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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业悖论[娱乐圈]——稚楚

时间:2020-05-08 10:32:26  作者:稚楚
  他一说完,凌一就拍手带着大家一起唱生日快乐歌。裴听颂从服务生的手上拿过生日帽,这好戴在方觉夏的头上,像小皇冠一样。
  方觉夏完全没有想到。最近的时间一直都在忙着新专,忙着宣传和各种活动,他早就忘记了自己的生日。
  原来所有人都记得。
  “提前祝觉夏生日快乐!”
  凌一赶紧趁机会说:“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已经放在你床头柜上啦!”
  路远也点头,“我也是,提前给你都准备好了。”
  “谢谢。”方觉夏一向沉静的面孔带了些愉悦的表情,他不太擅长表达,于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粉色的草莓酒,给大家敬酒,不断地说着谢谢。
  大家一边吃一边聊天,从私人生活聊到娱乐圈八卦,吃瓜吃得不亦乐乎,一会儿是哪两个明星在剧组因戏生情,一会儿又是大公司的权利斗争。
  江淼是个操心的命,拿着小夹子给所有人烤肉,吃得差不多了,又新点了一波。后来他们开始划拳,玩行酒令。
  肉都吃完了,程羌喝得有点上头,脸涨得通红,开始了虽迟但到的鸡汤时间,每个人都被他关心了一个遍,最后他拿着晃晃荡荡的酒杯就去撞方觉夏的杯子,像个老父亲一样对他说:“觉夏啊,你以后要记得,有什么事要多依赖我们知道吗?别什么事都一个人扛着,多难受啊。”
  草莓酒一杯杯累积下来,方觉夏也有点晕乎乎的。他一点头,脑子就更晕,“嗯……”
  “对啊觉夏。”贺子炎说,“虽然我们也不是特别靠谱吧……”
  凌一抢先:“谁说的,我可靠谱了。”
  江淼微笑看着他,“但是我们是你的队友。所以如果你有很难的时候,可以依赖我们每一个人。”
  裴听颂非常赞同,歪头倒在方觉夏的肩膀上,“没错。”
  方觉夏被他这么一靠,整个人都歪倒过去,手里还捧着半杯草莓酒,全洒在了凌一身上。
  “哎哎哎!”
  贺子炎伸长脖子,“他好像喝醉了……”
  路远皱眉,“这也太快了。”
  裴听颂赶忙把方觉夏拽起来,一看桌子,那瓶草莓酒他几乎喝了三分之二,“不是,你怎么喝得这么猛啊。”
  方觉夏已经出现了傻笑症状,“烤肉,有点咸……这个,甜的。”
  完了。
  裴听颂一下子就回到上次酒店里商思睿攒局喝酒的那一天了,现在一想虎口都隐隐作痛。
  方觉夏一喝酒就变成小孩子,什么都说什么都敢做,他得想个办法把他带走,免得说出什么让他明天起来就后悔的话。
  “羌哥,你电话。”江淼抓了一把程羌的胳膊。
  “哦,哦电话,”程羌坐正了把手机拿起来,一看是陈正云,就高高兴兴接了,“老板,我们还在呢,吃得差不多了。”
  “啊你定了,行,行,我这就带他们过去。”
  挂了电话,程羌又吃了一颗醋酿花生米,“那什么,老板那边刚刚才结束,给你们包了一个ktv豪华包厢,你们师兄也去了,大家一起玩,今晚就不回宿舍了。”
  “耶!我要和三三玩!”
  “这次终于有我的份了!”
  方觉夏迷迷糊糊的,听着ktv,有点激动,“唱歌吗?要唱歌吗?”他舌头都有点打结,说话含糊得像个孩子,“我、我会唱歌。”
  “知道你会唱歌。”裴听颂扶着他,“你头晕吗?难不难受。”
  方觉夏想说不晕,可他摇了头,又觉得好晕,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晕不晕了,就哼哼了两声。
  哼是什么意思啊。裴听颂哭笑不得。
  “走吧我们。”
  收拾了一下,他们叫了车准备下楼,裴听颂一路搀着方觉夏,就跟扶着一个没长脚的小白蛇一样,每一步都走得歪歪扭扭,颤颤巍巍。
  “羌哥,他醉得太厉害了,过去了也够呛,没准儿一会儿还难受。”
  程羌喝得也有点大,摸了摸新理的圆寸,“是吗?啊,那、那……”
  裴听颂揽着方觉夏,让他靠在他身上,“我带他回去吧。”
  江淼问他:“那你也不去了?”
