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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和尚当媳妇(古代架空)——婵玥

时间:2020-05-09 12:07:35  作者:婵玥
  “不好。”安徒柳青转身就跑,却比不上风波芒的拳头快,当他正要跃窗而去时,风波芒的拳风朝他后背袭来。他一个急闪,反跃在风波芒身后,对着他就是一掌。
  风波芒的龙虎拳是厉害,但安徒柳青天生神力也不是吹的,他一掌下去不是皮开肉涨就是筋断骨折。
  风波芒听到背后的掌风,机敏一避。
  趁他避开的机会,安徒柳青不敢恋战借机跳窗而去。
  风波芒不敢追,王爷吩咐他只要守好这暗隔就好。
  安徒柳青一路飞檐走壁,终于远离了南王的书房。远处,一群影子正鬼鬼祟祟地在王府后门的小巷里抬着什么上轿。
  “这又是哪一出?”安徒柳青藏好自己,从墙角看去,那个穿戏服的不是江夏吗,他不去唱戏偷偷跟在人家后面干什么?
  安徒柳青看糊涂了,顾不上什么,迅速地点了一群人的穴道,却听到身后司琴娉婷的尖叫声。
  安徒柳青这才发现穿戏服的是司琴娉婷,还来不及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又见人影一闪,花千依也快速无比地捂住司琴娉婷的嘴,示意大家不要出声。
  “嘘……”花千依神情严肃:“出事了,南王要把娉婷嫁给金天赐,轿上的是江夏。”
  “什么?”安徒柳青忍不住吼出来:“是谁这样做?”要知道,他不久前才从金府把江夏给救出来,这又把他往火海里推?
  “我……”司琴娉婷一时无语,她也不想这样做,但她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方法了,只是江夏倒霉,刚好碰上这档事。
  看着司琴娉婷的衣着打扮,什么也不用说安徒柳青已明白了一切。他一把掀开轿帘,里面歪坐着的正是给迷晕的江夏,此时的他正处于昏迷中。一把掀开他的头盖,安徒王迅速地背起他,对着司琴娉婷狠狠一瞪眼。
  “他出了什么事,本王唯你是问。”他扔下一语匆匆离开。
  “什么嘛,我这不是没有办法嘛。”司琴娉婷哭丧着脸:“我出了事谁管我?”
  她感到绝望,哥哥不爱,心上人不理,这天下就没个真正关心爱护她的人。
  “别多想了,我们走吧。”花千依在她耳边轻声说。
  “你走开。”司琴娉婷朝他吼着。每个人都有人关怀爱护陪伴,自己也不会太差吧,怎么连个依靠的人都没有?
  “先去我府上暂住一段时间吧,这些日子你就不要回王府了。”花千依说。
  “我府上虽比不上王府,但将就着也过得去。我和哥哥都不在家里住,你就当是度假,好好静一静,好好休息,不要想那么多。”
  “花千依,是不是每个人都不喜欢我、讨厌我?哥哥要把我嫁给那个色鬼,长胜哥哥拒绝我的表白,我是不是真的很差很差?”
  司琴娉婷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眼神空洞无比,像行尸行肉般地跟在花千依身后。
  “不是的,郡主不要多想,我看你就很可爱。”花千依放慢了脚步,与她并肩着:“这人和人啊,讲的是缘份,他们没珍惜你是他们没缘份。”
  “缘份?”司琴娉婷重复着他的话:“原来我们没缘份。”
  “……”花千依无语,他并不善长安慰情绪低落的姑娘,只能静静地陪着她。
  “花千依,你说你为什么总是在我不开心的时候跟我一起啊,你知道吗,这样你很倒霉的,我会冲你生气、发火,有时还会打人。”走了半响,司琴娉婷才想起眼前的花千依。
  “或许这就是缘份吧。”花千依也苦笑着。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和她一起都是自己倒霉的时候,但说心里话,虽然倒霉,心里却乐意着,只要看见她,心里就安乐宁静,这才会感到生命的美好。
  “缘份?”司琴娉婷再次重复着这话,好像忽然就领悟了其中的含意,脚步不由快了。
 
 
第27章 雄雌难辨误儿媳   痞性难改撩美男
  安徒柳青背着江夏疾走如飞,迅速回到安徒王府,将他平放在自己的床上。此时的江夏还是一身的女装,一弯峨眉,一抹红唇,一脸妩媚,一头黑发,怎么看都像是个姑娘。喂他喝了几口水,轻声唤着他的名,还是没醒。
  探了他脉搏,感觉无大碍,于是脱夜行服,换了套长袍,束紧腰带,坐在床前安静地擦着自己的长/枪。
  他可不像司琴德胜,有空就擦那把破剑,他是半年不擦一次的,这次的枪杆上还留着上次出征时杀敌的血迹。
  “儿子……”门外,传来母亲安徒如月的声音。
  安徒柳青放下长/枪迎上去:“母亲,这天还没亮就起了?”
