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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业悖论[娱乐圈]——稚楚

时间:2020-05-08 10:32:26  作者:稚楚
  作者有话要说:  翻译,“宝贝,我好喜欢你啊。”
  bb有种哄小孩子哄恋爱对象的感觉,很亲密的那种称呼。你们可以去搜一下广东男生念出来的那种,很苏的
  多聊一聊斯宾诺莎,大家有兴趣可以当故事听一听。为什么裴听颂会说他和惨淡人生反抗呢,因为斯宾诺莎是犹太人,他出身商人家庭,算富裕家庭长大的孩子,他学习宗教学和历史,天赋异禀,一步步走向哲学研究的道路,因为他的宗教背景思考了很多宗教哲学相关的问题,也对当时的一些宗教学提出了质疑。
  在他23岁的时候,他被犹太教会传讯,传闻说他传播异端学说,他不愿意假装迎合他们,所以被开除教籍,接受了驱逐。他父亲也将他赶走,姐姐还想骗走他那一点点继承的财产。他当时走在路上都差点被一个虔诚的神学学生拿匕首刺杀,因为他违背了教义。后来他就租住在阿姆斯特朗城外的一个阁楼里,从原本的衣食无忧变得困顿孤独。
  不过也有很多人仰慕他,甚至有人想把自己所有遗产给他,被斯宾诺莎拒绝了。
  当时斯宾诺莎的研究是非常危险的,危险到什么程度呢?他必须悄悄地完成著作写作,不能出版,否则会有生命危险。他给了房东一把钥匙,请他们在他死后帮忙出版这些书籍。
  他的人生也很传奇,大家有兴趣可以去搜搜看~
 
 
第79章 双向保护
  听到这句, 裴听颂愣了一下。回神的时候方觉夏已经和其他几个人走到一起, 将他落在后面。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觉得自己就像晕晕乎乎被一颗糖砸中了,但还没来得及剥开仔细尝一尝, 糖就不见了。
  上赶着追过去, 裴听颂一路都在问方觉夏那句话的意思。可方觉夏就像是故意似的, 只笑,不说话。
  一直到他们回到酒店, 裴听颂都没有罢休。一条接着一条的微信发过来, 弄得方觉夏的手机跟坏了的闹钟似的,响个不停。
  在轮番轰炸下方觉夏还是投了降, 给他发过去一句话。
  [Moonlight:就是我喜欢你的意思。]
  又一次说出来了。
  那头几乎是秒回。
  [恒真式:真的吗?![捂心口·jpg]]
  [恒真式:[发射爱心·jpg][发射爱心·jpg][发射爱心·jpg]]
  [恒真式:那一开始那个很像b的发音是什么意思?]
  [恒真式:求你了哥, 快告诉我吧]
  看他这样, 方觉夏想笑,bb这个词在粤语语境里的亲密程度太高,他不想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解释给他听,于是他从网上找了一个广东女孩哄他两岁小弟弟的热门视频, 转发给了裴听颂。
  发完视频, 方觉夏倒在床上, 忽然想到之前裴听颂说过的某个诗人的名言——热恋和幸福使我玩物丧志。他深切地感受到这句话的真谛,不仅是玩物丧志,他简直是变了一个人。
  过去的他情感干瘪到像是脱水蔬菜,哪怕浸泡在充满了友情和关爱的环境之中,也无法充盈成鲜活的模样,只是潮湿的, 膨大却没有生命力的速食蔬菜。
  可裴听颂彻底救活了他。令他愿意去表达自我,表达对一个人的爱。
  原来在爱中,没有任何难以启齿的事。
  手机再次震动起来。
  [恒真式:bb是小宝宝的意思?!]
  [恒真式:Baby?babe??]
  看到他的问号,方觉夏都几乎可以想象到裴听颂现在的表情。于是他火上浇油,回了一条。
  [Moonlight: 可以这么理解。]
  然后那头居然就没有回应了。方觉夏一开始没觉得怎样,洗澡的间隙忽然间又想,男孩子被叫bb是不是会有挫败感,是不是太把他当小孩了。
  等到他出来的时候,手机正好又震动了一下。
  [恒真式:既然都叫我bb了,那哥哥以后可要多疼疼我。]
  “真不害臊。”方觉夏对着屏幕,小声自言自语。
  他就占了这么一次便宜,居然又被裴听颂给占回来了。
  盯着这行字,尤其是后半句,方觉夏的心跳又忍不住加速。裴听颂的话就不能往深了品,都是些比露骨还露骨的弦外之音。
  心头痒痒的,有种嫩芽破土的感觉。
  春天令人躁动。
  飞回北京的当天下了雨,湿乎乎的北京很是少见,春天都快过去,才终于落了场雨。开车从机场回三环,又被私生追车,路上车多,又有雨,大保姆车载着八个人,本身就已经相当危险,私生粉还买通了黄牛开车跟在后面,好几次差点撞上。
  最后程羌忍无可忍,在进入城区之后找了个合适的点让司机把车停在路边,后面追车的私生也将车子停了下来。
  他知道私生并不是好招惹的,其中不乏情绪激动者,稍有不慎甚至会被放在网络上颠倒黑白,所以他也只是站在路边,对她们好言相劝。
  “你们年纪都还很小,都是小姑娘,不要做这种危险的事,机场高速你们都敢跟,不怕出事吗?”
