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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客(近代现代)——菌里有毒

时间:2020-05-09 12:01:38  作者:菌里有毒
  林华淡定的关掉聊天界面,调出宋晟屿的日程表,清了清嗓子说“请跟我来。”
  引着人进去了,林华竟然看到老板起身跟他拥抱了一下!
  他的娃娃脸上立即显露出了大事不妙的神情,一出门就飞快拿出手机发消息给老板娘:
  “大事不好!有个男狐狸精来找老板了!”
  陈酿本来没在意那条消息,相处久了也有点了解林华一惊一乍的性子,看见了也没当回事。
  宋晟屿没有打过电话回来,他也没有打过去,两个人不知道隔着手机憋什么气。
  晚上陈铮和宋彦突然闹腾起来,小的哭着要爸爸,大的也一脸忧伤的样子,陈酿迫不得已打了电话给宋晟屿,想他跟孩子们说几句话安抚一下,竟然没人接。
  陈酿转而打电话给林华,听到他说老板让他提前下班了,又支支吾吾的汇报,“好像那个男狐狸精是老板同学,两人约了要喝酒。”
  挂了电话,陈酿心里升起了怪异的情绪,一半是埋怨宋晟屿不挂念孩子,一半是在意林华说的那个同学。
  宋晟屿结婚后收敛很多,有时候代骁叫他喝酒都不一定出去,什么时候有这么亲密能一起喝酒的老同学是他不知道的?
  陈酿愤愤的又打了电话过去,这次铃声响了很久终于被接了起来,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是晟屿的妻子吗?他喝醉了,吵着不敢回家,要我把他送回公司。”
  陈酿本来因为他对宋晟屿的称呼不舒服,听了后半句又压下了心头的不快,冷静道:“那麻烦你先把他送回公司,我去接他。”
  楚随晏把手机扔回宋晟屿怀里,嘲讽他“装得跟真的似的,读书那会儿没想到你会这么怕老婆啊。”
  宋晟屿握着手机,拇指抚了抚屏幕上的人脸,不置可否点了点头,“是想不到。”他靠着后座,窗子开了条缝,夜风吹散了不少酒气,眼中又缓缓恢复了清明。
  陈酿赶到宋晟屿公司的时候楚随晏刚从办公室出来,迎面看到陈酿眼中一亮,主动伸出手自我介绍,陈酿默不作声打量他一眼,淡淡一笑跟他握了握手。
  楚随晏向后指指办公室,“他死活不愿回家,说是嫂子跟他生气了,既然嫂子来了,那我就先走了?”
  陈酿被他一口一个嫂子叫的脸热,跟他道了谢,等他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才推门进宋晟屿的办公室。
  宋晟屿坐在椅子上望着落地窗外,伸出来的指尖升腾起白色的烟雾,陈酿看见就皱起了眉,自从他怀孕以来两人的烟瘾早就戒了。
  但宋晟屿这几天一定抽了很多,烟灰缸里躺着一只刚熄灭的烟头,空气中似乎还闻得到那股浓郁的烟草燃烧味。
  他走到背对着的椅子后站定,隔着反光的玻璃窗看着椅子上的男人,宋晟屿领带松了些,他一只手支着额,挡住神色疲倦的脸。
  不过三天没见而已,陈酿都不知道自己这么想他,来之前的愤怒和不安好像都瞬间消散,只剩下了浓浓的思念和心疼。
  他想叫宋晟屿的名字,张口的瞬间又忍住了,只是略显平淡的说“回家了。”
  宋晟屿恍若未闻,指尖的烟快要烧到手指,好像睡着了,陈酿深吸一口气,声音又大了点,“宋晟屿,回家了。”
  他好似才醒过来,熄灭烧完的烟,疲倦的掐着眉心,片刻后才看向窗子倒影出来的身影,颇有些赌气道:“回去干什么?”
