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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打脸花瓶人设后[娱乐圈]——困壳

时间:2020-05-10 17:09:32  作者:困壳
  冉时上线,是想悄悄看一眼粉丝对过敏事件的评价,没想到粉丝这么热情沙雕,首页洋溢一片欢声笑语。
  看来粉丝并没有在意过敏的事。冉时安心地揭过,删掉了回复。
  粉丝:!!!
  其实有大半的粉丝已经相信冉时是真的过敏了,但是他们要怎么说啊!
  而且这个账号到底是不是冉时的?粉丝带着疑问,看手机用户在线点赞。
  风格和之前没什么区别,但渐渐看他点赞的内容越来越跑偏,粉丝的眼神也渐渐深沉。
  ……这个账号,该不会是任光年的吧?
  他们其实想错了,那个原本一年只上一次微博,拒绝冲浪的任光年,或许私底下染上了网瘾,磕自己CP磕得上头?
  ******
  任光年最近确实经常上微博,他的粉丝一开始十分激动,准备了一堆小论文等他翻牌。
  过了几天,粉丝翻完他的点赞,统统换而发冉时的小论文。
  冉时听到任光年助理说起,忍不住在钟导面前笑出声。那个问他是什么属性粉丝的主持人,就应该去采访任光年才对。
  钟导也听了这段八卦也乐,还记得对冉时嘱咐:“今天拍最后一场,你的独角戏,还是哭戏,情绪不能跑偏啊。”
  第一次拍故事片,钟导毫不生疏,各方面有条不紊,再加上演员配合默契,电影的拍摄进程飞快。粉丝掰指头数日子才到一半,剧组就已经要杀青了。
  拍戏通常不按剧情顺序,今天这场戏就接在了“沈意从医生处得知,自己的眼睛再也治不好”之后。冉时演哭戏不难,场记一喊action,他就进入了角色状态。
  医生离开后,一个护士看他太过冷静,关切问了一句:“还好吧?”
  沈意强压着情绪,摇摇头,伸手要拿东西的时候,动作僵硬了一瞬。
  护士看他默然,于心不忍:“你要拿什么?我帮你吧。”
  沈意抿了抿唇,指尖小心摸过眼前的纱布,对她露出一个匆忙的笑。
  “谢谢你。护工不在,现在能麻烦你帮我打几个电话么?”
  护士帮忙拨通了电话,沈意和几家公司的HR一一道歉,平静地告诉他们,他之后也不能去面试了。
  通话时,沈意的表情很空白。直到给关心他的导师打去电话,导师温声问他发生了什么,沈意才作噎声,强压着哭腔,告诉她自己很好,然后匆匆挂断电话。
  护士看他强作无事的模样,暗暗叹息一声,让他一个人在病房中静一静。
  独坐忍泪的沈意终于熬不住盈眶的泪,为这场夺走人生所有希望的意外失声低泣。
  此时,一个很轻的脚步声停在门外。
  严涿缓慢推开门,驻足门前看着沈意,眼神深邃,情绪捉摸不定。
  “过!”
  钟导拿着对讲机喊了一声,结束了最后一个机位的拍摄。工作人员都松了口气,随即欢呼杀青。
  冉时还在揭着自己眼前的纱布,就被人抱了个满怀,任光年紧紧拥着他。
  制片还在招呼现场其他演员,一起去酒楼参加杀青宴,冉时接过任光年手里的外套,匆忙去房车换了衣服,抓住任光年的袖口:“别说话,我们先走。”
  制片在片场转了半天,都没见到两人身影,笑着摇摇头:“又溜了!”
  冉时早就在取景地附近看中了一块视野开阔的高地。最近天气好,夜空可见度高,他便想拉任光年来看星星。
  两个人彼此都没有多言,在静谧的夜空下,享受这段不被打扰的恬静。
  冉时犹还记得,自己在王朝娱乐的艰难岁月。在那段日子里,冉时不得不放下需要把大量戏份交给替身完成的遗憾,每天奔波劳碌,累得常常生病,连抬头看天,放空自己的时间也没有。
  那次,他带病参加完时装周后,回国就高烧不退,一度意识模糊。医生都说让他静养休息,秦申却觉得冉时只是普通感冒,要他打针吃药。金姐看不下去,和秦申大闹一番,差点丢了自己的工作。
  任光年轻声道:“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而且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
  冉时刚要开口,忽然打了个寒颤。时近一月,天气严寒,这处地方足够开阔,但风也吹得他脸颊有些刺疼。
  任光年往冉时袖管里一探,握住了冰凉的手腕,裹在掌心用体温焐热。
  冉时缩在宽大的外套里抖了抖,正要站起来,就结实地撞上身后凹凸不平的墙。
  ******
  冉时平躺在床上,为任光年按揉的动作偷偷嘶了一口凉气。
  他现在不怕黑了,但身处黑暗的时候,视觉还不太灵敏。刚才起身的时候,他一下子没看准方向,结结实实撞在鹅卵石铺的墙面上。
  要不是厚外套缓冲了一下,他又要撞得一身淤青了。
  冉时没觉得有什么,但任光年的脸色比他还阴沉,想来还是对他不断受伤的事有心理阴影。
  冉时看任光年仍然蹙眉,语气轻松了一些:“去年在片场被钢丝抽了一道,只有你还惦记我的伤势。但是你的态度变得太快,一定要让我进房间……我当时真的不敢进啊。”
  担忧看着他伤势的任光年,才算眉目舒展,顺着他的话接了一句:“是我那时有点冲动。”
  何止是有点冲动,那明明是亿点冲动!
