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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菜鸟和别扭老刑警的破案日常(推理悬疑)——雲端明哲

时间:2020-05-09 11:57:21  作者:雲端明哲
  “你是说那个女人就是吕益柔?那孙一柳在这里面做什么?拉皮条?”
  柯然手指尖轻轻摩挲着鼻梁,一边思索一边说道:“如果他们早有预谋,接近隋玉亮是必须的。接近他的最好办法就是女人。隋玉亮突然转性的原因如果是为了迎合吕益柔呢?高档餐厅,西餐礼仪,昂贵的西装,一辆自己的车子。这些都代表什么?”
  “就是说,这次隋玉亮是准备钓一条大鱼,而这条大鱼的鱼饵是孙一柳给的。结果隋玉亮自己被梯钓上去了。有意思。”
  柯然微微点点头:“如果是这样的话,找个借口问隋玉亮借一下车子,隋玉亮一定欣然同意。”
  袁彻随手拿起手机放在平铺在方向盘上的地图中那个三角区域,边比划边说:“他们弄到了隋玉亮的车,利用这辆车做运送工具,最后再让隋玉亮死在里面。这样即使没有泡过水,在车里面发现薇薇的痕迹,也可以成为隋玉亮杀妻的证据。这样的话,在这一带看看有没有人看到这辆车,那么这辆车周围附近就有孙一柳的窝。”
  袁彻说着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陈所长吗?我是市局刑侦队三组的袁彻,麻烦您帮个忙。我这儿有个车牌号,您能让同志们在辖区内找找这两天有谁见过这辆车吗?这辆车大概是在23号晚上到24号下午三点前都停在这附近。现在车位这么紧张,如果多了一辆车占用了车位,估计一定会有人抱怨吧。对,好,谢谢,改天请你们吃一顿。”
  挂断电话袁彻看了看手机,现在是下午四点五十三分,距离吕益柔失踪已经快四十分钟了,这么大的监控网,却连一个女人都找不到。他心底有些急躁起来。
  看着旁边打着哈欠的柯然,袁彻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还没有吃午饭,现在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胃又开始疼了起来。
  柯然同样按着自己的胃说道:
  “我饿的胃疼,去买点吃的。你要吗?”
  “给我买早上的面包就行。”袁彻说完头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开关车门的声音,又睁开眼睛看了看正盯着自己的柯然:
  “怎么了?”
  “你早上吃什么面包了?我记不得了。”
  “哦,那个桃李红豆面包。再来一罐奶。”
  “知道了。”柯然这才打开车门下了车。
  袁彻看着柯然坐过的副驾驶椅子上,一本册子掉在上面。
  他看到过柯然用这本册子记录,便顺手拿了起来,饶有兴趣地看了起来。
 
 
第32章 怪异
  柯然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六个红豆面包,四罐旺仔牛奶。
  袁彻看着被塞到手里的旺仔牛奶,又无言地看着在旁边大口嚼着面包的柯然。
  “旺仔牛奶,你多大?”
  “怎么了?很甜啊,很好喝。”柯然像是要证明这一点,还啧啧有声地品尝着牛奶,夸张地用舌尖舔了舔嘴唇。
  这本来是个简单的像个孩子似的动作,没来由地让袁彻一阵心猿意马,他迅速把目光移开,用力咬了一口面包,掩饰着自己的窘态。
  他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年,前后也交往了两个朋友,虽然最后都是无疾而终,甚至连分手都不必说就那么散了,但好歹也是走过桥的人。怎么就被他这个小子的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搅乱了平静的春水呢?
  袁彻喝了一口牛奶,这牛奶太甜了,不是他喜欢的,可他还是一口接一口地喝了起来,像是要借这个浇灭他百爪挠得越来越痒的心情。
  两个人嘴巴都被面包塞满,暂时没有空间说话,可袁彻脑子却没有停。
  抛开刚才的悸动不提,他看着旁边吃的津津有味的年轻人,怎么就平白跳出来有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柯然似乎突然变得话多,脸上的肌肉也不那么僵硬,总是挑起来的眉毛让整个活起来了。特别是他偶尔还会调侃一下,完全没有新人的感觉。
  不得不承认,从同事角度来说,他很喜欢这样的柯然。
  从昨天到今天和柯然在一起走现场也好,谈案情也好,他们就像是老战友一样思想共鸣的无比默契,甚至老郭和他六年了都没有这么默契过。他有种错觉就好像和柯然不是才认识两天,而是认识了二十年。
  鉴于他这样的表现,袁彻决定先不去想他的那个特殊背景了。也许人家就是和自己一样,一心想要做好警察的工作,踏踏实实为人民服务呢?
  何况不管黑猫白猫,抓住耗子就是好猫,在工作上,柯然目前的表现还是相当出乎他意料的。
  咽下一个面包肚子里有底了,袁彻拿起刚才看的小本本递给柯然:
  “你丢的,东西别放在屁股兜里,上厕所不怕掉马桶?坐着不硌得慌?”