  陈酿握了握手心,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心想别跟醉鬼一般见识,放软了语气,“铮铮和小彦都很想你,吵着要你回去。”
  “哦......”宋晟屿拉长了尾音,“原来是他们想我了,你才会来。”
  陈酿没来得及说什么,宋晟屿又颓然道:“公司里还有事,我今晚不回去了。”他又深深看了陈酿一眼,“你回去路上小心。”
  陈酿不可置信的看向椅背后露出的发顶,他以为只要来叫宋晟屿他就一定会回去,没想到宋晟屿竟然拒绝了,知道孩子们几天没见他还这么淡定。
  他心里突然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气,脑海中闪过刚才擦肩而过的那张脸,林华说的话又浮了出来,陈酿怔怔的看着玻璃上宋晟屿的脸,良久才点了点头,说:“好吧,那你注意休息。”
  陈酿拔腿就往门口走,心里的涩意快要漫出来了,他必须走快点,才不至于在宋晟屿面前太丢脸。
  手刚拉开一道门缝,一股力量从背后伸出把门按了回去,宋晟屿高大的身形把陈酿完全笼在怀里。
  他若有似无的挨着陈酿,又没有完全贴紧,身上传来了淡淡的酒气和烟味。陈酿腰侧挨上一只手,宋晟屿一手撑着门板,低头用唇轻轻蹭他的耳朵。
  “孩子们想我了,你呢?”陈酿耳朵被咬住了,“你有没有想我?”
  他憋着气,冷声道:“没有。”
  宋晟屿的手钻进了衣服一路往上攀行,触到陈酿胸前的柔软布料,整个手掌都罩住了陈酿被包裹的左乳,剧烈的心跳传递至手心,他带着醉意含糊低语,“是吗?那这里藏了什么?让我好好检查一下有没有撒谎。”
  陈酿突然偏开头,皱眉道:“宋晟屿,你别撒酒疯。”
  宋晟屿轻轻笑了起来,声音低沉磁性,撞得陈酿耳蜗发麻,“我根本没醉,都是骗你的。”
  陈酿顿时意识到被捉弄了,这都是宋晟屿引他来的诡计,他咬牙切齿要宋晟屿放开他,宋晟屿不理会他那不值一提的挣扎,自顾接下了领带在他双手缠绕几圈。
  “这两天我一直在想你究竟在害怕什么,不过刚才我想通了。”陈酿闻言一怔,宋晟屿又弯腰把他扛起来往回走。
  他把陈酿放进宽大的座椅里,慢条斯理解着袖扣,把袖子卷起来,他拉开旁边的抽屉,拿出一根棒棒糖举到陈酿眼前,看着陈酿微变的脸色,沉声道:“不管你怕什么,我都能让你忘掉。”
  陈酿被囚在座椅里,宋晟屿解开他的衬衣,露出防止溢奶而穿着的肉色内衣,陈酿的皮肤淬着冷光,宋晟屿喉结上下滚动,勾着他的内衣带子,“宝贝穿的叫什么?”
  陈酿偏着头微闭上眼,看样子不打算回应宋晟屿的问题,“内衣吗?”宋晟屿问,又突然松了手,肩带打在陈酿皮肤上,立即出现一道红痕,陈酿睫毛也跟着轻颤。
  宋晟屿又否定了前一个结论,“哦不,它罩着酿酿的奶,所以应该叫什么?”陈酿耳垂不知不觉红了,他咬着唇打定主意不说话,宋晟屿像是解决了多难的问题,兴奋的把脸埋进柔软的布料深深吸了口气,“叫奶罩,对吗?”