  “说实话,那时候你有点吓人……我什么可能性都想过了,就是没想到你只是帮我揉开淤伤,其他什么也没做。”
  任光年听完,重点有点偏:“你以为我那时会做什么?”
  冉时掩饰性咳嗽一声:“没什么没什么!”
  任光年挑高眉毛,冉时赶紧找了个枕头捂脸。
  任光年捏他的耳垂,直到那处涨成红色:“我对你有那么凶吗?”
  “——也不是凶,”冉时想退开,但被按住了腰没法动,只好纠结了一下词汇,回答他,“就是你让我进房的时候,像请我去鸿门宴。”
  冉时是真觉得要出身未捷身先死,以为自己刚重生回五年前,找回了奋斗的目标,就要折在任光年身上了。
  那时候,冉时没机会洗黑料,演技还在被群嘲,任光年要是真想害他,他开局就凉了。
  任光年叹了口气,觉得有点好笑:“我只是担心你。”
  “嗯……我知道的。”冉时当时没想到,任光年就是他后来结交的好友江先生,自然也不会记起,任光年之前就帮他处理过后背的陈伤。
  “我当时只是想。如果我不帮你,你是不是又要和先前一样,有伤也不肯说?”
  冉时被训得有点惭愧。五年来的艰难生活,让他习惯性选择了无视伤痛。失明时,他多次撞伤,也没想过要让江先生帮他的忙。
  江先生倒是先注意到了他的动作有些不对劲。
  ————————
  五年前——
  任光年一步步走上狭窄的楼梯,小心绕过各家租户强占的门前区域,仍然踢到了一个空塑料瓶。
  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自己不在的时候,冉时一个人真的能顺利走下楼梯么?
  任光年念着的人听见了沉稳的脚步声,很快就打开房门,还跑下来替他开楼道门。
  还没见到冉时,任光年听到一声沉闷的响声。冉时动作滞了一瞬,还是吸了口气,缓缓下楼。
  在昏暗的楼道灯光线,任光年看见冉时垂着眼睛,一边摩挲周围的杂物,一边往下走。
  他压着嗓音制止:“你别下来了,这边杂物很多。”
  冉时应了一声,把钥匙给他,让他开门上楼。
  冉时显然对他的到来很开心。比起初见,现在他们的关系融洽了不少,从尴尬的陌生人,变成了相谈甚欢的好友。
  ……只是,冉时还有些事情,不愿意让他知道。
  任光年仔细观察了很久,看到他伸手拿东西的时候,双肩微微缩起:“受伤了?”
  冉时一顿,笑了一下:“小伤,没事的。”
  他看不见任光年在皱眉,只能听见一段沉默。
  “那些上门讨债的人,是怎么回事?”
  任光年来时,房东刚好在楼下,拉着他说起这伙讨债的人,一大早就来闹,租户都有意见了。
  任光年早就调查过一遍了。这些讨债的混混都是受人临时雇佣,支支吾吾地,怎么都说不清雇主。冉时原籍不在京市,任光年要是想管这件事,只能让冉时自己说出口。
  但冉时不想多麻烦他,平常也不会和他说起欠债的事情。现在听到他这么问,也只是抿紧嘴唇,苦涩笑笑。
  任光年稍一思虑,问道:“你的伤和他们有关?”
  “不关他们的事。我的伤只是……”冉时说到一半才发觉失言,被江先生套了话,只好老实回答,“刚才撞了一下,现在好多了。”
  若是真的好了,哪里会连一个简单的动作,都疼得颤抖?