  “我正好也有点不舒服。”裴听颂随口扯了个理由。谁知这理由被喝醉了的方觉夏听见,“不舒服?你哪里不舒服,让我看看……嗝。”
  他喝了酒就变得奶声奶气的,毫不顾忌地贴在裴听颂的身上,抱着他的胳膊,跟个黏人的小猫似的。
  “你消停会儿吧祖宗。”裴听颂拽了拽他,感觉柜门摇摇欲坠。
  “你好凶。”方觉夏突然生气,红着脸表情委屈,“你不喜欢……”
  裴听颂立刻捂住他的嘴,“我错了,我错了。”
  喜欢你,特别喜欢你。
  裴听颂为他的破烂柜门捏把汗。
  站在一边的凌一都有点惊到了,“原来觉夏喝醉了会变成这样啊……”
  路远嘁了一声,“你喝醉酒还亲人呢,好到哪去了。”
  提前叫好的车姗姗来迟,程羌大着舌头跟裴听颂交代了几句就坐进去,裴听颂半抱着方觉夏点头,怀里那个傻乎乎的家伙还伸长胳膊跟他们乖乖地说拜拜。没一会儿他们的车也来了,裴听颂费了好大功夫才把方觉夏拽上去,一路上他都在叽里咕噜,又是想吐,又是要抱。
  幸好出租车司机是一个中年大叔,根本不认识也没怀疑过他们的身份。
  照顾一个喝醉的人实在辛苦,裴听颂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把他拖回家。宿舍里只剩下他们两个。方觉夏坐在玄关的小凳子上,嚷嚷着头晕,裴听颂半蹲着,给他脱了帆布鞋放好。每次方觉夏喝醉酒,他们的身份就好像对调了一样,裴听颂成了哥哥,方觉夏变成了幼稚的弟弟。
  他偶尔也很享受这种对换。
  “困了,我想睡觉了。”方觉夏揉了揉眼睛。
  “现在就睡觉啊?”
  “我要睡!”
  “好好好。”裴听颂拗不过他,知道这家伙喝醉了的脾气,索性打横将他抱起,抱着他进了房间,放在他那张永远干干净净铺得一丝褶皱都没有的床上。
  “睡觉,我们觉夏要睡觉咯。”一边哄着,他就给方觉夏把被子铺好,“我去给你把毛巾弄湿了擦把脸。”
  “你别走。”方觉夏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手抓住他的手臂,力气一下变很大,“不要走,我喜欢你,你陪陪我。”
  裴听颂愣在床边。
  方觉夏的脸发红,手也很烫,笑得很傻,也很漂亮,“我想要……想要……”
  裴听颂弯着身子,伸手抚摸他额头,“要什么?”
  “你!”他的眼睛被床头的灯照得很亮,星星一样,还乖乖掀开了被子,把裴听颂拽上来,“你和我一起睡觉,好吗?”
  都已经提出这样的邀请了,裴听颂觉得自己再不答应,简直就是柳下惠了。
  “那……如果我要弄脏你的床,”他躺下去,和方觉夏面对面,揉了揉他的脸,“你会介意吗?”
  方觉夏亲了亲他的嘴唇,然后孩子气地打了个小嗝,理直气壮,逻辑清奇。
  “你都把我弄脏了,我、我也没有怪你啊。”
 
 
第93章 生日快乐
  裴听颂惊了一下, 他甚至觉得方觉夏在挑逗他, 但是他明明现在是小孩子脾气。
  “我什么时候把你弄脏了?”他理直气壮地问。
  “你刚刚,刚刚往我身上靠, 你那么重, ”方觉夏说起话来有些语无伦次, 说着就抓着自己染了粉色草莓酒的衣服下摆,揪起来给他看, “你看, 这里,这里脏了。”
  原来是这个……
  “那脏衣服脱掉好吗?”裴听颂掀了他下摆, 帮他脱掉T恤, 哄小孩儿似的, “脏衣服咱们就不穿了。”
  方觉夏模仿着他的话,很生气地把他的上衣团成团扔到地上,“不穿了。”完了之后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看了半天, 头都不带抬的, 可认真了。
  “你看什么呢?”裴听颂觉得奇怪, 也凑过去。
  只见他正瞪大了眼睛,认真地盯着自己胸口的一处吻痕,有点紫。
  但方觉夏不觉得是吻痕,还觉得是这里弄脏了一块,所以他发出一声近似疑问的哼哼,然后用自己的手指去搓, 搓得还挺用力,几下就红彤彤一片,“这、这也脏了。”
  裴听颂看他这样,觉得好笑又可爱,还举了举手老实承认,“这也是我弄脏的。”
  “怎么办?”方觉夏瘪起了嘴,那双漂亮眼睛无辜极了,“擦不干净了……”
  裴听颂捉住他乱擦的手,凑到他胸前,“宝贝不着急,我给你舔干净。”
  说完他伸出舌头,舔在几天前种在这片雪白胸膛的吻痕上,舌尖轻缓打转。
  “嗯……”方觉夏有种掩饰不住的奇异感觉,胸口痒,心里也痒,他抓又不能抓,着急坏了。裴听颂又开始吻他,从吻痕吻到他粉色的乳尖,漂亮极了,唇舌含住,舌尖绕着那小小的一处凸起打转,时不时顶一顶他勃起的乳头,感觉他浑身都在抖。
  他伸手揽住方觉夏的后腰,抚摩着他光滑的后背,可他的抚摩并没有起到什么安抚的作用,反而让方觉夏愈发躁动不安。他哼的声音愈发明显了,和清醒时不太一样,酒精让他诚实,吻一样撬开他的嘴巴,把欲望灌到心里,又漫出来。
  “难受……”
  裴听颂起来些,手指代替唇舌轻轻揉着他硬挺起来的乳尖,假装不知情地问,“哪儿难受?”