  陈酿耳垂红得要滴血,宋晟屿又吸了口气,“怎么这么香?是你的奶香吗?“陈酿忍无可忍,终于颤声低喊“别说了”。
  宋晟屿勾住内衣的前扣,两根手指一交错,圆润白皙的两个乳房就跳了出来,奶香更浓郁了,宋晟屿眸色深沉,又红又圆的乳尖晃动在眼前,被置在空气和摄人的目光中挺立起来,像两颗熟透了的樱桃。
  陈酿二胎是母乳喂养,但宋彦没有吃到妈妈的第一口奶,是宋晟屿锋利的牙齿代替了婴儿柔软的牙床,在宋彦吮咬出妈妈的乳汁前就吸穿了他的奶孔。
  宋晟屿还记得第一口温凉的奶汁落入口中的感觉,他又怀念起了那股香甜的味道,湿热的手掌捧着陈酿饱满的乳房,低头把奶头含入嘴中。
  奶孔在舌尖的裹弄和刺激中张开了口,奶水立即就像憋坏了似得喷涌出来,奶香味把空气中的其他味道都压下去了。
  陈酿被有力的吮吸激得面色发红,睫毛颤动得更厉害了,紧咬的唇溢出如哭泣般的低吟。
  宋彦以为妈妈的乳汁只属于他一个人,其实并不是,他喝了多久,他高大威严的父亲就被一丝不挂的母亲喂了多久。
  成人的吮吸力度完全和婴孩不一样,更何况宋晟屿不是单纯在吃奶,他还张大了嘴尽可能多的咬住陈酿的乳肉,奶水源源不断的从乳房输送到宋晟屿口中,陈酿在他用力的啃咬中产生了一种被拆肉吃血的战栗感。
  陈酿忍不住睁开眼,就看到宋晟屿闭着眼睛沉醉的吮着奶头,脸上难得有种沉静感,可他一睁眼又是另一番惹人颤抖的滋味。
  两只乳房里贮藏的乳汁都被饥渴的宋晟屿吸得一滴不剩,陈酿简直怀疑他要把自己的血也吸干。
  在猛烈的吮吸下,奶尖变得又麻又痒,陈酿不安的动了动身体,穴里就悄悄湿了。
  直到肯定那两个白嫩的贮藏室已经被自己搬空,宋晟屿才稍微有点满足的伸出手指抹了抹唇角。
  “你果然在撒谎,”宋晟屿满意的勾起一抹邪笑,“要是不想我,怎么会存这么多也不挤挤?”
  陈酿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又觉羞人,只有气无力的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宋晟屿亲昵的吻着他的眼睛,“一会儿别哭就好了。”
  宋晟屿把陈酿脱得一丝不挂,两条腿大敞着,膝弯挂在椅子扶手上,为了防止他挣扎,一条腿还被皮带紧紧裹在扶手上,一条腿被宋晟屿按着不让他合拢。
  他从下往上看着陈酿,深色的眼眸中似藏了团幽暗浓稠的血,叫嚣着把陈酿挣扎的身影卷入其中。
  塑料糖纸被撕开的清脆声在静谧的办公室如此突兀,陈酿眼睁睁看着宋晟屿把糖纸剥开,露出粉红色的棒棒糖。
  他暧昧的贴着糖衣轻吻一口,就要把棒棒糖插入比之更粉嫩几分的小穴里。
  陈酿几乎是立即就向上挣动了一下,无论穴口怎么紧缩,都也无法堵住想要流出的水,他惊慌的叫“不要”,宋晟屿好像听进去了。
  手捻着棒棒糖在紧张收缩的穴口一沾,糖衣被淫液打湿,又轻巧的顺着颤抖的肉缝往上,粉红的糖衣在绽开的双唇中变得更黏人,离开时像是还不舍似的贴住唇肉拉扯。
  宋晟屿明明叫他不要哭,陈酿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红了。
  棒棒糖带着粘液往上,敲在陈酿小巧的精囊,又顺着翘起的柱身顶住了冒着淫液的马眼。
  宋晟屿不着痕迹的往旁边侧了侧身,陈酿就能看到窗子玻璃上自己赤裸的身影,远处的城市灯火似乎都点缀在他身上,宋晟屿放在他身上的棒棒糖像是在拍另一张相片。
  窗子是单面可视的,楼层还这么高,陈酿知道不可能有人会看到,但还是被这幅场景刺激得身体收缩,泪水立即就流出来了,他小声哭求着“不要”,又哀求得看向宋晟屿,“不要这样对我...”
