入京中,共度中秋家宴。
  皇上搁笔,不以为然道:
  “怎的想起这茬了?”
  大黎藩王,非奉诏不得入京,而往年,藩王一年一度的入京朝贡都在年末。
  皇帝不是个爱变动规矩的人,极为守成,对这个提议兴趣缺缺。
  暑热渐起,宋翩跹却还饮着热茶,她掩帕咳了两声,道:
  “不敢瞒父皇,儿臣这身子骨……膝下不会有皇嗣,日后有个万一,太子妃连个倚仗都无,着实寂寞。”
  “因而,儿臣有意从宗室旁支中择一人,继承香火——”
  “胡闹!”皇上沉下脸,“你好好的,就开始谋划起身后事来了?”
  宋翩跹心中古井无波,面上脸色苍白,苦笑道:
  “此非儿臣所愿……”她起身拜下,“但望父皇准允。”
  殿中一阵寂静。
  太子并公主这对龙凤双胎,自出生就带着余毒,不管是哪家圣手,见了他们都断言,此后子嗣艰难——
  在皇室面前委婉说子嗣艰难,基本就是子嗣无望的意思了。
  皇上看着宋翩跹漆黑的发顶,心中涌起股悲凉。
  到底是自己孩子,分明惊才绝艳,却注定血脉断绝,他也不禁痛心怜爱。
  不过,这也好——
  封家近日护驾有功,封月闲在后宫也安分守己,他心中是满意的。
  但封家势大,若是封月闲诞下龙子,等他百年之后,太子再有个好歹,封月闲和皇孙,还不知道是谁坐上龙椅呢。
  封月闲注定不会诞下皇孙,这也是皇上当初勉强同意封月闲嫁入东宫的原因之一。
  如若择一旁支继承过去,定不会和封月闲心贴心肉贴肉,倒是极好。
  他一时没顾上这事儿,既然太子主动提出,便可顺势而为。
  皇上松了口:
  “那,如何就要将家宴提到中秋了?”
  迟恐生变。
  宋翩跹自然不会用这句话回皇上,她温声道:
  “到底是关乎国祚的大事,不好匆匆定下。”
  “儿臣想留旁支血脉在宫中小住些时日,多看看,若择定了,年末藩王再进京,便一并告知宗庙。”
  皇上点点头:
  “既如此,便随你罢。”
  敲定了此事后,圣旨从宫中往各地藩王封地送去,令藩王于中秋前入京,赴中秋家宴。
  圣旨上特特注明了,中秋重团圆,令藩王将家中子嗣尽数带来,共度八月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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