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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跑的,奶爸拳手(近代现代)——晒豆酱

时间:2020-05-08 10:29:29  作者:晒豆酱
  沈正悟刚好到这边。“你怎么又咳了啊,老咳嗽会憋死。”
  “你讨厌,你才憋死,我……咳咳。”乔一安想踹他,无奈自己个子矮,小腿划拉一圈谁也没碰到,“你快帮我拿啦!这个给你!”
  “给David了啊?”周围的小朋友纷纷起哄,“我们也要!”
  “你们不能要,这是我爸爸给David做的,当然,这个没有我的好看。”乔一安享受被大家簇拥,“因为我爸爸妈妈和David的爸爸妈妈认识,他爸爸喜欢我。你们要是也特别喜欢我,以后我把家里的无人机带过来,借你们。”
  沈正悟怀里莫名其妙多了一个纸壳大飞机,更奇怪了。爸爸给Echo做了一个,Echo的爸爸为什么也给自己做了一个啊?
  但不管怎么样,拿着大飞机很威风。沈正悟没拒绝,回了教室刚脱下球鞋,自己的座位已经被Echo占了。
  “你为什么又坐我的小凳子?”他问,“还有,你爸爸为什么要给我做纸壳飞机?”
  “我也不知道。”乔一安脸色都笑红了,就喜欢当班里焦点,“你坐我的凳子,我们不就扯平了嘛。我告诉你哦,我爸爸昨晚好晚才回家,我都睡觉了,阿洛说爸爸做到天快亮。”
  “阿洛?”沈正悟坐在另一张上,“阿洛是谁啊?”
  “就是家长会,那个红头发绿眼睛的,他可喜欢我啦。”乔一安拿出手机,“你看,这是苹果最新的型号,我借你。”
  沈正悟不乱动别人的东西。“你借我干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无牙仔,你要听我的。”乔一安指挥他,“现在,在小美老师没来之前,你帮我打通保卫萝卜!我过不去,阿洛也过不去。”
  “你怎么这么笨啊,保卫萝卜都不会。”沈正悟点开手机,“你有密码。”
  “是121212!”乔一安趴在同桌肩膀上,冲耳朵说,“是我生日,我过生日你要送我礼物才行,必须送,我要收礼物!”
  “你好烦。”沈正悟点开游戏,突然笑了,“这一关最简单你都过不去,你真笨。”
  乔一安撅着嘴巴摇头,用尽全力踩住David的脚,可踩了几下就累得喘不上来气。
  今天沈欲没有晨跑,早早来到龙拳。上楼之前特意去B2看过,现场已经处理干净,什么都没留下。
  也不知道纸壳小坦克能不能通过作业标准。沈欲心里没谱,私教课程全部排满,等他歇下来竟然过了午饭时间。他刚要休息,听见背后有脚步声,人数两个。
  “沈哥,吃饭没有?”阿洛摘掉墨镜。
  “你这个时间来不会是蹭饭吧?”沈欲往后面看,是Linda,“你也来了?要学拳击?”
  “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学拳击。看,牛杂打包不加辣,大份。”Linda举起口袋,“我饿了,咱们能不能先吃饭?”
  自带午饭?这就没法推脱了,沈欲只好带他们到自己休息室里。摆好桌椅,一共4大碗牛杂粉丝。
  “中国菜好吃吧?”阿洛故意逗Linda,“以后你要不要找中国男人?你们乌克兰男人少。”
  “中国男人不够强壮,我只喜欢猛男。”Linda盯着沈欲的眼睛,“我喜欢特别能打的。”
  沈欲避开她的直视,从来没有女人这样打量自己。“他怎么样了?我需要准备多少钱?”
  “伊戈还在补觉,天亮才睡。等睡醒了可能会过来。”阿洛说,“赵温文暂时怂了,不起诉,他是怕伊戈把他的地下勾当告诉警察。那就先赔医药费咯。”
  “只赔医药费?”沈欲根本不信,赵温文没那么好说话,“赔多少?”