  他很近距离地看着喝醉酒的方觉夏,脸红红的,张着嘴,像只嗷嗷待哺的幼雏。
  这样有点残忍,观赏一朵花盛开的姿态。
  方觉夏顺着他的手摸到了胸口,还有没有照顾到的另一边,含糊道,“这里……还有这里。”他牵着裴听颂的手往下。
  他半硬了。
  “想亲,裴听颂,亲我好吗?”他期期艾艾地求着,眼睛湿漉漉。
  裴听颂顺水推舟揉着他的下面,揉一下又停下,“求我。”
  醉酒的方觉夏几乎没有思考的能力,他只能表达。
  “求求你了。”
  裴听颂如愿以偿地吻了他。这是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吻,舌尖撬开贝齿,往最柔软最深处去,去纠缠方觉夏湿软的舌头,草莓味和酒精甜得令他头脑发昏。
  爱到难舍时,连吻都勾魂。
  方觉夏被他吻的发软,小动物一样含糊地哼着,他心智变得很小,学龄期最擅长地就是模仿,所以他也学着裴听颂的样子舔吻对方,湿热的舌相互搅动,吻到呻吟声和水声此起彼伏,海浪一样。
  裴听颂不打算让他这么好过,强行抽离开,故意说,“够了。”
  “不够!”方觉夏一下子抱住他,翻了个身将裴听颂压在下面,强行索吻,裴听颂被他的热情弄得有些招架不住,“乖,等一下。”
  “不等!”方觉夏低头就吻上来,裴听颂只能顺他的意,把他的舌头嘴唇都吃软吃肿了,吻到他都趴倒在自己身上,成了一滩化掉的草莓沙冰,只剩下糖浆
  黏在胸口。
  太热了,裴听颂被他蹭得早就硬了,他伸长手臂到床头柜前,拉开最下面那个柜子。
  之前从公寓带了一部分套和润滑剂,当时开玩笑说一定要在方觉夏的床上做一次,那时候方觉夏死活说不同意,但裴听颂还是偷偷藏到他最下面的抽屉里。
  没想到居然真派上了用场。
  “亲,快亲我。”
  好不容易拿到润滑剂,裴听颂一边吻他,一面把方觉夏抱到自己身上,脱了他的裤子,赤条条像小婴儿一样趴在他胸口,两腿分开跪在他胯侧。他们像干渴到只能依靠彼此的唾液才可以存活的两个怪人,接吻的时候像是在安慰,又是啃食。
  裴听颂揉着他的臀肉,另一只手又情动地抚摸他塌下来的后背,摸到他堪堪叫出声音。看不清,他把润滑挤到了方觉夏的尾椎骨,半透明的滑腻液体顺着臀缝往下淌,指尖裹着蜜浆揉摁穴口。
  “……嗯?”方觉夏感觉到什么,像是有半刻清明的错觉,恍惚间感觉自己要被吃掉了。裴听颂吻他嘴唇,“我要进去了,宝贝。”
  他很少在床上叫方觉夏宝贝,可他喝醉酒的样子完全就是一个小宝贝,这甚至更加深了裴听颂的负罪感。
  但他喜欢负罪感。
  “你叫我宝贝……”下面的手指已经进去大半根,搅着他身体里的漩涡,方觉夏痴痴地说,“谁是你的宝贝?”
  “觉夏是我的宝贝。”裴听颂吻他,又塞进去一根,涨得方觉夏小蛇一样扭起来,下面蹭着裴听颂裤子里的阴茎。
  “别动,乖一点。”裴听颂右手扩张,左手揽住他后背固定住,嘴里哄着,“叫你bb好不好?”
  母语总是带有某种特殊感情,会勾起最大的情绪。
  他潜意识里觉得自己真的是裴听颂的宝贝了,他会被捧在手心里,被吻到融化。
  方觉夏很喜欢这个称呼,趴在他身上被三根手指插到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还黏黏糊糊念着,“bb,我是bb。”
  “对,你是最乖的bb,你最漂亮,最听话……”
  方觉夏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他像是溺水,又像是生了大病,身体空空的,又热又烫,很痒。所以他扭动着,想和裴听颂皮贴皮肉贴肉地蹭,手就胡乱去扯他衣服,扯裴听颂的裤子,柔软的手握住滚烫膨大的性器,方觉夏又有点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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