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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客(近代现代)——菌里有毒

时间:2020-05-09 12:01:38  作者:菌里有毒
  宋晟屿挑眉:“我要是不跪呢?”
  陈酿咬了咬唇,换了个套路,故意把声音压得暧昧温软,“到底跪不跪啊,”他的眼尾上挑,从下往上看人格外勾人,又轻轻叫了声“老公。”
  宋晟屿心里“啧”了一声,陈酿极少这么叫他,一旦叫了就是有求必应,宋晟屿想陈酿不是白撩他,心里有了预感,没多犹豫就单膝跪在了陈酿面前。
  陈酿从浴袍中伸出一只白净纤细的腿,足尖试探的点在宋晟屿腿间,随即整只脚掌踩了上去,他意有所指,“硬了。”
  宋晟屿的目光突然变得很危险,陈酿早就发现他下腹的挺立了,每次洗完澡都满头汗,看着他眼神像要吃了他,可又强行忍着,宁愿去冲凉水也不要陈酿帮他。
  浴室里水汽氤氲,陈酿的纯净的眉眼笼罩在雾气中,像坠入凡间的谪仙,因为怀孕发育的胸在浴袍上撑出两个饱满的花苞,锁骨到腹部的线条有柔韧的美。
  他的下身又是另一副淫靡的光景,抬起的腿让浴袍一角散开,未着寸缕的肉体还泛着诱人的香气。
  陈酿脚趾灵活,夹着宋晟屿的裤链拉下来,踩进更紧贴的地方。
  内裤已经湿了一块,分不清是陈酿脚上的水,还是宋晟屿被勾出来的。
  宋晟屿在踩弄下呼吸马上就沉重了,他不再满足这样的隔靴搔痒,突然握住陈酿的脚踝,探身吻住陈酿散发着诱人吐息的红唇,一手硬得吐水的阴茎从就布料的束缚中解放出来。
  宋晟屿放开陈酿的唇,又乖乖退了回去,这次是两只腿分开跪着,粗长黑红的性器硬挺挺支棱在腿间,不用陈酿再动,宋晟屿自己握着他的脚踝蹭了起来。
  他像一个渴望安慰的奴隶,跪在主人脚边请求施舍。
  陈酿脚底有厚厚的茧,自己没有要保养的意识,还爱赤着脚在地上走,怀孕了宋晟屿才杜绝了他在家赤脚的问题,又给他脚底摸许多昂贵的护肤品,虽然软化了不少,但还是有粗糙感。
  宋晟屿的龟头擦过他的脚心,粗粝感摩擦过柔软的前端,宋晟屿差点没忍住就射了出来。
  他用力的上下操弄陈酿的脚,陈酿脚心泛痒,立即想要求饶,宋晟屿却把他的腿提得更高,让他不得不向后靠撑住座椅,露出腿间跟着翘起的阴茎下湿润吐液的花穴。
  陈酿不知道这出折磨最后又给了自己,他的脚像宋晟屿的阴茎套,沾满了黏腻的液体,顺着脚后跟滴到地上。
  宋晟屿憋了许久,被陈酿一撩拨就受不了,他看着因为自己动作而一张一合的小嘴,淫液汩汩从里头淌出来,好似还冒着热气,把垫子都打湿了,宋晟屿险些怀疑是不是洗澡的时候弄进去太多水,现在才像开了闸似的争先恐后涌出来。
  陈酿也憋了很久,宋晟屿还能躲进浴室打打飞机,他要是干什么肯定会被宋晟屿知道,也不好意思自己弄,被宋晟屿有如实质的目光盯着,就忍不住流出更多的东西,像在勾引着看的人,求他来舔舔,或者用别的什么堵住。
  宋晟屿在陈酿又冒出一团淫液时射了出来,浓稠的白精黏在陈酿指缝间,他不安的动了动脚趾,宋晟屿粗喘着在脚背印下一个吻,闭了闭眼,突然起身把陈酿抱起来走回卧室。
  陈酿被轻柔的放在床上,衣襟散开,乳尖半露,他已经准备展开身体迎接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却见宋晟屿放下他就要离开。
  陈酿连忙拉住他,“你去哪?”