  “顺手而已。”柯然飞快地看了看小本子,又看了看袁彻,一瞬间的不自然之后是再自然不过的样子,他伸手接过本子塞进衬衣口袋里,让平板的衬衣显得鼓鼓囊囊的。
  袁彻似乎没有看到他这个微妙的表情变化,塞了一口面说道:
  “你的字挺好看到的,和你的人一样中规中矩的,看你记了很多。好像很多事你早就看到了,为什么不说?”
  刚才他们讨论的内容被柯然都一笔一划地记录在本子上。这些记录有的划上了句号,有的是问号或者叹号,说是记录,更像是自言自语自问自答。
  柯然低头研究手里的面包,嘴里好像嘀咕着什么又马上抬头咧嘴笑着说道:
  “我也是感觉有问题而已,毕竟我是新来的,又没有什么经验,总不能在你们面前说我感觉不对吧?你们能听吗?”
  袁彻摇摇头:
  “你只要说的有道理,我就没道理不听。下次发现什么直接说,你要是早说,或许我们能省去不少时间。看不出来,你小子直觉还挺准。不过有一点,从刚刚见到你就觉得你怪怪的,怎么转性了?”
  柯然停顿了一下说道:“有吗?可能是我们熟悉了吧,我和别人熟悉了就不一样了。”
  这么说确实在理,可又好像差那么一点点。袁彻换了一个问题:“那倒是,不过你从刚才开始就叫老郭老郭的,不是一直叫他郭哥?”
  柯然被面包噎了一下,罐子里牛奶已经空了,袁彻伸手把自己喝剩下一半的牛奶递过去,柯然喝了一大口这才顺了下去:
  “我是听你叫,所以才跟着叫的。怎么,不行吗?”
  “老郭应该不会介意,不过也叫不了多久了,他后天就不在三组了。”想到这儿,袁彻脸上露出落寞的神情。
  这么多年的同事、战友、朋友,说走就走,为这他还气过一阵子。可又有什么办法,人家是去和女朋友团聚的。总不能为了同事之间的纯友谊,断送了人家未来的幸福生活。
  柯然煞有介事地叹了口气,然后像个过来人一样安慰着:“人走了,心还在,常联系就好了。”说着手还在袁彻的肩膀上拍了拍,不但拍,还顺手捏了一下袁彻坚实的肌肉。
  袁彻盯着停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刚咬一口的面包含在嘴里停止了咀嚼的动作。
  他抬眼看着对面柯然的脸,那张脸上此刻正摆出来无比真诚,没有任何除了轻松愉快以外的其他表情。
  又停格两秒,袁彻才在面包快要从嘴里掉出来的时候及时咬住了,他仔仔细细地看着柯然的每一个动作,眼神中带着疑惑。
  柯然怎么不排斥和人接触了吗?怎么开始动手动脚的,还这么自然,像是他一直如此。
  难道是今天中午救吕益柔的时候让他破了戒?没道理啊,如果真的是洁癖或者是生人恐惧症,怎么会说改就改得掉的?
  袁彻脑子里冒出来无数问号的功夫,他的的电话响了起来,是技术李打过来的。
  袁彻把自己手里的面包连着袋子丢在仪表盘上,拍打了一下手上的面包屑接通了电话,打开免提:
  “有什么好消息?”
  “你刚才发过来的三张照片我对比了一下,照片里的三个人看上去不一样,但从肩膀宽度,身材比例,身体曲度等数据对比显示其实是同一个人。还有那个在树林里戴帽子的男生和影院里的女人比对不是一个人。戴帽子的和这三张照片是一个人。不知道你们听明白没有。”
  技术李说话的功夫,柯然把手机里那三张出入吕益柔家的照片递到袁彻眼前,袁彻的眼球盯着照片里从外表看上去完全不同的人,似乎想到了什么。
  “明白明白。谢了!”说完电话还没挂断就拿过柯然手机仔细看了又看,然后抬眼看着一直盯着他的柯然,眼神却没有聚焦在柯然的脸上,而是凝神思考:
  “如果孙一柳是个变装达人,那他离开学校之后,再变装回到学校袭击刘艺就不是不可能了。”说着他把手机里的照片发给刘灵玲,附上一条信息之后,身体靠在椅背上:
  “这么说,那个曲静家邻居看到的曲静,吧乐乐酒吧员工看到的曲静就是他变装来迷惑我们,混淆作案时间的。难道他早就给自己安排好后路,为的是自己有不在场证明吗?还是这么做是为了给吕益柔制造不在场证明?”
  柯然吞下最后一口面包,安静地听袁彻分析,听到最后一句突然像被通上220伏电一样窜了起来,手里新打开的一盒奶被他挤得冒了出来洒到裤子和衣服上,喷射出来的奶还跋山涉水地跑到袁彻的干净衬衫上:
  “吕益柔!”