  “这就不是你操心的事啦,沈哥。”阿洛揽住他的肩,顺便摸了一把光滑的后脖子,“今天我们来谈谈伊戈的事吧,比如说,他在日本的事业,又比如说,他在俄罗斯干过什么。”
  这时Linda拧开一瓶辣酱,更加认真地看住沈欲的反应,和他不敢直视的黑眼珠。
  作者有话要说:
  欲崽掉马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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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6章 绿还是黑 [VIP]
  这个时间沈欲还真饿了, 坐下挑起一筷子粉丝。“你说吧,他这几年都在干什么。”
  “先上大学,其实伊戈回中国的时候已经不想读书了。”阿洛等了一会儿, 才拿起筷子, “你说让他当个好人, 要读完大学,他就去找大学读。”
  “他参加高考?”沈欲不信。
  “没有,他没有高考资格,从小在俄国上学, 怎么可能直接回来高考。”阿洛转过头和Linda解释什么叫高考,“就是中国的一种选拔性考试……伊戈就算参加也考不了几分, 他那时候连中文都不会写几个。”
  沈欲咬着粉丝一点点往里嗦。
  “是交钱上的私立大学, 一边读书一边带安安。他读大学一年级那年,我和Linda还没有到中国来。”阿洛继续说,“等到他大学三年级, 就开始赚钱。”
  “他……”沈欲提一口气,“带着安安怎么赚钱?”
  “乔家是靠珍珠起家,你忘啦?”阿洛端着汤,“直到他把我弄回国,我也帮他干了不少事。”
  “我是从乌克兰来。”Linda主动介绍自己, “乌克兰的名字很不好记,英文名叫Linda。我是在摩托赛道认识他们, 你知道,俄国, 乌克兰, 我们从差不多的地方来。”
  原来是这样,沈欲点头搅着汤, 想象一个大一的男孩带着一个随时准备动手术的孩子,会把日子过成什么样。
  “他这一次回日本是去养珠厂。是珍珠的珠,不是猪肉的猪,养珠,是养珍珠,很值钱。”阿洛故意强调,“他真的很吃苦。”
  沈欲开始皱眉,吃东西的速度逐渐慢下来。“你既然和他一起工作,为什么不盯着他睡觉?”
  阿洛把脸一转。“沈哥,你这算过河拆桥吗?我前天才飞去日本,我怎么知道他没睡觉?这次是整批珍珠的漂色出了问题,整批啊,伊戈不飞回去我们今年没钱赚,亏死。”
  “你说的这些我不懂,我就会打拳。”沈欲阴着脸,“你为什么不催他睡觉?”
  “我两天都没睡,谁管他睡不睡。”阿洛指指自己青白的脸,“中文有一个成语叫,脸如菜色,我现在就是。”
  沈欲越听越不是滋味。“那你们都干什么?”
  开口解释的人换成了Linda。“漂色是珍珠制造的一种手段,是允许的,大多数卖到中国的珍珠都漂过,因为中国顾客喜欢有颜色的,特别钟爱粉色。一批货出了大问题,这里面牵扯到很多环节。”
  “是啊是啊。”阿洛帮腔,“沈哥,你知道伊戈的一只蚌养多少年才能取珠?根本来不及重新做。这个行业很辛苦,日本厂子自己定行规,不给授权。不止是养珠人,我们也辛苦……筛珍珠的工人眼睛都快瞎了,还不是伊戈亲自上阵,多少颗啊……”
  “筛珍珠?”沈欲想起小乔眼里的血丝,“怎么筛?”
  “几百颗放在一个抽屉里,强光,找爆亮珠。”阿洛说得很轻松,可自己却在揉眼睛,“整个仓库的货全拿出来补,我都快瞎了。等我们从机场赶过来,刚好看到你拎着一个外国人亲嘴。”阿洛挺绅士地擦了擦嘴,“讲完了伊戈,我现在来讲讲我,你听不听?”
  沈欲没回神。“啊?”
  可阿洛已经开始说了。“我和伊戈是4岁左右认识的,我把他打了。”
  “什么?”沈欲回过神了。
  “不是,你别激动,我们那时候都是小朋友,他还打我了呢。”阿洛怕被踹飞,“后来不打不相识。他从很小就告诉我,将来要回中国。我们经常偷偷跑到中俄界湖去,在黑龙江鸡西兴凯湖的北面,我们叫小兴凯湖。”
  “嗯。”沈欲知道这个湖,悟空就被扔在那里,“接着说。”
  “南面叫大兴凯湖,是很大的湖,冬天能冻死人。”阿洛回忆着,“伊戈就站在湖边看中国,说他迟早会回去的。他一直把兴凯湖当情人,每年都要看湖面结冰。”
  沈欲放下筷子,这些小乔从来没提起过。
  “真的壮观,挨着中国那边有一个泄洪的闸口,会结好多好多的冰排,比人还高,一直往岸边挤。你听过结冰的声音吗?皮卡,皮卡,就这个声。伊戈每年冬天都要去看,他说他在湖那面有亲人。”
  “他为什么会在俄国长大?”沈欲问,这个问题他很早就想问,可是没等问出口自己就跑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阿洛又摇头,“我只是每年陪他去看,在湖边冻得半死。湖面有凿冰钓鱼的俄国人,我们就商量用什么办法才能偷一条大白鱼,回去用奶汁炖了。”
  沈欲听得发愣。他一直让小乔当个好人,没想到小乔从小就是坏东西。坏得他心里乱。
  “可是你知道吗,从来都是伊戈去偷,我只负责逃跑。”阿洛指了指自己的头发,“因为这个,我小时候很怕俄罗斯的男人,他们太凶了,骂我是爱尔兰杂种。”
  “为什么?”沈欲看着那片暗灰。
  “因为我是爱尔兰人和俄罗斯人的混种。红头发一直都不是什么好事,混血不太受欢迎,有些地方……”阿洛解释得很费劲,“不像中国包容度这么大。其实也不是鲜红色,是亮度很高的橘红,你看,我脸上还有一点小雀斑。”
  是橘红?不是粉色么?沈欲带着怀疑靠近,观察,他鼻翼两侧确实有淡淡的雀斑。
  “但我还是觉得染成粉色比较帅气,是不是?”阿洛话锋一转,“你看我眼睛,好看吗?”