  宋晟屿似乎下了极大的控制才没有扑上去,“我去…冲凉。”
  陈酿听出了话里的咬牙切齿,他面上露出几分羞赧,“医生说现在可以了……”
  宋晟屿还是怕伤害到他,想忍着自己冲个凉就解决了,陈酿又拽住他的手。
  声音更低了,“我,我想要……”
  宋晟屿沉默着看他半晌,黑眸里的火一点即燃,他烧得嗓子也哑了,“医生真说可以了?”
  陈酿小幅度点点头。
  宋晟屿脱光了衣服戴了套,扶着陈酿侧躺下。
  陈酿浴袍大开,宋晟屿的手从后面伸进去揉弄涨起的乳肉,下身缓缓探进一个头。
  陈酿的水涌得更多了,宋晟屿憋着口气,进去一截就要问陈酿有没有不舒服,是陈酿禁不住磨了,才主动往后坐。
  宋晟屿的大腿从后面抵着他的大腿,把穴口撑开,性器进了大半就踟蹰不前,陈酿已经觉得被撑满了,宋晟屿细细观察他的侧脸,见他轻皱的眉也只是因为满足而不是不适,才一深一浅动了起来。
  陈酿忍不住轻哼出声,宋晟屿大手揉着他一对晃动的乳房,一手还放在凸起圆滚滚的肚皮上。
  掌心的温度好像隔着肚皮传递了进去,宋晟屿一心一意插着陈酿,突然感觉掌下一动。
  他停了下来,陈酿还沉浸在欲潮中,他拧着眉喘问:“怎么了?”
  宋晟屿放在肚皮上的手又缓缓动了动,“他好像踢我了。”陈酿反应了一会儿,也跟着低头看肚子,他的手挨着宋晟屿的仔细感受了下,疑惑道:“没有啊?”
  宋晟屿也觉得可能是幻觉,埋在陈酿体内的阴茎刚动了几下,两人都感受到了肚皮下的一动。
  “啊…真的,真的有…”陈酿断断续续的说,即使已经经历过一次,还是止不住的激动。
  宋晟屿和他也不急着做了,都想感受第一次胎动,可孩子好像与他们闹着玩似的,宋晟屿一停就停了,陈酿这会儿做爱不纯粹了,要宋晟屿“动一动”,却是为了感受孩子的呼应。
  宋晟屿插了一会儿觉得不太对劲,为什么他好像一个用具似的,就为了让陈酿摸摸胎动?
  孩子还没出生,宋晟屿就开始吃醋了,他拉开陈酿的手握着,不准他再把注意力放在肚子上,声音里充满了占有欲,“看着我。”
  陈酿被宋晟屿极有技巧的几下抽插召回了注意力,全身心的投入到久违的性事里,他喘着哼着,在即将高潮的瞬间拧过头去要和宋晟屿接吻。
  宋晟屿脸上凝了汗,凑过去吮着陈酿的唇,汗液滴到陈酿眼角,他闭着眼就像落了泪。
  宋晟屿又插了数十下也射了出来,他吻陈酿的脸,吻他的脖颈和锁骨,也吻他的挺立的乳尖,最后在肚皮上的吻停留了很长时间。
  他压低声音带着威胁说了句话,“让你妈少受点罪,下次办事就当没听见”,被陈酿听到了瞪着他,又加了句“爸爸爱你。”
  说完又回来吻住陈酿,“最爱你。”
  第二天早上醒来,陈铮在门外叫爸爸,宋晟屿立马就下床出去了,关上门前陈酿听到他说“爸爸带你去吃早餐”,又弯了弯嘴角,安心的睡了过去。
 
 
第38章 番外二
  宋晟屿三天没回家了,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陈酿偶然发现了他藏有另一本相册,这事一时间解释不太清楚,更何况在陈酿心里这本相册代表着他过去肮脏不可抹去的记忆。
  即使他在宋晟屿的爱中逐渐修复了伤痕,但印记还是存在,某些时候他还是希望把好的一面都留给宋晟屿,不好的一面全都藏起来,纵然有无法修补的,也只要自己舔伤口。
  陈酿既没有说什么重话,也没有让宋晟屿把相册烧掉,只说自己想回小公寓住几天,一个人冷静冷静。
  宋晟屿怎么可能让陈酿走,他只是长长叹了口气,说孩子小还需要人照顾,他去公司住几天,什么时候想见他了他就什么时候回来,陈酿咬着唇没说话。