  “嗯。”安徒如月打着哈欠,一脸倦容似乎没有睡醒:“刚听说你带了个人回来,这一大早的,昨晚没回家?”
  “咦?那是谁?”安徒如月一眼见到床上躺着的江夏。
  “好一个标志的姑娘。”安徒如月冲儿子笑着。
  “儿子有对像了?不错嘛,都带上床了。”安徒如月在床前打量着睡熟的江夏疑惑地问:“这人怎么有点眼熟,在哪见过?”
  “不是的,母亲,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他不是姑娘……”安徒柳青不知如何向母亲解释。
  “哈哈,儿子害羞啦,是姑娘也没事嘛,母亲像你这个年龄,你都两岁了。再说她不是姑娘难道是男人,哪有这么标志好看的男人?”
  “母亲,若是男人也像他长得这么好看,可以娶回来?”安徒柳青故意调侃她。
  “去你的,你又没有入幕之宾之嫌,娶男人回来干嘛,等别人笑话你吗?”安徒如月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哦,母亲,天还没亮,您回去继续睡吧,不然脸上又长皱纹了。”安徒柳青把安徒如月推出去关上房门。
  “嘿,你个臭小子,长大了,有了姑娘就不要娘了。”安徒如月哈欠着嘀咕地走开了。
  晕。安徒柳青坐在床沿上拿起长/枪继续擦。但这次怎么也专心不了,母亲的话像一道符咒,钻进他内心许久都没有正视的意识。
  的确,自从第一次见到江夏后心里对他就有一种莫名的牵挂和喜欢,虽然他们并没经历过什么,但心中就是有他的位置,知道他有事就想帮他,想站在他身边支持他。
  更重要的是,江夏说照顾他一生的话时常萦绕在他耳边,弄得他心痒痒的。他内心十分清楚自己没有分桃之癖,只是对这个人有一种想拥有的渴望。想到这,放下枪,忍不住伸手想抚摸他的脸。
  刚触及到江夏的脸,又猛的收回手。自己这样做和金天赐有何区别?我救了他又把他推进火坑?不是的,我对他不同于金天赐……
  安徒柳青静静地看着睡熟的江夏,脸上又一阵坏笑,什么金天赐啊,滚他娘的见鬼去吧。
  趴在床前,冲着江夏就是一阵吹气,又恢复了他那吊儿郎当爱整蛊人的毛病。见没反应,拔了两根黑发,在他鼻前轻轻地晃着。
  江夏给刺激得一个接一个打喷嚏,终于从沉睡中醒来。
  “你……”看着眼前灿烂的脸,他打量着四周,屋内富丽堂皇、清雅别致,大大的花格窗上,太阳正斜斜地照进来,天亮了。
  “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江夏一边坐起一边问。
  “你自己说,是愿意嫁给金天赐还是嫁给我安徒王?”安徒柳青一本正经,严肃无比的脸一点也不像在玩笑。
  “嫁人?”江夏一头雾水,不知他在说什么。
  “看你自己,嫁衣也穿了,红头巾也盖了,不嫁本王嫁给谁?”安徒柳青忍着笑,依然是正经得很。
  “我没有要嫁给谁啊,这身嫁衣是……”江夏努力地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一切。
  猛地敲了一下头痛欲裂的前额,想起来了。
  “是娉婷郡主,让我陪着她,喝了一杯丫鬟送来的酒就晕了,在朦胧中感到好像有人帮我换了衣裳,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江夏看着眼前的一切,感到不可思议:“是你又一次救了我?”
  “你说呢。”安徒柳青坐在他面前注视着他:“若不是本王,你今晚就做了金天赐的新娘子了。”
  “他们要把我送到金府?”江夏吃惊地问。
  “你觉得他们不会这样做?”安徒柳青继续盯着他。
  “……”想起司琴娉婷阔绰的出手,若不是遇到难以解决的问题,谁愿意舍金弃银找别人代替?
