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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被赐婚给死对头(GL百合)——米酒圆子

时间:2020-05-10 17:11:21  作者:米酒圆子
  他们不敌那伙山贼,且战且退,后来钟信带人从城中杀出,击退了那伙山贼,但是粮食却被那些山匪抢走了一半。
  “……下官自进了岷州便跟御史台几位查案的同僚分了道,京中想必还不知此事。”
  “确实不知,如此说来,城中余粮比我们预计的要少……”乔琬道,“我有一事不太明白,今日我与殿下在城中查探,见到钟信的发粮方式特别古怪,曲督查可知这其中的原由?”
  乔琬将发粮的场景描述给了曲昌听,曲昌听后奇道:“这下官倒是不清楚,下官自进入千阳城后,当晚便被软禁到这里来。不过……”
  “不过什么?”乔琬追问。
  “不过下官那日曾见那个钟信跟他手下几人发生过争执。”曲昌回忆道,“下官隐约听见钟信跟人说‘咱们是义军,怎么能干这等强盗行径’,然后有人又说‘抢便抢了,大伙儿饿了这么久,还不许吃顿饱饭不成’。”
  乔琬感觉好像抓到了问题的关键,急忙问道:“还有别的吗?”
  “没有了。下官只听到了这一句就被人押走了,私下一直琢磨着是不是他们这伙叛军内部还有些矛盾,是以印象深刻。”
  “‘强盗行径’……这样倒是说得通了。”乔琬沉吟了片刻,对骆凤心道,“我之前听闻钟信并非出身贫寒,加之又说他性情像他的父亲,素有侠义之心,所以想不通他的这些决策。但如果这些决策并非出自他的意愿,或者说是被逼无奈……”
  “有可能。”骆凤心是领兵之人,听乔琬一说也便明白了,“统率百十余家丁与统率千余士卒不同,而统率千余士卒又与统领万军不同。钟信从未统领过这么多人,这些灾民在危急时刻或愿听命于他,以求取一个活命的机会,而一旦危机解除,就未必肯再受约束了。”
  “正是如此。这些人忍饥挨饿了好几个月,进到城中必然大肆抢夺。他如果没有办法禁止而又不愿意坐视此事继续发展下去,下令把全城所有粮食物资收缴起来,关停所有店铺,勒令各家各户闭门不出倒也是个法子。”
  “呵,这算什么法子,自己无能便将难题转移给了此间的百姓,真是懦夫行径。”骆凤心嘲道。
  唉,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聪明能干有本事的嘛!
  当着曲昌的面,乔琬没好意思调侃一下骆凤心,只是看着骆凤心笑了笑。
  骆凤心从乔琬的眼神中领会了乔琬的意思,横了乔琬一眼,不过眉眼间还是透露出了一丝得意,显然对乔琬这无声的马屁很满意。
  乔琬收了收心,继续说正事:“如此一来,派粮的事或许也跟这个有关,我猜可能是出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导致钟信不得不亲自坐镇监督派粮的过程。而千阳城里这么多户人家,如果由他亲自挨家挨户带着发粮,从早发到晚都不一定发的完,于是就搞了这么一出笨法子,就不知道抛弃一部分人的主意又是谁出的了。”
  三人合计了一阵,暂时将城中发生过的事理出了个大概来。
  “曲督查,你带来的那批禁军现在何处,还有活着的没有?”骆凤心问道。
  “那些禁军在跟山贼那一战里死伤大半,剩下的被钟信这伙人抓走了,应该是关在城中某处,这又过了一个多月,如今还有多少人或者就不清楚了。”
  “如果当时跑掉了的还好说,被钟信压回城中的,我估计活不了了。”乔琬叹气。
  道理大家都明白,城中既然本就缺粮,又怎么会拿粮食养着这么些人呢?只是把这话说出来还是挺难过的。
  说起这个,乔琬又想起骆凤心带来的那些随从,如果不能尽快解决千阳城里的事,那些人也会有危险。
  曲昌所知有限,类似灾民在城中的安置问题他也不太清楚。乔琬和骆凤心见话问得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
  “对了,本宫今日进城时,见到负责守城楼那人似乎有些眼熟,曲督查可对此人有印象?”
  “殿下问得那人可是高高瘦瘦,说话是北方口音?”曲昌想了一下摇了摇头,“下官只知其他人叫他‘阿柴’,别的就不知道了。”
  这点消息和月袖知道的差不多,不过今晚一行,收获也还算不错。乔琬跟骆凤心辞别了曲昌,还从原路返回自己的院子里。
  院子的角落,那两名被打晕的守卫仍旧躺在那里。骆凤心跟乔琬走到屋门口,乔琬正要推门,骆凤心忽然将她拉至身后,低声道:“有人!”
  话音刚落,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名身材矮小,形貌丑陋的男子出现在她们面前,乔琬认出这人正是今日在厅上色眯眯盯着她们瞧的三个人之一。
  “哟,两位小美人儿这大晚上的上哪儿去了呀?”