  宋晟屿烦躁之中又升腾起一股挫败感,觉得陈酿跟他结婚三年,小儿子都会打酱油了(不会),却还是无法全身心信任他。
  他心里憋了口气,离开前问陈酿“你到底在害怕什么?”打开门就看到陈铮牵着两岁不到还在吃奶的宋彦看着他。
  和陈铮不同,宋彦格外黏爸爸,只要宋晟屿在家,必定是随时都要让他抱在身上的。
  宋彦说话还在含糊不清的阶段,看到爸爸圆溜溜的黑眼珠里就冒出亮光,张嘴叫“拔拔”,挣开哥哥的手要他抱。
  陈铮已经上一年级了,长得越来越像宋晟屿,性格还是随陈酿的多,他敏锐的察觉到父亲脸上来不及收敛的疲倦和恼怒,担忧的看着他。
  宋晟屿笑着抱起宋彦亲了一口,又拉着陈铮的手往楼下走。
  “爸爸,你们吵架了吗?”陈铮忍不住问,宋晟屿本来想说没有,深沉的眸子里闪过一道精光,随即故意露出悲伤的神情叹了口气,“爸爸犯了个小错误,妈妈在生爸爸的气,恐怕不会原谅我了。”
  宋彦出生后陈铮就有点闷闷不乐的,陈酿忙着照顾小的没有多余的精力,对陈铮有所疏忽,是宋晟屿察觉了又及时跟他说开,对他倾注了更多的关心爱护,陈铮才慢慢明白爸爸妈妈不会因为有了弟弟就不爱他,而他和弟弟是一家人,不该这么吃弟弟的醋。
  从那之后他对宋晟屿就更亲近了,一听他这么说也不问是什么错,顿时也跟着他苦恼起来,“那怎么办呀?”宋晟屿见小鱼上钩,凑着他的耳朵低声说“你这样,过两天……”
  陈酿在床边坐着,听到车子开出门外的声音,好像心也追着那车声走了。
  晚上睡前陈酿喂完宋彦就要把他抱回和陈铮的房间,宋彦已经睡着了,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放进小床里的时候咿咿呀呀张了张嘴,大概是梦见宋晟屿了,口齿不清的叫了“拔拔”,陈酿轻柔的帮他盖好被子,在额角印下一吻,又转过去看陈铮。
  陈铮没有完全睡着,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亲自己的额头,喃喃叫着“妈妈”。
  宋晟屿不知怎么说服了陈铮,近两年在家里为了区分,开始叫陈酿“妈”,陈酿本来感到难为情,见他因为从前没有叫过的称呼而满脸兴奋,也就随他了。
  陈酿回了卧室,却又觉得空荡荡的,往常只要孩子们一睡着,宋晟屿就黏糊糊的和他贴在一起,有时候疯狂的做爱,有时候只是单纯的相拥谈天,即使什么也不做,但都待在对方触手可即的地方。
  他们夜里相拥而眠的姿势常常让陈酿忘了这是一张巨大的双人床,夏天炎热的夜晚还会嫌宋晟屿粘的太紧太热,直到宋晟屿有力的臂膀没有将他紧紧扣在怀中,陈酿才觉出这张床太大,太空了。
  陈酿短时间内没有办法出去工作,后来干脆辞了职在家复习准备考个硕士学位,他在床上翻来覆去,被子和枕头还有宋晟屿的气味,陈酿睡不着,索性起来看书。
  书房的台灯亮了,陈酿翻开书,那些简单的内容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他频频走神,一会儿想宋晟屿,一会儿想以前的日子 ,视线在桌面和书页间徘徊,最终落在敞开的抽屉里那本相册上。
  虽然拍的是自己,但陈酿从来没有仔细看过那套照片。
  他有几年的时间都处在厌恶自己身体的状态中,认为如果不是这幅怪物般的身体,他或许就不会意外怀孕,又不得不出卖自己的身体。
  这幅身体才是让他肮脏下贱的源头。
  他是这么想的,甚至也曾把这种念头加到宋晟屿身上。