  袁彻着实被他这一惊一乍吓了一跳,差点跟着跳起来。只见柯然眼睛睁得大大的,嘴角的面包屑直掉,伴着一些白色的旺仔牛奶就像个吃奶的孩子。猜想柯然想到什么关键的问题,他没顾上自己被波及的衣服问道:
  “你想到什么了?”
  “老郭,郭哥不是一直找不到吕益柔?如果,吕益柔也变了装呢?”
  “怎么变?她是因为突发情况到的医院,没带多余的衣服,医院也不可能人随手放衣服像电视剧一样能顺来一套的。”
  “吕益柔是突发情况,她在急救和之后一直是穿着旗袍的。如果她换上病号服,把头发披散下来,混在住院部来往的病人中间,肥大的病号服足可以掩饰住她。连手腕都盖的死死的。”
  “可如果她穿着病号服离开,在乘坐交通工具不是很奇怪?”
  “离开医院的监控范围,再脱了呢?她离开一定不会乘坐公共汽车,一方面公共汽车有监控,时间也不自主。她在这个时候离开一定是事出紧急,自然选择最快的交通工具,我们联系一下出租车公司,看看有没有这样的女人坐车。”
  袁彻点头同意,这会儿电话又响了起来,他接通后听了一会儿,脸露喜色:
  “谢了,我们马上过去。哦对了,麻烦你们的人穿着便衣不要太引人注目,我们还不能确定给他是不是会回去。”再次三连谢后挂断电话,袁彻一刻没有耽搁马上启动了车子驶出停车位。
  这边联系出租车公司的柯然正讲着电话,还带着一点哭音:
  “对,对,我姐姐有抑郁症,我特别担心她。麻烦您一定找到她,再晚了我怕来不及了。好,谢谢,找到了就打我这个电话。谢谢。”
  放下电话,柯然脸上刚才还声情并茂的焦急难过的表情瞬间消失了,跃跃欲试地问道:
  “孙一柳的住处找到了?在哪儿?”
  “就在我们说的那个范围内,那一带出租房屋很多,派出所正在联系房东,等我们去确认。哎,你刚才演的挺像的,我差点都当真了。”
  “我那是没办法了,赶鸭子上架,没想到还上去了。电话那边是个女的,都替我着急了。”
  袁彻看着柯然明显我骄傲的神情,这一天第一次露出真心的笑脸:
  “要不,你再演一次,这次找个哥哥怎么样?”
  “他会打车吗?也对,现在时间对他来说最宝贵。”
  于是接下来袁彻再次见识到柯然的演技,只不过这次是扮演一个焦急的爸爸找一个冲动的孩子,压低的嗓音都惟妙惟肖的。
  这要是在昨天,他怎么都想象不到柯然还能演这一出。可今天一天这样的表演就看了好几次了,已经见怪不怪。
  等柯然挂断电话,袁彻摇摇头佩服地说道:
  “我以为老郭已经是很会变脸的,你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过奖了。”柯然说着谦虚的话,可脸上丝毫没有谦虚的表情。
  袁彻没工夫看他骄傲,直接交代:“给老郭打电话,告诉他我们可能找到犯罪嫌疑人的住所了,估计他这会儿在吕益柔家里。告诉他我们两路并进重点从他们的房间里找出来他们两个可能去的地方。”
  柯然正要打电话,刘灵玲的电话打了进来,声音有些伤感:
  “头,我错了。刚才看刘艺手臂上的针眼,以为是和薇薇一样被打了麻醉剂的,刚才医院来电话,刘艺被注射了降血糖的药剂,现在身体器官出现了衰竭,有生命危险。”
  袁彻心里咯噔一声,笑容凝结在脸上很快消失不见了。他狠狠地捶打了一下方向盘,低声咒骂了一句。看了看还在接通中的电话,忙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用满不在乎的平静的口吻说道:
  “别想那么多了,我们帮不了她,只能交给医生了。我们现在要抓到凶手,等她醒了可以有个交代。孙一柳有什么新发现?”
  刘灵玲重新振作了一下,声调高了一度:“是。我和孙一柳的爸妈联系过了。他自己在外面租房子的事他爸妈都不知道。他们说孙一柳很独立,从来不让他们操心,学习成绩也好,就是有点不合群。他们每个月给他五千块的零花钱,看来足够他做很多事。学校23和24号因为暴风雨停课,大部分学生都在寝室或者窝在家里。没有人见过孙一柳,没法提供他的行程。不过倒是有个同学说起孙一柳会化妆,系里搞活动的时候他露过一手。还有一件事挺奇怪的,就是他从来不穿短裤,就算天再热都是捂着长裤的,而且他也不去公共浴室。他们都说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搬出学校的。这个同学说有一次他腿上被划了个口子,都是自己到没人的地方查看。他好事儿跟过去,说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他的腿看上去特别的白,而且几乎看不到腿毛。还有他去哪儿都会背一个背包,里面有时候会鼓鼓的。因为长得俊,很多女生都追求他,不过都没成功。看上去很高傲的样子。等一下,保安来了。”
  电话那边安静了一会儿后刘灵玲才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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