  但里面的私生根本不理会他说的话,“我们就是想看看他们!”
  “你们已经看到了啊,他们没有走vip,在机场接机的时候不是就已经看过了吗?别的我们不说了,追车真的非常危险,我们一车子人,你们也是,这还下着雨,难道你们真的希望发生交通事故吗?”
  说完程羌站拍了拍驾驶座的车窗,“麻烦您把窗户摇下来。”
  里面的黄牛岿然不动。
  程羌低头用手机记录信息,“你的车牌号我已经记下来了,如果再继续追车的话,我们只能报警了。”
  即便是这样说了一通,程羌刚一转头,就听见后面车里传来几个女生的骂声,骂得相当难听。他懒得理,回到副驾驶嘱咐司机开车。
  火起来就是麻烦,妖魔鬼怪也会变多。
  凌一望了一眼后视镜,那辆车还停在原地,与他们越拉越远了,他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又想到了别的事,忍不住说,“你们知道吗?最近七曜的老三发现自己身上被安了跟踪器。”
  “我去,真的假的?”路远听得毛骨悚然。
  方觉夏忍不住问,“藏在哪儿?”他想了想人身上能携带的东西,手机不大可能,“难不成是手表?”
  “还真被你猜中了。”凌一叹口气,“之前他过生日收到的粉丝礼物嘛,里面有一块名表,其实是被改造过的。”
  程羌摇头,“不能再收礼物了,以后站子的礼物都不收了。公司这两天因为这件事也讨论了好几次,蹲点追车的人越来越多,再这样下去管不了了。”
  “唉,这都什么事啊。”
  “火了就是这样,没办法。”
  刚回去,成员们就开始了各自的工作。方觉夏和裴听颂签了品牌合同,约定好拍广告的时间,然后就去录制《逃出生天》。
  除去错开的行程,卡莱多的打歌只持续了两周。打歌节目固然可以为歌曲带来热度,但实在对艺人的精力消耗太大,每天的凌晨三四点就要起床,排队做好妆发造型,赶往录制现场,等待录制,一整套忙下来已经过去半天,再加上其他的行程,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星图并不是压榨艺人的公司,所以也并没有因为《破阵》的热度就延长打歌时间,就像老板陈正云说的,每场舞台都足够精彩,数量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结束打歌对卡莱多的六个来说是天大的好事,最后一场的时候他们的开心都写到了脸上,还被台下应援的粉丝调侃“干啥啥不行,下班第一名。”比结束打歌更好的是,自从《破阵》在MLH拿到了第一个一位之后,他们一举拿下九连冠的好成绩,和自己比已经破了记录,更何况这是撞上七曜之后获得的成绩。
  这场从一开始就不公平的竞争,卡莱多还是凭实力翻了盘,也打了之前嘲讽的那些黑酸一记响亮的耳光。新专的大热不仅仅让卡团从小糊卡变成知名男团,连带着卡莱多的团综都热度翻番,每一期的点击都在不断攀升,数据就是实录。
  颜值只是敲门砖,实力才会让人底气十足地转粉。
  到了裴听颂复诊的日子,一大早程羌就来到宿舍,正好和跑完步的方觉夏在电梯里遇到。
  “今天没行程,准备干什么?”
  听到程羌发问,方觉夏没怎么思考,“去公司练习,好久没跳舞了。再上上声乐课吧。”
  “你也太刻苦了。年轻人,偶尔也是要放松放松的,当艺人压力这么大,没事儿也多见见朋友,约着唱唱歌逛逛街什么的。”程羌劝是这么劝,但他也知道方觉夏不是那种会融入到团体里的性格,“再不行自己在家睡睡觉,看看电影,别那么绷着,多累啊。”
  方觉夏笑了笑,“没事儿羌哥,我练一会儿就回来休息。”
  程羌这才点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感觉最近方觉夏脸上的表情都丰富了,“行,哎对了,小裴还没起吧?”
  方觉夏摇摇头,“没有,昨晚睡得可晚了。”
  听到这句话,程羌一开始没觉得什么,可回头再一品,又有点奇怪,不对啊,他们俩又不是室友。
  “你怎么知道他昨晚睡得晚?”