  陈酿缓缓翻开相册,大概摄影师技术太高明,陈酿看到照片中自己的身体时竟然没有产生太多厌恶,甚至能感受到照片中扑面而来的诱惑气息,他的身体在镜头下有魅惑人心的妖异。
  一开始知道宋晟屿收有这本相册时陈酿情绪激动,愤怒倒不见得有多少,委屈和难堪却很多。
  他以前吃得苦多,心思又太重,这几年被宋晟屿宠得快要忘了这些事,倏然发现过去的东西又觉得生活平静的表面下腐烂还未完全被清除。
  而陈酿已经离不开宋晟屿了,他怕有一天这些令人作呕的气味会让宋晟屿反感嫌弃,那时候又不得不被扔在原地。
  说到底还是刺扎得太深了,宋晟屿以前没发现,没有及时将它拔除。
  陈酿不知道宋晟屿翻看相册时在想什么,但当他翻到最后一页,发现相纸上有几点奇怪的痕迹,像是什么东西滴在上面干涸了。
  他鬼使神差凑近鼻尖,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陈酿对这味道熟悉得不得了,吓了一跳般“啪”的合起相册扔进抽屉里,像是碰到了什么烫手的东西。
  宋晟屿不戴套的时候最喜欢射在陈酿身上,把精液抹得他全身都是,像是某种圈占领地的大型猫科动物,还不让他快速去清理,非要抱着亲一会儿蹭一会儿,等身上的精液都干了发出腥味。
  陈酿张了张嘴想骂“不要脸,”又想起宋晟屿不在,便半是恼怒半是害羞的锁上抽屉,整张脸都被烧着了,书上的字再也看不进去一个。
  陈酿彻夜难眠,宋晟屿也没有睡。
  林华早上来上班,推开老板办公室闻见了一屋子的烟味,更让人震惊的是老板衣服皱巴巴的,脸上也冒出胡茬了,就那么支着手倚在椅子里睡着了。
  林华还从没见过老板这幅邋遢的样子,人家总说男人结了婚就不会再费心思收拾自己了,可老板结完婚反而像突然学会开屏的孔雀,整天花枝招展的,就差没给老板娘多钓几个狐狸精了。
  林华小心翼翼找了床毯子想给他盖上,宋晟屿一动就醒了,看到是林华就揉了揉眉心,“几点了?”
  “八点半了老板,您这是...被逐出家门了?”
  宋晟屿不耐烦的瞪他一眼,“废话怎么那么多,去给我买早餐。”
  林华憋屈的在心里吐槽“我只说了一句好不好”,又下楼去给他买早餐了。
  宋晟屿办公室有一个小小的休息室和浴室,他进去冲了个澡刮干净胡子,又回到了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宋总。
  林华见老板一连在办公室住了两天,暗中猜测老板娘性子那么好一定是老板犯了什么无法原谅的事才被赶出来的吧。
  虽然没人承认过,但林华就是自动为自己打上了老板娘安在老板身边监控的标志。
  谁让老板娘对他又好,两个孩子还那么讨人喜欢呢,哎呀呀,相比起抠门不加工资的老板,老板娘还主动分担了作为生活助理应该陪老板加的班,送饭还记得给他带一份,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老板实在太不应该了!
  他脑子里想这想那,甚至猜想老板是不是被哪个狐狸精迷了眼被老板娘发现了,一双眼冒着精光暗中替老板娘观察谁跟老板走得近。
  没想到狐狸精很快就出现了,林华正偷偷摸鱼给老板娘发消息打探情况,就有人敲了敲桌子。
  他一抬头,看到一张俊逸的脸,来人穿着气质都不一般,戴一副银边眼镜,微笑着问他:“宋总现在有空吗?我和他约好了今天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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