  任光年轻轻按了按他的肩膀,软下语气:“我担心你。你看不见,撞到一次,可能没关系,但下一次呢?万一撞到尖锐的东西,或者再摔——”
  话语戛然而止。
  冉时第一次听江先生一口气说这么多话,有点怔愣,又有点不好意思,想躲开他放在肩头的手。
  那只手的力道轻柔,却不容他逃开:“我帮你看看。”
  冉时手臂一抬,就感觉背上生疼得厉害,听他哄了一句,还是乖乖应下来,给江先生看背后的伤。
  任光年掀开衣服,看到后背的青青紫紫,不由喉中苦涩。
  冉时显然不是第一次撞伤了。
  他本就清瘦,不小心撞上就容易留瘀。现在一段窄窄的腰背上,横亘着一大片新旧叠加的淤青,看着就教人心疼。
  任光年在冉时的指示下翻出一瓶药油,在掌心揉开揉热,再覆到那片已经经不起任何碰撞的薄背上。
  他根本没有用力,但手掌按下去的时候,冉时还是倒吸凉气,显然极为吃痛。
  任光年知道淤血不揉开就好不了,新伤叠旧伤,疼痛加倍,现在不处理,以后会更加麻烦。
  “等下就好了。”
  冉时胡乱地点点头,咬牙忍疼,熬了很久,声线颤抖地喊他:“江先生……”
  任光年只好放慢动作,让他忍一忍,一边哄一边揉,耗了不少时间。
  冉时额上满是虚汗,任光年给他递了块毛巾。
  冉时疼得恍惚,说话都带了点涩哑:“我有点后悔。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别总是觉得我会不方便。”任光年静静坐着,看着那双漂亮,但毫无神采的眼睛,心里隐隐发疼,“我既然是你的朋友,就一定会帮你。”
  冉时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又抿紧嘴唇,沉默许久后,微微点头。
  ******
  但此后,任光年足有半个月不曾来,见面时还和冉时道歉:“这段时间很忙。”
  冉时点点头表示理解:“现在忙完了吗?”
  “不仅忙完了,还有好事发生。”
  冉时很为他高兴:“恭喜呀。”
  自从冉时失明,对人的警惕心高了不少,任光年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慢慢消磨他对自己的不信任,现在的冉时,也终于对他有所依赖,愿意依靠他了。
  任光年刚刚在半个月之内,搞垮了王朝娱乐,此时看到冉时的态度又松动不少,轻轻笑了一下,下意识握住冉时的手腕。
  两人俱是一愣。
  除非要出门,任光年绝对不会做出这样亲密的动作。
  冉时看不见他的神色,不知道这位江先生想干什么:“今天我不用出门。”
  任光年心里一紧,便也假装无事发生地松开手,扯开话题:“后背还疼吗?”
  “不疼了。”
  江先生第一次间隔这么久才来拜访,冉时心里特别想念,但他不太好意思说出口。现在听江先生问起伤势,以为是要察看伤势,点点头,没有多想,转过身就撩开毛衣给他看。
  任光年的动作顿了顿,随即脸色发沉,第无数次开始生自己的气,吃自己的醋。
  不过是关系好一些的朋友,怎么问一句,就愿意撩衣服给他看伤?
  要是别的人对他好呢?难道也会愿意么?
  ……生气归生气,任光年还是仔细看了看冉时背后的伤。
  毕竟,冉时还不知道他是谁,他也只能自己生闷气。
  老式出租屋的电压容易不稳,节能灯黯淡的光一下一下地跳。任光年看惯了这间狭窄简朴的租房,仍然难以想象,没有失明前的冉时,到底是怎么坚持住在这种地方的。
  冉时在他的照料下,状态好了不少。他皮肤很白,最近又总不见光,在灯下隐隐泛起玉色。时值深秋,天气转凉,任光年怕他冻着,粗略看了看,就伸手把衣服往下整理好,同样也咽下了那些不合时宜的心绪。
  但他的手指仍然潜在毛衣下,小心按着原先淤伤最严重的位置。
  任光年压着声线问冉时:“还疼吗?”
  冉时答得很快:“不疼。”
  任光年仍怕冉时逞强,多按了几处,一一询问。
  冉时渐渐耳廓发红,莫名觉得有些羞耻:“真的不疼了,现在有点痒……”
  将将离开的手指,忽然腻在原处。
  光洁的皮肤伏在他的手掌下,因为不习惯的触碰,微微泛着颤抖,
  “……冉时。”任光年不禁有些心猿意马,开口喊了他的名字。
  冉时吞咽了一下,莫名觉得气氛微妙,刚才的声线也有点熟悉,不由开口询问:“江先生,好了吗?”
  这个称呼忽然将任光年的情绪抽离开来,他很快想起自己伪装的身份,收回手,神色一点一点凝下来,眼神里有难以抑制的悲伤。
  ——他现在不是任光年,不是间接和冉时失明有关的人。
  但他也永远只能和冉时做朋友,不能越界一分一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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