  那个矮男人桀桀怪笑着从屋里走出来,眼睛从两人的脸上扫到胸脯,阴阳怪气道,“你们打昏了守卫,又私自偷跑了出去,这事儿我要是去告诉了钟少爷,你们可就别想再舒舒服服住在这儿了,保不齐就得去牢里带着。”
  “这牢里啊多得是老鼠啊、蟑螂啊,脏兮兮臭烘烘,而且现在里面关满了人,可没有单间给你们二位呆着,与其到时候在那里被千人骑万人上,不如今夜先便宜便宜我老于,万一伺候得我开心了,就不把你们的事告诉给钟少爷了,如何啊?”
  那矮男人说着便要来摸骆凤心的手,骆凤心护着乔琬,提腿朝他当胸踹去:“做你的梦!”
  这人看着这么猥琐,反应却是很快,一根粗黑的铁棍一直背在身后,见骆凤心腿一动便横了过来,刚好挡住了那一下,怪叫道:“哟哟哟,小美人脾气还挺大,大爷我可不是那些个软蛋龟孙子玩意儿,今天就先陪你玩玩,好教你知道爷爷的厉害!”
  那人举棍便来,骆凤心拔出佩刀,刀棍相撞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夜晚十分刺耳,很快院子外面便响起了一队脚步声。
  乔琬趁着有骆凤心牵制此人,悄悄退去墙边摸起了另一把佩刀,背着手藏在身后以待时机,刚站好,一人带队出现在了院门口。
  来人是她们刚议论过的阿柴,这人现身的同时,骆凤心已经挑掉了那个老于的棍棒,一刀正要当头劈下,却被阿柴徒手捉住了她的手腕。
  “这人不能杀。”阿柴严肃道。
  骆凤心不和他废话,就势转身,以肘击向阿柴,同时长刀换手,刺向老于。
  老于转身便跑,骆凤心见刀长不及,果断撤招,藉着阿柴的胳膊撑起身,一脚踹在老于的背上,力道之大,活生生将人踹得扑在了地上还往前滑出去一截。
  骆凤心想得很明白,阿柴这人来历不明,既然来掺和了,不如借此试试底。她调转刀锋,划向阿柴的脖子,阿柴不得不撒手后撤,拔出刀来应付骆凤心。
  两人一刀比一刀快,电光火石之间已过百余招,竟一时不辨输赢。
  阿柴带来的守卫脸上都有惊色,估计是没见过能跟他们长官打成平手的人。乔琬心中也暗暗惊讶,没想到在这小地方居然有这样的高手。
  老于在地上趴了半天,终于缓过口气来,咳嗽着撑起身子,看呆了的守卫们这才想起来冲进来抢人。
  乔琬快他们一步抄起佩刀对着老于的脑袋就是一下,把人又抽晕了过去。她抬起脚踩在老于的背上,抽出佩刀指着他的后颈对众人喝道:“停下,不许动!再动我就杀了他!”
  阿柴荡开骆凤心的刀,急退至院门,挡在自己手下们面前。骆凤心也暂时收了手,在月光下冷漠地与众人对峙。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已经好多啦,谢谢小可爱们的关心!落下的一章等接下来哪天写的稍微顺一点的时候就补上~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ge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4章 
  乔琬不清楚那个叫阿柴的人为什么要保这个老于, 既然他们想保,她就能拿这个老于来做威胁。
  “去把你们的钟头领叫过来,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他。”
  阿柴略微皱了皱眉, 目光从乔琬身上移到骆凤心身上, 末了又看回乔琬,偏了下头对手下人说:“去请少爷过来。”
  乔琬敏感地从阿柴的视线中察觉到他其实并不关心老于,他的视线始终盯着她和骆凤心, 是在防备她二人突然发难动手。如果他真的很在意老于这个人,至少会看上老于一眼,确认一下老于的伤情, 而不会像这样看都懒得看。
  阿柴是钟信的家仆, 既然此人对他不重要,那就是对钟信重要。
  不多一会儿, 钟信到了,和他一起来的除了先前那名被派去叫他的士兵,再无其他人。
  此时已月上中天,钟信大约是在睡梦中被人叫醒的, 只胡乱披了身衣衫,头发都还乱着就赶了过来,可见非常着急。
  “于叔!”钟信跨进院门喊了一声,步履匆忙地想要上前查看老于的情况。
  骆凤心抬刀抵在钟信的脖子前拦住了他的去路。在钟信的身边,阿柴几乎和骆凤心同时出刀,在骆凤心抵住钟信脖颈的瞬间用刀尖对上了骆凤心的脖颈。
  三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僵住了,谁也没动, 骆凤心和阿柴的眼神都很沉稳,只有钟信有些慌。
  “你把刀放下,有话我们慢慢说。”他对乔琬喊道。
  你的人拿刀指着我家小君还想让我先放刀?!