  颜色一多,闹得沈欲有点烦,筛灰也不是很容易的事。“还行吧。”
  “好不好看啊?”阿洛坚持和他对视,“就算是在爱尔兰,红头发和绿眼睛一起出现的概率也不是很高。”
  沈欲不得已和他对视,看它们的灰度,绞尽脑汁地想象绿色应该是哪一种灰。
  “还行,绿眼睛……也没什么。”他这样说,有点安慰人的成分,“你们慢慢吃,我去准备下午的课。赵温文要是改主意了你通知我,我有钱,我拿钱把这件事压下来。”
  “伊戈不会用你的钱啊,他……”阿洛留不住他,看着沈欲决绝冷酷地走了出去,他赶紧转过来求证,“你看出来没有?”
  Linda的反应出奇平静。“看出来了,他确实是你说的那样,看不出颜色来。”
  “是吧?我靠,你可不知道,昨天简直吓死我了。”阿洛把眼皮撑开,“我现在能把这东西拿出来吗?太难受了,快点快点!”
  “你等着。”Linda先双手消毒,再从阿洛眼睛里取出一副美瞳扔掉了。
  “完了,完了。”阿洛看着餐纸里的日抛,喃喃自语。“这事大了,你说伊戈会不会知道?”
  “不会。”Linda很笃定,“我现在怀疑沈欲不是你说的常见色盲。他是色盲,但是是最严重的那一类。”
  “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连绿色和黑色都分不清了。”Linda捏着美瞳片,“红绿色盲不会分不清绿色和黑色的差别,世界上又没有黑绿色盲。如果他连这些都分不清,那只有可能是全色盲。”
  阿洛像被灯光晃傻了,又像被冻傻了,耳边全是皮卡、皮卡的结冻声,突然他想起来了,几乎拍案而起。“绿色和黑色……那块表!不行,我现在回酒店找伊戈!这里面有误会!”
  乔佚在床上醒来,勉强补充了几个小时的睡眠,坐直后发现满地都是硬纸壳。
  硬纸壳?他想了一下,哦,是安安的幼儿园要做亲子作业。乔佚弯下腰简单收拾,赤脚去厨房拿水喝。
  鼻子里还有呛人的汽油味,昨晚那一闹惊动了很多人。但他不后悔,而且算准了赵温文不敢声张,更不敢报警。
  确实是怒火攻心外加睡眠缺乏,导致昨天有一丁点的冲动。乔佚咕嘟咕嘟喝下两瓶水,又去冰箱里拨拉几口剩菜,刚叼上一角酒店的披萨,门开了,有人进屋。
  安安?不会这么早吧?
  “伊戈!”阿洛冲了进来,“我有事跟你说!你完了!”
  “不会是沈欲又跑了吧?”乔佚又拿出一盒鱼子酱。
  阿洛扶着沙发坐下,自己也缓缓,何止是对伊戈,对他也是一个大震撼。“没有,我去拳场看过,他还在训练,没跑。”
  “没跑就好。”乔佚关上冰箱,光着脚走来走去,从厨房转到浴室又转回来,“我昨天很过分么?我很冲动么?”
  阿洛只摇头,不说话。
  “我跟你说,我不是不想当好人。”乔佚拧开龙头往脸上撩水,“我现在有儿子,我不可能做打砸抢烧的事,我是气的。”
  “我知道,我理解,你冷静一下。”阿洛走了过来,“伊戈,我有件事要问你,你和沈欲同居的那段时间里,他有没有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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