  宋晟屿眼中也带了痛色,陈酿的泪水好似砸在他的心尖。
  棒棒糖强硬的挤开穴肉,插入紧致火热的肉穴之中,陈酿立即发出一声脆弱呜咽,宋晟屿语气温柔,“酿酿,我不是在玩弄你。”
  他张开嘴含住了陈酿的性器。
  宋晟屿不是第一次给他口交,但却是第一次在口交的时候在花穴里放入除手指以外的东西。
  棒棒糖有了肉壁的舔舐分解了糖衣,黏腻的香味融在热液里,在抽插的动作中被带出来,泛着甜味。
  宋晟屿心甘情愿跪在陈酿脚边为他深喉,两个地方都被宋晟屿照顾着,陈酿不由自主仰起纤长的颈呻吟,不知是委屈还是舒爽的泪水顺着眼角滑到肩窝里。
  陈酿在愉悦的夹击中忘却了那套照片,玻璃上印着的都是宋晟屿宽厚的背影在他腿间起伏,他在宋晟屿嘴里射了出来,精液顶着喉咙,喉头的软肉夹着跳动的龟头,宋晟屿把精液都咽了下去。
  棒棒糖从火热的穴肉中抽出来,放进了宋晟屿嘴里。
  陈酿还沾着泪的眼睛望着宋晟屿发愣,他咬松了白色的小棒,只留下一颗糖球,探身扣着陈酿的后颈,唇贴着唇,把糖球送进陈酿嘴里。
  陈酿不配合的想别开脑袋,宋晟屿放在后颈的手不容他动弹,两条湿热的舌头搅动着甜腻的糖球,草莓的甜味蔓延在口腔。
  陈酿不由自主咽下裹着糖液的口水,刚尝到了甜头,宋晟屿舌尖一裹,又把糖球抢了回来。
  陈酿双眼失神的看着他,就见宋晟屿再次跪了下去,两瓣薄唇贴着肉嘟嘟的阴唇,舌尖一顶,就让那颗糖球挤了进去。
  控制棒棒糖进出的小棒已经被扔了,陈酿惊慌的晃动身体,只觉得那颗糖球进得更深了。
  宋晟屿解开裤链,释放出早就血脉喷张的硕大阴茎,在陈酿浑圆的乳尖上画着圈,让奶尖因为兴奋溢出来的最后一滴奶渗到马眼中,又混着清液流出来,把他的乳房画的水光粼粼。
  他俯下身掐住陈酿的大腿,灼热的性器抵到了穴口,鼻尖顶着鼻尖,宋晟屿眼中凝着的血团不知何时融到了陈酿眼里。
  “看着我,”他说,“看清楚是谁在肏你。”
  陈酿体内被埋入了火热粗长的性器,把那颗徘徊的糖球顶到了身体深处,宋晟屿的抽插又凶又狠,丝毫不给陈酿一丝机会喘息。
  那颗糖球刚被收缩的肉壁挤出一点,很快又被阴茎顶入更深处,陈酿在激烈的肏干中发出破碎的呻吟,被领带缚着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但他早已没了力气挣扎,只无助的攀住宋晟屿的肩,希望在颠簸中稍微安稳一点。
  宋晟屿身后的玻璃上清晰倒影着两人交缠的身影,陈酿透过宋晟屿肩头看着他们的淫乱交合,又像是在透过玻璃窗看别的东西。
  不堪的照片被轻易撕裂,宋晟屿一次次肏进陈酿身体最深处,沉声问他是谁在操你?
  陈酿一开始说不出话,可宋晟屿一定要听,只能啜泣着断断续续说出宋晟屿的名字,宋晟屿还不满足,又问他,“是谁放了棒棒糖在你身体里?”
  陈酿脑中闪过一个黑洞洞的镜头,转瞬又被宋晟屿的脸所覆盖,那些以为会深埋在记忆中的画面早已模糊不清,只剩下上方宋晟屿英俊中透着狠戾的眉眼。
  陈酿的沉默换来更凶狠的操弄,他感受体内的酥麻,也感受更深处那颗被挤压的糖球。
  涣散的双眼中放出一抹星火,转瞬汹涌着烧干了不堪的记忆,只剩下浴火而生的宋晟屿。
  “是你......”陈酿抓住了他的希望,“是你!”
  宋晟屿解开了扣着大腿的皮带,抽出性器把陈酿抱起来,穴内的糖球因为惯性被带出“咚”的一声砸在地板上。
  宋晟屿把陈酿抱回休息室的小床,这次没有凶狠也没有暴戾,性器再次没入体内,只剩无尽的温柔缠绵。
  室外粉红的糖球静静躺在地上,一身粘液冷了干了,像是被人永久遗忘在记忆里。
  第二天林华来上班,看到休息室门紧闭着,又为老板叹了口气,心想老板娘什么时候来修复修复夫妻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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