  乔琬在心里“呸”了一下,用刀鞘指着阿柴对钟信道:“你让他把刀放下我们就慢慢说。”
  “放下刀。”钟信对阿柴说。
  “少爷……”阿柴有些犹豫。
  “我说放下刀!”钟信突然崩溃般的吼了一声,不只是乔琬,连阿柴那些手下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阿柴没再说什么,按钟信的意思把刀收了回去。
  “好一条忠狗。”骆凤心讥讽了阿柴一句,也收起了刀,但仍旧挡在钟信和乔琬之间,不让钟信再往前走。
  阿柴面容平静,并没有因为骆凤心的这句嘲讽做出违背钟信指令的动作,只别过了脸,不再去瞧骆凤心。
  钟信没有理会这二人之间的暗潮涌动,他跌坐到院中的石凳上,抹了把脸,疲惫地对乔琬和骆凤心说:“你们放了于叔,让阿柴他们带他走,有什么想谈的我跟你们谈。”
  乔琬见骆凤心站在随时可以挟持钟信的地方,于是收刀入鞘,将脚从老于的背上挪开,来到骆凤心身边,任凭阿柴的手下将人搬走。
  手下的人走了以后,阿柴来到钟信边上。钟信摆了摆手对他道:“你去休息吧,不用管我,今晚辛苦你了。”
  阿柴对钟信弯了下腰,离开了,却并没有走远,出了院门后找了块石头坐下,面对着小溪静静地等着。
  骆凤心将阿柴的动静听在耳里,问钟信道:“这人是怎么成了你家的家仆的?”
  钟信正颓然地撑着额头,听骆凤心问起茫然道:“你问阿柴?六年前他受了重伤倒在山里,被我爹所救,之后就一直在我家了。怎么你认得他么?”
  骆凤心不答,神色却若有所思,乔琬瞧着她的样子,估计她已经知道那个神秘的阿柴是谁了。眼下钟信还在场,骆凤心既然没有告诉他的意思,乔琬自然也不会在这时候问,虽然她放了老于,但是这笔辱人的账还是要找钟信算的。
  她对钟信讥刺道:“钟头领怎么不问我们为什么跟你那位于叔起了冲突?看来钟头领对你那位于叔的人品甚是了解啊。”
  钟信苦笑了一下,对乔琬道:“于叔是我家的老人了,这次洪灾要不是他,我也活不成。他于我有救命之恩,我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杀了他呢?”
  乔琬被钟信这副软绵绵的态度气得直冒火,怒道:“那你就能眼睁睁看着他□□妇女?他连我和殿下的屋子都敢偷摸进来,想来从前没少干过这事!”
  “于叔以前不这样……”
  “那现在呢,在你们进了千阳城之后?”乔琬质问道。
  钟信再次捂住了脸:“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大家会变成这样子,大家以前分明都是老实本分的好人,我们一起抵御盗匪、刺杀贪官,都是过命的交情……”
  此时的钟信完全不见了白天在人前时那份冷静和威严,他本就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又没经历过太多苦难,洪灾之前好好地在家当着少爷,跟父亲一起救济乡邻行些义举,日子虽比不上其他富饶州县的公子哥,但在岷州这个地方也还算快活了。
  然而突如其来的洪灾改变了他的命运。父亲死后,他因为父亲威望被乡亲们推上了首领的位置,那时候他满腹仇恨,一心想要报仇,每每忆起亡父,都想要继承父亲的风骨,把乡亲们的命运抗在自己肩上,誓要带着乡亲们活下去。
  在他看来,攻打千阳城,杀掉坑害了他们亲人性命的贪官应当是一件行侠仗义的义举,可谁知随后而来的一系列问题却是他始料未及的。
  “我原本的计划是大家一起攻占了刺史府,杀了狗官,开仓放粮,大家有了粮食就都能活下去了。然后再让朝廷任命我们自己人为官,这样就不会有贪官欺压百姓。可是、可是进了城以后,大家突然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钟信双手挡在额前,遮住了自己的面庞,然而他那颤抖的尾音在月光下泛着水光的手指还是暴露了他的状态。
  乔琬一点火气上来又下去又上来,最后艰难地忍住了骂他一句“好傻好天真”的冲动。钟信这段日子内心想必很是煎熬,否则又怎么会在两个对他而言几乎是陌生人的面前崩溃到哭出来?
  “我其实听过镇国乐平公主的威名,家父曾经接待过往来的游侠,有去过北边的人对我们说起过公主殿下这些年率领戍北军保卫北境、打得那些胡人再不敢来侵扰的故事,家父每次谈起都很是钦佩……”
  钟信擦了下脸,看上去情绪稍微缓和了些,只是仍旧盯着桌面发呆。
  “你既知殿下为人,又为何不肯信我们,与朝廷和解呢?”乔琬不解道。
  钟信抬起头,看向她二人道:“我只问二位一句,如果我让出了千阳城,二位会如何处置于叔这样的人?”
  乔琬看了眼骆凤心,骆凤心道:“按律惩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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