  方觉夏一下子就被问住,他当然不能说裴听颂昨晚凌晨一点还在给他发消息。
  电梯门打开,方觉夏扯了个借口,“我猜的,他说他要熬夜看书,要期中考了。”
  程羌这才哦了一声,“你还别说,小裴虽然脾气不好、性格奇怪、小毛病一大堆还爱摆谱、一天天这不干那不干的,念书还是蛮认真的。”
  方觉夏心想,这“虽然”后面跟的也太多了。
  果不其然,等到程羌闯进去的时候,裴听颂还在蒙头大睡。方觉夏给他们一人弄了杯咖啡,搁在桌上,听着程羌在房间里催促裴听颂起床的声音。
  裴听颂一头怨气地走出来,洗漱完,毫无灵魂地坐到餐桌前准备喝掉方觉夏倒好的咖啡,却被站在桌边的方觉夏踢了踢凳子,眼神示意他先吃面包。
  “快点吃,吃完我们就去医院了,跟医生已经约好了不快点过去说你耍大牌。”
  裴听颂嚼着面包,“说呗,拆了石膏我岂止耍大牌,我还要耍大刀。”
  方觉夏笑出了声。
  就在程羌整理好东西准备走的时候,电话响起来了,他接通之后听了半天,“好,行,那我看看能不能赶过去。”
  见他神色凝重,方觉夏问怎么了,程羌这才说,“江淼的试镜过了,现在制片人要约他过去聊聊。”
  裴听颂一拍桌子,“过了?太好了,这时候不能没有经纪人啊!我的淼哥不能被坑,阿强你快去。”说完他就抱住方觉夏的腰,“觉夏哥陪我去复诊。”
  “啊?”方觉夏想推他,推不动,一抬眼程羌也朝自己投射出求助的眼神,“觉夏你ok吗?我一会儿打电话让小文开车送你们去,跑腿儿的事让他干。”
  “……行。”
  他还挺想去的,虽然现在得装出一副勉为其难的表情。
  本来裴听颂刚刚还是一副拒不配合的态度,一换了人就欢天喜地,微笑送走了赶时间的程羌。方觉夏换了件衣服出来,替裴听颂把外套穿好,“希望里面的骨头长好了。”
  裴听颂却突然翻脸,“为什么?你对我有什么企图?”
  “我对小孩子没企图。”拉上拉链,方觉夏拍了拍他的脑门。
  虽然有小文这个电灯泡,但裴听颂也还是心情愉悦。去医院拍了片子又见了之前的主治医师,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
  “骨骼愈合得不错。”医生推了推眼睛,“石膏拆除后可能会有一点点酸痛的情况,这都是正常的,固定这么长时间会有一些类似软组织挛缩的症状。之后也要小心注意,不要过度使用,也别搬重物。”
  方觉夏心里还是不放心,问了很多问题,把注意事项都记在心里。等到从医院出来了,小文都忍不住夸,“觉夏你也太细心了,都没我啥事儿了,全让你问的明明白白。”
  “那是。”裴听颂用他刚刚重获自由的左手揽住方觉夏的肩,“觉夏多关心我啊。”
  “你小心点。”
  小文主动去了驾驶座,“回宿舍吗?”
  裴听颂立刻说,“别,先去一趟学校,我有个什么表得去拿了盖章,得本人去。”
  “行。”
  往学校开的时候,路上堵了半小时,裴听颂没睡够,歪在方觉夏的肩膀上睡着了。方觉夏看见小文一直盯着后视镜,有些怀疑,毕竟最近类似的事实在是太多了。
  “小文,你在看什么?”
  小文皱起眉,“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疑心病太重,总感觉有车子跟着我们。”可他又觉得奇怪,“照理说不应该啊,这还能知道小裴的复诊时间啊?而且我们这么一大早就来了,她们是怎么知道的。”
  外面的车喇叭声把裴听颂差点吵醒,在方觉夏肩膀上蹭了蹭。趁着小文看后视镜没注意,方觉夏带着点安抚性质地悄悄捏了捏他的手指尖。
  他也奇怪,难不成私生还在他们宿舍门口蹲点了?
  车流终于动起来,小文继续往前开,过了一个路口,后面的嫌疑车辆依旧在,“肯定是跟着咱们呢。”
  “有可能是在宿舍蹲点的私生,我之前听凌一说,有的私生可以在小区外面蹲一夜的点,还有在宿舍门口安装摄像头的。”
  “太可怕了。”小文听得直起鸡皮疙瘩,“回去了我跟羌哥说一声,检查一下宿舍外面电梯里什么的,虽说是入户电梯,小区安保也严,但也不是密不透风,保不齐有什么变态溜进来干坏事。”
  车子最后停在学校门口,方觉夏叫醒了裴听颂,给他递去帽子和口罩,就在他准备好下车的时候,果然有一群奇怪的私生围了上来,嘴里还一口一个裴听颂的叫着,好像生怕周围的人认不出来似的。
  裴听颂眉头皱起,懒得搭理她们,从车里拿了自己的包准备走。方觉夏有点不放心,往车窗外看。
  “真烦人这些人,她们每天就没有自己的事干吗?”小文抱怨道,“本来我说带保镖来的,但是又觉得有点夸张了,早知道就叫几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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