  “这下如何是好?”江夏担心地问:“金天赐那边早晚会发现问题,到时娉婷郡主还会有麻烦。”
  “先担心你自己吧,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担心别人?”安徒柳青一脸的坏笑。
  “要不本王现在就把你送到金府去?你也好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或许能成全你英雄救美的壮举。”
  “别……一次已怕了……”想起金天赐色迷迷的眼睛,江夏打了个冷颤。
  “快把衣裳换了吧,成天穿着女装,我母亲都快把你当成儿媳了。”安徒柳青把自己的一套长袍给他递过去。
  “这是在你府上?”江夏问。
  “自然,不然你以为在哪里?”安徒王反问。
  “你母亲见到我了?”江夏一下红了脸。
  “当然,刚才你死睡如猪的时候,她进来过。”安徒柳青一脸镇定自若。
  “……”江夏无语,想不到自己心好帮娉婷郡主,却把自己弄得这样狼狈。
  “庞宏那边,他们没事吧。”江夏他迅速地换好衣裳,准备告辞。
  “你放心吧,庞宏又不是傻子,收了银子还不走等人抓呀?”
  安徒柳青站在江夏面前,似乎猜到他下一步想干什么。
  “本王已派人看着他们了,你放心,不用急着走,你一出王府大门,相信就会有人找你麻烦,若想好好过几天静净的日子,就乖乖地待在府里。”
  “可我……”江夏说不下去。
  他实在没理由再麻烦安徒王了,三番两次地帮自己,上次的天天一曲兑现没多久,现在又欠他一个人情,这情情叠加、债债相环,何时还得清?
  “你啊,就好好地陪着本王唱曲。”安徒柳青似乎看懂他的内心。
  “你欠我的一生一世都还不清了。”他坏笑着:“怎么样,头盖已让本王掀了,是不是打算以身相许报答恩情?”
  “王爷……”江夏说不下去,明知他故意抓弄自己,心里还是起伏不平。
  眼前这个男人真不错,相貌虽没自己好看,但这天下除了那个什么圣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如他这般容貌的人,最重要的是他对自己……
  他对自己怎么样?江夏说不清,天下应该没有人一开始就有断袖之癖吧,都是因为一个人,而不是因为性别。
  “怎么样,是不是动心了?”安徒柳青抬起他的下颔,看着他红如烈焰的红唇:“心动不如行动,快亲亲本王。”
  江夏闭着眼,用尽全身的力把他推开,冲到门前:“你这是干嘛?”他厉声喝问。
  “哎呀,江公子,奴家对你是真心的,不要负了奴家,就从了吧。”安徒柳青细捏着嗓子,学着他在金府男扮女装救江夏的样子,娇滴滴地撒着娇,直扑上去。
  “唉哟……”江夏本就手无缚鸡之力,加上刚醒来全身都软软的,根本禁不住安徒柳青的一扑,脚下一滑,一个踉跄向后倒下去。
  安徒柳青眼明手快,一把揽住他的腰把抱起来。
  四目相对,管它什么山无棱,水无竭,看了眼前美男再说。
  安徒柳青嘴角一勾,露出一脸痞笑:“看看嘛,一切都不如行动来得实际,都把本王看得不眨眼了,还不愿以身相许呢?”
  “别闹。”江夏推开他转过身去,刚才那一幕太辣眼。
  在戏中,这样的戏码太多了,但都没有刚才这一幕更为直接,更让他心动。
  “我得告辞了。”江夏收起心绪,整理了衣服,向安徒柳青微微一点头算是致礼。
  “哎,哎……别嘛……”安徒柳青叫着他。
  “刚才是闹着玩的,你不喜欢我就不闹了,别走好不?你就这样走了,也是不安全的。”安徒柳青的语气软了下来,一副认真的样子。
  “……”江夏看了他半响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这才回过身:“得确定庞宏他们是否安全,不然我不放心留在这。”
  “哎,本王你还信不过?”安徒柳青无奈地闭上眼,走到门外招呼下人过来。
  “王爷有何吩咐?”下人问。
  “把江公子戏班人员去向打探一下,如若安全无事就向庞公子索个什么凭证回来。”
  安徒柳青拔了江夏头上的一根发簪递给下人:“把这个交给庞宏,就说江公子在安徒王府很安全,让他们彼此放心。”
  “领命。”下人接了发簪下去了。
  “你看看你,心里只有你的兄弟没有本王。”安徒柳青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何总喜欢调戏他,好像调戏他自己能从中得到快感。
  “本王数次为你出生入死,你半分表示都没有。”安徒王故意拉着脸委屈的样子。
  “不是的,王爷,你高高在上、能力如高山大海,我卑微渺小,只能昂望却无能为力。”江夏静静的。
  “那你愿意为我写一首诗吗?”安徒王试探着。
  “我……我写诗不在行……”江夏挪虞着。
  “说谎,大战车前国那出戏写得这么好,不是你写的吗?”安徒王偷偷看他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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